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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宾在约兰德的脖子轻吻慢舔,嗅着对方身上混杂了奶香、汗臭、香料的味道:“有着这么多,你会怀孕吧?”
约兰德不敢再看镜子里自己,把脑袋偏向了一边,今天她已经看过无数次她被一个男人干得淫荡大叫地的媚态。
科尔宾抓起约兰德的头发放到跟前,他站起来对身下,捏起趴在地上浑身发软的公爵夫人的下巴:“舔干净,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
“什么?”安茹公爵夫人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男人,“你要我用嘴巴?”
“对呀,怎么了?不可以吗?”科尔宾轻描淡写的样子仿佛他在要求一个【妓】女做那样低贱的事情。
说完,他坐回到椅子上恢复体力,注视着约兰德的一举一动,如果在一个小时前,科尔宾还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怕约兰德有力气去咬她,但现在,她能张开嘴巴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约兰德在犹豫,面对那根耷拉在她面前的东西,她踌躇不前,但她又怕科尔宾继续压在她身上,她真的受不了,她害怕要是再磨蹭下去,她会流血的,要知道那里已经有火辣辣的感觉了。
“我想先…喝些东西!”
“可以…”
米内尔黛带来了一罐葡萄酒,不过先让科尔宾喝了一口,随后才递给约兰德,只是筋疲力尽的安茹公爵夫人根本无力起来拿酒壶。
“张嘴。”
科尔宾只好扶起她,把酒壶中的酒液倒进约兰德的嘴里,叫了大半天床的公爵夫人大口大口把壶内的酒液喝完,她只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酒也喝完了,约兰德总算抹去嘴边红色水迹,她望着科尔宾,爬进了他的胯间,她只希望快点结束,好休息一下。
“唔……”颤抖的红唇张开了,将那条有些精神萎缩的家伙含了进去,公爵夫人的技术非常生疏,确切地说,她是第一次,即使尊贵如安茹公爵路易二世也不能用身份驱使她干这种事情,然而现在,她屈服了,她要活下去,她要报复这个家伙!她只能笨拙地模仿着米内尔黛对科尔宾曾做过的一切。
科尔宾发出一个重重的鼻音也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再次睁开,熟女的嘴里湿热之极,一进入,随着约兰德的小舌头慢慢地再度膨胀变硬,女人从全部就只能含住半根了,青筋突出时带来的粗糙感令约兰德预感不妙。
科尔宾伸手按住了约兰德的脑袋,接着按着她的后脑,开始挺动。
“啊……”
好像喉咙要被刺破了,约兰德挣扎着赶忙推开科尔宾,她倒坐在地上咳嗽个不停。
“你的嘴巴很不错。”
然后科尔宾抓住了约兰德的一条腿把她拉扯回来,在米内尔黛惊恐地眼神里,科尔宾又一次压到了约兰德身上,这已经是第十一次了!
这得要多大的恨意啊!
女人作一两次是享受,三四次是挑战极限,可是一下子来十多次,修女想到那层娇嫩的肉壁给大棒子撸进撸去的样子,米内尔黛不寒而栗,她好像弄过火了,现在只希望科尔宾不会永远这样疯狂。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房间里满是约兰德的哭喊,以及科尔宾玩弄对方后得意的阴邪大笑。
“为了伊莎贝拉!”
