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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轿车就稳稳的停在了她面前,司机仅仅打了一下车前灯,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她走过去,坐在后座,已经习惯了上官家仆人的不善言辞,所以,她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打听。
回去的时候,花了三十分钟,依然是昨天晚上栖息的那个别墅,不用仆人领路,她就跑了上去,楼梯转弯口,她被人拧住了腰肢,她尖叫,然后才看清面前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心里的畏惧立即浮上心头,上官勒也在?!
上官勒SE~迷迷的盯着她的腹部,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摸了过去,“小孕妇,这么个跑法也不怕孩子没了?”
“乌鸦嘴!”重重拍掉他的手。
他也不气,单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上逡巡着,一只手指好奇的按了按她受伤的脸颊,她痛呼,他啧啧着嘴巴,“还以为抹了胭脂呢,看来是被人虐~待了哈?你这张尖牙利嘴又招惹谁了,嗯?”
“不关你事!”她侧过头去,躲过他捧在她脸上的呼吸,拼命的用手去推拒他的胸膛,这臭男人,干嘛没事靠这么近!
“这么担心我家阿擎吗?”他嘲讽傲慢的说,慕向惜郑重的点头,“他很重要。”
上官勒鼓掌,然后又问,“比你老公还要重要吗?”
这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一噎,又不甘心被他戏耍,不怕死的仰着下巴,“……是又怎样,你管得着吗?”
他的眼睛像冰一样的闪着莫名其妙的亮光。
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的上官擎轻咳了一声,黑色的眸底是她无法抵挡的火苗,她的脸轰的火~热,面红耳赤,天,他听到了?!
“姐,过来我这里。”温润诱~~~~惑的嗓音,带着他自身的无边性~~~~感和魅力。
慕向惜久久的踟蹰着,身边的男人把她从怀里放开默默的消失,她也没有多少知觉,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抗争,要不要跟阿擎解释一些,她所说的‘他很重要’真的只是姐弟之情而已,她真的把这份亲情看得比爱情还要重要!
她犹豫的当口,他只是耐心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没有催促,似乎这样看着她就已经很满足了,她终于鼓足勇气抬头了,他的眉眼展开一挑,星灿如花,这世间估计没有女人可以抵御这样的上官擎,当风情融入温煦,此种威力不亚于核导弹,他朝她伸出手,那只手很大很宽厚,绝对可以给她温暖和庇护。
她缓缓的走了过去,将自己的手交给了他,果然,热~流如丝,穿透她温凉的身体,很舒服和享受很让她依恋……可是,他的脸,近看之下,竟然如此的苍白,已经习惯了他的强势和健朗,一发现细微的变化,心头盈满了掩不去的疼痛,“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就是要害我内疚和担心,是吗?”
“想看一下自己在姐姐这里占了多大分量,也期待自己能够被姐姐主动记起一次,这样软弱的我,不能给你倚靠,怕你厌烦呢!”他的目光如最深沉的夜空,看不透阴雨晴,语气谦卑落寞,在空气中激开水波似的涟漪,一圈圈漾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声音哽咽着靠在他身上,“阿擎……你个傻瓜!”
“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还有以后?再让我发现一次知情不报,我一定跟你没完!”
“姐,扶我进去吧!”
两个人相偎相依的走进卧室,让他半靠在枕垫上,在她离开之前,他揽住了她的纤腰,头靠在她肩头,呢喃着,“姐,不要走。”
“我不走,我就坐在床边看你睡觉。”
“不,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我睡不安稳。”
“呃……嗯。”将外套脱掉,慕向惜掀开他另一边的被褥,钻了进去,还没躺好,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走进来的男人在看到床~上的两人时愣了一下,然后恢复了以往的痞笑,“小心行事,三个月的宝宝可是很脆弱的。”
“哥……”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开玩笑了。”动作优雅的走到慕向惜这边,两根手指捏住她不停躲避的下巴,不顾她的反对就在她脸上的伤处抹了什么药膏之类的东西,很清凉还泛着淡淡的幽香,她不再乱动,好奇的伸手去摸,却被上官擎按住了,温和的笑看她,“别碰,明天就不会痛了。”
“哦,谢谢!”回头冲上官勒点点头,用脚踢了踢他半跪在床~上的劲腿,嘟囔了一句,“你还不走?”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姿势,真是让她感觉尴尬极了。
“玩3~P,我可是很在行的,绝对温柔得让你YU仙欲死,怎么,有没有……”说着,他的手就不规矩的伸到了被褥里,慕向惜吓得赶紧越过上官擎躺在了另外一边,戒备的瞪着这个不正常的家伙,天,抑郁症也没听说过有这种不要脸的癖好吧?
“哥,明天我找你单挑。”
“哦?真的?都这幅鬼样子了,你行吗?”上官勒挑衅的仰高了浓密的眉头,黑漆漆的双瞳凉凉润润收了光华直直的射进了他的眼里,那里面有着担忧有着期待,还带着一丝类似于鼓励的揶揄。
“你弟弟还不值得你信任吗?”上官擎哈哈一笑。
“小孕妇,照顾好我家兄弟,弄坏了我要你赔!”他惯有的傲慢语气中居然带有了某种尺度的客气,慕向惜听出了他话里的黄~色成分,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指了指门口,示意他赶紧滚蛋,“……你就别担心了,我对他的爱并不比你的少!”
他似笑非笑,优雅中带着贵族特质的语调,“是吗?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这不是在证明吗?我在这里就能让他睡得安稳,你能吗?”慕向惜遇上这个上官勒,总是这么冲动这么容易被挑起怒火,就连这种无聊的事情,都要争论一番,她怀疑跟疯子在一起自己总有一天也会变成疯子。
“……你们两个还真是!”上官擎将靠垫一扔,索性不再插足了,带着一脸满足的笑躺了下去,舒适的动了动倦乏的身体。
“好吧,小孕妇,以后咱们再来较量一番哈。”上官勒总算玩够了,鸣鼓收场了,慕向惜低嗤一声,“跟你?没心情!”
