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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与充满恶意的爱意里。
“别用牙咬……嗯……”他低低地阻止她,不受控制地用本能反应回应了她,那低沉压抑的呻/吟声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方小舒听了几声身体便变得和他一样滚烫,她迷迷糊糊地加快动作,手下轻抚着那硬物下两颗东西,沿着它们缓缓向上,轻轻套/弄着充血的坚硬,啧啧的水声充斥在周围,薄济川惭愧又充满羞耻地把头埋进双臂,趴到了桌子上。
他这一趴下,嘴唇便露在了方小舒眼睛上方,可以清洗地看见他咬着下唇,十分隐忍。
他的眼睛压在胳膊上,眼前漆黑一片,从外面的角度看过来,隔在人造栅栏后面的小角落里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见,放着温馨外语歌的餐厅里,外围也听不见什么暧昧的声音。
菜上齐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更无耻到什么地步?
抱着这样的想法,薄济川在快要忍不住的那一刻直接将方小舒从桌子底下扯了出来,托着她的屁股按在自己双腿上,吻着她的耳垂喃喃道:“脱衣服。快。”
方小舒顺从地快速脱掉黑色丝袜打底裤的一条腿,然后便拨开内裤跨坐在他腿上将他兴奋的坚硬整根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为了怕别人发现便埋进了他的劲窝,嘴唇死死地抵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地上上下下。
那皮肤碰撞的声响持续了很久,久到了即便开着音乐,地方隐蔽,也让餐厅服务员忍不住好奇的地步。不过幸运的是,在服务员好奇到快要来看看的时候,薄济川闷哼一声射/进了方小舒体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将音乐声调小的店员侧耳倾听了一下,毫无异样,于是便纳闷地重新放大音乐,继续呆在前台斗地主了。啊呀,这么一会儿差点四个二把俩王带出去。
方小舒靠在薄济川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声音柔媚地问:“喜欢么,这是不是你这辈子最难忘的时刻?”
薄济川报复似的在她后颈唆出一个吻痕,气急败坏道:“是不是最难忘我不知道,反正肯定是最无耻的一刻。”
方小舒哈哈大笑,出声地笑,笑得很开心,愉悦的笑声响彻整个餐厅,店员更加确定了刚才是自己幻听多疑了,人家这不是开开心心地在吃饭么?
、检查弟弟
那一日在餐厅肆意而为之后薄济川好几天都没给方小舒好脸色看;具体表现为话少;不笑;除非必要否则绝不跟她说一句话。
方小舒可以理解他的心情;这估计是他活了三十年做的最破廉耻的事,他需要一段时间来让自己平复心情,他那满心的惭愧和耻辱都写在脸上了;浑身上下的气场都仿佛在冲她说:禽兽!
薄济川工作非常认真,无论是做什么。之前做入殓师,他的认真让每位死者家属最后全都对他十分尊重;现在做市长秘书;他的工作效率和成果也让市政府上上下下都赞不绝口。
方小舒对薄济川的行踪了如指掌,不但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更是因为她是他的秘书,他的行程大部分都是他随时叮嘱下来之后她排列好的。
方小舒发现,薄济川最近经常往海关跑,有时候一去就是一整天,这几天正逢年底政府开会,他才算稍微不太出去,前一周几乎每天都要去海关呆上好半天,方小舒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在那藏了个大美人。
当然,这是她在开玩笑,薄济川是那种不管是性格上还是原则上,都决不允许自己以及自己的伴侣出轨的人,就算是精神出轨也不行,感情洁癖相当严重,看他之前钻“利用”这个牛角尖的态度就知道了。
这一天,薄济川下午下班不和方小舒一起离开,他站在她面前,黑西装外套前胸别着红色的长方形胸卡,上面是他的两寸免冠照片以及职位,这是会议入场身份证明,他的证件照拍得就好像艺术照一样,如果不是左手无名指上无时无刻不戴着的婚戒,估计市政府里那些小姑娘们早就疯了。
其实就算他戴着婚戒,有些小女孩也没有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她开始考虑自己是否该给他生个孩子,以巩固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不过这么久以来,他们从来都没做过避孕措施,每次都随性而为,她的肚子却一直都很平静,这太奇怪了。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会很不安。
方小舒不动声色地看着薄济川收拾东西,趁着他还没走这会儿间隙,低声问道:“下班之后你要去哪儿?”他不和她一起走,又是下班时间出去,她不问清楚心里实在没底。
薄济川将公文包装好,直起身推了推眼镜,抬脚朝门口走:“去一趟海关。”
“又去?”方小舒皱起眉,“这个时间海关还没下班吗?”
按理说,这个时间海关能说得上话的高官该都回家吃晚饭了,他现在去是要做什么?
该不会真的被她猜中了,那里实际上藏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方小舒忍不住眯起眼。
薄济川抬手揉了揉额角,脚步后退走到她面前,沉默了一会,弯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语气里带着些无奈和滞涩:“不要胡思乱想,有些地方白天去并不是什么话都方便说。”
“海关有什么事儿吗?”方小舒压低声音问道。
薄济川望向她身后的窗户,这里是他的办公室,窗户外面是夜幕已临的夜景,他不着痕迹地伸手抚向她的脸庞,也不看她,只是轻轻抚着她,轻声细语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他说完就低下头对上她的视线,“我手里有高亦伟走私/贩/毒的证据,那些证据足够让他枪毙十几次。”说完这些,眼见着方小舒眼睛发亮,他忽然话锋一转,“但这些东西想要拿到台面上来十分苦难,这里面儿牵扯到的人太多,我还需要很多时间,至少要等父亲去了中央。”他的手滑落到她的肩膀,声音沉稳而具有说服力,“不要急,我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方小舒不自觉地抬手握住了他在她肩膀上的手,毫不迟疑地点头道:“我当然相信你,我担心的是你会不会有危险,并不是事情的进展如何。”她不自觉地心情低落起来,挥挥手道,“你去吧,晚上早点回来。”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吻着他的唇与他四目相对,暧昧地喘息着道,“我想你了济川,我们好久没做了。”
薄济川僵硬地想要移开视线,奈何被她吻着没办法挪开也舍不得挪开,所以他只好闭上了眼,闷闷地“嗯”了一声。
方小舒这才放开了他,用胜利者的姿态笑望着他,他忍不住问道:“这是舍得跟我停战了?”
