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疼,童帅挺有技巧的,很过瘾!”舒畅的脸上有了靡靡的笑颜,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思念。
“姐,你这哪是被强了呀,分明是一脸的欢迎来搞,要不要这么丢人呀!”
“唉,我也觉得自己很没骨气!可是在他身下真的就会情不自禁,现在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当兵的真的很厉害,完全是打持久战的,你姐我也算是开眼界了。”舒畅一脸的回味无穷尽,“或许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吧!我挺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阮小暖彻底败给了这对淫男浪女,“那你还哭的那么悲情,害我瞎担心!”
“怎么能不哭呢?你姐我又动心了,这是多可怕的事情啊!”
“晕死我了,不动心怎么贪恋爱呀?”
“那菜鸟你懂不懂,爱情游戏里面动心是致命的,更何况遇到的是花心大萝卜。”舒畅很怅然。
“说实话,不懂!不过老姐毕竟是大神,嘻嘻,我相信你收复妖孽的能力!”阮小暖邪魅的看着舒畅,满眼的崇拜。
“这话我爱听,怎么也不能长他人的威风,好吧,看我怎么收纳他!”舒畅的脸上找回了女王般的自信,“走,陪老姐逛街去。”
“OK!”
一路上舒畅尽职尽责的给菜鸟灌输着男欢女爱的课程,阮小暖听得天上人间大脑一片混沌,最终被舒畅定义为悟性太差。
翌日,阮小暖没有进行晨跑,而是和曾云静在厨房里给小姨准备她爱吃的枣泥糕。
每年的这个时候曾云静都会要求阮小暖下厨房,所有的操作流程都要他们亲自完成,绝不会假人之手。虽然家里有正经的厨师和帮佣,但小姨忌日用的枣泥糕必是她们母女亲手完成的。
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是阮小暖很愿意按着妈妈的要求去做,这毕竟是对亲人的缅怀。
早饭后阮铮鸣还是早早的离开了,情绪很是低沉,甚至没有主动和女儿说笑。忌日或许就是能让人悲伤的吧,妈妈哀怨的眼神必定是要感染到爸爸的,几乎每年的这一天都是这样的,阮小暖也已经习惯了,只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工作。
山药切断蒸熟,去皮碾成细泥,红枣去核蒸熟再打成枣泥‘‘‘‘‘‘接近半上午的时候醇香的家庭手工枣泥糕新鲜出炉了!软糯甜香入口即化,品尝这样的劳动硕果,阮小暖很有成就感,不禁在脑海里勾画着小姨吃到枣泥糕的神态,一定是很美的吧!
“去换衣服吧,司机一会就来接了!”耳边响起母亲的轻唤,阮小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身宽松的家居服,不敢怠慢立刻奔向二楼的卧室开始换衣服。
夏天的雷雨天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可到了烈士陵园却听到了轰轰的闷雷声,乌云滚滚而来,沉闷的天气让人觉得很是压抑。
看着脚下长长的静默的阶梯,望着两边苍劲的翠柏,阮小暖的心不自觉的感染上了一股哀伤,有种思亲的强烈情愫在心里翻腾。
曾云静一路无话,仿佛是沉浸在了过往的年月里。随着母亲的脚步缓缓的登上漫长的台阶,阮小暖和曾云静来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墓碑前——爱妻曾云佩之墓。
像往年一样,墓碑已经被擦拭干净,一束鲜艳的紫罗兰风中溢香甚是娇艳。
“云佩,我们来看你了!小暖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我们一家三口过得挺好的,你可以放心的!‘‘‘‘‘‘”曾云静把亲手做好的枣泥糕放到了墓前,自顾自的说着。
从墓碑的照片来看曾云佩绝对是个美人胚子,灵动的美眸似乎可以望穿所有的深奥,白皙的皮肤如凝脂美玉吹弹可破。
“妈,小姨是干什么的?”阮小暖忍不住轻声问道。
“她是舞蹈家,是跳民族舞的!”曾云静淡淡的回答着女儿,目光却没有从墓碑上移开。
“她怎么死的,这么年轻!”得到回答的阮小暖不自觉的扩大了好奇心。
咔嚓——噼啪——
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曾云静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双手攒紧了衣角,不自觉的用力已经让指尖有些发白了。
“‘‘‘‘‘‘”这次曾云静没有再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墓碑。
对于这个小姨阮小暖想问的太多了,她不知道墓碑下面那个叫‘鸣’的落款到底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家里没有小姨的照片,为什么妈妈不愿意提起小姨;为什么爸爸从来没有和她们一起来扫过墓,为什么小姨可以埋骨于烈士陵园,‘‘‘‘‘‘可惜,外公外婆去世的早,这些问题除了妈妈好像还真没有谁可以回答。
老妈不愿意讲,那就只有默了吧!
