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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七想了想道:“她既然已经被休了,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不如就放了吧。”
“就你是个好心的?”卢子玉在一旁听到这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他们费了这么大劲带出这个女人,怎么能那么容易便宜了她。
卫小七吐了吐舌头,不敢吱声了。任凭别人做主。
其余几人也不知该怎么处置这女人。真要杀了,处罚的有点太重了,不杀,又觉得太便宜她了。一时之间都有些犹豫不决。
见都想不出什么主意,左东明便做主,把江淑惠胖揍一顿,然后扔在这荒郊野外,任她自生自灭。
江淑惠哭得满脸花,浓妆与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活像一个调色盘,五颜六色的。
左东明果然是个腹黑的,拳头都往她脸上招呼,只打得她吱呀乱叫。一张脸肿的跟包子似的。再配上脸上的妆,打眼一看,活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了。
她望着已活蹦乱跳地卫小七,自觉受了愚弄,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卫小七。我跟你誓不两立。”可惜没任何人理她。
解决完江淑惠的问题。左东明要带队去乌兹国。便嘱咐李阳三人一起回京。
又回到京里,李阳三人都显得很高兴。尤其是卫小七兴奋的四处瞅着,看能不能找到阔别已久。心中所向往的小吃。
南北战事一发而触,不过此时的京城依然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似乎没受到任何的影响。
卫小七又回到她蒙昧已久的豪宅,心情格外愉悦。便极为大方的在府中大排宴席,反正不是她花钱,她请客自然有人买单,所以难得豪爽一回也无妨。
招待地客人除了李阳和卢子玉之外,还特别叫来了卓敬。
经历了这么多是是非非,几人又重新聚在一起,都是感慨万千。便山南海北的聊了个不亦乐乎,话题很多,但唯独没人提起公子易的事。
似乎每个人都在有意回避着这件事。
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使是亲人走不到一处,也会形同陌路,更何况只是朋友。
卫小七看着空了一个的座位,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如此遍插茱萸少一人地场景,难免叫人心酸。
公子易虽性格奸诈狡猾,但对她可真不坏。他曾多次拔刀相助,也曾有过共患难。而且柳州之时,他完全可以杀了他们以绝后患,但是他宁可铤而走险也没痛下杀手。
这个恩情,卫小七已铭记在
所以即使现在他们已是对立的仇敌,但是她依然对他没有半分的恨意。反倒不断的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以后公子易肯悔过,她一定想办法救他一命。
这一顿酒喝到了深更半夜方才散去,众人喝的都很尽兴。卫小七也多喝了几杯,摇摇晃晃地送走了几人。她也不要侍女扶着,一个人晃悠着身子,回寝房睡觉去了。
房中黑戚戚地,她也不点灯,脱了鞋,摸索着上床,就要睡去。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她地手腕,卫小七吓得大叫,一拳挥了过去,正中对方的脸上。
一个男声低低的说了句:“是我。”
听声音很像是思毓,卫小七忙跳下床,点亮了灯。定睛一看,还真是思毓。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卫小七奇怪地问道。
“你还有脸问呢?你刚回京,也不找我,却要和几个臭男人一起喝酒取乐,你心里可有我?”思毓最后一句话说的满腹怨气,颇透着些醋酸味。他很郁闷卫小七回来后,第一个找的人居然不是他。
“我给忘了。”卫小七嘿嘿一笑,丝毫无悔过之心。
思毓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要等多久,眼前之人心中才只会装着他一个。
卫小七拿着灯,凑到床前,伸手查看思毓脸上的伤。
刚才情急之下,那一拳打得很重,思毓的左脸已高高肿起了一块。
“叫人拿点药给你擦在伤口上吧?”卫小七自知下手太重,甚觉不好意思,说话声音也低了许多。
思毓被她打得脸火辣辣的疼,忙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事,道:“你别忘了洗个澡,身上臭死了。”
卫小七刚跟李阳几人喝完酒,身上难免沾染了酒菜的味道。她也没脱衣服就往床上爬,所以思毓一闻就闻出来了。而且酒味、菜味再加上汗味,确实有那么点刺鼻。
反正卫小七脸皮超厚,被人这样说,丝毫没有羞愧之心,只微笑着吩咐丫鬟进来给思毓上药。
不过最后她还是很听话的去屋外的澡间,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
思毓的话你可以听到了,当做没听到,但是你不去做是绝对不行的。这是卫小七的至理名言。
第一百零八章 请她玩吃苞米的游
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卫小七立刻觉得清爽了许多。
她回到睡房时,思毓已经睡着了。他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的蹙着,似乎梦中都在想着烦心的事
卫小七看着思毓的那张英俊、坚毅的脸,心中忽的升起了无限怜惜。她很少这么静静地,仔仔细细地打量过他。两个人在一起时,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看着她。
那是一张苍白的面容,毫无半点血色,两个眼窝深陷,似乎长时间睡眠不足所致。左脸高高肿起,涂抹了黑色的膏药,散发着一阵香气。
看来这几日他都没怎么好好睡觉啊。柳州之变,朝中的琐事,都让他心力交瘁。
她忽觉得心里酸酸的,自己这么些年来,表面上虽然做出很在意他的样子,其实最忽视的就是他。她从来就没关心过他心中所想,从来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只让他独自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一切,承受所有的压力。她不但不能帮忙,反倒总找很多麻烦让他收拾。她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想到此处,卫小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啪哒啪嗒的掉落下来。
热热的泪珠滴落在思毓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掉到他的嘴唇上,然后瞬间消失无影。
思毓很自觉舔了舔嘴唇,有一股咸咸的味道。感觉不是很好。
他被唇上地感觉给弄醒了,睁开眼眼,露出孩子般的纯真笑容,望着卫小七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好奇怪的味道。”说着还吧唧吧嘴,又咂了咂滋味,想辨别一下到底是什么。
忽然他看到眼前的卫小七哭得脸花花的,眼泪鼻涕抹的到处都是,不由面色为之一变。沉声说道:“你的鼻涕、眼泪不会掉我嘴里了吧。”
卫小七立刻不哭了,万分尴尬的望着思毓,似在告诉他,她不是有意地。
看来是真的了。思毓无奈的叹了口气,下床倒了杯茶水漱了漱口,又拿了块干净毛巾,过来给卫小七擦净脸上的眼泪。
口中问道:“大晚上,你不睡觉,哭什么?”