他淡淡然的一笑,挥挥手离开了。
“阿擎啊,你看他怎么总是这么神经兮兮的,我每次见到他都来气,你以后千万别变成这样的,真是让人受不了!”人一消失,慕向惜便拉住上官擎开始了抱怨,而他,顺势把她搂过去,放在胸口,闭着眼睛好心情的笑了笑,“还好吧,你们俩比上次剑拔弩张的形势有了很大进步。”
慕向惜想了想,“这倒也是,上次啊,他想把我杀掉呢!”至今想起来心里还在颤抖,可怜了她的一只手腕,生生的被折断了……看到他的时候,竟然还会嚯嚯的痛,真是神奇了!
“哈哈,他在跟你玩呢!”揉揉她的头发,他安慰她。
慕向惜却冷哼一声,“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我开玩笑,变态!”
他宠溺的笑,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部边缘徘徊了一会儿,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轻柔的语气淡淡萦绕在她耳边,“是吴佩佩吗?”
慕向惜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顿了一下才点头,“今天在办公室,我不小心说到了她的痛脚,阿擎,你知道吗?她以前也被人强~~奸过,而且还失去了子~~宫,所以不能生孩子了,其实,她也蛮可怜的呢,是吧?”
“哦。”
他无所谓的反应不在她预料之中,仰着头看他,可惜他的眸子紧闭,她看不到一点点的情绪,所以,她问,“是不是很震惊?”
拿着她的手按了按自己心脏的部位,他的嗓音慵懒迷人,“我这里,除了哥哥和你的事情,别的都没关系。”冰冷的语调,貌似温和的言语中却透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慑……
慕向惜哑了。
良久的沉寂之后,他突然扬声戏谑的问道,“有没有感动?”
“你这家伙今天真是不正常!”反应过来的慕向惜去抓他痒,她知道他的死穴,所以,直到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这才罢手,撑起身体看着他含满笑意的眼睛,“算了,今天饶了你,那个……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今天怎么了?”
“姐,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哦!”
“你这小子,看来我不逼供,你是真的把我当作傻瓜来耍弄了!”
她发威之前,他怕怕的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哀怨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唤,“姐……”
“嗯?”她老实了不动了。
“这具娇小脆弱的身体好柔软,这样贴着,感觉很真实很温暖,我喜欢你,喜欢这样抱着你,喜欢闻你发间的清新,喜欢被你打被你骂,喜欢你在我面前放纵的笑,喜欢你把我当作小孩子一样对待,真好……真喜欢……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了……”
整个房间静寂无声,只有他清清浅浅的嗓音和呼吸回许在她耳畔,如此清晰的缭绕开来,一声一声,仿佛变成了细线,微微伤痛和无奈,却现实的割裂着她的肌肤,是感动是幸福是迷茫是徘徊,脑海里有个声音在迂回:接受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但是理智……又在提醒她警告她:千万不要,不要做没把握的事情,你已经是残破之身,现在还是非自由之身,以后自己会走到什么田地,连她自己都无法把握,所以,凭什么,凭什么要来玷污他?凭什么要来伤害他?
“姐,我是不是很傻?”良久,他突然扬声,往日熟悉到骨子里的轻笑此时竟成为再陌生不过的凌迟,她抱住他的脖子,拼命的摇头,“姐姐才是傻瓜,姐姐才是,阿擎是被我拖累了,这下子,真的成了罪人了……”
“不,才不是,我的生活有了你,才添了亮色,所以,别让我仅有的一点快乐也给搞丢,好不好?”
“好。”
“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伸手摸索在床头找到开关,按下去,整个房间混沌黑暗,慕向惜往他这里靠了靠。
“阿擎,你的事情,以后你心情好了,感觉时机对了,再跟我说,好不好?我现在不逼你,我其实并不想知道的,我害怕真的像许南川所说的,上官世家真实的面目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担心自己知道了之后会无法承受,不是无法承受这个事实,而是无法承受这个姓氏带给你的痛苦和一切你不想接受的事物,想想你得忍受怎样的煎熬,而这些,我都没办法帮助你……”
“有你这些话……就足够了!”亲了亲她的额头,他闭上了眼睛,手指在她背部的擦伤处轻按着,“还痛吗?”
“不会。”
“这样趴着很辛苦吧,来,转过去。”
“哦。”慕向惜照做,他随即环绕过来,手也放在了她的腹部上,一下一下的绕着圈,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她还是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没好气的拍他。
“让你不老实!”
他嘿嘿一笑,“我这是在按摩,你忘了?以前怀城城的时候我是经常这样做的,事实证明,你每天都睡得很安稳,忘恩负义的女人!”
“……那你别这么轻,像是在调~戏我一样。”她咯咯笑着躲他,他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理由,“这不是怕你痛吗?”手指试探着用力,“这样行吗?”
“嗯,行。”舒适的放松身体,她梦呓般的开口,“阿擎,还想吐吗?”
“不会。”
“晚安。”她懒懒的在她枕着的胳膊上象征性的‘啾’了一口。
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在她耳边问了一句,“明天傍晚,我哥生日,你来吧?”
“很多人吗?我不想……”
“不会,如果你来,就我们三个。”
慕向惜睁了一只眼睛,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啊?堂堂上官家的少爷,过生日也可以这么简单?”
“他过生日,一贯这样,来吗?”
“来!”反正自己又没有多余的事情,所以,不来白不来,虽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