“小暖,给你小姨鞠三个躬。她在世的时候是很喜欢你的!”
“哦!”
阮小暖恭恭敬敬的冲着墓碑鞠了三个躬,其实她也很喜欢这个小姨,虽然只是这张墓碑上小小的照片,也展现了曾云佩骨子里的柔善,让人没来由的觉得亲近。
“快下雨了,回去吧!”曾云静的声音依旧淡淡的,话落已经转身开始离去。
“小姨,再见!明年再来看你!”匆匆的和曾云佩别过后,阮小暖便跟上了妈妈的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扫了墓的人都会沾染上悲凉,曾云静的神情始终凉凉的,那是平常所看不到的。车窗外是大雨磅礴,哗哗的雨声成了车内唯一可以听到的声音。
阮小暖没有再询问任何关于曾云佩的事情,看着车外模糊的景致,阮小暖的神思就飘远了。虽然她没有见过小姨的那个‘鸣’,但是她觉得他们一定是相爱的,而且应该是深爱着彼此的,或者还应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正文 第二十章 小萝莉喊救命
一个男人愿意把‘爱妻’两个字刻在墓碑上,那是怎样的执着;每年都准时出现的紫罗兰又是怎样的难忘?阮小暖觉得这样的爱情才是自己向往的,那是深入骨髓历久弥新的情感,那是可以震撼灵魂涤荡心灵的相守。
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什么菜鸟了,即使不懂什么男欢女爱的技巧,即使没有什么爱与被爱的经验。可她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样的了,绝对不是什么一厢情愿的数年相守,也不会是简单的奋战在床帏之上的赤裸纠缠。她的爱情应该是两情相悦的默契,更应该是生死与共的支持。
这样想着阮小暖不禁回头看向了曾云静,爸爸和妈妈从来没有那种甜腻的表白,但却是相濡以沫的彼此支持,想必也是用情很深的吧。
“妈妈,给我讲讲你和爸爸的爱情故事呗!”阮小暖斜靠在曾云静的肩上,娇腻的要求着。
曾云静的脊背瞬间僵硬了,氤氲的眼眸里多了几分落寞,她没有回应女儿的小女人情怀,只是继续沉默着。
或许在这个思念亲人的日子里不适合谈论这样甜蜜的话题吧,阮小暖很是理解的沉默了。
转眼到了周一,也是阮小暖开学的日子,阮明华还是没有回来,阮铮鸣也由于部队的军演已经几日没有回家了。对于这样的军人家庭,分离早就成了家常便饭,在他们眼里没有哪一天是不一样的。
早餐后,阮小暖把手机关机放在了卧室的书桌上,她一贯是很遵章守纪的,家人和朋友都已经习惯了,上学期间自然也是不会有人找她的。背着自己简单的行囊阮小暖就出发了,她没有让曾云静送,因为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上路的感觉。
夏末的早晨空气里已经有了淡淡的凉爽,清风拂面很是惬意。步行到公交车站,一路上花草的芬芳给了阮小暖舒爽的好心情,这样轻快的步伐已经无畏于接下来必须面对的拥挤了。
“救命呀!——”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划破了当下的宁静,阮小暖的心被猛的揪了起来。
等车的人们纷纷张望着,小声议论着,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就是中国国情,不是不好奇,不是不善良,而是深谙明哲保身的道理罢了!
