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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从南宫傲的话里嗅出了不寻常,不由皱眉道:“你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真的打算不去找她啊!”
再也没有你的下落
安东尼从南宫傲的话里嗅出了不寻常,不由皱眉道:“你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真的打算不去找她啊!”
“她说过她会回来的。”南宫傲话语平静,但却很坚定。
安东尼皱眉看着南宫傲手里的信,迟疑的说道:“她说的是如果有一天,如果没有这一天呢?”
南宫傲好似没有听到安东尼的话语,这是他难得一次想事情想的出神,他脑海中不期然的浮现出洛云姬悲戚哀婉的神色,他闭上了眼睛,睁开眼睛时,目光随之一闪,慢慢的微微勾唇,挑起了一抹意味深长,唇齿微动,他淡淡地笑了:“会有这一天的。”
安东尼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说道:“你凭什么就这么认为,别忘了,你害死的可是她的爸爸,哎,当时我就该劝着你,要不然你和云姬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南宫傲眉目一闪,淡淡的反问道:“你现在是在教训我吗?”
安东尼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怎么会?我怎么敢教训您呢?我还不是心疼您和云姬吗?”
南宫傲静静地看着他,唇边扬起一抹冷笑,看得安东尼直发怵,不由嗫嚅的说道:“那个,医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那我先走了。”
话落,也不待南宫傲说话,快步跑出了办公室。
安东尼走后,南宫傲的目光缓缓移到手中的信上。他看得很认真,似乎是将那么字一字一字的烙刻在脑海中一样。
她说不要他找她。
她说她有一天也许会回来。
他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放下过去,重新回到他身边,但是他愿意等。
他误会了她八年,伤害了她八年。
她一个人躲在暗处疗伤,却从始至终都在为他着想。
他有危险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冲出去。
他需要她的时候,抬头就能看到她静静的站在他的眼前,那样的姿态,好像随时都做好了他偶尔无温的注目。
他迷惑她目光中的冷漠和温柔。两者是矛盾的,可是足足有六年的时间里,他总能够在这种眼光里看到她的挣扎和悲凉。
他以为她的痛苦是因为被迫守在他的身边,他以为痛苦的人始终都只有他一个,却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痛始终都不下于他的。
他自责巴黎的事情他到最后才知道,这两个月来,他一直都在想,八年来云姬自己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呢?
她是他见过最坚强的女人,承受着绝望和痛苦,还要忍受他的百般漠视和刁难,可是她依旧顽强的活着。
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轻易摧毁她,但是当南宫绝在仓库里播放巴黎那场噩梦的时候,他看到了她的眼泪,那一刻他就知道在云姬的心里出现了一条他永远都无法翻越的沟渠。
她面对他,却无法真正的放下过去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心脏难以成行,她大概早就离开了吧?
巴黎的事情让她感到羞耻。
洛天擎的事情让他感到不安。
她不敢面对他,就像他永远都害怕她知道洛天擎的死因一样。
小心翼翼的爱,纵使初时会很幸福,但是却能一辈子都幸福下去吗?
当夏雨涵告诉他,她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云姬的时候,他的心里忽然安定了。
他以为回去后,云姬会质问他,云姬会一如既往的漠视他,如果是这样,他至少还会心安,可是云姬没有。
她主动和他说话,唯独不提洛天擎的事情。
他看到了她的落寞,看到了她眉间的轻愁和双眸深处的痛苦。
她不想说,他便不问。
她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生活带来的磨难,不是三言两语,一时之功就能让她冰释前嫌,释怀一切。
南宫绝的事情是她一辈子的痛,而他的死更让她痛苦不已,也许憎恨之外又有了太多的愧疚和绝望。
他看出了她的疲惫,看出了她想要逃离的心,他如果执意留下她,只会让她枯萎的更快。
他只能寄托于时间,也许真像她说的,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他想起安东尼的话语,如果他等不到她回来找他的那一天,那他就主动的前去找她。
他会告诉他:“云姬,我来接你和孩子回家。”
到了那一天,他再也不会放她离开他的身边,再也不会让她受伤……
只是南宫傲没有想到的是,跟踪人一流的鬼面竟然会跟丢了洛云姬。
而帮助洛云姬甩开鬼面的却是索菲亚。
南宫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洛云姬住了两个多月的病房内,看着佣人整理她的衣服。
他当时脸色煞白,竟然一下子瘫坐在了沙发上,鬼面想要搀扶的手就那么硬生生的杵在了那里。
“先生,是我的错。”
南宫傲苦笑,低沉的说着,音质低醇,仿若击筑之声:“这不怪你,我早该想到的,她那么聪明,又怎会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呢?”
鬼面皱眉道:“先生,是我的疏忽,我没有想到索菲亚会横生枝节。”
南宫傲深锁眉宇,声音加
重了几分:“你说索菲亚和夫人一起离开的吗?”
“我亲眼看到索菲亚开车带着夫人甩开了我们。”
“后来呢?”南宫傲叹道。
“飞机、码头,车站都没有夫人的行踪。”
南宫傲往昔深蕴光华的眼眸敛去光泽,余下沉沉的黑,一望无底:“她如果想要离开,又怎么会让你们查到呢?”
鬼面重重的说道:“先生,我一定会找到夫人的。”
“不必了。”她这么做,定是不想让人找到了,好在她的身边还有索菲亚,而她想必也是通过索菲亚在告诉他,她有索菲亚照顾,他可以放心了。
只是他真的能够放心吗?
