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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年龄比自己小十多岁呢,身体素质好,回复的快,也很正常吧?
不,绝对不是这样子。白馨回忆起从前,两相对比,确定顾诚完全是特殊的存在。
“姨,我年轻,身体好。憋得难受,让我进去嘛!”顾诚一边用巨物顶着她丰腴的大『腿』根处,一边苦苦哀求道。
白馨发觉『私』密处柔软的『花』苞遭遇巨物,吓得『花』容失『色』:“小诚,别,别这样。”
“不嘛,姨你刚才都那么兴奋了。肯定也想要吧。”顾诚兴冲冲的继续着,向前冲刺。
她立刻撅着美『臀』往后退缩,同时『玉』手也挡在身前,握住了巨物:“小诚,求求你了。别在家里做。等去了江城,姨随便你怎么玩。好吗?”
下面被柔软的小手包着,顾诚有些沮丧,望着白姨愧疚的表情。她美眸中尽是央求与希冀,脸上带着惶恐和不安。
白姨的心魔,就是这间房子,就是曾经属于这里的记忆。
顾诚越发觉得,去江城是个好主意。如果永远留在泉县,或许他很久都难以得到白姨的心灵。
叹口气,顾诚将有些疏离的白馨抱紧:“姨,是我莽撞了。好吧,不做就不做。我们去江城再来。”
“小诚!”白馨感动非常。
她明白,让一个小头控制着大头的少年郎,克制住自身的『欲』望,偃旗息鼓,是多么的艰难。
同样,顾诚这样的举动,也说明他多么爱自己。并非单纯的情『欲』,而是两个灵魂间的紧密联系。
“小诚!姨,哇。”
白馨越想越高兴,最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俏首深埋在顾诚『胸』膛中,喜极而泣。
“乖!乖哦!不哭!”顾诚心境澄明,淡淡的喜悦充盈在全身,一手搂着白姨,一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拍,像哄小『女』孩一样,安抚她百感『交』集的『女』人心。
二人相拥,情谊流淌。白馨哭泣一会儿,便羞赧的仰起头,仰望着顾诚关切的眼神,难为情的擦拭眼泪:“小诚——。”
顾诚食指封在她的红『唇』上,让她止住话,随后才道:“姨,什么都别说。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可以。”
“嗯。”白馨俏脸微红,轻轻的点头。
此时,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是白馨极乐时候的『蜜』汁气味。而『床』头柜的小闹钟,时针已经指向零点。
外面没有一丝声音传入,静谧的深夜,气温也降得有些凉爽。风,从窗户开着的半扇拂进,碎『花』的红叶窗帘,沙沙飘动。
寡居数年,已经年过三十的白馨,教书育人,庄重威严的白馨,依偎在比她小十多岁的顾诚怀中,甜蜜幸福。
顾诚认真的看着白姨的娇靥,注视她的星眸。此时此刻,不需要一个字的『交』流,仅仅凭借眼神,便可心意相通。
白馨也神情的望着小情郎,呼吸均匀。
但过了许久,白馨抿了抿红『唇』,又惊又喜的开口问:“小诚,你这里怎么还肿着啊!?”
“啊!?”顾诚一愣,便反应过来。
原因无他,自己的巨物依旧狰狞昂扬,被白姨柔软的小手握着。
顾诚汗颜,他忙着和白姨情感『交』流,却忘记把下面的状态消除。
“不好意思,姨。”顾诚赶忙道歉,随即就打算让下面的宝贝松懈。
岂料,白姨接下来的话,让他打消念头。
白馨觉察到顾诚依然难受着,顿时满心的歉意。在她看来,顾诚为了不伤害自己的感情,强行憋着,这得多难受啊!
既感动又开心,白馨芊芊素手『揉』了『揉』巨物:“小诚,还没释放完?年轻真好,姨再帮你『弄』『弄』。”
说着,白馨便爬起来,欢快的覆在顾诚身上,头朝顾诚的脚,蜜桃似地美『臀』撅着,两手抓住自己的美峰,去夹顾诚的宝贝。
“嘶!”