阮小暖抓紧了背包,没有任何的忧郁便向着呼喊的方向狂奔而去。那是一个女人的呼救声,拼劲全力的声音里带着浓郁的悲愤和恐惧,很显然已经不是单单的财务受到了威胁,阮小暖觉得自己能尽可能的快一秒就可以多保护一些女人的尊严。
马路对面小山坡的另一面,一片休闲的小竹林里一个娇小的女人被几个黑衣男子围了起来。
女人微卷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膀两侧,惊惧的大眼睛充满了恐怖的泪水,光洁圆润的脸颊已经横满了瀑布,但却依然隐藏不住小萝莉的美好诱惑。
猥琐男人不断的靠近着女人,两眼充斥着牲口般的淫欲,大手不断的拉扯着女人的衣服,女人疯狂的叫喊着,死死的抱着胸前的衣服做着垂死的挣扎。
“住手!”阮小暖厉声喝道。
“哟,今天这是交好运了,遇到的妞都一个赛一个的漂亮!”男人们被怒吼声怔楞住了手上的动作,扭身看到单薄的阮小暖带头的男子便得意的发出了感慨。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太目无法纪了吧!”看着眼前干瘪的男人,阮小暖对以少胜多有了信心,说话也是义正言辞的落地有声。
“哈哈——”为首的男人大笑不已,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搞笑的笑话一样,“老子把你骑到身下之后再和你慢慢研究什么是法律!”
趁着慌乱小萝莉已经跑到了阮小暖的身后,娇小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阮小暖把她护在身后,考虑着如何全身而退。
黑衣男人不断逼近她们,男人的举动完全吸引了阮小暖的注意力,她完全无暇顾及身后还在哽咽的小萝莉。
还没有真正动手,阮小暖只觉得勃颈上一阵刺疼的凉意袭来,没有转身的机会就瘫软了下去。昏昏沉沉的感觉被抬上了车,仿佛还听到那个小萝莉娇柔的声音,“哥,事情我给你办好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别让妈知道了就行了!······”阮小暖彻底失去了直觉!
艾焰放下电话嘴角勾起了迷人的弧度,对着旁边站着的阿坤指示道:“订后天飞往纽约的机票,我们好好的来一回捉迷藏!”
“好,我马上落实。”冯坤知道他们早就被军部盯上了,这样的绕个弯子是势在必行的。
看着冯坤离开后艾焰再次拨通了电话,几声之后那边传来了女人优雅的声音,“阿焰,你好!”
“佩姨,今天直升机会把一个女孩送过来,我希望你帮我好好照顾她,我这两天就回去。”艾焰直接交代着自己的要求,语调里没有任何的色彩。
“知道了,有什么特殊要求吗?”女人声音一如既往的淡然。
“最好把她的衣服全换了,在那边她不适合穿裤装。”艾焰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了玩味的笑容。
“好的,还有事吗?”女人不疾不徐的询问着,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这个有人间撒旦之称的艾焰。
“没有了!”艾焰敛起了所有的表情,淡淡的给了答案。
“再见!”女人没有再给艾焰回答的机会,直接挂上了电话。
耳边嘟嘟声响起,艾焰玩味的把玩着手机,嘴角妖媚的弧度很是诡异,凉薄的嘴唇淡淡的念着一个名字——曾云佩!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穿越了
阮小暖感觉自己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是直入云霄耳边还有飞机的轰鸣,一会儿又颠簸在路上仿佛还伴着鸟语花香,一会儿又都安静了。阮小暖觉得自己都已经躺累了,可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好认命的继续睡去。
这一天冷熠的办公室内气压骤降,大家的脸上写满了凝重和严肃。上午九点一架从Y市飞往J市的323型号空中客机被歹徒劫持,十二点半飞机迫降在了H省废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