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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女人一起混得太久,我的想法、习惯都被她们摸清楚了,是好事也是麻烦,好处是合拍的时候心有灵犀个眼色她们就明白;坏处就是太被她们了解了,偶然一下眼神中露出邪念,也立刻被识破。不过,既然都给拆穿假面具了,那就摆明车马当坏人……
“少啰嗦!马上跟我进去,今天妳是愿意得干,不愿意也一样得被我干!”
“你!你们母子俩怎没人都一个样啊!”
一不一样就不叫母子啦,妳羊入虎口,误入歧途,想跑也跑不了啦。”
我将天河雪琼一把抱住,阻止她乱跑,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里。屋里的装潢是阴森牢房,除了几座铁栅栏把牢房间隔开来,天花板上还悬垂许多铁链,可以将人吊起来,再加上墙角的刑具,看起来果然很有监狱的感觉。
“这个死白拉登,什么布景不好搞,尽是弄这种监狱,他是不是很喜欢监狱片还是以前在什么地方坐过牢啊?”
我抱怨两声,将天河雪琼半推半劝到铁栅栏边,也不多话,直接把手探入她的法师袍内,恣意搓揉那圆硕的奶瓜、丰满多肉的雪臀。
“不、不要啦,现在是做正事的时候,你不要……”
“啰嗦,有什么正事比干妳还重要的?”
“刚、刚刚才干过的啊,还没几个钟头你又……还有,母亲才刚走,你这边又缠上来…”
天河雪琼的语气略带嗔怨,我笑道:“没办法啦,妳嫁到我们家,以后就是这样了,母亲干完就老公干,老公干完母亲又要干,没有连公公都来一起干,已经算是好运啦,不过我老爸变态的,说不定会反过来要妳干他也未可知。”
听了我这半眞半假的恐吓,天河雪琼一时呆若木鸡,我忙着补上一句,“现在女色魔跑了,趁着她不在,赶快干一次,不然等她回来,这女色魔没人性,看着我和妳干,万一欲火被撩拨起来,把妳干了无所谓,干了我也没关系,鸡奸我就糟糕透顶,妳还不快点分开腿,是要等她回来吗?”
“呃,好像还眞有几分道理。”
天河雪琼闻言,点了点头,没再反抗,身体靠在铁栅栏上,摆明任我为所欲为。
我上下打量着天河雪琼,再一次赞叹冬雪天女的倾城仙姿,优雅的气质,曼妙的身材,两瓣如水蜜桃般的圆滚双臀,骄傲地耸立在白色法师袍内;浑圆豪硕的双峰,在胸前撑得两团饱满,一对樱桃在丝质布料下若隐若现;挺直的鼻梁、瓜子型的巴掌脸,如若削尖的下巴上,透露着高贵恬淡的气质,正式破瓜、识晓人事后,天河雪琼少了点少女的娇羞青涩,多了点少妇的妩媚圆润,眼波流转间,不要说男人了,恐怕连女性都会为她着迷。
趁着天河雪琼神不守舍,我把她的法师袍下襬掀开,露出里头的白色底裤,这条纯白的丝质亵裤,已经渗满了淫蜜的气味,刚才凤凰天女的搓奶,用上催情手法,天河雪琼的花谷早已淫蜜潺流,若时间再长一点,肯定连上头的奶水都会喷出来。
我没有直接脱去那条底裤,只是把内裤底部拉脱到旁边,露出了沾着晶莹淫蜜的花谷,凑上去就吻了一下,天河雪琼一声低呼,本能地用手捂起脸。
“阿雪,为啥要遮住脸啊?刚才的大胆放荡到哪去了赞”我带点戏谑的口气笑问说话。
“那、那时候……涨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唔丨天河雪琼娇呼一声,由于羞处暴露出来,肌肤顿时浮起大片鸡皮疙瘩,尤其是紧密的双腿之间,柔顺的耻毛如萋萋细草,紧紧贴在那红艳湿润的两片贝肉周围。
我的手轻轻滑过她大腿根部,指尖微微用力的挠了几下,天河雪琼看起来很是难受地扭了扭,两片花唇悄悄绽放,花谷中淫蜜潺流,肉唇上亮晶晶的。
