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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是和二个朋友一起去的,一个是他在医院的同事,叫楼非,另一个是小栋交往了二年的女朋友油飘飘,她是个记者”。
莫问一愣,接着问道:“那他们有没有发生和你儿子类似的情况”。
严玲摇头道:“没有,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这么奇怪,那他们有没有说在山里的时候,你儿子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严玲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有这样奇怪的事,如果说是鬼作怪,那其他二个人又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事情看起来还挺有趣的”,莫问摸着下巴想了想后兴致勃勃的说道:“你儿子现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严玲听了高兴的道:“我们现在暂时把他锁在家里,大师肯跟我去看看他,那真是太好了,我的车就在外面”。
“那你先出去吧!我拿点东西马上就来”。
“好的大师,谢谢大师”。
严玲的家是在被誉为高人一等住宅区的天堂花园,那里的房子都是单门独户的小别墅,听说每年光物业管理费就得好几万,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环境,莫问不由在心中叹道:“真是同人不同命,不过我应该感到满足了才对,比起埃塞俄比亚的人民,我的生活就像天堂一样了”。
严玲领着莫问走到二楼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右手抓着门锁,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打开房门,一走进房间,莫问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床上的年青男子,而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让人心悸的疯狂,脸上又细又密的胡渣子证明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梳洗了,裸露在外手腕上那二道深深的勒痕更是让人看的是心生怜悯。
莫问对着身边捂着嘴不停落泪的严玲轻声道:“阿姨,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严玲也真是忍不住了,她点了点头后就走了出去,关上房门,莫问走到床边,伸手把一张黄符贴在了林家栋的额头上,接着竖起食、中二指轻抵在符上,口中默念咒语,原本就不停乱动的林家栋挣扎着更厉害了,大概二分钟后,莫问收回右手向后疾退了几步,眼睛却紧盯着林家栋额头上那张逐渐变绿的黄符,当黄符要完全变绿的时候,莫问又抖手甩出了一张黄符,二张黄符相撞时发出了‘滋’的一声后就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
这时,林家栋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就闭上眼睛睡着了,莫问满脸惊异的自语道:“尸气,一个活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尸气呢?”
打开房门,发现严玲竟坐在门边,这可不像她那种身份会做的事,一看见莫问,她马上站起来问道:“大师,小栋……他怎么样了?”
“睡着了”。
严玲先一呆,接着朝房内探头一看,还没等莫问想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时,严玲突然跪下身子抱着莫问的双腿泣声道:“看来我果真没有找错人,小栋这回有救了,大师你知道吗?小栋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莫问见状忙伸手扶起她说道:“阿姨,你别这样,快起来”。
第一章
林家栋,男,二十七岁,未婚,某名牌大学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家境优越,而且父母都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医生,这样的人应该说是前程似锦,未来一片光明的,可自从他一次野外露营回来后,一切都改变了,先是整天躲在屋子里不肯见人,跟着就像个疯子一样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红砸的,嘴里还整天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这一月里,林氏夫妇几乎带他看遍了国办所有的大医院,可是到现在却连个病因都查不出来,眼看只有将唯一的命根子送进疯人院的份了,现在她连不是办法的办法都想了。
原本想过个安静年,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自从莫言走后,这间屋子又只剩下了莫问一个人了,也许接点工作做会好点,可是……莫问看着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中年妇人,想了又想后才开口说道:“严女士,我的能力只是帮一些心事未了、阴阳相隔的人传达些信息而已,你儿子这种情况应该去找医生才对”。
严玲泣不成声的道:“该做的检查都已经做了,我和小栋的爸爸就是医生,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来找你”。
“那倒也是,看她手上戴的钻戒就知道了”,莫问心中暗道,接着一脸为难的道:“对不起,我看我真的是爱莫能助”。
严玲一听突然‘卟嗵’一声跪了下来,边哭边说道:“求求你大师,救救我儿子吧!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如果有个万一的话,可让我怎么活啊!呜……”。
莫问最怕别人哭了,她一边挽起严玲一边急声道:“你别这样吗严女士,有什么话你起来说吗?”
“如果大师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看这架式,莫问无可奈何的点头道:“好、好,我答应你,你快起来吧!”
严玲这才破涕为笑的站了起来,莫问‘叹’了口气的道:“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答应试试看,可并不代表一定能成功”。
“这是当然,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会一样感激你的”。
莫问飘了一眼严玲,心中暗道:“话可说的真好听”,心中虽那样想,但脸上却微笑如天使的道:“那事情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严玲想了想后说道:“我儿子从小就有个爱好,就是去野外露营,一年四季都是这样,所以这次出去我也没太注意,可谁想到……”。
见严玲又要大哭一场的样子,莫问忙转移话题:“那你知道你儿子最后一次是去哪里露营吗?”
“好像是一个叫茶女村的地方”。
莫问邹眉暗想道:“茶女村,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说过”,思罢又问道:“那他是一个人去的吗?”
