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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会遭遇被失身的危险,看着银河大厦那几个大字,许欣没底气地看着孟缺,道:“真的要进去吗?”
孟缺不由笑了一下,想当初天不怕地不怕的许欣居然会怕这个地方,顿时揽住了她的肩膀,模样十分亲昵地说道:“来都来了,当然是要进去的了,证据就在上面,除非你不想为你的那些已经死去了的队友报仇了。”
“不,我要为他们报仇。”许欣握紧了拳头很认真地说道,此举不单单是为了队友们报仇更是为了自保。若是不将造毒的那群恶势力完全瓦解,那么自己依旧会是处在危险的阴霾之中。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进去吧。”
许欣点了一下头,却感觉有点不习惯被孟缺那么亲昵地搂抱着,挣扎了一下,道:“进楼就进楼,你可别想趁机吃我豆腐。”
孟缺翻了一个白眼,讪讪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呢,此地龙蛇混杂,我若是不搂紧你,被其他的什么人抢去了,那如何是好?”
一听这话,其意思简直是跟许欣以前的那些队友所说的一模一样,顿时她的脸色大变,悻悻地垂下了头,也不再啰嗦了。
便当着大厦门口的两个保安的面,两人亲密无间地相拥而入。
银河大厦三十二层,每一层都有一项特殊的特色服务,传说能够玩遍银河三十二楼,纵是换个神仙,也没人愿意当。
这话虽然有些夸大,但是这银河大厦的特色确实是不容小觑的。不说别的,就拿17楼的赌场来说,那赌场孟缺去过一次,还赢过很大的一笔钱。赌场之中,甚具特色,不但有糜烂的VIP室,更有外面的特色PK服务。
一提起PK服务,孟缺就想起上次看到的那张大海报。海报上面是一个裸女图片,那裸女什么都没穿,在海报的后面是一个高档的休闲中心。话说这一种PK赌局专门是为了男人而创建的,可以两个男人对赌,亦可多个男人群赌。
赌法规则则是每人御一女,谁先缴械投降,那么便算谁输。
仅从这一的点看来,就足可窥见整个银河大厦的整体特色了。
“我们要去几楼?”
进了电梯,许欣看着三十二个数字,疑惑地向孟缺问道。
孟缺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却是摸出了一张VIP金卡。记得这卡还是赌场美女钱小诗送给自己的,本来她送的是一张银卡,但是后来孟缺赢了一大笔钱,她又临时换了张金卡给他。
话说银河大厦的金卡是十分难得可贵的,从银河大厦创办至今,拥有黄金VIP卡的,还没超过十人。这些人当中,多半是些官员人物,其次则是老板的得力手下。拥有一张黄金VIP卡,就等于已经买了各种各样的票,在这栋大厦当中可以享受很多免费的服务。
这些服务不乏桑拿、按摩、洗脚,甚至更包括了免费御女。
将金卡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孟缺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因为这银河三十二楼,他仅仅才去过17楼而已。其他的那些楼层干的是什么生意,他全然不知道。
听许欣问起,他很随意的在数字键盘上按了一个31,随即电梯缓缓上升了起来。
“去31楼?为什么要去31楼?”许欣不解地问道。
若要说出为什么要去31楼的理由,孟缺也说不出来,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多说话。
很快,电梯徐徐地上升,终于“叮”地一声,金属门朝两边而开——31层到了。这里很喧闹,光线也很昏暗。
刚一出电梯门,孟缺和许欣就听到了一阵疯狂而动感的摇滚音乐。昏暗的内室当中,耀眼的彩灯飘忽闪动,每每扫过人身的时候,皆会现出一大片让人瞠目结舌的画面。
且见着那些摇动着身体在舞池当中沉醉的人,居然都是些没有穿衣服人。那些人里,多半是些女人,她们脱得光光的,头发上栓有一根发光的荧光棒发夹。看得出来,那些个女人应该是银河大厦搞出来的特色商品,因为几乎每一个女人的头发上都会拴着那么一根荧光发夹。
许欣小心翼翼地跟着孟缺,偶然看到了舞池当中的一幕幕,俏脸儿瞬间一片绯红,然后果断地闭上了眼睛,涩涩地道:“这……这里怎么这样啊?”
