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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你的。”伊莎贝拉从桌案上跳到地上,转身把手背在身后得意道:“我已经用不着了。”
萝莉已经换完齿了,拿起那轻薄的丝巾。萝莉那晚上在门外落泪仿佛就近在眼前啊,下一秒,科尔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双持狂暴萝莉的彪悍也历历在目!
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萝莉更加得意了,嘴角一翘,她问道:“今年冬天,总算可以陪我去打猎了吧?”
前两年被因为年纪太小的借口被推掉了邀请,估摸着今年不会有太大问题的科尔宾点点头。
11月11日。
人们犹在忙碌手头上的事物时,那道被封闭的会议大门被打开了。顿时,整个广场鸦雀无声。
许久,在众人瞩目中,一位身穿教皇衣袍的人物出现在众人视野。
这人竟然是来自意大利的奥托。洛林公爵惊讶地把嘴巴张得老大,那个他认为会被选为教皇的尼迪塔斯正尾随在这人身后一步之遥!
历时三年多。
教皇终于选出来了,名为马丁五世。
当晚深夜,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科尔宾被叫进教父地房间。他惊讶地现几天前还挺精神的老人却如油尽的枯灯躺在床上。而坐在他旁边的赫然是今早那名教皇马丁五世。
他手中攥着在火光下一卷金灿灿的册子。见到科尔宾,眼神浑浊的老人才流露出一抹明亮光彩。
马丁五世把手上的金册子递给老人,起身离开,与科尔宾擦肩而过时,这位年仅49岁正值壮年的教皇朝他微微一笑。然后他替两人掩上门等在门外。
在科尔宾的帮助下尼迪塔斯吃力地坐起身,望着苍老的老人。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看上去油尽灯枯的老者就是当年那位精神抖擞为他施洗,随后被他吓的无良老头。这一刻,科尔宾眼角湿润了。
拭去科尔宾的眼泪,老人歉声道:“孩子,以后的路,教父不能再牵着你的手前行了。未来的道路何其凶险,而你的父母又没有足够的能力给予你庇护。我原本想着趁自己还能多撑几年,夺取教皇之位用教父的脊梁为你铺路。可是教父做不到。”
心里十分难受的科尔宾挤出一个笑脸:“没关系的。教父永远都是最好的教父。”
“可是我却没做到我认为最好的。”
科尔宾握住尼迪塔斯枯瘦的手掌:“这已经够好的了!您教会了我许多用金钱买不来的东西。”
床榻上,老人出一声幽幽叹息:“可是有人夺走却只需轻轻挥动手中的刀剑。”
“什么?”
“孩子,勃艮第公国入侵内维尔男爵领。你父亲莱昂内尔男爵战败被俘,里昂岌岌可危啊。”老人一口道出了他被迫放弃教皇之位的实情。
“莱昂内尔男爵被俘?”这消息简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科尔宾一怔差点没反应到莱昂内尔就是他老子的名字,他哆嗦身体,“您为什么不早说!”
仰起头,拽紧了科尔宾的手,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老人沉默许久,终于开口:“孩子还记得你拿到了小提琴的那天晚上,教父对你说过什么吗?”
“您说:面对强权,有些时候弯腰匍匐会让你走得更远,当你回首往事,你会发现,这么做十分值得。”
尼迪塔斯把另一手上紧紧拽着的金色卷子放到科尔宾手里,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打开。”
科尔宾愣愣地瞧了他一眼,拉动滚轴,只见这卷灿金的册子里逐行逐字地显示出来。尼迪塔斯感到科尔宾瞳目蒙一缩,呼吸异常粗重。
“建立第四骑士团,与圣殿骑士团、条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并列的骑士团?!”
拿在手上的金册分明是来自教皇马丁五世的赦令,他科尔宾将奉命建立一支守护教会产业的骑士团,除了骑士团的名字没有写上去,洋洋洒洒起码上千字都是列出了这支骑士团的特权和义务。
“教父…”怀璧无罪,匹夫有责,科尔宾不明白教父的用意,这道赦令放在他手里不是要把他推上火坑么!
尼迪塔斯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科尔宾:“教父无法用教皇之位庇护你,只能出此下策。其他骑士团拥有的特权,你都有。他们没有的,你也有!
