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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显几分清冷幽怨的声音:“这么晚了还出去,是去见哪个狐狸精吧?”语气幽幽,是个人都能闻到那话中所含得浓浓的醋的酸意。这妞儿倒是直白,两人只是刚刚发生了关系,有了不知道是夫妻还是一夜之情,就能有这么大的醋意,要是到了以后,指不定还能咋样呢。'。'
林青蕾坐在床头,身上穿着那已经被徐枫扯破了的情趣睡衣,肩头披着一个薄薄的被单,灯光柔和的从头顶落下,衬托出林青蕾那白皙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雪白透亮。被单批得很有难度,酥胸半『露』,白花花一片,点到即止,但是却充满别样的趣味,使人看了不禁怦然心动,恨不得一把扑上去,将这女人仔细品尝一遍。
徐枫闻言,额头冒出一抹汗意,心中猜测着林青蕾说这话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走到床头,将灯打开,房间顿时明亮不少,一张俏脸带着几分吃味儿的寒气看着徐枫,看得徐枫还真有点心虚的感觉,仿佛自己还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徐枫打着哈哈,小心翼翼的朝着林青蕾走过去,然后坐在林青蕾的身边,伸出手臂,想要将林青蕾搂在怀中,好好的用甜言蜜语哄一番。但是孰料,手臂刚伸出一般,林青蕾便没好气的用玉手打开,没好气的说道:“别用你那刚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抱我。”
徐枫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女人还真是想歪了,自己这可是去办正事儿啊,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都把哥想成啥人了?哥是那种习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嘛?
但是林青蕾此时正在气头上,徐枫可不敢在火上浇把油,让这妞儿的妒火燃烧的更加猛烈。徐枫嘿嘿一笑,恬不知耻的贴上去,跟一块儿令人想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将身体贴近林青蕾的身旁,说道:“这个真没有,我出去是办件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了,我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吗?”他一脸正气的说着,只是这话配上这种表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假到不能再假。
林青蕾嗤之以鼻,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你确实不是那种人!”徐枫脸上刚刚想表现出来一股得意的笑意的时候,林青蕾却又加重了语气说道:“我压根儿就没把你当人看!你就是一禽兽!披着人皮的禽兽!”还真别说,林青蕾看人还真是够准的,连徐枫是禽兽都给看得一清二楚。徐枫面『露』苦笑,但是却不敢反驳,唯恐惹急了她。
林青蕾含着几分幽怨的神情瞪着徐枫,半晌才看着那个如同木头桩子一般的徐枫,没好气的低吼一声:“脱衣服!”
徐枫一听这话,只以为这妞儿心软了,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了,于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脱着衣服。脱到只剩下一条保底裤的徐枫正准备等着女王殿下的临幸的时候,只见林青蕾却将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衣服上。林青蕾拿起徐枫刚刚脱下来的衣服,仔仔细细的在上面嗅着,像只军犬在寻找违禁物品一般,一丝不苟。
徐枫又是苦笑,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怎么办才好。
都说女人的鼻子最为灵敏,一点点别的女人的气味儿都逃不掉自己的鼻子,仔细闻了一遍徐枫的衣服之后,林青蕾心中的怒火才算是平息了大半。林青蕾点点头,看了一脸无辜的徐枫,满意的点点头,如同巡查工作的领导般,气势十足,说道:“还算是老实。好了,把裤子也脱了吧。”
徐枫以为这事儿还没算完,一脸的苦相,无奈的说道:“这个就不要了吧。”声音柔柔弱弱,像是被人拿着枪指着脑袋就等着自己脱光然后等着被人骑在身下蹂躏一番的小女子一般凄楚可怜。
林青蕾却更为不好意思的粉脸红了一下,眼神含着几分媚态,娇羞的白了一眼徐枫,没好气的说道:“不要什么不要!老娘让你在跟我之后还敢出去寻欢作乐,看老娘不把你榨干,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半夜去偷腥!”这话说的娇横无比,但是却听得徐枫心花怒放,唇角带着一丝嘿嘿的贱笑,立马准备爬上床摆好姿势,等到临幸!
刚准备上床,林青蕾却又瞪了一眼,声音依旧娇羞无比,含情微『露』,没好气的嗔责道:“猴急什么!关灯!”
徐枫尴尬的笑着,飞速的关上灯,然后张开怀抱,对着半躺在床上的林青蕾那充满诱『惑』力的娇躯喷去,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床不满的发出两声令人兽血沸腾的声音。
“给我下去??”徐枫痛并快乐的发出两声低沉的狼吼。
“别想!给老娘好好的躺着!”林青蕾强势的将徐枫想要造反的身子给使劲压在下面。
徐枫没有得逞,再次起义:“女人就得听话?”
“偏不!”声音倔强,决不屈服:“看老娘榨干你??”
林青蕾是徐枫见过所有的女人中体力较好也是表现较为活跃的人之一,这一夜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终究是一个难眠之夜,只跟所有都在头痛不已的人不同的是,徐枫这一个难眠之夜却多了几分的缠绵与香艳。
“喂,死了嘛?”
徐枫大喘气表示还活着,问道:“怎么了?”
林青蕾一个转身,压在徐枫的身上,咬着牙发出两声令徐枫感觉到有些害怕的低吼:“再来!”
“不是吧?第三次了。”徐枫发出两声悲怆的呼喊。
?