孟缺却笑了一下,眼光赤裸裸地在舞池当中扫描了一圈,欣赏着那些美女的青春美丽,边看边笑道:“不光这里是这样,整个银河三十二楼,差不多都是这样,依我看,这里还算是好一点的。”
“啊?”许欣羞得抬不起头来,暗暗地也终于是知道了当初为什么队友们会叮嘱自己没有必要千万不要来这里。
观看了一会儿,孟缺弄清楚了这里的商业模式,乃是一个酒吧,名为“美女夜吧”。更在从别人的聊天之中得知了32层为美女健身房,30层为美女游泳池。
这些个场地之中,均以裸女为特色。就拿健身房和游泳池来说,健身房里的女教练统统都是光着身子,一丝无挂的。进去的客人只要买了消费券,就可以随便选择美女教练,然后在美女教练的教导下进行健身,当然了,如果觉得健身乏味,同时也可以推到美女教练,随时随地进行御女动作。
美女游泳池的经营模式与健身房大致相同,里面的游泳池里有着各色各样的美女,亦有来自各省各国的美女,她们身穿比基尼,在清水当中自由自在地游着,就像是一条条醉人的美人鱼。只要客人买了消费券,就能够带她们任何一个去包夜。
孟缺拥有的黄金VIP卡,享受任何楼层的半价服务。这倒是他之前不知道的,得知之后,心里既是感叹又是有些后悔。
“唉唉,早知道这里这么好玩,当初无聊的时候就该来这里消遣一下,不说发泄就算是按按摩也是好的。可惜啊可惜……”这话仅仅是在心里说了一下,并不敢声张出来。
许欣不敢东看西看,紧紧地贴着孟缺,就算是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她都是紧紧贴着孟缺,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出门的闺房美眉。
“难道这里有证据吗?”许欣悄声问了一句。
孟缺东看西看,思忖了一阵,当看到有几个小地痞模样的骚年摇头晃脑,在舞池当中晃了半个多钟都没觉得累,顿时觉出蹊跷,点了点头,道:“这里或可有证据。”
“那证据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孟缺伸出手,指着舞池当中摇头晃脑最厉害的一个骚年,淡淡地说道:“你看,证据就在他身上。”
第0436章 放肆
“就在他身上?”许欣一脸不解地看着那个摇头晃脑的年轻人,只见他染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看起来极是妖异,借着闪烁的彩灯,她更是能够看到那人的鼻子上穿了两个孔,孔上挂着鼻环,闪闪发光。
像他这种的人,不用猜想,其身份不是脑残就是地痞流氓。才看了几眼,许欣就赶紧慌忙地把视线缩了回来,脸色嫣红,显然是害羞起来了。
孟缺也朝那骚年瞄了一眼,心中知道许欣害羞的是什么,因为那骚年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他一边晃动,一边以贼贼的双手在舞池当中的那些美女的身上胡乱地摸索着。
这样的场面,许欣丫头当然是不忍入目了。
“嗯,证据就在他身上。”
“可我没看到证据啊。”
孟缺笑了笑,道:“你再仔细看嘛。”
他二人所坐的地方离舞池并没有很远,其距离仅有五六米之隔而已。许欣依孟缺的话,再次看了过去,注目了好一会儿,尽量把自己的目光放在那骚年的上半身,可是看着看着,许欣既好奇又忍不住地看了一眼他的全身,但觉脸上滚烫一片,羞涩地垂下了头去,道:“我……我没看到。”
却在许欣观察那位骚年的时候,那位骚年也觉察到了许欣的目光。当他注意到这位观察自己的女人是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大美女,眼睛顿时一亮,嘿嘿一笑,就朝着这边一唱一跳地走了过来。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唱得放肆,跳得浪荡,却于自己的形象完全不顾,仿佛像他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
许欣见他朝自己这边走来,眼神立刻慌张了起来,忍不住朝孟缺靠近了一些,低声道:“他……他过来了。”
孟缺淡淡一笑,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到那骚年走来,他非但没有任何排斥的表情,反而在桌子上多摆了一个杯子,往其中倒满了啤酒,直到那骚年近了,他才说道:“这位哥们喝一杯如何?”
