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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为我们想,我们当然也不能不为他想,你说对不对?”
李大帅这么一听,觉得甚有道理,抚掌道:“没错,是这个理。”
瘦鸡哈哈一笑,道:“所以,我们必须要主动一点。孟哥在上海市有着骚年会那么庞大的势力,我们虽然与骚年会算得上是同出一支,但是终究是有差别的。孟哥搞不好打心眼里就不是很瞧得起我们英雄联盟,为了能够扭转孟哥的想法,我们一定要好好表现一下。”
听得这话,李大帅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瘦鸡的话虽然说得不怎么好听,但确实是有这个可能性。现在的英雄联盟在数量的确是没法跟上海市的骚年会相媲美,但却是贵在各有各的优点。
英雄联盟能当上永州市的一方霸主,凭借的也不止是他李大帅的英明领导,更有那么多虎将兄弟坚铁一般的义气、磐石一般的意志,正是凭此,才一扫六合,当上了土霸主。
如果非要以三个字来形容英雄联盟的特色,那么这三个字无疑便是——“不怕死。”
英雄联盟的兄弟,没有一个孬种,个个都是好样的。
李大帅想了须臾,一拍大腿,道:“说得有理,咱们不能光站在这里看戏,一定要以雷霆手段,让孟哥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瘦鸡哈哈一笑,抚掌道:“对,让孟哥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李大帅立即下令,将手底下一万兄弟,分成若干批次,陆续渡过桥去。
在此期间,孟缺却是毫无察觉。终于来到浮桥尽头,他微微抬眼扫了一下岸上不远的那一排别墅。默默地将龙血感应之力扩散而开,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
忽然,在龙血感应当中,一股甚觉熟悉的能量很不规律、很不和谐地波动着。略回忆了一下,孟缺拍手道:“没错,这股能量波动与钱豹那厮好生相似。”
这股能量固然与钱豹相似,但钱豹毕竟是死了,他不可能被斩断了头还能复活过来。
除了那股怪异的能量之外,在它近处似乎还有一股微小的能量波动。那股能量若有若无,若非孟缺仔细感应,几乎都感觉不到。
往前再行了百余步,再次将感应之力扩散而开。这一次感应得格外清晰,方圆一公里内,除了那两股一强一弱的两股波动之外,就再无其他波动了。
这倒是让孟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原本他还以为此番绑架钱雅茹是出自钱文俊的主意,钱文俊若是跟钱蜕两人联合起来,那还真是不好对付。
现在感应到方圆一公里之内只有两个波动,如此说来,那一强一弱者,必就是那钱蜕与钱雅茹了。
“呵呵,钱蜕仅是一人就敢来找我麻烦,这小子真是自负得可以。”孟缺微微哂笑,悄悄地朝能量波动处靠近了过去。
心念数转处,屡屡想到那股强势的能量波动与钱豹相似,就不禁让孟缺疑惑了起来。为什么钱蜕的能量波动这么酷似钱豹呢?难道钱豹真的没死?
怀着这个疑惑,孟缺来到了距离能量波动最近的一处别墅外面。偶然一个瞬间,他从别墅外面的围墙的X形采光洞口看到了心紧的一幕——钱雅茹被一根绳子捆绑着正是从别墅的二楼悬吊着……
“雅茹……”
看到钱雅茹,孟缺几乎有翻墙而进的冲动。可是转眼一瞧,却是看到了二楼阳台上一条灰色的身影静静地屹立着。
他,正是钱蜕。
孟缺认得他的背影,更认得他那一头长发。绝对是钱蜕,绝对不是钱豹。可是……为什么在钱蜕的身上有钱豹的能量波动?
正不知所措间,身后跟来了几个人。他们正是英雄联盟的兄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一行八人,每一个人的手中皆有持枪。
看到他们的到来,孟缺一阵大喜,先是竖指嘘声,然后招呼他们在一旁蹲下,慢慢地靠近了过去,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八个枪手一阵愕然,他们本是李大帅派过来保护孟缺安全的,谁想到才一走到这里就被孟缺认出来了,而且更被招呼蹲了下来。听此一问,其中一位年长的枪手讪讪一笑,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大帅哥派过来保护孟哥你安全的。”
孟缺笑笑,道:“保护我的安全就不必了,现在我请你们帮个忙可好?”
