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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了,随着咪咪走出房门,而后又进来了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由得他反抗,雨点般的拳脚落在了他身上。
这一次他没有像以往一样的讨饶反抗,而是静静地忍受着那些人的殴打。心慢慢地沉了下了去,也慢慢的越来越冰冷,在悔恨和痛苦中永远地闭上眼睛。
他的这一生就此走完了,短暂而荒唐的一生。而他的离去并未给家里人带来任何的解脱,反倒是留下了无穷的祸根。而他,却无能为力了,除了这样的逃避,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漆黑冰冷的大街上,那些人把他抛尸街头。
第七十章、老来丧子
当警察局让沈家人去认尸时,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却是残酷的,被打得全身是伤的那个死尸确实是沈心晨。满身的伤害,身体已经肿胀的让人分不清原来的模样。沈心依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沈成匀有觉得胸口憋闷,用力捂住胸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当警察告诉他们沈心晨生前还是严重的吸毒者,他们一家无比的惊愕。
路雅真始终没掉一滴眼泪,只是眼神空洞地轻声说:“报应,一切都是报应。”
警察向他们讯问了一些事情,告诉他们这有可能是一伙贩毒团伙干的。他们一定会严查此案,给死者以公道。
他们一家人悲切地刚回到家,就有几个人来。其中一个人拿着一张契约对他们说:沈心晨生前曾欠他们五百万元钱,用房契做的抵押,现在他死了,如果还不上钱的话,三天之内从房里搬出去。
沈成匀再也支撑不住了,一连串的打击让他心脏难以承受。指着房顶大叫一声就仰在了地上。沈心依路雅真惊呼地抢上前使劲摇晃他哭喊,但是已经没有用了。
那伙人看见死了人,这才没趣地离去。临走时还扔下一句话,最好三天之内搬出去,否则别怪他们不客气。
她们母女两个纷纷哭昏过去,不是闻讯赶来的沈成匀以前的学生老友给料理了后事。路雅真从那一夜眼泪都哭干了,直到沈成匀火化都没掉一滴泪。沈心依一直处在悲伤状态,房子快要到期了,她们却没有一点办法。亲友虽然很同情她们,但大家谁也拿不出五百万呀!沈心依去找苏城,却根本找不到他了。
这种事情报警也没有用,房契都在别人的手里,还有欠条,那是沈心晨签下的。既然他人死了,但是债是不会死的。明知道那些人是使用了阴谋诡计,分明就是高利贷,可是打官司也未必见得他们能够赢。而且一旦成为舆论的焦点,父亲一生清廉圣洁,却到死为自己的儿子给抹上重重的一笔,让他死了也不得安息呀!
在惊恐和极度伤心中,沈心怡和母亲相依偎在一起。
这个时候,她多想沈心晨出现呀!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他肯在她的身边,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安慰了。
可惜,没有,他就又像上一次一样,永远的消失了。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沈心晨出事的那天,苏城就气急败坏地去找咪咪。
可是刚到那里,还未等到质问。警察就围过去了,咪咪为了掩护他逃走中了一枪,死在他怀里。临死前告诉他,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呀!因为嫉妒,因为爱,才会做出这么多疯狂的事情。但是她却不后悔,而且,她还知道苏城的秘密。做这些还能为他摆脱现在的困境。并且,死亡对于她和沈心晨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说完这些,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终于,她可以去向沈心晨赔罪了。
苏城原谅了她,再大的罪过用死足以弥补了。苏城根本没有机会去见沈心依一面。他随着胡宗彪上了他早就准备好的船去云南,再从云南去缅甸。
因为豪哥就在那里。
第七十一章、原来他是这样的人
警察查证了咪咪的身份,不过是个小舞女,没什么大用处,就被匆匆地抬往停尸房等着与沈心晨一起火化。还抓到了一些马仔,从马仔口中查出苏城与胡宗彪,又了解到苏城有个女朋友,就是沈心依。于是,他们再次进了沈家带走了沈心依。
沈心依这才知道苏城的身份,也知道了他就是间接害死她的父兄,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凶手之一。她在心里冷笑,每一次都震得丝丝鲜血渗出来,直至整颗心都被弄成一道道深深的伤口。然后疼痛的不能再疼痛。
可是无论警察怎么问她,她都不开口,从进来她都是目光呆滞着。让警察以为她已经丧失意志了,还是伤心过度没有知觉了。反正,无论怎样,她都不开口,哪怕是警察的苦口婆心地劝告都没用。最后警察也只能先暂时让她待在警察局里,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逮捕她。但是因为她和苏城的关系,而苏城的身份又实在是太特殊了。倒是不怕她去和苏城会合,倒是担心这个纤弱的女孩的安全问题。
靠在牢房里冰冷的墙上。监狱里难闻的气味和尖锐的叫声她听不到闻不到。她一个人坐在这间小监狱里,她想,如果永远抓不到苏城,她是否要永远呆在这里。她把手伸进胸口,摸出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这是苏城送她的泪玲珑。现在她觉得它像极了父亲和哥哥惨死时的眼睛,让她恐慌,让她害怕。她奋力地把它扔出去。它就默默地滚到一边的角落里。
她的思想开始飘,漫无目的的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想什么。一切思想都让她难受。
警察每天提审三次,过了三天,她还是不开口说话。因为她并不是嫌疑犯,根本不能把她和那些女犯关在一起。只能给她自己一个单间。警方都急切地想从她口中了解一些情况。可是她就是不愿开口,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她到底在维护什么。
