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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无助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撑在地上,久久不语,想想也是,贾诩既想好了要跑,要毁掉南阳郡,又怎会留下什么呢?凭他的智慧是不会出这样的漏洞的。
伊籍等人随后赶到,看到宛城现在这个样子,伊籍与魏延愤怒不已,刘备两兄弟感叹着好言抚慰。
文聘一边发书与刘表告知此事,一边起兵向西追去,真是越追越心寒,所有的县城都与宛城一个模样,有些就连城墙都被推倒了,连个城的样子都看不到了……
“仲业,你前几日上书言南阳郡大半被毁,而乡野之间完好无损,是否属实?”刘表沉声问道,南阳郡,这个曾经让他充满希望的土地现在让他的希望彻底破灭。
文聘单膝跪地,说道:“臣未能保全荆州土地,请主公责罚。”
刘表脸面上一成不变,心底却不知变化了几番,良久之后,说道:“仲业已把张绣小贼赶出荆州,何罪之有?不但无罪,还有大功。今晚就举办庆功宴。”说完,顿了一顿,说道:“有功就要赏,有过也要罚!魏延,你可知罪!”
魏延羞愧满面,出席跪地,说道:“臣知罪,臣有负主公重托,甘愿领罚。”
刘表还未开口,刘备出席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常胜将军也未必一生不败。景升兄何必因此而罚忠臣?当从轻发落。”
魏延感激的看了刘备一眼,伏地静待刘表发落。
刘表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日看在玄德贤弟面上,不重重罚你,只罚你俸禄半年,望好自为之。”
“多谢主公。”魏延退到一边。
当夜,刘表大肆举办庆功宴,场面可谓宏大。
“诸位,值此喜庆之日,取‘伯雅’请各位贤才共饮美酒!”刘表面前放着一只特大酒杯,表面花纹精美,镶以金玉,华贵无比。
宋忠起身说道:“久闻使君有贵重酒杯三只,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表大笑,宋忠口中的三只酒杯是刘表心爱之物,现在听见有人夸奖,自然是心花怒放。
刘备附和着拍着刘表的马屁,眼中却是冷静无比,在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景升兄,我有一事相求。”刘备看准了时机,开口,大约也就是宴席间气氛最为热烈之时。
刘表已是微醉,把眼一瞧,见是刘备,说道:“贤弟有何事?暂且说来听听。”
刘备躬身道:“玄德欲领命前往南阳,主当地之政。”
刘表顿时酒醒了三分,说道:“南阳一郡被毁大半,贤弟当真要去?”
“是,南阳大半被毁,是灾难也是契机!孙策小儿必因此而轻视南阳,我等可于南阳养精蓄锐,出其不意进攻汝南。玄德也以此报答景升兄收留之恩。”刘备说出了自己蓄谋已久的想法。
刘表眼前一亮,照这样一个思路下来,自己完全有可能攻下江东,占据整条长江天险,进可攻退可守,问鼎九州也绝非幻想。
“好!难得贤弟有此雄心,明日一早我便上表奏请你为南阳郡守,不知还有什么要求吗?”刘表立刻答应了,原本后面那句只是一句客套话,不料刘备接口道:“欲讨魏延,魏文长同行。”
刘表心中大呼吃亏,后来转念一想,这魏延也没什么本事,要去就去吧,不过刘备这话引起了他的警惕,他说道:“如此也好,贤弟初到南阳必有种种难处,就请伊机伯同去,必使贤弟如虎添翼。”
魏延与伊籍出席领命……
作者一人难写两边之事,如今只要放放倒带了,倒回文聘刚刚从刘表处领兵出发前往宛城之时,也就是黄巾军与尹礼部众自相残杀后的第二天……
陈登被放了出来,身上有几道淤青那是免不了的,他看见了那三道只剩下一点残渣的“城墙”,心里已经不埋怨曹豹了,只是嘴上不饶人,一顶顶大帽子给他扣了过去,曹豹也只是一笑了之。
“曹将军接下来一步准备怎么办?”
两人摒弃矛盾的速度让亲兵们瞠目结舌,但这终归是好事,士兵们还是暗地里为两人高兴。
曹豹眼中暴露出**裸的杀意,说道:“他们两军自相残杀,正好是成全了我们,能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就看武安将军能否协助我们了。”
陈登被这杀意一激,也是浑身觉得冷飕飕的,当下说道:“我倒也真想见识见识这位悍将!”
这下曹豹犯难了,自己这边好像根本没有办法联系到武安国,难道只能被动的等着武安国来找自己吗?如此一来,双方的不协调很有可能使战机一闪而逝。
“事到如今,我们不能走了,不赚个够本,怎么甘心?”曹豹第一次在陈登面前露出了凶残的一面。
第三十章 虚实相击,琅琊战事的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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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国没有让曹豹失望,当天晚上就找了过来。
武安国也不敢贸然上前让军士通报,在这战争时期,万一哪个神经过敏的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后自己就成刺猬了。
在箭支上绑好了纸条用强弓远远的射进营中,然后去预定的地方等待着曹豹。
士兵找到了箭支,送到了曹豹面前,曹豹拆开一看,喜上眉梢,对左右嘱咐了一下守营时须注意的地方,带上陈登和几个亲兵前往书信上所言的地点。
“武安将军,深夜相邀不知有何要事?”
武安国现出身,打了个哈哈,说道:“名人面前不说暗话,难道曹将军还是有些不相信我等吗?”
