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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在没有叛军的情况下,而罗马已经不是千年前那个万邦来朝的罗马了,整座罗马人口历经战乱只剩下不到三万人,不少还是【妓】女。
想要收回教皇国的领土并不难,马丁五世的兄长虽说是一个大公,只是双拳难敌四手,马丁五世需要盟友或者抽身出布拉西奥·达·蒙托纳的战争去对付弱小一些的当地势力。
教皇国北部罗马涅省的费利的乔治·德拉菲,罗马涅中部的卢多维科·克里多西,盘踞在罗马涅省西南边里米尼城的雇佣兵统领马拉泰斯塔·第·森纳迪,翁布里亚省斯波莱托市的盖安东尼·达·蒙塔菲洛。对付这四个家伙的计划正按班就步的进行着,不过,真正让马丁五世兴奋的事情不是这些。
他派在里昂的探子在佛罗伦萨的夜晚把一封信函送到教皇居所,探子不惜把他吵醒,自然说明了信笺的重要性,只是他没想到这信上内容透露的情况竟然如此震撼!
那个持有他教皇手谕的科尔宾不打一声招呼就建立了骑士团!
这还不是重点,更加惊爆的内容还在下面!
那个科尔宾竟然闯进马孔的牧区教堂以渎神的名义吊死了当地的助理主教。
教皇住宅,书房亮起两朵令整座静谧大宅更添深沉的烛花。
作为教皇的随从,加布里埃莱在得到下人的通传就赶到了那里,听着房里属于奥托发自内心的悚然笑声,他不禁跟着就是一阵哆嗦,他搂紧了披在肩上的羊毛斗篷敲了敲门口。
“进来。”
加布里埃莱得到许可才敢走进房内。
站在烛光附近,脸上带着一层晕黄的加布里埃莱接过了马丁五世随手丢出的纸张:“看看。”
等了几秒,只见加布里埃莱手中的信笺被他拽出皱折:“那个小子竟胆大成这样,宗座,他会不会连累到你啊?”
“连累?”
马丁五世嘴角的狞笑越咧越大:“哈哈哈,没想到啊,我没想到他会把我无意中写在手谕上的那行字当成旨令,不过也好,原本我还以为就算以后要用那个家伙会颇费周折,将来他想不投入我门下都不行了!”
加布里埃莱隐约猜到了奥托的想法,但他还是乐得装成傻子:“宗座,在下愚钝,实在不明白。那个尼迪塔斯的教子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我们还是赶紧撇清吧?对,就是撇清双方的关系,我们就说那个手谕是伪造的!”
“放的什么臭屁!我决定了。”奥托转身兴奋地在桌案前走来走去,“我要扶起那个小子!”
加布里埃莱惊讶地道:“他弄出那么大的麻烦,怎么我们要继续加深跟他的关系?宗座万万不可啊!”
“都说你没见识了!”马丁五世的身形一顿回头教训道,“我问你,马孔牧区是谁的地盘!”
“阿维农翁的。”
“这就对了,我们跟阿维农翁教廷形同水火,科尔宾这小子把阿维农翁的教廷打成稀巴烂会伤害我们吗?不会,他对那片地区做出的伤害越深就越证明阿维农翁教廷越无能,当那些主教意识到阿维农翁的教廷无法庇护他们的这个时候自然会找上我们,敌消我长,阿维农翁教廷就会更加势弱,如此下去,那些渎神者还能拿什么跟我们叫板!”马丁五世笑声张狂异常,仿佛他已经看到了阿维农翁教廷的对立教皇被他以本世纪最大异端的名义挂在十字架上了。
加布里埃莱做恍然大悟之状:“宗座圣明啊!”
马丁五世笑容阴狠地道:“更重要的是,出了骑士团手谕这档子事情,你认为法兰西的国王会怎么想?”
加布里埃莱急急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重蹈圣殿骑士团的事情吗?那时候的圣殿骑士图可是有着上万人,法王说灭就灭,眼下法王要弄死那个科尔宾不是像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现在?”马丁五世简短地交代,“选个人到里昂那边就好了。然后你再派人到巴黎,到阿维农翁散布骑士团的谣言,要让那两边的人警醒到科尔宾会是我的人。”
“还有呢?”加布里埃莱等待着下文。
“剩下的我们看着阿维农翁教廷和法兰西的国王怎么替我们完成就可以了。”
“宗座高瞻远瞩,非常人所能比。”*********************************************************群众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还望大家指出错误的时候顺便提一下出错章节。人有力穷时,中世纪的文史太多了,有时候我还得去查看英文版,找朋友翻译西班牙文,难免会因为塞了太多东西出错。特别是前期当时抱着写写看的心思没太注意中世纪时那么难啃的东西。对了,即将迎接情人节的众【淫】们,跟你们说下为神马我昨天晚更的原因:有个米国牲口在情人节前临时抱佛脚去抢银行,然后在银行后面留下了个疑似炸药包的东西。最严重的是我家的房子就在银行对面一条街。于是在我家吃晚饭的时候,警察华丽丽地来到把我们请出了家门,给附近几个街区封上了隔离带我勒个去情人节而已,有必要去抢劫么
第七十章 瑞士人又惹麻烦了
一走进三月,冬天才离开,勃格涅一马平川的平原迎来了春耕前的连绵细雨。温润的雨滴洒播入大地,可想而知来年的收成有多么丰富。
收成丰富意味着上缴完税收还能省下几个小钱,农民们很高兴,即便他们在乡村里听到有传言说勃格涅省南部地区正在打仗,不过那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反正春天和夏天这两个季度是不会有领主拉他们出去作战的。
连续两天过去,雨还在下着,听着河畔边流淌过的河水,正在进行城堡围攻的瑞士人就不怎么开心了。
