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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广力道:“其实只为一个人的下落,就是方严貌,你知道他人在哪儿吗?”
我立刻想到了那个道貌岸然的老骗子,却也有些奇怪,道:“你们找他干吗?这个人不过就是个江湖术士而已!难道他惹到你们了?”
严广力笑道:“你说得没错,他真的惹到我了,而且让我觉得非常愤怒。”
其实我知道方严貌的家在哪儿,那个地方并不难找,我想以妖兽家族的能力找到他并不难,难道老家伙已经提前收到风声溜号了?
严广力看我久久不答便道:“也不是大事,这老小子给人看风水,居然乱说我们购入的地皮犯阴煞,冲撞了煞神,闹到与我们合作的部门放弃了这次商业合作,让我们损失惨重,所以……”
我道:“所以你想让他吃点苦头?”
严广力呵呵笑道:“罗先生别用黑社会的标准来衡量我们,有些事情我是不屑于做的,方严貌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我只是想让他以后不要在对我们家族的事情胡言乱语,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两次我可以不睬你,但是接二连三地搞,让我不好收场,这个问题可就不好解决了。”
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带句话?”
严广力道:“我的意思是想见到他和他当面谈一谈。”
我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像假的,便问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方严貌的住所?”
严广力道:“我知道,但是这老骗子好像知道我要找他,躲得无影无踪,我居然都找不到。”
我道:“那么我和你是一样的,既然连你都找不到,我就更加不成了。”
严广力微微一笑道:“真的吗?”
我道:“没必要骗你,如果我不想帮你找,明说就是了,何必还要假装呢?我从来没想过要骗你,因为我根本就不怕你们。”
严广力若有所思地轻拍了桌面一下道:“没错,您作为鬼王后人当然不会怕一个妖兽家族了,但是我绝对没有威胁罗先生的意思,请不要多心。”
我道:“没有多心,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么我就走了,还有急事要办。”
严广力道:“何必这么着急,远来是客,罗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归要给我们一个招待的机会,否则传出去说我们怠慢了客人,那在下可是要被家父骂死了。”
难道他想软禁我?于是我加重语气道:“我今天必须立刻就走,这当口实在没空吃喝,还请严先生能够理解。”
严广力点点头道:“我当然理解,不过我只耽搁罗先生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我立刻送您离开,罗先生如果答应不是给我面子,而是给家姐一个面子。”
我愣了,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严姐不是……”
严广力道:“托福,她人还在,不过受了很重的伤,经过一段时间的救治,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医生说恢复期可能就在这两天,所以我希望罗先生能够再逗留一两天的时间,如果家姐醒来后能见到您,对于她身体的恢复也是有好处的。”
原来有这样的内情,说实话,这对于任何一个关心严童丽或是铁伟峰的人而言都是一个好消息,我就是想象力再丰富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朝大团圆的方向发展,由衷高兴地道:“那我一定等到严姐恢复的时候,没想到这么凶险的火都挺过来了,真是好人有好报。”
这句话很俗气,但只有这句话能说明我现在的心情,严广力笑道:“感谢罗先生对家姐的祝福。”
吃过午饭我赶忙回了房间,因为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铁伟峰,否则对他实在是太过于残酷了,像他这么深爱着严姐,这种消息延迟一秒钟告诉他,都是我的罪过。
急忙上了网后却发现铁伟峰并不在网上,看来那个古怪的年轻人关了电脑后到现在都没有打开,我没有铁伟峰的电话,也没有校长的电话,而团长与何壮没有电话,这消息居然没有办法传递出去,不过无论如何严姐没事,消息他们迟早会知道的,这样想来心情一放松,我就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黑,我并不知道时间,不过肚子却饿了,于是我打开门,狭长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记得饭厅旁的厨房里有一台冰箱,便下了楼,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一楼的客厅里也没有人,偌大的三层楼别墅难道只有我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发现果真如此,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先找些东西填饱肚子才是正事,便去了厨房里打开冰箱,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食物饮料,我拿了一瓶果汁和一个火鸡腿,将火鸡腿放入烤箱里烘烤,倒了杯果汁先喝了一杯。
大厅里四周的落地玻璃窗都被拉上了窗帘,我走到西面的窗户旁拉开窗帘,猛然见到屋外有两只健硕的杜宾犬,朝我冲了过来,不过被窗户阻隔,它们只能扒着窗户对我一阵狂吠,而不远处有一个身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站得如标枪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放下窗帘掀开另外三扇窗户的窗帘,都见到了一模一样的场景,看来我是真的被严广力软禁了。
这点本身就在我意料之中,所以也没觉得意外,妖兽家族如果能对我安着好心,那真是鬼才相信。
这样一来我反而轻松了,吃过烤好的火鸡腿上楼洗了个澡蒙头就睡,躺在床上我忽然想到了阿雪,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肚子也许应该很大了,孩子会不会忽然踹她一脚,肚皮上映出小小的脚印?心里只觉一阵阵的甜蜜。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下午睡觉有关系,当我再躺上床却总也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实在忍耐不住,翻身起床呆坐了一会儿又上了线,铁伟峰依旧不在线上,于是我百无聊赖地开始浏览各种网页。
窗外时不时传来猎犬的哼哼声,忽然声音变成了低沉的怒吼,接着撕咬声传了上来,估计是狗打架了,我循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果然见到一条狼青和一条比特撕咬在了一起,真不知道这个院子里究竟养了多少品种的猛犬,而狗的主人正在试图拉开两条咬成一团的大狗,不过比特的嘴比老鼠夹子都紧,除非你把它头剁了,否则很难让它松口,狼青此时已经有了退缩的“意愿”,怎奈比特毫不“领情”,“咬定青山不放松”,而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所居住的别墅只是这院子里的其中之一,在一片梧桐树的包裹下,四五栋造型各异的别墅矗立其间,而且我居然看到了一座木塔,由于木塔是摆放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所以异常显眼,就是如此鲜艳的木塔,我却直到现在才发现。
木塔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居然和马天行所在小区里的木塔大小、造型完全一样,我心里忽然明白过来,原来买那块地的人就是严广力本人,那么我这次被超级妖兽抓来只怕也和马天行有一定的关系,他们之间肯定互有联系,一定是马天行泄露了我的行踪。
可这座塔到底有什么秘密呢?还有他们抓我的目的是什么?他们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难道仅仅是方严貌的下落?可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个看似一文不名的小老头有哪点值得他们这般上心?