鬼面听了,震动不已:“您不找夫人了吗?”
南宫傲陷入沉默中,神情怔忡,平静的面庞露出一丝哀伤,口中呢喃道:“她既然不想让我找到,我不管怎么找,结果都是一样的。”
鬼面脸色沉凝,心里叹息一声,站在一旁,没有吭声。
南宫傲的心犹如被凿了个洞,空洞洞的!痛的揪心!他张开口,口中苦涩,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到佣人弗兰在搬运房间内摆放的兰花,不禁唤道:“弗兰。”
“先生。”弗兰小心翼翼的应道。
“夫人最爱兰花,你等一下搬动的时候小心一些。”南宫傲虽然是在同她说话,但是目光却温柔的看着兰花,其实他看的也不是兰花仿佛是透过兰花在看洛云姬一样。
“是。”弗兰连忙应下,
鬼面的心中忽然勾起莫名的伤悲,看着南宫傲眼中化不开的悲凉,眼眶忽然有些湿润起来。
老大,你可知道,总统的心因为你的离开,正在哭泣……
六年后,往生门
六年后
往生门,英国赫赫有名的帮派组织,影响力堪比意大利的黑手党,传闻他们只接受政要人物的保护和解困一些恐怖活动。
往生门的门众高达上千人,分属四堂掌管。
四堂领导人分别为:龙煞、花影、落尘、问天。
其中龙煞、落尘、问天为男性,花影为女性,四人又归往生门领导人掌管。
传闻往生门的领导人并非男性,而是一位女人。
传闻,这位在黑白两界被誉为“教母”的传奇女人,统领着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作为一名女性,她能够在通常以男性为主导的集团内部取得如此高地位,实属百年难得一见。
千万不要以为往生门领导人长的对不起观众,如果大家这样想,那就错了,因为传闻这位领导人不但面容姣好,打扮入时,爱好美食,生活方式精致而奢华。
只是可惜的是,除了往生门的四位分堂领导人,从来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纵使有时候逼不得已要出去和门众见面,她也会带上青铜面目遮面,所以身份可谓是神秘之极。
英国伦敦郊外,矗立着一栋庞大的建筑。它有几十个房间,上百扇窗户,立面长度一百多米。
这里就是往生门领导人聚积的私人领域。
龙煞端着一些糕点上了二楼主卧室,房门没关,依稀可见床榻上玲珑的弧线。
女人有一头漂亮的波浪卷发,分散在天鹅绒枕头上,黑白相衬,徒增几分魅惑。
她面容美艳,只是这双眸子睁开的时候眼神会很清冷,有时候虽然在对人笑,但是却让人感到如冰寒冷。
龙煞脚步无声的走了进去,放下糕点,看到女人棉被下滑,不禁上前帮她掖好。
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可还是惊醒了床上沉睡的女人。
她睁开双眸,清冷中带点倦怠,见到龙煞,目光温暖了下来。
少年扶她坐好,说道:“我吵醒你了。”
“也该醒了。”她笑了笑,理了理长发,顺口问道:“几点了?”
“下午四点了。”龙煞淡声说道。
她按压着太阳穴,漫不经心的问道:“紫陌呢?”
“她新研发了一种袖珍枪械,正在大厅里给大家演示。”龙煞说到紫陌的时候,眼睛深处有了丝难得的笑意。
洛云姬轻笑,没有接话。
六年前,她和索菲亚离开h国之后,辗转来到了英国,眼前的少年名唤龙煞,她还记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
当时他只有九岁。
她和索菲亚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蜷缩在地上被几个大男孩打的浑身是伤。她当时并没有想过要救他,在英国这种贫民巷里每天都会发生很多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司空见惯了,更何况那时候她已经有快九个月的身孕了,再有一个星期就到孕产期了,这个时候她不想横生枝节。
可是当她和索菲亚从旁经过,无意中看到他的眼神时,她犹豫了,因为他当时的眼神倔强而冷漠,里面什么情绪都有了,却唯独没有哀求和绝望。
就在她犹豫的那么一瞬间,她已经下意识的吩咐索菲亚出手了。
索菲亚出手不算太重,每人一枪迷醉剂,他们躺在地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龙煞伤的很重,最后还是被索菲亚扶了起来,他擦拭着嘴角的血渍,看着地上的几个少年,目光愤恨且冷漠。
她当时问他:“你想杀了他们吗?”
“不。”他很快摇了摇头。
她轻笑:“你明明很恨他们,眼中刚才也有了杀机,为什么这时候反倒退缩了呢?”
他飞快的看了一眼她,认真的说道:“我不能给你惹麻烦,如果我要杀他们,那也是有一天靠我自己的力量去动手。”
她忽然笑了,这个孩子很有潜质,小小年纪就会审时度势,而且遇事很冷静,看得出来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
她抚摸着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紫陌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在她肚子里越发的调皮不安分起来。
看来紫陌也是很喜欢他啊!
她问他:“你的父母呢?”
“我没有父母。”他的眼神黯淡下来。
“那你每天是怎么生活的?”她看了眼破败的街巷,眼角有了丝幽光。
“去偷去抢,只要能活下来,我什么都尝试过。”他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隐瞒,话语间却是一派的坦荡,做这些事情他并没有感到很可耻。
她心思一动,越发喜欢起面前的孩子,不由问道:“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意。”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回答的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