她开始有了一些思想,痛苦也随之而来。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母亲怎么样了。是不是房子被收走了?是不是正流落街头。她记得母亲在大连根本没有一个亲友。她该怎么生活?谁又会去安慰她?刚失去了丈夫和儿子,女儿又在监狱,她该是怎样的难过伤心。
还有苏城,他究竟是怎样的人。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同过电影一般在她的大脑里一段段的闪现,虽然有过怀疑,虽然有过猜测,可是,依旧无法相信,他真的是那种人。
可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该怎样说呢。
到了第四天,她以为又要提审她。就默默地跟着出去了。可是没有那三个威严的警官和那台刺眼的台灯。房间里只有陆凡忧虑地等待她。
这四天来,她第一次掉下眼泪。陆凡搂住她连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又给她拿了一件白色的大衣给她穿上,说:“我已经保释了你,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一切都没事了。我带你回家,我们可以回家了。”
沈心依点点头。她完全相信陆凡,现在她突然觉得只有陆凡才是她最该相信的人。
第七十二章、陆凡出现了
回去的路上,陆凡没有问她任何问题。只是告诉她,他已经替她把债务还上了。房子还在。沈心依没有说感谢的话,从她见到陆凡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谢了。她不会欠他的人情,哪怕是用一辈子来还。
沈心依一回家就与路雅真抱头痛哭。这几天来的惊吓,委屈,煎熬一下了全部都释放出来。陆凡默默地看着她们,和梅妈熬了一些粥给她们。但她们谁也喝不下。陆凡就先告辞了,说去学校里正式辞职。
这些突然的变化让陆凡也难以承受。沈家出事的时候,正是他们陆氏家族矛盾最激烈的时候。矛盾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大哥陆明和二哥陆阳。本来还是暗中较劲的他们,因为乐琴的突然回来而变为明里争斗。
乐琴并不向着陆明,但也不提口说爱陆阳。而陆阳以为陆明身在福中不知福。娶了这么贤良的好妻子还经常出去寻花问柳,他根本就配不上乐琴。而陆明则认为他的弟弟垂恋他的妻子是属于乱伦行为。更是对他尊严的挑战。更重要的是两人的私人矛盾竟牵扯到了整个陆氏集团。因为他们是早就拟定好的陆氏集团继承人候选,那些股东们认为他们竟会兄弟相残,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顾一点亲情,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做陆氏集团的继承人。
陆家正面临着史无前例的危难,似有的股东联合起来反对早就定好的两个候选人。这就让陆董事长面临着艰难的决策。若真撤消陆明陆阳的候选权,势必要从陆氏家族的其他成员中选出一位。这也是各股东联合起来的真正原因。可是在陆氏家族其他成员中选拔谁,又成了一个大问题,弄不好会让陆氏集团全体瓦解。
在陆氏集团的会议上,各股东气势汹汹地逼陆董事长做出决定,万般无奈,为了维护家族的利益。陆董事长一鸣惊人地说出他的三儿子陆凡。
各股东都非常了解陆凡,他确实很出色。但是他们也都知道陆凡从小就思想独特,对文学特别热衷,根本没兴趣经商。他们提出了疑义,陆董事长当场表决,三天后重开会议,他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决定。而恰此时,陆凡从报上看到沈成匀逝世的消息。当时,他正陪同方慈游故宫。说起方慈,真是让他头痛,她真是个小女孩。天真单纯得透顶,而且还很大胆,明确地告诉陆凡,她爱上他了。真是让他哭笑不得。这些天下来,他已经渐渐地和方慈熟悉了。不过他不再叫她方小姐或小慈。他叫她小淘气,他完全把她当做小孩子看待,就和他的学生一样。
当他看到报纸上登出沈家出事的消息后,他扔下方慈连家也没回就直接赶往机场飞去大连。他见到了憔悴不堪的路雅真,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那时,沈心依还在牢里。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还上五百万,把房契拿回来。否则就算救出沈心依,她也不会开心的。
第七十三章、救她付出的代价
可是五百万不是个小数目。而他只做了半年多的讲师,连十万都拿不出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回北京求助于父亲。而令他所料未及的是,他这一回去便有原来的考虑变成了行动。
他当时还并不太了解家里的情况。先是陆明从他一进家门就对他冷言冷语,再是家里人看他怪怪的眼神。直到父亲把他叫进书房,他才知道了原因。
当即,他就表示反对。他既真正不想做,也不想大哥恨上他。父亲沉默不语,没有再逼迫他。于是他就向父亲提出了他的请求,刚说完,他就悔恨了,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一件蠢事。果然,陆董事长露出笑意,告诉他,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他给他一天的考虑时间。
可是他半天都不能再等了,一想到沈心依还在监狱里受苦,他就心痛得不得了。父亲说得对,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需付出一定的代价。他当即答应了父亲。条件是五百万和娶沈心依。
陆董事长也答应了,虽然他很想让陆凡和方慈在一起。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天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他只好忍痛割爱了。
他拿到钱后火速赶往大连,正好赶上沈家的房子到期。还了高利贷,又安葬好了沈心晨,他才决定去接沈心依回来。
让她一出来,便没有任何的负担。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眼底的忧伤,那会灼伤他的眼睛。
车很快到了学校,陆凡去了校长办公室交了辞职书。校长再三挽留,陆凡很无奈地说声抱歉。校长很是痛惜地说像他这样好的讲师是很难得的。希望他能继续任教,即使不在这个学校,也是为社会培育人才。
陆凡心情沉重地走出校长办公室,这里的一切,他都已经熟悉了。最后一次再看这一草一木,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