“不是,他是和二个朋友一起去的,一个是他在医院的同事,叫楼非,另一个是小栋交往了二年的女朋友油飘飘,她是个记者”。
莫问一愣,接着问道:“那他们有没有发生和你儿子类似的情况”。
严玲摇头道:“没有,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这么奇怪,那他们有没有说在山里的时候,你儿子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严玲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有这样奇怪的事,如果说是鬼作怪,那其他二个人又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事情看起来还挺有趣的”,莫问摸着下巴想了想后兴致勃勃的说道:“你儿子现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严玲听了高兴的道:“我们现在暂时把他锁在家里,大师肯跟我去看看他,那真是太好了,我的车就在外面”。
“那你先出去吧!我拿点东西马上就来”。
“好的大师,谢谢大师”。
严玲的家是在被誉为高人一等住宅区的天堂花园,那里的房子都是单门独户的小别墅,听说每年光物业管理费就得好几万,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环境,莫问不由在心中叹道:“真是同人不同命,不过我应该感到满足了才对,比起埃塞俄比亚的人民,我的生活就像天堂一样了”。
严玲领着莫问走到二楼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右手抓着门锁,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打开房门,一走进房间,莫问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牢牢固定在床上的年青男子,而满血丝的眼睛透着让人心悸的疯狂,脸上又细又密的胡渣子证明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梳洗了,裸露在外手腕上那二道深深的勒痕更是让人看的是心生怜悯。
莫问对着身边捂着嘴不停落泪的严玲轻声道:“阿姨,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严玲也真是忍不住了,她点了点头后就走了出去,关上房门,莫问走到床边,伸手把一张黄符贴在了林家栋的额头上,接着竖起食、中二指轻抵在符上,口中默念咒语,原本就不停乱动的林家栋挣扎着更厉害了,大概二分钟后,莫问收回右手向后疾退了几步,眼睛却紧盯着林家栋额头上那张逐渐变绿的黄符,当黄符要完全变绿的时候,莫问又抖手甩出了一张黄符,二张黄符相撞时发出了‘滋’的一声后就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
这时,林家栋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就闭上眼睛睡着了,莫问满脸惊异的自语道:“尸气,一个活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尸气呢?”
打开房门,发现严玲竟坐在门边,这可不像她那种身份会做的事,一看见莫问,她马上站起来问道:“大师,小栋……他怎么样了?”
“睡着了”。
严玲先一呆,接着朝房内探头一看,还没等莫问想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时,严玲突然跪下身子抱着莫问的双腿泣声道:“看来我果真没有找错人,小栋这回有救了,大师你知道吗?小栋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
莫问见状忙伸手扶起她说道:“阿姨,你别这样,快起来”。
第二章
严玲边从地上站起来边问道:“那小栋真的是撞邪了吗?”
“现在我还不能肯定,我想去趟茶花村,看是不是能发现什么?”
“你一个人去吗?”
“当然”。
严玲一听,马上摇头反对道:“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到那种荒山野岭怎么叫人放心呢?要不这样吧!我去保全公司雇几个保安跟你一起去吧!”
严玲的话让莫问很感动,她微笑着答道:“不用了阿姨,我能保护自已的,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那就拜托你了”。
“那阿姨我先走了”。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谢谢阿姨”。
在回家的路上,莫问突然想起了茶花村这个地方,那时候自已还在读中三,当时的班导师方某某是研究超自然现象的疯子,每个月都要出一个题目,让全班的人交一遍论文,而其中有一次的题目就是关于茶花村的,一想到有可能是线索,莫问不由雀跃不已,回到家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经过二个小时的努力之后,终于找到了那时候的青涩大作,看着手中这叠有些缺胳膊少腿的稿纸激动的道:“有个好习惯真是很重要”。
茶花村,是近乡少数几个未开发的小村之一,全村的人口加起来也不足百人,村里的人平时就是靠种田种地自给自足,而令茶花村人感到无比自豪的就是围绕在茶花村四周的茶树,一到采茶的季节,村里的采茶女就是茶花村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二十年前,全村的人在一夜这间突然全都消失了,而更让人感让人感到不解的是,那漫山的茶树随之枯萎了。
一口气看完,莫问搔搔头说道:“这真是我写的吗?有点像写神话故事一样,一夜之间人全都消失了,难道被外星人绑架了,嘿……”,话一出口,莫问就为自已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而忍不住笑了起来,暗骂了一声自已神经后就开始整理行装了,准备出外野营了,可是从未去过深山老林打过地铺的莫问,在兴奋之余也不禁有一丝的不安,所以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她决定找白狐陪她一起去,因为要论野外生存技能,怎么说白狐都可算得上是老手了。
一连打了三通都是无法接通后,莫问的怒火就‘噌噌’的冒了上来,大力的挂上电话,接着咬牙切齿的咒声道:“还说什么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找他,第一次打就放我鸽子,气死我了”。
‘叮咚’,门铃在这个时候不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