八人齐点头,道:“没问题,孟哥但说无妨。”
孟缺小声地一指身后的别墅,道:“我朋友正是被绑在这间别墅当中,待会儿,我会找机会悄悄地溜进去,当我把绑匪的注意力引开之后,麻烦你们帮我把我的朋友解救出来,如何?”
八人沉吟了一下,一个个虽然都想为孟缺犯险,可是当他们看着那么高的围墙,却也只有“望墙兴叹”了。年长一人,担忧地问道:“孟哥,你一个人去,不会有危险吗?”
孟缺微微一笑,道:“各位但请放心,我没事的,你们只管把我朋友解救出来即可,其他的,勿须多管。”说着,他就开始靠近高高的围墙,欲从一棵大树处翻进去。
看着孟缺空手而去,八人当中年长的一人,好心地递出手枪,几步跟去,道:“孟哥,把这个带上吧。”
孟缺回头,摇了摇手,反手从腰间抽出了银白色的沙漠之鹰来,笑了笑,由插回了腰间。然后,两手攀上墙壁,一个纵跃就从大树的背后顺利的翻了进去。
八名小弟见他这身手,既惊且诧,更也为他腰间那把银白色的沙漠之鹰感到羡慕。
“手枪之王,沙漠之鹰,到底是大哥级别的人物,配枪都这么牛逼。”
“啧啧,孟哥的身手真是绝了,我们整个英雄联盟怕是找不出半个能与之媲美的人。”
“废话,要不然大帅哥会这么服孟哥?孟哥他根本就是一个传说。”
“……”
八人小声地谈论着,静静地等待着别墅当中的变化。
却说孟缺这一边,他以大树做掩护,翻进了围墙。然后,慢慢地爬上大树,躲在葱郁的树叶当中探目遥望而去,竟见别墅二楼上,灰衣钱蜕仍是负着双手,背对着自己这一边。
孟缺心中大喜,赶紧从树上溜了下去,然后迈开虚灵步。行如幽灵,纵如鬼魅一般地向大楼靠近而去。此行极为顺利,可当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被悬吊着的钱雅茹好似升高了一些。
孟缺诧异地顿步一看,只见得二楼阳台上,钱蜕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来,他的手里拽着绳子,果然是把钱雅茹拉高了一些高度。
“嘿嘿,你这唱得是哪一出啊?明着不接我电话,暗着却偷偷来此。我还以为你不会理会这个贱女人了呢。”钱蜕一脸怪笑,眼角的肌肉不时地抽动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情绪,总之脸上的表情波动频繁,看起来极为诡异。
钱雅茹怔怔地望着孟缺,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外流,嘴上虽然也在哭泣,却吭不出半个声音。
孟缺暂时未去猜想这是什么原因,只抬起头来,瞪着钱蜕,道:“钱氏家族的人,说话都如放屁,你也不例外。”
钱蜕却不介意孟缺的辱骂,他自换了手臂之后,性情大变,再也不如以前那般冷酷少语。反而处处带着阴寒,处处带着邪恶。挥动着手中的绳子,道:“这女人,只要我一放开绳子,估计她一定会摔得不轻,你觉得我该不该放手呢?”
孟缺哼了一声,心底计算着自己跟钱雅茹的距离,假若钱蜕放手,自己冲将过去一定能将之接住。便道:“你想扔便就扔咯,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钱蜕嘿嘿一笑道:“可怜的嫂子,你听到没有,你的情郎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孟缺眉头一皱,道:“你要放手就快放,别磨磨蹭蹭的,大男人好不干脆。”
“呵呵,干脆,你想要干脆是吗?”钱蜕歪过头来,看着孟缺,道:“既要干脆,那不如我干脆杀了她罢?”
孟缺坚决表示漠不关心,道:“想杀便杀,关我什么事?”