这种美景,让顾诚倒吸冷气。
他眼睛都快蹦了出来,吃惊的看着面前风景。
入眼,是白姨硕大滚圆的两瓣丰『臀』,圆鼓鼓,颤巍巍,白皙滑腻,伴随着她的动作而前后摇晃,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
蜜桃中央,是圆形的暗红『色』菊蕾,娇小『迷』人,『花』瓣呈放『射』状散开,中间『花』心紧紧闭合。
再往下看,则是草木凄凄的『花』苞,粉嫩的小丘有着弧度,中间两片『花』瓣格外漂亮,犹然带着透明的『蜜』汁。
这样的景『色』,令顾诚情难自已。
连巨物此时的感觉,也退居二线。
白姨用她的峰峦伺候自己,本该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但经过她樱桃小口的忙碌,顾诚心理预期提高。已经不能满足了。
如果,不能进入白姨的『花』径,那就尝试着去另一个美妙仙境吧!
咽口唾沫,顾诚宽阔的双手覆在白馨的丰『臀』上面,一边一个。
白馨忙碌的娇躯,登时就紧张的停住,跪趴着扭头回首,似乎想要明白情郎用意。
顾诚咧嘴一笑,右手一扬,“啪”的拍打在白馨的『臀』瓣上。
蜜桃瞬间便轻颤着,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出现红『色』的手印。
“呀!”白馨娇啼一声,含羞莫名,胳膊一软,撑不住身子,脸直接贴在顾诚『腿』边,又羞又恼的回瞪着他。
顾诚笑嘻嘻的道:“姨,不用那里,还有个地方呢。”
“什么?”白馨一怔,躺在『床』上的脸面展『露』『迷』茫。
见她不明白,顾诚也不好意开口,扭捏起来。眼睛却盯住目标不放。
白馨越发着急,好奇的问道:“小诚,你说哪里呀?姨用『胸』伺候你还不行吗?”
顾诚为难的解释:“姨,好是好,但不带劲啊。总觉得差点什么。”
“那你说的是哪儿?”白馨疑『惑』不解,手扶着『床』就想转过来。
顾诚连忙按住她的丰『臀』,不让她『乱』动。
“干吗啊?”白馨又羞又恼的,偏生『私』密处被情郎近距离掌控,让她娇软无力。
顾诚『舔』『舔』干涩的嘴『唇』,眼神灼热:“姨,就这里。”
他两只手,移动到蜜桃中央,接近那团圆圆的菊蕾,食指在『花』瓣上戳了戳。
“什么啊!?”白馨先是嗔怪的叫着,然后隐秘处的感觉传来,顿时惊声尖叫:“啊!?小诚!?你做什么!?”
两条丰腴的大白『腿』一蹬,白馨顷刻间就脱离了顾诚魔爪。
她身子扭动,手护在『私』密处,面对着顾诚,羞辱的浑身颤抖,直打哆嗦:“坏人!流氓!无耻!你把姨当什么『女』人了!。”
坐在『床』脚,白馨气喘吁吁,气愤的骂了几句,就嘤嘤的哭起来,『抽』『抽』噎噎的十分凄惨。好似让顾诚强行凌辱一般。
哎!
顾诚没想到白姨这么敏感,还没动作呢,仅仅说说就受不了。
自己还是高估了白姨,只看她今夜主动,就鬼『迷』心窍,把她看做『性』格开放的『骚』媚『女』人。
岂不知,白姨寡居多年,没有一丝一毫的传闻出现。平时教学上班,克忠职守,回家带『女』儿,尽心尽力。穿着打扮几乎都是古板老套,基本也不化妆,全力的抹灭她『女』『性』特征,求得生活平静安稳。
只有跟自己亲密后,她才稍稍注意外表,穿起套裙丝袜等物什。
她的『性』格,不能说多么刻板,但绝对是保守的。据顾诚所知,白姨除了几个『女』同事还聊聊天之外,没有一个男『性』朋友。可以说是一心扑在工作和瑶瑶身上。
这种孤苦伶仃的日子过了多年,绝对不是单凭意志力就可以做到的。根本原因,还是白姨自身『性』格的恬淡,于『性』事上兴趣不大,才能不落人闲话,才能赢得街坊邻居们的『交』口称赞。
顾诚啊顾诚,你真是太愚蠢了!
