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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飞道:“已经注射过了,这些人没死,只能算是侥幸,因为所有的铁笼子都是放在一起的,所以他们所有的人的触电时间都是相同的,他们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
摆了摆手,钱文俊已经不想计较这些问题,只问道:“事发的根源找到了否?”
钱飞愕然一默,道:“漏水的地方已经找到了,并且刚才我也让人修补了一次,就在前方不远处。”
“那漏电之处呢?”
“这……还没找到。”
“废物,漏水又漏电,怎么会如此巧合,你就没怀疑过是人为的?”
“人为的?这不可能吧,这里的保安都是老板您收留下来的,对您都是忠心耿耿,而且除了这些保安,外人也没谁知道这城里面的事啊,墙修得这么高,即便是住在外边不远的乡村居民也不知道罢。”钱飞一一排除道。
“你说的这些人的确是不会做这种事,但是除了这些人之外的人呢?”钱文俊虚眯着眼睛,提醒道:“或是七号密室那个女人的同伙,或是孟家那位该死的小子,他们都有可疑。”
钱飞一听,大吃一惊,道:“他们?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这个基地?”
钱文俊哼了一声,也不正眼瞅他,一转身就径向7号密室而去,边走边问,“那女人怎么样了?有何异常?”
钱飞赶紧从地上爬起,跟上钱文俊的步伐,道:“昨天晚上她有些反常,情绪很暴躁,最后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才安静了下来。”
钱文俊略一点头,道:“这次这事,我姑且原谅你,但我也须得警告你,7号房里的这个女人,你必须得给我看紧她。她要是有个闪失,你应当知道后果会如何罢?”
钱飞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我一定好生看紧她,不会让她有半点闪失。”
……
孟缺这边,自与郭父达成协议之后,美美恢复了自由身,亦能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了。这两日来,应该是美美长这么大最开心最幸福的两日了,而且她也相信,以后的日子会跟现在一样,一定幸福到底。
为了弥补这半年来没有陪伴美美,孟缺趁着空闲带着她到处去游山玩水。自己也乐得逍遥,反正爷爷也放了自己的长假。
关于钱文俊那间秘密工厂,孟缺搞了一次破坏之后,就再也没去过那里。现在是敏感时期,去得多了反而不好,万一要是被发现了,钱文俊肯定会毅然地搬走,另起灶炉。
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去管他,再过一段时间再去瞅瞅,看他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又过了些时日,忽有一天的下午,远在苏州的罗威忽然打了个电话给孟缺,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孟缺如坠云里雾里。
“孟缺,你是不是跟我妹妹吵架了?”罗威问了好些问题,但最让孟缺莫名其妙的还是这个。
“怎么可能?这些日子我又不在上海市,也没见过她,怎么会跟她吵架?”孟缺苦笑道。
罗威疑惑道:“那为何最近我在她面前一提起你,她就发火?”
孟缺笑道:“女生在发育阶段就跟更年阶段一样,脾气大一点是正常的。这有什么奇怪的?”
罗威似疑似信,顿了顿,道:“算了算了,你们俩的事情我懒得掺和,只不过另有一事你得管管。”
“什么事?”孟缺好奇问道。
罗威道:“你还记得曾经跟我们赛过车的那个黄头发刺猬头的慕容子夜么?”
“记得,怎么了?”慕容子夜此人,孟缺自然不会忘记。
“他奶奶的,这小子最近总在我家门前晃悠,我打电话让你的人去赶他,他居然还发凶,这不,你的人有三个被他打进了医院。慕容子夜那小子就跟怪物一样,居然刀枪不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这种事?”
