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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医师也不怠慢,生怕被青莽再走,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再无刚才的那种傲慢之气。讪讪一笑,反而乖巧有加。
采集了两份样本,主任医师干笑道:“这位先生,就算要做亲子鉴定,大致的流程至少也需要一天,现在材料我们已经收集好了,你明天下午可以来拿结果。”
青莽二话不说,猛地一拍桌子,喝道:“现在就做,不要多说废话,三个小时之内做不出来,你们将没命走出这间办公室。”
在明晃的办公室里,明晃仅仅用三个小时就做出结果来了。青莽将同样的时间限定这俩医师,殊不知这普通的医生哪里有明晃那么高的手段,再者明晃的机器也是国际最先进的,而这家小医院里的那些老古董设备,三个小时想要拿结果,难比登天啊。
“先……先生,三个小时做不到啊。”主任医师叫苦连天。
青莽右手紧握成拳,一拳之下,办公桌顿时烂成了粉碎,道:“三个小时做不到,你们就死。”
另外一个医生见青莽杀气冲冲,担忧了一阵,忽地想出一计来,忙向主任道:“主任,我有一个办法。”
主任一脸憋屈,吓得不轻,听到手下说有办法,忙问:“什么办法?”
那名医生听青莽的口音不似是本地人,而且就他的模样而言,分明是个混血老外,便对主任说起了方言,道:“来这里做亲子鉴定的,无非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父子,既然此人如此迫切地想知道结果,我们干脆就顺着他不就行了吗?反正只要我们说是,难道他还怀疑不成?”
主任点了点头,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二人拿定了主意,立刻就开始工作起来,首先他们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去做。一个小时后,他们发现两个样本确实存在很多的相似点。
二人信心更稳,继续按照程序去做,三个小时之后,他们拿出了一张单子来。
主任医师擦了一把汗,干笑道:“恭喜,你们的基因相似度极高,确定是父子关系无疑。”
青莽浑身一震,“当真?你看清楚了?”
主任医师拍着胸脯保证道:“绝对没错,我看得很清楚,你们的基因真的很相似,按照亲子鉴定法,如果你们这个还不算父子,那么世间就没有真正的父子关系了。”
青莽抢过结果单,看了几眼,上面的记录果然与主任医师说得无二般,两个样本,的的确确是父子关系无疑。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是这样?”
青莽摇着头,喃喃自语,很是不敢相信这个结果,可是结果摆在眼前,又不容得不相信。
如果说在明晃的地下室里,明晃是在使诈弄巧,那这家随便找的医院总不可能早就跟明晃串通好了的吧?
两次鉴定,同一结果,如果这还无法说明真相,那世间就真无真相可言了。
主任医师冷汗疾流,听到青莽的话,他暗以为自己是说错话了。心里猜道:“糟糕,这疯子莫非不希望这两个样本是父子关系?可是这两个样本相似度真的挺高的,虽然我们马虎了一些,但是就算仔细验证,应该也是这个结果。这疯子若是不希望这两个样本是父子关系,那该如何是好?”
就在主任医师在想对策的时候,青莽拿着单子,如幽灵一样冲出了办公室,转眼就不见了。
主任医师呆了呆,终于吐出一口气来,仿佛如遭大赦。
……
另一边,明晃的地下密室当中。
孟有才躺在手术台上,已经接受完了手术。所谓手术,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仅仅是输血而已。
但这个血并不是一般的血,而是三个家族三个不同的人的血。他们的血型都跟孟有才一样,明晃研究了多年终于研究出了三种不同家族的血进行融合,不再产生惰性的催化剂。
手术之前,明晃先给孟有才抽出了一大罐的血,然后再给他换新血。
也许因为孟有才本就是龙血后裔的缘故,所以换血的过程并不显得有多痛苦。
只是输完血之后,他就昏迷了,就像当初大猩猩换血的时候的情况一样。
只不过,大猩猩那次换血,大家都没有什么把握,最后也只是大猩猩走运才取得了成功。
这一次,明晃却是非常有把握的肯定——“孟老头一定没事。”
因为早在这次手术之前,他已经做过了很多次的实验,实验的结果基本上十次至少有九次是成功的,所以一输完血,他就让大家散开各自休息去。
夜色越来越浓,雨势接近瓢泼,更有炸雷偶尔出没。这样的夜晚,无疑很适合睡觉。
在永州市郊区的一间大型的名为“新曙光生化工厂”里,一名戴着眼镜外表上看起来很是斯文尔雅的老男人,在手下雨伞的遮掩下,从一辆豪车上走了下来。
经他命令,另外一名手下人推开了一间封闭着的手术室的铁门,然后西装革履的老男人打了个响指,使手术室里亮起了明亮的灯来。
他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行装,然后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框,跨步走进手术里,望着手术台上的一个全身光裸的女人,幽幽笑道:“完美实验人,差不多该放你出去活动活动了。”
第1206章 完美实验人
空旷的手术室里,那女人被用巨大的镣铐束缚着四肢。此女算不得有多美,反而是属于那种很阳刚型的女汉子。
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更奇怪的是她的额头上居然还长着两根犄角。估计只要是个男人,应该都不会喜欢像她这种类型。
这样的女人,还能叫女人?即便被称之为怪物,也不过分。
但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反而很让这个老男人很是重视。
“解开镣铐。”老男人西装笔挺,松了松外套,更将领带重新稳固了一下,发下一句话来。
“是。”跟在他身边的两名手下一起出动,将手术台上的那个女人手铐脚镣都摘除掉,然后将那女人给放落了下来。
这两名手下在触碰这个身无一丝遮掩的女人的时候,心里不敢有半点邪恶念想。他们很恭谨地将她放落了下来,一丝不苟,没有半点无礼粗暴。
那名女人,一直都睁着眼睛,一眨也不眨。被两个男人放落下来,她看起来一点感觉也没有。
在这家“新曙光生物研究中心”工作过的人都知道,半个月前,整个生物研究中心若说谁最癫狂?谁最危险?