她若无其事地挑挑眉:“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战?”
“你又跟我狡辩。”他一脸微怒,不过说完似乎又响起了什么,别开头沙哑道,“早点回去吧,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了,我开车过去。”
薄济川今天开了他自己的车过来,看来是早就做好了晚上不一起回家的准备。
方小舒点头应下,收拾东西和他一起下楼,到楼下两人便兵分两路离开了市政府,做出薄济川已经回家,并没有去任何地方的假相。
这一晚上,方小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时分起来看表都已经十二点了,可薄济川还没有回来。
方小舒有些不踏实,她犹豫半晌还是拨通了薄济川的电话,本来想着他在办事儿,打电话有些太不懂事了,所以才到现在都没打,不过时间都这么晚了,再有事儿也该处理完了吧?他可是下午五点半就过去了。
拨通了薄济川的电话,一成不变的嘟嘟声响了起来,方小舒心跳加速地屏息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一直没有得到对面的回应。
她不甘心地按掉继续打,可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打电话的次数重复了十几次,方小舒终于失去了耐心,不再拨他的电话,翻身下床打算去海关找他。
不过穿上鞋之后,方小舒忽然又想起来自己现在去是不是太冒失了。
也许高亦伟那边儿正有人盯着她呢,她一个人出去,万一有事儿只会得不偿失。
现在时间虽然很晚了,但薄济川是她的丈夫,她应该相信自己的丈夫,如果真的有事,他一定会想办法给她讯息的。
方小舒矛盾地坐在床边颓丧地捂着脸,脑子里两个自己在打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出去还是在家里等。
而就在这时,薄济川的电话回了过来。
方小舒激动地差点跳起来,立刻按下接听键,薄济川沙哑的声音自电话那边传来,有些不太对劲:“小舒。”
“……”方小舒一肚子的话顿时全都咽了回去,语气不自觉带起意思忐忑,“怎么了?你在哪?为什么还不回家?”
薄济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慢慢道:“有点事儿,和几个同事吃饭,现在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一个小时后,薄济川回到了家里。
他向来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此刻凌乱不堪,眼圈泛红明显是昏睡之前喝了不少。
他将东西丢到床上便仰躺了下去,手背搭在眼睛上默不作声地靠着。
方小舒侧身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男人,良久才鼻音很重地问:“你被人强/奸了?”
薄济川挡在眼睛上的手立刻拿到了一边,有些无语地看向了她,她红着眼睛改口:“哦,对不起,我说错了,你是被灌醉后才被上的,那叫迷/奸。”
薄济川忍无可忍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醉了,一时顶不住睡过去了。”他揉揉额角,疲惫道,“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喝酒,酒量不行。”
方小舒酸味很重道:“这么说你还是清白的?”
薄济川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现在这副吃醋的模样愉悦了他,而事实上的确有嫌疑人打算往他休息的房间安插某种特殊服务小姐,但全被他安排好的人给挡在了外面。
他除了在酒店睡了一个头疼欲裂的觉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这样在意,倒让他不舍得立刻说明白了。
薄济川高深莫测地别开头,侧身躺倒床的另一侧背对着她,瘦削颀长的身材被白衬衫黑西裤包裹得十分迷人,他的双腿又长又直,并在一起搭在那,充满了吸引力。
方小舒咬咬牙,直接扑到他身上,不顾他的阻止抽出他的皮带,将他翻过来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扒了他的裤子和内裤便去检查那属于自己的东西,表情认真眼神犀利,让薄济川充满了自作孽不可活的念头。“够了。”他推她,“睡觉。”
“不!”方小舒抬头望着他,表情看上去好像快要哭了,“我要检查一下弟弟!”
“……弟弟?”薄济川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哭笑不得地看着方小舒,“你这是什么称呼?”
“怎么,难道要我叫它劳模或者棒棒糖吗?”
“……方小舒!”薄济川瞪她。
“薄济川!”方小舒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薄济川坚持了不到三秒就败下阵来,闭眼无奈道:“好了别闹了,我很累了,我不逗你了,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刚才是故意吓唬你的。”
“……”方小舒无语凝噎,后撤身子离开他的腿,帮他脱了裤子和鞋子,顺势又扒了他的衬衫,将被子拉起来盖到他身上,抱起他脱下来的裤子和衬衫朝房门走去。
薄济川忍不住问道:“去哪儿?你不睡觉?”
方小舒头也不回道:“我去给你洗衣服!”
“……”
这是个磨人的夜晚。
事实证明,吵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有事却愣装作没事,互相不说话。
第二天,薄济川因为宿醉的原因早上没有去上班,他躺在床上难得懒了会床,却不想这边儿还没享受完早晨的美觉,那边儿电话就不要命地响了起来。
薄济川皱眉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