楼顶上的伊莎贝拉痛并快乐着,她总算知道科尔宾有多爱自己了,不过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真是特别呀。这样想着,她又折断了一把骑士剑。伊莎贝拉抹开泪水,丢掉了第三把断剑,她从备用的背囊抽出一把新的骑士剑,戳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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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尔风云 之 王冠争夺 一
第六十五章图尔风云之王冠争夺一
漆黑的夜晚替罪恶掩上了一层遮羞布,安茹公爵夫人约兰德要遭的罪过还在继续着。洛什城堡外,科尔宾所带来军队的驻地里有一队骑马者来访。
误会科尔宾连日赶回图尔意图的贵族们正围绕着火篝打趣他们的指挥官。
通报的卫兵急匆匆地来到克莱蒙伯爵夏尔的帐篷边。
“伯爵阁下,您有附庸想要面见您。”
卫兵在夏尔走出帐篷的时候递出了一枚徽记。
夏尔初一接过就神色变了变:“让他们进来。”
骑马者一行十三人被带到夏尔的帐篷里,然后除了其中两个让兜帽盖住面部表情的人进入夏尔的帐篷,其他人都待在外边。
帐篷内火把下的夏尔脸色阴沉,进到他帐篷里的两人不是他人,一个是他的好妹妹,另一个是无畏约翰的遗孀,两人都恰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玛格丽特。
“勃艮第公爵夫人这么晚来到这里有事吗?”
因为勃艮第公爵菲利普没有娶妻,所以夏尔出于礼貌继续称呼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为勃艮第公爵夫人,当他看到那个出卖他的妹妹时,眼神冷冰冰的,兄妹间的感情因着妹妹的背叛早没了。
菲利普的老妈自从大病一场之后随时就一副随时可能死去的模样,不但瘦骨如柴,还活脱脱地像极了女巫,如果不是她顶着一个公爵夫人的头衔,一定会有教会人士上以捉拿女巫的名义把她囚禁起来。
她咳嗽了几声说道:“不能给我一个老人家位置坐坐吗?”
夏尔说道:“长话短说吧,我怕您坐下来就赖着不走了。”
“我一个老人是没什么,但你的妹妹可是怀孕了。”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见夏尔语气不善也没懊恼,她伸出手杖把年轻女孩斗篷边角撩起,露出一个浑圆的肚皮。
神情因为那块高高隆起肚皮而凝滞了一几秒的克莱蒙伯爵疾步走上几前握住玛格丽特的手,他恨声问道:“谁的孩子?”
玛格丽特不敢看他,别过头去。
夏尔质问道:“回答我!”
结果得到是女孩的啜泣。
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说道:“这是菲利普的孩子。”
“不可能!”夏尔怒冒三丈地说道,“当初那个拐走她的杂种叫什么,我很清楚!”
波旁家的女孩哽咽道:“这确实是勃艮第公爵的孩子。”
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说道:“因为我们家的菲利普比那个小贵族骑士更加优秀,所以她喜欢上了我的儿子。”
夏尔甩开玛格丽特的手:“说吧,你到底想来这里干什么?如果是想激怒我,你成功了,我很生气!”
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咳嗽了一声,她说道:“不,不不。我来到这里只是想把一个命运的抉择交给你,你妹妹的孩子将来出生是成为勃艮第公爵还是无名无实的贱种,就看你这个波旁家的长子怎么做了。”
“说出你的意图,否则,我不介意立刻把你们赶出去!”
“捍卫属于我们瓦卢瓦家族的王冠!”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凑上前一步,神情非常严肃。
“法兰西王国的王冠只属于我们瓦卢瓦家族的,只有流淌了瓦卢瓦家族血脉的人才有资格带上那顶神圣的王冠!可是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偷打赢了几场仗就想从我们瓦卢瓦手里拿走属于我们的王冠!”情绪激动的勃艮第公爵夫人连连咳嗽起来。
夏尔说道:“国王不是已经失踪了么?再说了,就算要带上王冠,也是王太子去戴,勃艮第的老公爵夫人,你操心的太多了!”
“国王查理六世回来了!早在一个月前由一名叫做约翰温特的英格兰长弓手护送回来的,那确实是国王查理!可是你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贵族、教士、城市的富人都叫嚣着要驱逐查理六世,剥夺他和他儿子的王冠!他们不再承认这个国王和他的儿子!整个图尔里的人都一致认为王国将会毁在这一家人的手上!”