忍不住就拍着脑『门』,暗暗后悔。
白姨今夜的表现,完全是爱煞了自己,才放下矜持,『舔』着脸主动,大着胆子做那放『浪』形骸的『女』人。
但要是因此而瞧错白姨,误以为她是个风『骚』『女』人。那就大错特错!
顾诚后悔莫及,白姨为了自己,小心伺候着,放弃了多年保守的贞洁与声誉,背负上未来可能的闲言碎语,承担多少辛酸的压力。
自己是她的晚辈啊,比她小十多岁呢!她的压力,自己真能体会到吗?
而自己呢,倒是轻松。
白姨用她可亲的小嘴伺候还不够,又得寸进尺,想占有白姨的可爱菊『花』蕾。连她高耸硕大的美人峰都瞧不上。
这算什么!明明今天之前,自己将白姨视作珍宝的!连她纤细如削葱的手指头,连她黑亮的发梢,都爱的如痴如醉。
怎么就贪婪的无止境呢?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谎言吗?得到了就迅速的贬值?
此时此刻,顾诚算明白了白姨的想法。
现在她的心里,也是深深的痛苦吧!
放弃了自尊,抛却了安全感,全身心的归顺与一个小她十多岁的男孩,本以为会迎来人生的幸福,结果第一次亲密接触,就发现她只是一具美妙的玩物。
顾诚悔悟了,他只顾自己高兴,却忽视了白姨的想法。
第一次这么坦诚相见,自己是开开心心,但白姨指不定心里担惊受怕着。
虽然在自己心目中,完全不介意白姨的过去。但她肯定有着沉重的负担,这些东西,令她难以彻底的放开心灵。
看着白馨轻声『抽』泣的柔弱模样,顾诚怜惜万分:“姨,对不起。”
白馨不理会他,依旧抹着眼泪,浑身仅腰间缠条黑『色』纱带,白『花』『花』的『女』体分外『诱』人。
她梨『花』带雨的哭着,但两团峰峦更加吸引顾诚的注意力。一不小心,顾诚就分神了。
“姨,别哭了。再哭人家听见了。”顾诚爬到她跟前,伸手去抱她。
白馨香肩一拧,逃脱顾诚的手臂,不过嘤嘤的声音也降低下来,只是无声的擦拭眼角。
“姨,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你打我吧!只要你开心!”顾诚忙碌的解释着。
“你不是说不能走前面吗,我正好看到后头,那么漂亮『迷』人,就想着后面也行啊。全都是我自己下流!我是『色』狼!我是流氓!”顾诚义正言辞的对自己批评。
白馨崩溃的情绪,稍稍缓和些,但头还是低垂着,不愿抬起来。
顾诚看了松口气,连忙去抱她,这次用了力量,白姨拧了拧,便没有继续抗拒。
抱着瑟瑟发抖的白姨,顾诚心下大定:“姨,不愿意,你就跟我说。我又不会强迫你。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现在还怀疑我?咱俩有事好商量嘛!干嘛这样子,吓得我心跳都加快,差点吓死!不信你听听。”
顾诚默默的调整心跳频率,听起来跟犯心脏病一样。随时会挂掉。
不言不语的白馨,脸庞贴着顾诚的『胸』膛,感受里里面心脏嘭嘭嘭的跃动。
瞬间,白馨就觉得没事了,云开雾散,『阴』霾的天空晴朗起来。
一个人的语言会撒谎,表情经过训练也可以假装,但心跳这样最基础的机能,却能说明一个人真实的心理活动状态。
小情郎心跳的让人害怕,足以说明他心里是多么的担心自己。
“小诚。”白馨嗓子有点干涩,顿了顿又说:“你太坏了,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