这时两条斗得遍体鳞伤的大狗已经被各自主人拉开,夜色下又恢复了开始时的平静,大院里各种装饰灯此时全部点亮,这里的夜景和白天相比又是一种风格。
一阵夜风袭来,我感觉有些冷,便关了窗户,又下到了一楼的厨房里从冰箱里取果汁,由于冰箱里的苹果果汁只有两瓶,而且摆放位置比较靠里,所以我便移开前边的各种果汁,想拿苹果口味的喝,没想到一个不注意翻下去一瓶,砸在最下面的玻璃面板上,瓶子碎了,果汁流遍了储存盒的上方。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找到抹布将盒子上的果汁擦拭干净,可玻璃盒子的上端似乎有些摇晃,好像没有固定住,任我再小心,可最上方一块的玻璃还是被带了出来,我正要将它合上,忽然发现玻璃下的盒子里并没有储存任何食物,而是一个黑糊糊的洞口。
这个发现对我而言出乎意料,难道这个房间里有个暗道?那么它是通往何处的?为什么会设立在冰箱里?看来一定是这屋子里的用人所为,因为严广力似乎没有必要在自己的房子里给自己挖个密道,那么这个人冒着巨大的风险挖出这个密道究竟为了什么?这里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想到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这时屋子里空无一人,正是一探究竟的好机会,我抽开玻璃,只觉得冰箱里的寒气立刻顺着大洞流逝干净,打开灯只见这个洞并不深,大概只有一米,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怀疑,我立刻关了厨房灯,跳到坑里,只见下面还有一个洞穴,黑糊糊的看不清长短,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钻了进去,里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泥土发霉气味,很不好闻。
我觉得自己浑身似乎都粘满了烂泥,只觉得爬了很久忽然地面变得硬实,我来到了一个和冰箱下差不多环境的小洞里,伸手轻轻摸去上面的一层盖子,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也在冰箱下部,不过缝隙处隐隐有光线透出,我微微站起身子,眼睛贴在缝隙上看,只见这里是一处圆柱形的空间,而我所在位置的上方贴着一块玻璃镜子,镜子将这里的一切都清楚照出,看来是有人精心安排,估计是想在出去前弄清楚这里有没有人。
镜子里此时照出了两个人,一个是严广力,一个是瘦骨嶙峋的老头,他老得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了,估计应该是严广力的父亲,也就是抓我来的那个老妖兽,二人在这里站着一动不动,就如雕像一般,而镜子只能照见他们的头顶,却看不见二人此时的表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头叹了口气,声音就像久没擦油生锈的绞盘转动的声音,严广力道:“父亲,这件事不用着急,咱们慢慢来嘛。”
老头摇了摇头道:“你以为留给咱们的时间还很充裕?马上就要大乱了。”
严广力道:“那也没办法,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
老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罗欢是阴阳书生的后人,我们杀死那两个浑蛋可以栽赃给他,你一定要做漂亮点,阴阳书生的后人杀几个异能人,不会有人怀疑的。”
我心一沉,没想到他们居然想栽赃陷害给我,看来抓我来真正的目的就是为此了,幸亏被我无意中听见,可他们要杀的人究竟是谁呢?
严广力道:“我早安排好了,罗欢现在就被我控制在客房里,等人杀死了,往那里一放,再报案找人来查,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老头点点头,似乎满意地嗯了一声道:“那么,你在他别墅周围安排这么多人干吗?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严广力道:“为防止他跑掉,等尸体放进去我就会把人撤了,那时候就算他走咱们也可以栽赃他畏罪潜逃。”
老头道:“以咱们这里的安保措施,你说他潜逃能说通吗?”
严广力道:“我早就安排人在他房间里挖了个通道,到时候就说这小子是从密道逃走的。”
我终于明白了冰箱下密道的由来,真是恨不得能跳出去狠狠咬这小子一口,见过阴的,没见过他这年纪就阴成这样的,若是再过个十几年那还了得,看来妖兽家族一点都不像他们的外表那么粗犷,简直是坏到了极点。
老头道:“好,就是要他浑身长嘴都说不清。”
过了一会儿严广力道:“父亲,虽然这个问题我不该问,但我总觉得心里没底。”
老头笑道:“你是担心阴阳书生?”
严广力道:“没错,咱们得罪了他的后人,他岂能善罢甘休?”
老头道:“咱们是经历过死亡的家族,任何困难都难不倒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