夏尔幸灾乐祸地说道:“那不是很好么,至少我们不用再整天担心我们的国王、王太子居然会和敌人合作联手对付我们自己人。”
“问题就在于,自从出现要杀死国王的声音之后,整个图尔里就回荡着一个阴魂不散的声音,法兰西王国需要一个新的国王,而那个赶走英格兰人、手握天命之枪的人就是上帝为法兰西拣选的国王!我敢说这一定是那个科尔宾的阴谋!”
夏尔否决道:“科尔宾?没可能!”
“怎么没可能!击败英格兰人,签订条约,收复大半法兰西的领土,这些都给他带来非常高的声望,事到如今,他认为时机成熟了就安排人在图尔城里散播他是上帝拣选为法兰西国王的消息!”
夏尔狐疑道:“不大可能吧!”
“现在整个图尔都在讨论这件事情!而且并不没有太多人反对!你没看到他已经带着整支军队回来了吗!他这是要用军队强迫大家承认他为法兰西的国王!难道不是吗?你敢否认这一切?所有人都给他披挂的那层表皮所欺骗了!他将是篡位者!而你,夏尔,唯有你才能阻止属于瓦卢瓦家族的王冠沦落到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贱种手里!哪怕瓦卢瓦的王冠要从查理六世那里断绝,那也只能落到我们这些瓦卢瓦家族分支的手上,也只有我们才配拥有争夺王冠的所属权!”
“你想我做什么?”
“杀了那个篡位者!”
夏尔摇头:“不可能,我不能就因为听了你的只言片语而背叛的我朋友!”
无畏约翰的老婆着急道:“现在不杀,等过几天,他进入图尔城就晚了!到时候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夏尔拒绝道:“不行!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难道你就甘心属于我们瓦卢瓦家族的东西落到其他人手里吗?难道你愿意把整个王国的命运去赌这个人是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品格完美的人?杀了科尔宾,我保证,菲利普将会对你的妹妹明媒正娶,我们勃艮第人收回在波旁、奥弗涅所做的一切布置,你们波旁家的血脉将融入我们勃艮第人的血液里,而我们勃艮第人也将会把融入你们波旁!”
“哥哥。”波旁家玛格丽特哀求道,能够光明正大地嫁进勃艮第公爵是她最后的希望,没人会要一个被强【奸】**的女人,玛格丽特虽然恨菲利普,但更憎恨那个原来非常非常喜欢的骑士!
没人能够拒绝王冠的诱惑,夏尔自己也不能,可他清楚波旁、奥弗涅没那个实力去争取这个王冠,而科尔宾…。
“我不相信他会做那种事情…。”
夏尔前半句话令无畏约翰的老婆就差带你没冲上去掐这个冥顽不灵的二货了,但后半句话令她犹豫了,“所以在他真正付诸行动之前,我不会杀他。但如果他真有篡位的心思,我绝不手软!”
巴伐利亚玛格丽特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她笃定,那个科尔宾一定会篡位的!
第二天清晨,把尊贵的安茹公爵夫人足足凌辱了个遍的科尔宾捂着腰身,一手按着墙壁,让修女扶着,两脚发软地离开了秽迹斑斑的会客厅,他感觉昨晚亏了,貌似他折腾自己比折腾约兰德还来得要严重。
约兰德不明白科尔宾发了疯似的折腾自己是为了什么,她只能暂时想当然地以为是他疯狂地迷恋自己,趴在地上的约兰德只觉得下半身一片片火辣辣地,那种感觉连新婚第二天的痛楚都不比上。
约兰德这样想只是让自己被强【暴】后的感觉好受些,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报仇!
熟女恢复得很快,如果是只雏儿说不定昨晚再死掉了。
安茹公爵夫人挣扎着捡起修女最初那件遗落在会客厅的衣袍,望着身上那红的部位,她仿佛感觉科尔宾跟他那个修女仍在吮咬着她,在她身上驰骋。安茹公爵夫人想了想,脱下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