那么所有的人都会一致认为就是这个看似木讷的女汉子。
女人的眼神空洞,从她的眼神当中看不到任何的故事,也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有着心跳以及体温,无疑会被人当成是仿真皮偶。
“给她穿上衣服。”老男人又发了一声令。
然后那两名手下遵命地拿出了一套黑色干练的体育套装,给这名光裸的女人穿了起来。
在一切都办妥了之后,老男人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铃铛来。
小小的铃铛,只不过大拇指大小,质地为铜,摇动起来,声音清脆悦耳。
“叮铃铃……”
“叮铃铃……”
随着铜铃声的响起,那名本来看似没有任何情绪反应的女人,忽然眼睛眨动了几下,然后主动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身手极是敏捷,径步来到老男人的身边,也不说话,默默地垂下头去。完全像个奴隶社会中的家奴,家奴是没有思想的,她的思想就是主人的意志,主人要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
“走!”
老男人摇着铃铛,转过身,离开手术室。
那两名手下,飞快地跟着跑了出来,撑开了雨伞为老男人遮着雨,然后又上了那辆豪车,缓缓地开动,朝市内方向而去。
雨下得很大,春季是个多雨的季节。而且,因为永州市的地理关系,只要一下大雨,必定会有大风跟随。
狂风呼呼地刮响着,野外的树木、杂草如坠疯魔一样摇曳在狂风的肆虐当中。
一辆豪车,穿过泥泞的山路,踏上了柏油国道,速度顿时急增。
这辆豪车后面的一排座位,所坐之人,便是那位生猛的女人以及那位年过半百身着西装的老男人。
前面驾驶位和副驾驶位坐的正是之前为老男人撑伞的那两名手下,如今一人在开车,另一人时刻关注着窗外的一切动静。
当车子进入市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忽然恭谨地向后面问了一句:“老板,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是回公司还是回家?”
“去英雄酒店。”老男人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哈了一口气,掏出一块白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镜面。
“英雄酒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弟,不太明白老男人的意思,追问了一句:“老板您是要去吃饭?”
老男人慢慢地擦拭着眼镜镜面,待到擦完戴上之后,才缓缓回道:“谁说去酒店一定是去吃饭?”
“那……”
“英雄酒店,我已经叫人盯了很久了,确定这家酒店跟姓孟的那个小子有点关系。今晚我的首号完美实验人制造成功,要找演练场试炼试炼,英雄酒店无疑是一个很适合的地方,你们说呢?”老男人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这名小弟听出了一身冷汗来,即便这次老板要去对付的是别人,但是他一想到那位恐怖的女人在一个礼拜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种种,仍旧是余悸未消、心惊胆寒。
是以,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大多时候在观察窗外动静的时候,也在偷偷地观察身后的动静。生怕那位怪物般的女人会突然向他出手,那女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要人命,这是极为骇人的。
“遵命,我们这就去英雄酒店。”驾驶位上的小弟应了一声,改变方向,从一条斜道当中穿了进去,横过一条夜市,然后很快就来到了英雄酒店的门口。
豪车在路边停下,然后后车的门“哗”地一声被打开了来。
老男人坐在原位置没动,手中的铃铛轻摇了两下,然后手指外面的酒店,对着那名呆若木鸡的女人说道:“从这一秒开始,凡是在英雄酒店出没的人,我不想见到活口。”
怪物女人点了一下头,木木呆呆地下了车去。
刚一下车,车上的老男人又抛下一物来,道:“带上这个。”
“当啷”
落地的是一把剑,纯钢打造的新剑。
女人脚尖在剑柄上一踩,然后剑身受力反弹了起来,她的手轻轻一抄,就将长剑抓在手里。然后猛一转身,这一瞬间,她好像换了个人。变得不再木讷、不再呆板,浑身上下到处都充满了杀气、邪气。
“咻!”
女人突然去势如风,冲到酒店门口,果断地横扫一剑。
酒店门外,有两个年轻人正在打电话,猝不及防被这女人一剑横扫而去。两人电话还没讲完,就看到了自己已经断成了两截的身体。
门外两人之死,是一场灾难的导火索,从他们开始,英雄酒店从外至内,所有的人陆陆续续地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惨叫声、惊呼声,在同一时间响起。
偌大个酒店,几乎可以号称“全永州市第一”的酒店,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发生了这样不可思议的惨案。
所有在酒店的人,都吓破了胆,乱成了一团。
很多人都跟门外那两个打电话的人一样,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斩成了两半。
等到幸运的人反应过来,酒店里已经死亡的人数起码已经上百。
洁白的地板,早就被猩红的鲜血给染得跟屠宰场一样。浓郁的血腥味,让不少敏感的女性都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数十人,在同一时间拨打了110向警方求助,更有许多人已经拼命地向楼上、或是向酒店厨房的后门欲逃走。
但,非常可惜的是,他们的想法是美好的,而现实是残酷的。
那位发了狂的女人浑身上下沾满了血,她额头上的那两根近乎狰狞的犄角在战斗当中,仿佛变得更加细长了一些。
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