“是啊,他已经在我家门口晃悠好几天了,我问我妹妹,她也不肯多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那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罗威忿忿地说道,听起来,他对那慕容子夜半点好感也没有。
“那贞儿对这事的态度怎么样?”孟缺早就听说过贞儿跟慕容子夜是朋友,但究竟是什么程度的朋友,他就不知道了。作为一个男人,当自己的女人跟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做了朋友,这是非常忌讳的。即便是孟缺,也忍不住会吃点醋、生点气。
罗威也听出了孟缺的言外之意,笑了一声,道:“你就别猜测贞儿的心了,我看的出来她是向着你的。这几日她也被这慕容子夜烦得心慌,这不,连门都不敢出了。慕容子夜那小子就跟疯子一样呆在我家门口,就是不肯走。奶奶的,要不是我腿脚不便,我早拿家伙跟他干上了。”
孟缺听得一笑,道:“你呀就消停点吧,慕容子夜那小子可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这样吧,你先别惊动他,我明天就赶过来,等我到了之后,再处理。”
“嗯,行,那你早点来,要不然,我妹妹怕是要被他逼疯了。”罗威叮嘱道。
“好!”
孟缺挂断电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捏了捏拳头,心中道:“慕容子夜啊慕容子夜,我不找你的麻烦,你倒是主动找上我的麻烦来了,想动我的女人,你可得先掂量一下自己,哼!”
第1067章 粉色胸罩
接到电话的第二天,孟缺先是赶去了上海市,看望了王雪怡母女之后才转向苏州。其时,才上午11点。
孟缺提前知会了罗威,罗威说在家里大摆宴席替他接风。孟缺赶到苏州,首先是去医院看了那三个受伤的兄弟。
身为骚年会的老大,小弟为自己办事受了伤,理应要来看望一下的。若是不闻不问,只怕会令兄弟们寒心。
赶到医院,孟缺见到了三个受伤的兄弟,其时,病房里还有其他兄弟在陪护着。看到孟缺来,都极为感动。
孟缺看了看他们三人的伤势,受伤的地方大致相同,都是在肋骨附近。有两人断了四根肋骨,另有一人断了三根,且还折了一条腿。
医生给拍照,图片显示那肋骨乃是粉碎性骨折,断裂点缺得太厉害,以后怕是也难以愈合,须得用钛合钢固定住,只是这三人怕是要住好几个月地院了。
孟缺看得颇是气恼,决议要为这三位兄弟报这个仇。交代一番之后,便风风火火赶往了罗贞儿的家,去时,奇怪的是并没发现门口有什么人出现。除了看门的保安之外,再无他人。
这时,罗程等人早已闻讯,已然出来接他。孟缺与其见面,一番寒暄,进得屋去。其时罗威已经可以勉强不用借助拐杖行走了,只是走得极慢,孟缺一来,他便拉着说了好些有关于慕容子夜的事情。
至于罗贞儿,似乎还在生孟缺的气,躲在房里,没出来见他。对此,罗程笑着却是示意孟缺自己去哄她一哄。
孟缺只好上得楼去,好说歹说,终于是将房门给骗开了。
贞儿表面上生他的气,实际上气早就消了。之所以不出来见他,只是拉不下这个面子。孟缺骗她开了门,就钻进了房中,将门反锁了起来。
贞儿气鼓鼓地不说话,呆坐在床上,也不看他。
孟缺笑脸嘻嘻,靠近了过去,推了推她的肩膀,仍无反应。见贞儿小脸微红,忽尔他大着胆子竟是直接将贞儿压在了床上。
“啊~~”
贞儿大叫了一声,两只小手不停地在孟缺胸膛上捶打了起来。
“你这个色狼,赶紧放开我,走开走开……”
“你若是不生我的气,我就放开你。”孟缺脸皮奇厚,才不会被她几声骂就放开手。这会儿,更是极为靠近贞儿,对方的一呼一吸,皆在近前。女儿家特有的幽兰清香也不住地在他鼻尖幽幽萦绕。
贞儿叫得几声,却也不叫了,看着近前的人儿。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会有一些生气,但更多的,却是想念。上次孟缺与她闹了矛盾,似乎好久都没理她了。
有时候她也害怕孟缺真的会从此以后都不会理她了,所幸这次孟缺来到了她的家里,让她放下了这个担心。
这会儿看到想念的人近在咫尺,贞儿情绪复杂,一时也难以说得出话来。