伸出手指,我按向那两片浅红肉唇尽头的花蒂处,忽捏忽捻,直弄得天河雪琼两腿打颤,被白丝内裤包裹的雪臀急摆。
不要……好难受……这感觉好不舒服。”
天河雪琼娇喘连连,说话断断续续的。
我不去理会,弄了几下后,蹲趴到她两腿之间,拨开那两片软嫩的花瓣,伸出舌头向内探去,狭窄的花道在舌头钻动下逐渐张开。
天河雪琼动情的身体极为敏感,舌头刚刚伸进去,花谷里就涌出清美的淫蜜,源源不绝顺着舌头流出来,连我的脸上都沾湿了一大块。不过,此时天河雪琼反倒没了声音,我抬头起来一看,她两眼失神,呼吸急促,嘴角就有一丝水光出现。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而当我抬起头,在天河雪琼身旁不远处,出现了心梦的身影。
刚才心梦说要去做些准备,所谓的准备,和水月梦蛊的特性有关。心梦告诉我,水月梦蛊虽然能凭空制造幻象,将群众拉入集体幻觉之中,但这样的施术,不但极耗魔力、体力,效果也不稳定,不能长时间维持,最好还是找一个媒介,寄魂附体于媒介之中,这样使用水月梦蛊,一切消耗减半,效果也能稳定维持。
不过,这个媒介可不好找,寄魂附体必须在“没反抗”的情形下进行,所以,要嘛是彼此强弱悬殊,入侵之后彻底压制对方元神,反抗不得;要嘛就是对方心甘情愿,借出身体。但不管是哪一种,寄魂附体在活动时,会大幅消耗宿主的元气,修为好一点的,事后体力虚脱,如果是普通人,就是大病一场,或者干脆一点,变成干尸了。
这仅是对宿主的影响,而对施术者本人,寄魂附体时,六感加倍灵敏,什么刺激都加强逾倍,要是承受不住这分刺激,分分秒秒都会心肺衰竭的。
心梦说要去做准备,应该是寄魂附体去了,这附近又没什么别的人,要想要胡乱抓个村妇来用,也没人可以给她抓,所以,只怕是附到鬼魅夕的身上了。我发动霸者之证,透视心梦放出的精神迷彩,果然,在全无破绽的幻象之下,站在那里的并非虚象,而是实体,就是一脸睡眼惺忪的鬼魅夕,看来神智尽失,整个身体完全由心梦操控,我不晓得心梦为何要出动这么高段的术法,莫非是嫌用虚象做爱不够过瘾?如果是这样,那她可眞不愧是凤凰天女的宝贝女儿。
心梦来到天河雪琼的旁边,也不多话,将她从铁栅栏上拉开,拦腰一把搂住,轻轻吻上她的后颈、耳朵,天河雪琼遭遇奇袭,娇躯一颤,眼睛睁开,发现了身后的心梦,大吃一惊,想要挣扎反抗,却给我在两腿间的肉瓣上一舔,浑身力气消失不见,软软瘫靠在心梦的身上。“阿雪小姐的身体好香呢……”
心梦软语轻喃双手环抱住天河雪琼的超细腰,慢慢往上移动,来到她两圑傲人的只奶上,由外往内绕着圈,手法非常有技巧,这手功夫一露,我对这个妹妹登时刮目相看,凤凰天女的血统、黑龙会的出身,堪称先天加后天的双重保证,光看她这不疾不徐的搓奶手法,就不得不令我暗赞,这可能又是一个性技王了,有她配合,天河雪琼……这下要爽死了。“你们……干什么……呜……”
心梦的手终于摸上天河雪琼双乳,慈航圣女眼睛半睁半闭,小嘴却不住呻吟,心梦把手伸到天河雪琼后背,先解开绑脖的系带,再把抹胸的挂钩轻巧挑开,然后从深深的乳沟处,拽住抹胸用力一扯,本来就大半裸露在外的只罩杯巨乳,一下蹦了出来,好像两个灌满水的水袋5停在胸前,轻轻摇曳。“嘿嘿,妳和鬼妹的交情好,和我母亲的奸情也不错,就只剩下心梦妳比较生疏,现在该是促进情感交流的时候了。”
肥肥白白,有若面团的两团巨乳,看起来就如美味的糕饼,乳晕很大,浅浅的嫩红,更是这片雪白世界上的美丽点缀,我情不自禁,一口含住左边的乳晕,用力的吸吮着。
天河雪琼仰起头,一边低吟着,一边用力把我的脸按在她胸口,圆硕的奶瓜如受挤压的气球般饱满变形,嫩红蓓蕾也在我嘴里,由柔软而慢慢变得坚挺。与此同时,在天河雪琼身后的心梦也动了,她绕到侧面,先是用两根手指夹右边的蓓蕾,大拇指轻轻在乳尖撩拨,然后垂首下去轻轻咬住,舌头在乳尖快速拨弄。
