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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老爷,那里面的女子果然个个倾国倾城,也难怪丞相都心动了。再往后几日,丞相有去过一次,回来后时常精神恍惚。”
士铁所说大多属实,但他隐去了部分事实以及加入了很多他自己的主观意识,这样,整件事传到士燮耳中就完全变了性质,就好像是韩天翔眼巴巴的去青楼寻那一笑值千金的美人一般。
士燮思索片刻,说道:“那地方我虽知道却不曾去过,也不曾知晓其具体地方,明日你带路看看去。”
“遵命。”士铁脸上出现一丝得意之色……
“就是这里?”士燮看了看眼前富丽堂皇的青楼,愣愣的出神,他也没想到闻名许久的地方竟是如此出乎人意料之外,原本他以为青楼不过是如此那般,而这里却让他耳目一新。
士铁答道:“对,就是这里。”
士燮上前几步却被人拦了下来,领头一人是士铁上次所见到的那妇人,身后五个壮汉,一脸煞气,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
“请留步,这里今日不接客,请回吧。”那妇人看向士燮一脸的鄙夷,顺带的还扫了士铁一眼。
士铁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暗道:莫不是被她看出来了?
士燮倒也没有发怒,只是问道:“请问为何?来者皆是客,为何不能进去?”
那妇人答道:“店中有些事情,不方便。”这话倒是不假,张寒月从昨天韩天翔走后就开始召集工匠制造那些桌椅,她还从中获得启发,自己开始发明一些桌椅,为了更舒服的享受。由于目前还属于开发阶段,众人一齐动手,为了保密,地点就在店中,现在整间青楼上下木屑四处都是,哪里还能接客?
士铁心里越想越不安,他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害怕这妇人说漏什么,连忙上前说道:“你这妇人好不讲道理,难道还怕我们付不起钱吗?”
那妇人似是嘲讽一般的看了士铁一眼,冷哼道:“冢中枯骨!”
“你说什么!”士铁首先叫了起来,他最好今天青楼的人把士燮打得落荒而逃。
士燮也是微微变色。
就在此时,那妇人身后传来了声音:“不得无礼。”
张寒月从六人身后走出,六人恭敬退到一边:“小姐。”
士燮见是正主出来了,上前说道:“请问姑娘是什么人?”
张寒月答道:“难得士郡守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小女子正是此地的主人,今日小店内不便接待客人,还请郡守择日再来。”
士燮闻对方一口道破自己的身份,微微一惊,但一想又有些释然,这神秘青楼的主人若是没点本事又如何在交州立足?
“好说,好说。那就此告辞。士铁,我们走。”士燮叫过士铁,转身离去,士铁连忙跟上。
在路上,士铁抱怨道:“老爷,何必向她们低头?”
士燮说道:“既能存在这么长时间,那他就必有过人之处,现在这种时候先不要招惹为妙。我看那女子虽然样貌不俗,但绝非是什么天下难得的限制,韩天翔会为她神魂颠倒?其中一定另有隐情,你先回去吧,我府上已准备好了一些东西,你带过去,免得你空手来去,难以交代。”
“是,老爷。”士铁一路跟随士燮回到了府中,拿上士燮准备好的礼品,回到了韩天翔处……
“嗯,这士燮的东西倒还真不错。”韩天翔抓起一枚如小半个拳头大小的珍珠,赞不绝口,这士燮还真是下了大本钱了。
士铁说道:“其实士郡守心底并不像与主公起冲突,这点正是可利用之处。”
韩天翔不置可否,忽然外面有人来报:“丞相,有信送到。”
冬云接过,转呈过来。
“哦?”
韩天翔脸上不自觉划过喜色,而冬云则是瞪了郭嘉一眼,郭嘉倒是无所谓似的,左顾右盼。
第十章 似真似假,奉孝戏言密处行
“丞相觉得这一套如何?”张寒月坐在一张新制成椅子上,脸上满是兴奋之情,这种新奇的玩意儿确实是很吸引人,虽然作为试验品,这个木料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粗糙。
韩天翔看着脸色微红的张寒月,忽然伸手去按住了她的肩膀,说道:“看你这眼睛都成兔子了,快去休息休息吧。”
张寒月一愣,旋即伸手拍掉了韩天翔压在肩膀的手,起身说道:“丞相,这算什么意思?早上还派士铁唆使士燮来找我的麻烦,怎么这会儿开始假惺惺了?”
韩天翔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此事确实是他授意,他能辩解什么?
张寒月忽然烦躁的站起身来,说道:“小女子说过的话定会办到,今日有些困了,丞相请回吧。”
韩天翔也不多说,离开了。
“小姐,怎么了?”不一会儿,常在楼下的那妇人跑了上来,她见韩天翔这么快就离去,不免心生焦虑,怕出什么事。
“没事,你先下去吧。我想睡了。”张寒月打发走了旁人,独自一人蹲坐在椅子上,人蜷缩起来,盯着地上零星的木屑愣愣的出神……
让张寒月没想到的是,三天之后,韩天翔又来了,这次可算是标准的不请自来。
“丞相此来何意?难道是为前几日的事情着恼?那好,有什么事冲我一人来,别殃及无辜。”张寒月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好像是生气,但又好像不是。
韩天翔指了指两只大木箱,说道:“我是那种人吗?你啊,怎么就那么容易生气呢?今天就算我谈谈大汉丞相来给你这个小女子道歉了行不行?等着啊,这两件东西算是送给你的礼物了。”说罢,韩天翔打开两个箱子,里面满箱子都是一根根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木头。
韩天翔左拿一根右拿一根,弄了大约半个时辰,搭出了两张摇椅。
“看看,怎么样。”韩天翔的语气中满是喜悦,张寒月木愣愣的看着他,心中涌起一片感动,已经多少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张寒月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此次此刻的她竟鬼使神差般的拿出贴身的手绢给韩天翔擦了擦汗。
韩天翔也不闪躲,只是静静的受了,然后指着刚刚出自自己之手的两样东西,说道:“好好看看,感觉怎么样?”