“哼,好无情的男人,既然你不在乎她的命,那我便照你所想,干脆杀了她……”说着,钱蜕将绳子再次提了高来,道:“若是将她摔下,搞不好不会死,你既要干脆一点,那我只有一掌震死她了。”
听到这话,孟缺大惊,眼见钱雅茹就要落到钱蜕手里。霍然间,他反手从腰间拔出银白色的沙漠之鹰来,对着绳子就开了一枪……
“砰!”
第0692章 士别三日
一枪开出,孟缺并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很久未玩枪的他,枪法退步了不少。上次追杀钱蜕,连开七枪都没命中,这次危及钱雅茹的性命,心中甚是忐忑。
然而,钱蜕挥手的速度十分迅速,孟缺根本就没有开第二枪的机会。
一枪之后,孟缺飞步踏出,以蛇影相的式子潜风而行,速度极快,转眼便就来到了钱雅茹的下方。眼看着钱雅茹的高度再次升高,孟缺暗呼了一声“糟糕”,正想着跳上楼去,撞开钱蜕,却听“嘣”地一声脆响。钱雅茹身上的绳子应声而断,她的身体咻地往下坠落而来。
孟缺见了,心中大喜,伸手一接住,然后虚灵步法施展而开,飘退而去。
好在刚才那一枪有效,虽然没有直接射断绳子,但也七七八八射断了大半部分。纯属侥幸啊侥幸。
“哼,想走?”
钱蜕抓着半截绳子,见钱雅茹已被孟缺抱走,他冷冷一笑,脚下一动,将大理石护栏踢得尽烂。巨大的石块呼啦啦地四射而开,其时钱蜕飞纵而起,双臂开展如翅,却是使得一式“天鹰相”。
天鹰相一旦成形,大有雄鹰博兔,傲视苍穹之态。后发而先至,一举追到孟缺上空,猛然扑下,双脚化单脚,如锥刺般往孟缺头顶落去。
孟缺早有察觉,登时将怀里的钱雅茹放在地上一推至远,然后“蛰龙眠”之盾施展开来,“千芒指”飘然而动,直往上刺去。
钱蜕吃过孟缺“千芒指”的苦,知道这一种指法的厉害,也不敢轻易触其锋芒,脚法一变,从锥落变成了幻踢。一为二、三化三、三成四……
不消片刻,脚影如幕,完完全全将孟缺笼罩其中。
这式“天鹰相”孟缺虽也有学过,可是不曾知道“天鹰相”居然还有这种变化。登时,随势而动,指法变爪法,双手挥动,如罗如网,正是使出了慕容氏家族的《巨灵神功》当中的“驭龙式”。
所谓驭龙式,乃指驾驭猛劲,唯我所用。说得通俗一点,便是“四两拨千斤”的典型用法。此法一来可卸力,二来可驭住对方拳脚,让他上不能上,下不能下。
孟缺学会这招,全凭当初慕容绝的指点。这下子施展出来,像模像样,双爪舞动之间,忽尔触碰、忽尔摩擦,从一开始小面积的接触,到最后,可以抓住钱蜕的脚。一方面把他的力气全部卸下,另一方面,抓着他的脚反方向旋转了起来。
钱蜕直感觉自己像是踩进了旋涡流当中,无论怎么用力气就是使不出来。孟缺的手软绵绵的,既像沼泽又像棉花。
使不出力气倒也算了,可恶的是孟缺竟抓着自己的脚反方向旋转了起来。不由得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这个招式好熟悉,不正是慕容氏家族的‘擒龙十八手’么?”
钱蜕一阵惊讶,然后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孟缺扔出百八十米的距离。
孟缺转了十数圈,自己脑袋都有些懵了,良久才将脚步站稳,瞥了地上的钱雅茹一眼,喝道:“笨女人,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钱雅茹嘤嘤而泣,哭而无声,她倒是想走,可是身有重伤的她,岂能如平常一样爬起来就走?她的身上,特别是脊椎的位置,曾被钱蜕震在墙壁上,受了重击,这会儿动一动都觉得剧痛钻心,如何还能够站起来走掉?
孟缺见她的模样,也大概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