“还要吗?”林青蕾娇喘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来!”徐枫咬着牙莫名的悲愤的嘶吼一声,然后直接扑了过去。
徐枫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补着觉,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昨夜与林青蕾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尼玛足足五次!徐枫还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一夜五次郎!徐枫觉得林青蕾要是再咬着牙硬来,自己估计就要刷新已经保持很久的记录了。那个记录是在国外的时候留下的记忆,对手十分强悍,徐枫想,自己这辈子算是无法忘怀了,无法忘怀那段糜烂的日子。
就在徐枫正准备再多感叹一下那段不可回首的糜烂日子,祭奠一下自己也曾纯洁过的心灵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敲门:“徐总,这几个警官先生找您!”声音是关雅兰的。
徐枫闻声,唇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喃喃自语说道:“还真是急不可耐啊!终归是太年轻了啊!”声音唏嘘不已,但是更多的则是鄙夷和不屑。徐枫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关雅兰已经走了进来。
关雅兰今天一身的长衣长袖,脸上扑着鲜见的厚粉,徐枫感到一丝的讶异,因为在徐枫的印象里,关雅兰一直是以淡妆出名的,很少见她在脸上弄厚厚的一层粉。不过旋即,徐枫便有几分释然了,因为他分明看见那层厚厚的粉底下面难掩几分青肿,化浓妆显然是为了遮盖脸上的青肿。再这么一想,长衣长裤估计也是为了掩盖身上的某些青肿罢了,徐枫不知道自己的女秘书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隐约间,徐枫似乎知道一点关于关雅兰家庭的事情,貌似是家庭不和,大抵是被老公使了家庭暴力。
关雅兰的身后跟着几个戴着大帽檐儿的警察,带队的是徐枫的老熟人——顾佳鑫。说实话,徐枫有点佩服这货的勇气了,被自己摧残了几次,居然还这么有勇气站在自己的面前,勇气可嘉啊!
徐枫眼神在顾佳鑫的脸上扫视了一眼,顾佳鑫有点害怕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眼神略显几分瑟缩,看来,这货对徐枫还是心有余悸啊。
徐枫看着顾佳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顾警官,请问您找我是做什么啊?”
顾佳鑫看着神态自若的徐枫,鼓起勇气走上前,掏出警官证,对着徐枫义正言辞的说道:“徐枫先生,你好,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现在怀疑你昨夜的一起谋杀案有关,我们依法对你进行必要的调查,请你配合我们的合作,以便早日洗清你的清白。这是调查令。”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盖有公章的公文,在徐枫的面前展示一下。
徐枫这辈子违法的事情做了太多,虽说他的技巧相对而言很是高超,但是只要是你做了,就别想着不被别人发现,只是早晚的事情。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所以至于搜查令、拘捕令、通缉令,这辈子算是没少见了,真假一眼便知。这份是切切实实的调查令。不过想想也是,以赵志远的势力,也不至于弄个假的调查令来忽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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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谁的笑容悲伤了谁的背影
徐枫看着眼前的调查令,无视于睹,微微眯着眼睛,对着顾佳鑫说道:“谋杀罪?那么请问顾队长,我谋杀的人是谁?尸体又在哪里呢?”尸体?自然是没有尸体的,毕竟赵志远还没死呢。
顾佳鑫气结,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才呐呐的说道:“没有尸体。现在让你跟我们回去,只是为了配合调查。”语气看似强硬,但是却心虚无比。
徐枫闻言,一瞪眼,大手使劲的往桌子上一拍,冷冷的斜睨着顾佳鑫,说道:“没有尸体,那何谈谋杀罪?你不觉得这很荒诞吗?你信不信我告你毁谤?”说着,大手又在对面的那群警察的身上一一扫过,身上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度,自是不凡,冷冷说道:“难道你们都这么闲,没事儿开着车浪费我们纳税人的钱买的油在市里『乱』逛很威风吗?”
众警察凛然,不敢正视徐枫,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贪官一般。半晌,顾佳鑫才鼓起勇气,用着打着卷儿的舌头对着徐枫说道:“你·······你是想干嘛?想违法不遵吗?”
徐枫冷冷的看着气势明显不足的顾佳鑫,阴阳怪气的说道:“好一个违法不遵!那么请问顾队长,我是犯了哪条法律哪宗罪名呢?请您好好给我解释一下,好让我心甘情愿的跟你回警察局接受调查!”
顾佳鑫冷冷的哼道:“谋杀罪!”言简意赅,底气十足,仿佛已经抓到了徐枫的马脚一般。
徐枫三句话塞得徐枫无话可说,只听到他风轻云淡的说道:“请问我谋杀了谁?尸体在哪儿?证据有没有?”
“你谋杀的人就是来自京城赵家的大公子赵志远,不过赵公子福大命大,逃过此劫,现在正在医院修养中。证据嘛,有人证说曾经见过你出入过京沪高速一带,行踪诡异,身上带着不知用途的东西,隐约间像是枪支。”顾佳鑫此刻依旧理直气壮,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确确实实是徐枫做的,只是一时间找不到证据罢了。
徐枫针锋相对,不让寸步,语气冰冷的说道:“福大命大还没死?那就是说,你口中所说的谋杀罪并不成立,了不起是谋杀未遂!至于人证嘛,我想问您一句,我大半夜出入京沪高速干嘛?或者更为直接的说,那个所谓的人证在大半夜出入荒无人烟的地方是有什么企图呢?还隐约间看见我身上带着枪!”说着,眼睛狠狠的在顾佳鑫的身上冷冷一扫,顾佳鑫只感觉徐枫的眼睛似乎具有穿透力,直接将自己的身体给洞穿,冰冷入骨:“顾队长,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作为一个执法人员,您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可以使用‘隐约间’这种完全都不确定的词语吗?您说我谋杀了赵志远我就谋杀了赵志远,您当您的话是法律还是真理?您还真以为国家是家的还是法院是你家开的?”这话绝对够犀利,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