那骚年却是一眼都不看孟缺,直接对着许欣吹了一声口哨,然后眨了眨眼。许欣对其极为厌恶,若是换成她以前的脾气,恐怕早就拔出枪来指着这位胆大包天的骚年了。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往日的许欣有枪,现在的她身上连把刀都没有。面对如此杂乱的场所,她只有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孟缺的身上。
“美女,你也是来玩的吗?既然来这里玩,还穿得那么漂亮干什么?赶紧脱了,咱们一起去跳舞啊。”骚年说着话,脑袋仍是不断地摇晃着。
许欣的眼睛偏向别处,恁是不看他,暗地里扯了扯孟缺的衣服,示意叫他应付这位骚年。
孟缺微微一笑,也明白她的意思,顿时伸出一只手来,拍在这位骚年的肩膀之上,旋即这位骚年二话不说,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其实,那骚年并不是自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而是孟缺刚才拍他肩膀的那一手的劲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这位骚年根本反抗不了。那只看似消瘦的手掌拍在骚年的肩膀上,就如一座巨山压迫而来,即便现在这位骚年坐在了凳子上,肩膀上的无匹重量仍是让他骨架往下沉去,渐渐地连腰都压驼了。
然而这位骚年也不是好惹的,他在这里显然是有点势力的,被孟缺的手一压,他哎哟一声,双手一拍桌子,低吼了一声,就想拿着那只装满了啤酒的玻璃杯砸向孟缺的脑袋。
孟缺早就看出了他的意图,顿时手上再次用劲,其五指就如鹰爪一样深深地嵌入了骚年肩膀上的皮肉,痛得他龇牙咧嘴,那只拿在手里的玻璃杯,乒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金黄色酒液倾洒了一桌。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若是不老实,我就废了你这只手。”说这话的时候,孟缺的语气尽量地低沉而凶狠。
那位骚年被他一吓,倒也是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只不过自己的脑袋还是在忍不住地摇啊晃啊。
许欣不经意地又看了骚年几眼,见他脑袋止不住地摇啊晃啊,顷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哦”了一声,刚想说话。孟缺却在她之前发出问来:“看你的样子,今天像是磕了不少的药嘛?说说看,你磕了多少?”
骚年一边晃脑一边说道:“五颗,我磕了五颗。”
许欣高兴了起来,激动地看了看孟缺,这才完全地恍然大悟——“原来孟缺的意思是从这些吸毒的人嘴里问出药物的来源,只要如此一环一环地追查下去,就必定能查出幕后人了。”
想到了这一点,她也不发什么问,而是看着孟缺,待他如何来解决这些事情。
孟缺睨着骚年,目光森寒,语气更是冷了几分,道:“那卖给你药的人又是谁?”
骚年龇牙咧嘴,摇着脑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道:“疼,疼……”
话说吸了毒的人的神经都会变得迟钝一些,一般的疼痛基本上可以直接忽略,而让一个磕了五颗药的人都感觉到了疼痛,足能看出孟缺这一手所用的力气有多大了。
眼看着这小子还算乖巧,孟缺就缓缓地缩回了手,道:“说吧,药是谁卖给你的?”
骚年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张嘴就要说话了,却突然趁机挥了一手扫起桌子上的那些酒液洒向孟缺,然后他往后一退,踉踉跄跄地退开了五六步,匆匆地回到了舞池当中。
孟缺没料到这家伙磕了药之后,还能灵活得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