卫小七摇摇头。其实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为什么哭。忽然觉得心里很痛,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越流越多,竟一发不可收拾。
“既不知道,那就别哭了。”思毓嗅着她的发丝。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嗯,香香的,刚洗的干干净净地脸,哭脏了可就不好了。”
卫小七打来水。重又洗了一把脸。然后拿毛巾狠狠的擦着。一直到思毓露出满意的笑容为止。她平日里可没这么爱干净,经常一天脸都不洗,头发也不梳。颇有副邋遢,不拘一格的样子。
不过每次对着思毓地时候,她就会注意很多。就连面对有洁癖的卢子玉,都没见她这么自觉过。
“好了,早点睡吧。”思毓言道。
他躺在床上,伸手把她往怀中一搂,左手圈住她的细腰,右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规矩的摸索着。
“你别动,好痒。”卫小七笑着,不停地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出来。她一向最怕哈痒了,忙双手用力抓住思毓不规矩地手,不让他再动下去。
思毓脸色立刻一挎,做出悬哭欲泣地样子,脸埋在卫小七的胸前,哽着声音说道:“我也是男人,也有男人的需要,小七,你不要这样对我啊。”
男人地需要?卫小七眼前顿时闪出一个男人站立着对着夜壶撒尿的场景。连忙说道:“我这还真有,你等着啊,我给你拿去。”说着一把推开思毓,趿拉上鞋,钻到床底下掏了半天,终于拽出个夜壶来,往思毓面前一举,说道:“你看,我就说有吧。”
说来也巧,这只夜壶正是她曾经装过银子的那个,超大型的。做工精美,打磨的很亮滑,值不少银子呢,虽然她用不了,但还是一直舍不得扔。
所以从绿水营搬家的时候,就一起带了过来。此刻思毓需要,也算是终于能派上用场,实现它今生第一次的真正作用。
这就是她所谓的男人的需要?思毓脸色一黑,很有一种想抽她一顿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卫小七会投生成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生出来,莫非就是为了祸害男人的?
思毓强忍住心中的抑郁,一把拽过卫小七。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他就不相信自己真的那么背运,最后想吃也吃不到。
“你不想嘘嘘了吗?”卫小七奇怪的问道。
“想,不过先办完别的事再说。”思毓继续奋斗着解她的衣裙。
“以前睡觉不解衣服的。”卫小七拢着前襟道。她和思毓本有过肌肤之亲,不过那时候她没什么意识,根本不记得那时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我跟你一起做个游戏,很好玩的。”思毓开始诱拐道。
“什么游戏?”卫小七果然停止了挣扎。
“你吃过苞米吗?”思毓问道。
卫小七点点头:“吃过啊。”她小时候被师父、师兄责罚,不许吃饭,然后她就经常会跑到山下的农地里偷掰农夫种的苞米。
“吃苞米的时候是要剥去外皮的吧。”思毓继续引诱。他已经做好全部准备,不把她引入歧途誓不罢休。
“是啊。”嫩嫩的苞米剥去外皮,那白白的瓤就露出来了,一咬一口白汁,很甜,很甜。卫小七眯着眼,回想着幼时偷吃苞米的情形。
人饿极的时候,有这种甜甜嫩嫩的东西吃,果然是一种至美的享受。
思毓现在的感受跟卫小七一样,刚才他在和她说话的时候,手就一直没停过。不一会儿功夫,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被剥的干干净净,丝毫不挂的大苞米。
白白嫩嫩的细肉,散发着沐浴花瓣的香味,看起来一副很引人食欲的样子,不知吃起来会不会也是如快熟的苞米般,鲜嫩多汁。
思毓决定现在就品尝看看。
想象有时候也赶不上行动的速度,思毓脑中刚想到,手已经伸了过去。赛霜欺雪的肌肤温润腻滑,摸上去果然手感奇佳。
“你是想请我吃苞米吗?”可怜那迟钝的卫小七还没发现自己与刚才有什么不同,依然沉浸在幼时的回忆之中。
“对啊,咱们现在开始做一个吃苞米的游戏。”思毓说着,开始在她身上实践。
对着粉嫩细滑的肌肤,一口咬下去,唇齿之间全是柔腻的感觉,细细的回味,果然是味道奇佳。
只一下就令人欲罢不能了
第一百零九章 诱拐兔子的狼
思毓暗叹一口气,心想自己真像是诱拐兔子的狼,使尽了浑身解数,也要品尝一下鲜肉。他似乎深陷情欲之中而不能自拔,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最恨的就是这卫小七,谁让她这般年纪还如此的不解风情。
害他白费了这许多的力气。
诱拐比实际行动还要耗费精力,思毓忍不住擦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