不过这些不是最主要的。马丁五世教皇会替教父照顾你,他属于罗马最古老和最杰出的家庭之一,他兄弟是意大利半岛的萨勒诺大公。一旦赦令中的那支骑士团落实了,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在这之前,他们虽然不能在军事直接给予你提供帮助对抗勃艮第,但是他们可以从米兰替你购买输送盔甲,给你提供粮食。
孩子回到里昂,照顾好你的母亲,好好使用教父给你的东西记住要忍耐!不管勃艮第做出什么都要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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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都是国王不给力惹的祸
1417年11月12日,面貌焕然一新的大公会议在新教皇的主持下正如火如荼进行着针对当前基督信仰世界弊病改革的讨论,相互争吵的主教们许多人都察觉到一张席位的主人并没有到来,昨天就是那人给现在教皇的带去了微弱的票选优势。
傍晚,来自法兰西总主教尼迪塔斯逝世于康斯坦茨的家中。到这一年为止,他是第6位在会议中逝去的主教。
葬礼根据这位主教的遗嘱安排得很简单。老人名下的凡世遗产,七座分别在法兰西波旁公国、条顿骑士公国和洛林公国的大型庄园赠送给了洛林公爵夫人,在意大利的两座庄园赠送当地贵族,老人收藏的所有书籍卷轴全部由教子科尔宾获得。
表面上这就是尼迪塔斯留给世人的遗产,书籍在贵族眼里宝贵却远不及金光灿灿的金币和看得见摸得着的土地来得实在。许多人都为琢磨,兴许是科尔宾做错了什么只得到这些无用的事物。
但其中的真相,只有坐上了教皇宝座的马丁五世才知道这位老人给他的教子遗留了多么庞大的遗产。
次日的清晨,沉寂的教堂中,早站好了好稀疏的人群。
科尔宾走进大门后,远远的站在教堂门口。教堂两边竖长的窗户射进的阳光照在祭坛台阶上的尼迪塔斯身上,使得这位死去的老人沐浴在一片圣洁的光昏之中,即便躯体冰冷。
在台阶下面,扫了一眼站在所有来见这位老人最后一面的人,位于前列的是洛林公爵夫妇、匈雅提,接下来是一些经常来窜门的贵族,曾经唯尼迪塔斯马首是瞻的主教们都在大公会议里无法抽出身来,但在这里却看到了一位不曾见过的神职人员。
按照这位老人临走前一切从简的吩咐,他的棺材上只放临时凑齐的丝毯衬垫,身上穿戴着往日穿戴的主教教袍,服饰没有其他珍贵饰品只挂了一个十字架。
再看老人最后一次,科尔宾遵照老人的吩咐念诵着由他指定的拉丁经文。随后这间教堂的神甫们把老人下葬在教堂。
做完这些,已经是正午时间。
值钱的东西都在一天前安放在了马车上。眼下,只要科尔宾点头,这只带着十五辆马车的车队随时可以持着德意志国王在大公会议期间敛财而发放的通行证离开。
勃艮第公国的一位子爵举兵进攻里昂把男爵击败是10月底,11月初传来的消息时那位子爵已经着手围困内维尔男爵家大本营里昂堡前的最后两个据点了。
洛林公爵夫妇是最后一批走出教堂的人,虽说尼迪塔斯落选教皇令他很失望,但他还是多少有些同情科尔宾的处境,兴许这就是他们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
同情归同情,洛林四面环绕着大大小小十多个公国,公爵与男爵继承人的几年棋友关系还没好到能让公爵与洛林公国最大的盟友勃艮第撕碎盟约交战。
“我会按照他的要求让洛林的护卫送你们离开德意志的。”
他拍了拍科尔宾的肩膀就叹了口气就转身走出教堂大门,保证科尔宾在德意志的安全也就是他看在尼迪塔斯的面子为这小孩子做的事情。公爵夫人眼神哀伤地叮嘱科尔宾照顾好自己几句也跟着等在教堂大门台阶下的丈夫离开了。
伊莎贝拉没到,科尔宾没问她去了哪,大公会议结束那天晚上,她就让公爵的远方亲戚带着秋后围猎去了。一伙子贵族千金和一伙子贵族男性继承凑一起,说是秋后围猎,其实就跟相亲差不多。
等人群走得差不多,陌生的神甫从后面走上来。他自我介绍叫加布里埃莱,是教皇派来的人。他简单地说明了来意,来自教皇的援助只有等内维尔男爵领安定才能提供。
男爵领一日不稳,那援助就一日不致,科尔宾面无表情地目送着这位替教皇传话的人走下台阶。尼迪塔斯的尸体才失去温度,马丁五世就开始背弃双方的承诺。
不过他不怪这个屁股刚贴上教皇宝座的教皇。
加布里埃莱忽然停住脚步转头望过来,他指了指四辆从教堂前街巷走出来的马车又走回去低声道,“这是教皇私人赠送给您的物资。马车装有二十九具产自米兰的半身胸铠、三十一具胸甲、四十柄骑士剑、二十把骑枪、十把弩弓。虽然是临时凑齐的,但教宗认为这些你会用得上的。”
科尔宾初一闻言有些惊讶马丁五世的用意。坐上了教皇之位的马丁五世会那么好心?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马丁五世是不想让双方的关系太僵,说不定将来他会有用他的时候,到时候马丁五世有了这个交情在里头就不会不好意思开口了。
又是一个狡猾的狐狸。科尔宾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握住加布里埃莱的双手差点就哭了出来。
根据尼迪塔斯临走前交代的话,科尔宾知道一个教皇之位的比几十具即成的装备要贵得多,但对方并不打算现在就兑现。
加布里埃莱很满意科尔宾的表情变化,由错愕道震惊再到欢喜。交接完货物加布里埃莱领着四个马夫也走了。
此时,教堂里剩下的就是那个表情冰冷的匈雅提了,他持剑仰头看着小教堂壁上五彩斑斓的玻璃窗就立在那里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听到靠近的脚步,匈雅提沉声问道:“你回到法兰西打算怎么做?你要面对的是一个公国。”
忽地听到匈雅提的问题,科尔宾先是苦涩的一笑,他在大学修的可是音乐专业来着,既没上过军事网站又没看过什么厚黑大作:“先赎出父亲。然后再与勃艮第委与蛇虚。”
沉默了好一会儿,匈雅提扭头凝眸注视着科尔宾:“你想复仇…。你能想到委与蛇虚很好。起码这些年下来你做事不再冲动。
可你想过没有,赎出了你的父亲,只是继承人的你就失去了对整个男爵领的控制权,你将不能再按照你的意愿来进行你的计划。如果你的父亲执意要立刻报复或者又选择归附勃艮第,你该怎么办?”
科尔宾想到伊莎拜拉每天以泪洗脸的样子坚决地说道:“我不会放弃赎出我父亲。”
匈雅提问道:“即使对方狮子大开口也要吗?”
“哪怕是付出整个里昂。”科尔宾早就想好了,大不了先退出里昂,隐忍一段时间。等贞德出山的时候就去做跟着她屁股捡小便宜的贵族,打了那么多胜仗收复失地,法王总会给他一些不太寒酸的封地吧!
匈雅提只当科尔宾是信口开河,他伸出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