这时,张寒月的注意力才转移到了那两张摇椅上面,指了指下面圆弧状的支脚,说道:“这能坐人吗?”
韩天翔笑着躺到了一张椅子上,人轻轻的前后摆动起来,时隔多年,韩天翔又一次品尝到了现代的气息,昔日他就是喜欢在这种摇椅上消磨时间,左手清茶一壶,右手古书一本,悠哉悠哉,好不畅快。
张寒月见了,眼前一亮,也坐了上去,前后晃了晃,或许是第一次坐那种摇椅,她摇起来却不如韩天翔那般悠然自得,略微有点掌握不住平衡。
“嗯。确实不错。”张寒月看了看一旁闭起眼睛正在享受的韩天翔,说道:“丞相今天就是来向我这个小女子道歉的?小女子受不起哦。”
韩天翔缓缓睁开了眼睛,说道:“怎么?还在生气?”
张寒月展颜一笑,说道:“怎么敢呢?丞相这种大人物……嘻嘻,稍等啊。”
不一会儿,张寒月如一阵风一般的飘了回来:“来,请吧。”
韩天翔扫了一眼,笑道:“你就是那这些东西来招待我的?”
张寒月赫然脸色一变,冷笑道:“愿吃就吃,这里穷乡僻壤的,没什么好东西,丞相若是不满意,那就请回吧。”
韩天翔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喜怒无常。”……
“相爷,这些就是您出的主意吗?”冬云极为不满意的指了指一张纸,上面写满了不大的小字。
韩天翔随意的看了几眼,无所谓的说道:“又怎么样了?能有什么影响?”
冬云仿佛是一下子来了火气:“相爷怎么能这么说!眼下,不正是最要紧的时刻吗?交州上上下下可还没有安定下来,士燮也没有死啊。”
韩天翔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大势已定,用不着担心。再说了,这个人对我们有用,帮帮她又有何妨?”
冬云咬了咬牙,憋屈的说道:“真的是这样吗?相爷,这几天来您有关心过交州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吗?就连少主那边的情况也一次都没有过问。反倒是一直往……那里去,要不就是莫名的出神。相爷,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好,你倒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冬云!”韩天翔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冬云也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刚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有点失言了。
“丞相,是冬云失言了,请责罚。”冬云忽然跪了下来,脸上已经没了表情。
韩天翔微不可查的哆嗦了几下嘴唇,无奈的摇了摇手,说道:“行了行了,你下去吧。”
冬云一言不发,退了下去。
“你可以出来了,这回你承认你输了吧?”韩天翔在冬云走后忽然吐出了一句话,从旁边忽然转出一人,正是郭嘉。
“唉~主公的心还真是不同以往了,看来确实有点变化。哈哈,有趣。为此我郭奉孝赴此绳池之会,也无所谓了。”
韩天翔轻笑了几声,目送郭嘉离开……
“二姑娘,我代表我的主公,也就是当今的丞相韩天翔来看望二姑娘。”郭嘉极有风度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可那眼中却没有多少笑的意思。
张寒月依旧和上次见到郭嘉时那样懒懒散散的,她躺在摇椅上,说道:“有什么事吗?是你找我还是丞相找我?”
“自然是……我也不知道喽。”郭嘉不知所谓的扔下一句,继续说道:“主公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
“那就是说是丞相让你来了喽?”张寒月追问道。
郭嘉故作深思,道:“唔……好像是这样。”
张寒月顿时气得牙痒痒,但她可不会失去理智,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那丞相有什么事吗?”
郭嘉道:“主公认为,二姑娘太不厚道了。在眼下这种情况下,难道还不愿表露出心声吗?是合作还是敌对,分分清吧。”
“有必要吗?”张寒月斜了一眼,眼中尽是寒意,她继续说道:“小女子一介商贾,只想好好做生意不过过问这般那般的事情。”
郭嘉笑了几声,说道:“虽说士农工商,可主公的话确实很有道理,高楼起于平原,无一能有二否?商贾的作用有时候可比那些所谓的士子大得多了。所以现在有必要让二姑娘表个态,而且二姑娘的手里应该不止这一点点势力吧?”
“这个问题让丞相来亲自问我好了。来人,送客。”张寒月已经下了逐客令。
郭嘉一笑,道:“主公他要是真的说得出口,何必让在下前来?二姑娘如此聪慧的女子不必假装不知,在下也代主公请二姑娘来……一叙。”
第十一章 如释重负,莫严于人而宽己
ps:昨晚起点出毛病了,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发上。这两天写出来的东西自己都觉得少了点什么,看着有点别扭,大约是前些天黑白颠倒的生活有些影响,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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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郭嘉的邀请,张寒月沉默了许久,直到郭嘉要起身离开之时,才说道:“先生莫走,请随我来。”
郭嘉摆出一个请的动作,张寒月翻下摇椅,来到一边木橱旁轻叩五下,那木橱忽然自动移开,露出一条通道,通道内还有盏盏明灯,所以倒也不算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