孟缺定定地看了她几眼,蓦然情不自禁地就向着贞儿的樱桃唇儿深深地吻了下去。被这突然的袭吻,贞儿起初是惊得全身一僵,待过了几秒,似乎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孟缺,索性她将眼睛闭了起来,也慢慢地配合了起来。
一番激吻,小小女儿家面带红潮,发育中的饱满酥胸一起一伏,煞是诱惑。身在家中,贞儿只穿着睡衣,没有胸罩的遮掩,那两颗调皮的小葡萄自然而然地也就凸现于睡衣之上。
孟缺瞧见了那两颗小葡萄,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贞儿有所察觉,赶紧将胸口用被子遮盖了起来,臻首一垂,脸色羞得更是红了。
“我的贞儿小姐,你还理不理我?”孟缺笑嘻嘻地问。
贞儿翘着嘴巴,沉默了一会儿,没好气道:“我又没说不理你。”
“那就是还理我咯?”孟缺笑了笑,将她抱了起来,道:“该吃饭了,你赶紧换身衣服,随我一起下去吃饭。”
“哦。”贞儿应了一声,随即指了指门,道:“那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孟缺耸了耸肩,干脆往床上一躺,道:“我就别出去了吧,你直接换吧,反正看看又不会怀孕。”
“你……混蛋,你出不出去?”贞儿臻首一扬,杏目圆瞪了起来。她可不是温柔如水的类型,孟缺若想对她耍流氓,她决计不会妥协的。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你妈妈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看着的呢,她要是看到我先出去,肯定会以为我们吵架了。等一下吃饭,也就难免会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我想,你也不希望被问问题吧?”孟缺躺在床上,悠悠地道。
贞儿瞪着眸子,一眨一眨的,也不知道孟缺说的是真是假。照道理来说,等她二十岁之后就得按照父命嫁给这个混蛋,早晚都是他的人,给他看看也的确没啥的。
可是,贞儿到现在毕竟是个处子身,除孟缺之外,以前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这会儿要让她在这个混蛋面前换衣服,那可真有些难以做到。
孟缺戏谑地看着正在矛盾中挣扎的贞儿,忽地用一个枕头将自己的眼睛遮了起来,道:“大不了我把眼睛蒙住,好不好?这样就看不到了,你赶紧换吧。”
贞儿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样了,这混蛋左右无论自己怎么说也不肯出去,没奈何只能让他赖在这里面。
“枕头可不行,得用这个才行。”
贞儿念头一动,掀起半边被子就将孟缺的上半身给遮盖了起来。这下子严严实实,即便是孟缺长了八只眼,也看不到了。
“先告诉你,不准偷看,你要是偷看,左眼看的我挖你左眼,右眼看的我挖你右眼。听到了没有?”
孟缺连连点头:“听到了,我绝对不偷看。”
得孟缺答应之后,贞儿便从衣柜里面找衣服出来换了。先是内衣、内裤,粉红色的内衣加粉红色的内裤,这永远是她的最爱。
小内裤带点小小的蕾丝花边,看起来既可爱又性感。内衣是超柔软型的,她喜欢这种类型,虽然穿起来不会像其他硬性胸罩那么鼓,但会比较舒服。
去年,她穿的尚是B罩,到了下半年,也不知道怎么着B罩突然就变成C罩了。有人说,女孩子的胸部在被男人抚摸之后,会自然变大。但是她也从没被男人摸过啊,甚至连女人也没有。怎么就长得这么快呢?
接着,她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两只白色丝袜,加一套白色长裙子。装备搞定,正准备换上。
睡衣扣子一颗颗地解下,解完了最后一颗,她却始终不敢脱下身来,瞄了瞄孟缺。这货还真如坐怀不乱的君子柳下惠一样,居然一动不动。
贞儿放了些心,忐忐忑忑,总算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