曹豹连忙说道:“岂敢,岂敢?武安将军上次袭营之后,我等就完全相信了,只是不知此次将军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
武安国说道:“将军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最多只是从旁协助罢了。”
陈登此时抢上前一步,说道:“你们两个武人,怎么反倒像那些文人一般,没完没了起来了,还是快快说正题吧。”
两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到底还是有些不相信对方,总是有些隔阂,或者说两人彼此之间有些较上劲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武安国说道:“敌方主将阵亡,彼此自相残杀,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机会,某不才,准备故技重施,擂鼓惊扰,反去偷袭另一部,还请将军届时起军绞杀无主之众。”
“好!”曹豹听完不禁叫绝,虚虚实实,叫敌人眼花缭乱,充分利用敌人内部矛盾,分头攻击。
三人对看了一眼,互相之间商量起来,刚才武安国所说的只是一个大概框架,具体细则还需要仔细研究……
此时,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的另一头,真上演着一面倒的屠杀局势。
赵云拖枪而行,即使在夜晚,银枪依然闪烁着它独有的光芒,那是令所有敌人都心惊胆战的光芒。
当天赵云与荀?分工之后,两边进展全都十分顺利,荀?率兵顺利打进地下,一举改变被动局面,摧毁了大半黄巾军所挖的地道,将黄巾军尽数感到了陆地上,乱冲乱撞的黄巾军将孙观的部队冲得大乱,早在一边蓄势待发的赵云倾巢而出,掩杀大半黄巾军。
孙观在乱军中咒骂一声:“该死的混蛋。”随即又指着一旁乱哄哄的黄巾军骂道:“一群饭桶,只会碍事的家伙!我孙观迟早杀掉你们这帮兔崽子!”
“二当家的,现在还是多考虑考虑怎么摆脱身后的追兵吧!”孙观身旁的亲卫指了指身后的追兵,再度催动身下的马匹,准备快速前进。
孙观抽空瞧了一眼身后的追兵,那滚滚铁骑不是他一人能阻挡的,孙观不是那种只会成匹夫之勇的傻瓜。
所以,他理智的选择了继续逃跑。
剩下的黄巾军所剩无几,原因只在于马匹较少,逃脱不了赵云手下这种大股骑兵的追捕,因为从地底下逃出来的黄巾军没有战马,现在绝大部分还存活着的黄巾军都是孙观的部下,只有一小部分是当时趁乱抢到战马的从地下跑出来的黄巾军。
“还有那么多活着吗?真是厉害!”赵云冷笑着抖了抖银枪,已经从下午时分追到现在天黑之时,勇武如赵子龙者,也不禁面露倦色。
赵云把枪一横,说道:“停止追击,回营休息。”连续追了那么长时间,是人都会劳累,战马也快到极限了,在追下去怕是会影响部队的战斗力,万一在这样的情况下受到对方的反击,那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好事。
“是!将军。”数名传令兵听令而行,各自散去,不久,队伍渐渐收拢,缓缓而退。
孙观终于松了口气,无数愤怒的目光盯向了从地底下跑出来干扰自己的“友军”,刚才被追杀的羞愤化为愤怒,转化为杀机,和**裸的杀意。
一个个人开始从脱力中恢复,顺手抄起了身边的战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友军”,目露凶光……
“啊~~~!”
几声惨叫过后,再无动静,孙观冷眼旁观,直到那些人死了之后,才轻轻的说道:“把这些家伙埋了吧,就地修养,喂饱战马,明日便开始向南急行军,暂避敌军锋芒。”
“是!二当家的!”
当年的匪类似乎又在这群人的身上重现,他们眼中没有什么宗教,有的只是劫富济贫,有的只是天最大,老子第二的豪气,有的只是重情不重财的江湖义气。
第二天,天微微有些明亮,孙观便开始率部向南而去,速度不快也不慢,仅仅是普通的速度,他不敢乱来,怕人或者战马体力消耗过快而陷入困境。
赵云慢条斯理的擦着枪,看上去一点都不急着去追击的样子,荀?笑呵呵的走到他身边,说道:“子龙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想必那些黄巾军不敢急速甩脱我们的,现在还在慢吞吞的走着呢!”赵云收了枪,向荀?摆了摆手,说道:“先生,我去了,你们也慢慢推进吧,真想不到这种时候居然有友军前来支援,主公这支队伍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荀?笑道:“祝你一路顺风,我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赵云翻身上马,“翔云”打了个响鼻,一抹白银色彩与漫天尘土渐渐从荀?视线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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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二当家的,我军左前方出现不明军队,不像是友军。”
孙观派出的斥候回来报告,让孙观吓了一大跳,这种非常时期在前方出现一支敌军,简直就是噩耗。
“快快探明,令全军准备战斗,准备好向西南方向躲避!”孙观下了命令,拔出了战刀,摆出一副战斗姿态,左右士兵受其影响,纷纷面露凶悍之色,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他们的勇气再度回来,昨天对他们来说那是不公平的战斗,他们需要一场战斗来洗刷昨天的耻辱。
太史慈傲然一笑,手中钢枪威武非凡,背上还有两支大戟,配上他那一声铠甲和魁梧的身材,简直犹如战神下凡,威风凛凛。
“来吧!黄巾军!”太史慈挥了挥手中的钢枪,抖出刺耳的风声,但瞬间就被身后整齐划一的步伐声所掩盖。
没错!赵云口中的友军正是太史慈所率领的青州水军,他们日夜兼程,终于在这一时刻赶到了战场。
孙观手下两万余人向着太史慈就冲了过去,虽然骑兵对步兵有很大的威胁,但太史慈他们也真是有一套,一支支小巧的标枪从他们手中飞出,给予孙观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