阿尔卑斯山以北瑞士山地夏季不热,冬天很冷,习惯了冬寒夏热的瑞士人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种湿漉漉又日益变暖的天气。
只是,这还不算瑞士人不开心的全部原因。
他们正在奉命围攻一座小城堡,这座城堡建在索罗恩河畔下游以西几百米的地方,更远一些是本省最大的城市夏龙,靠河而立的城市,人口很多。索恩-卢瓦尔省的主教区就设立在城内,主教替教皇牧守本城的六千多名羔羊。
但这些只是过去。勃艮第控制下的夏龙被从里昂来的军队只一天被就夺走,攻城战简单轻松。
原因有很多。
导致夏龙丢失的最大因素不外乎两个。
第一个,聚集在瓦尔基子爵麾下的骑士抽走了夏龙附近的村庄小镇的大批镇卫自然也包括夏龙,主教找不到人来替他守城。
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夏龙是主教管辖的城市,勃艮第与当地主教的妥协就是勃艮第不驻军,主教不招兵买马只接受勃艮第的保护,所以当听到敌军距离不远的时候,夏龙的主教身边只有平实为虎作伥护卫队。
四十人的护卫队,一路上就尽憋着狠劲的瑞士佬攀着简单的木梯只一会儿把他们全捅了透心凉。
听说城门丢失,夏龙被攻占,主教并不着急,他想着反正内维尔男爵和勃艮第是世俗的战争,两边打个你死我活的又不关他啥事,派出护卫去送死只是意思意思标明了他有抵抗,免得事后勃艮第公爵找他麻烦时。
戏演完,主教继续心安理得待在教堂里。
但到了替他主持各个堂区的神甫也被人从教堂赶出来丢进了那座被封锁的夏龙主教大教堂内,这时候地位崇高的主教就心慌了。又有教士报告披着造型新颖十字罩衫的军队包围了教堂后,一直醉生梦死的主教成了耶稣的最虔诚信徒。
西蒙爵士攻克夏龙就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整顿军队打算继续北上。他一脚走出夏龙才没多没几步就远远望见了久攻不陷的这座城堡,夏洛尔纳。
夏洛尔纳城堡里面有着勃艮第的夏洛莱伯爵一家,本来这座城堡建立的目的是为了让城堡的主人来到夏龙游玩时有个精致舒适的住处,但没想到在小巧精致的夏洛尔纳城堡竟成了战场,夏洛莱伯国的十几个骑士带着手上仅有一百多名守卫硬是抗住了一千多名瑞士人在头一天的强攻。
没有任何攻城工具的瑞士人丢下六十多具尸体撤到四周,西蒙爵士只得围住城堡从四周砍来木头打算再进行攻城。
进攻失败了,这依然还不是瑞士人最纳闷的事情,眼看四天过去攻城的简易撞锤就要弄成了,瑞士人们很有信心在下一次进攻就攻克城堡的防御。
紧接着,第二批瑞士人来了,瑞士雇佣兵的信心膨胀到了极点,但不满也到达了极点。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科尔宾慢瑞士人一步进入了西蒙建立在夏洛尔纳城堡四周的营地。
因为帐篷准备不足的缘故,三千多名瑞士人大部分不得不人挤着小小空间,也有人冒着雨滴在营地四周转悠。
走近一看,那些四处游走巡逻的是骑士团的成员。
披湿淋淋的斗篷,科尔宾接受过盘查就和三个胖子走进了中心的军议大帐附近,只见那里与死气沉沉大营有着与众不同的热闹。
“我们要女人!”
瑞士佬独特的日耳曼口腔在科尔宾掀起大帐的瞬间就喊,科尔宾脚步一顿,立刻被后面的三胖子撞上,一个站不稳,他扑通的一下跌倒在地上。
一个施维茨同盟的统领正发泄他不满没注意到忽然有人闯进了帐篷:“就算没有女人要有【妓】女吧!但【妓】女呢,怎么就没有【妓】女的?没有【妓】女,我们施维茨人就不打仗!”
此言一出立刻获得了集体方阵指挥的支持。
“就是,没有女人就不打仗!”
“赚了钱没地方花,我们还来打仗干什么,不干了,我们不打仗了!”
“就是,俺都一个月没碰女人了!”
“你们里昂人不厚道啊,凭什么就许你们自己人找【妓】女不给俺们山地汉子找,俺们又不是不给钱!”
里索特充满火爆脾气的嗓音:“你们哪个亲眼看到我们骑士团的人出去找【妓】女的!老子就36天没碰女人了!”
“谁说没见着了,两天前,我们才看到过有个女人进入军营!”
有个骑士眼尖看见了里索特家的三个小子,他们三人正把科尔宾扶起来:“大团长回来了。”
“够了!”西蒙爵士抽出剑鞘砸得桌子砰砰作响,他也看到了科尔宾。
两边差点都要一言不合打起来的人这才走回各自在营帐里的地盘。
西蒙说道:“今天的军议就到这里吧。”
施维茨同盟的人刚要说些什么,西蒙又说道:“你们的要求很合理,现在里昂的主人回来,我想有了他的许可,你们很快就会得到满足的。”
瑞士人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离开了,整个营帐安静得只能听到天空雨点打落的轻微响动。
科尔宾拍掉手上的灰尘环视了在场21个跟着他一起从里昂出来的骑士一眼,他解下湿淋淋的斗篷问道:“我不在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几个骑士张口欲言又硬生生止住。
科尔宾第二次问道:“说呀。”
众人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人开口。
虽说科尔宾已经隐隐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他还是第三次问道:“瑞士人需要【妓】女又不是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就不答应他们是什么原因?反正双方都是各取所需。”
纳威特鼓起勇气说道:“大团长,事情没有您想象得那么简单。”
不就是出去找【妓】女,难不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