从上方俯视,天河雪琼就像是一头豢养在栅栏里的大奶乳兽,我和心梦则是渴求着乳汁的幼兽,分别趴在她胸口,舔吮着嫩红蓓蕾,让雪白的奶瓜随着手掌揉捏,弹荡生波。
如人……又似兽,甜美的呻吟,淫靡的气味,美人的雪白胴体,圆硕乳摇,在没有什么比这更动人了……
“心梦,要不要尝尝阿雪的奶?这可是天底下最好喝的液体喔。”
我刻意调笑,心梦却报以一笑,摇了摇头,“不用,我找到更好喝的东西了。”
这话让人有少许意外,但很快她就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蹲下身去,埋首在天河雪琼的两腿间,继续我之前未完的工作,舔起小骚狐狸的淫美肉瓣。
私密部位,被陌生女人的唇舌入侵,天河雪琼的反应不小,整个人几乎像触电一样弹跳起来,却被我及时挡住,吻封住她的红唇,让那声惊呼没能出口,一面热吻,一面双手不停地在两团雪白乳瓜上时而撩拨,时而画圈。
情欲沸腾如同火山,天河雪琼吮住我的舌头,大口咽着我的口水,双脚频频打颤,似乎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臀后的尾巴也乱摇,但却用力挺起花谷,主动迎向心梦的灵活香舌,不停扭动摩擦。
我一手仍然在揉捏乳房,另一手用两根指头,如小人跑步般,在两团雪白乳肉的各处弹跳着。
“……不…不……我不能同时和你们兄妹,这、这是……啊!我的奶子好热……啊……”
“哈,何必那么见外?心梦的舌头可是很厉害的,过去只有我能享受,现在开始便宜妳了,妳等一下爽完升天,千万要记得向心梦说谢谢啊,不然不礼貌的,哈哈哈?”
我用右脸摩擦着天河雪琼的雪颊,然后如蜻蜓点水般舔起她的左边耳垂,慢慢咬住,用牙轻枢着,天河雪琼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紧闭着双眼,用脸和肩膀把我亲吻的头夹在中间,然后不停的摩擦。
上面的热吻,对下头也有影响,天河雪琼花谷中蜜涌如泉,流了心,抬头仰视,俏丽的表情,怎么看就怎么可爱,付出型的女人最美丽,这话眞是一点。
前戏挑逗做得差不多了,其实,天河雪琼的心态,比阿雪要开放得多,只不过我这边的关系实在太乱、太杂,这才搞得她难以接受,相信只要让她爽上几次,她就能糊里胡涂地接受了。
我一把将天河雪琼拦腰抱起,带进栅栏内的牢房,推翻转身,让她趴在牢房地面铺的稻草上,任由稻草挤压着圆硕奶瓜,法师袍下襬早已掀起,两瓣雪白肥大的屁股,时而上下、时而左右轻摆着,好像孔雀张开美丽的羽翎,吸引着异性的进入。
“啧,不偶尔从这角度看看,都只记得妳是巨乳女了。”
我淫邪笑道:“心梦,妳来看,蛇族那群白痴,就只懂得移肋骨、改巨乳,不明白女性躯体有其它的美丽妙处。”
“哥,蛇族没有下半身,你这么说,对她们苛求了……”
“对喔,那妳过来看看,阿雪她不但巨乳无敌,这个屁股又白又大,又够圆,比满月更漂亮,哥这辈子干过的美人多了,屁股白嫩又这么多肉,推撞起来有肉浪的,就这么一个。”
我在天河雪琼的大白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美臀肉浪、巨乳雪波,看得人眼都花了,“告诉妳,阿雪的奶子那么大,是蛇族造的孽,但屁股这么大,是妳哥哥我的杰作,没有我天天操这美臀,哪可能变得这么又圆又大?”
这番别开生面的夸耀介绍,天河雪琼两颊飞红,羞愤欲死,这不是将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