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皱着眉头盯着我,那目光真是让人有点不敢直视。你似乎能听见他呼吸声变的越来越沉。
“出了什么事了?”楚杰的这个问题问的很艰难,然后就是他沉沉的喘气声。
“我……”
“别说出我不能接受的事来!”楚杰的语气里带着点点威胁,点点恳求,点点的期盼。
“楚杰,我跟祁函从新开始了。”我忽然抬起来直视着他。
楚杰的紧锁着霉头带着无数的疑问和不能理解的表情看着我:“为什么?就因为我去了法国?回来女人就跟别的男人跑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辞职?然后就蹲在我女人身边看着她。”
“楚杰,我不是你的女人。”努力的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对,你不是。一直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自不量力,非要插在你们之间,你现在是想跟我说这个吧?”
楚杰忽然开始笑,一边笑一边摇头:“看来我就是这种命运,永远就是注定被女人甩的命,不管你认真还是不认真。我早就知道女人就是善变的动物,我真是不会跟她们玩这种感情的游戏,走的时候她还让你觉得满心的幸福,回来的时候她就告诉你可以滚蛋了。”
楚杰的表情突然变的很轻松:“看来这次我是被正式通知出局了?给你,还是把这个拿着吧,反正我也没有要送的女人。”楚杰非要把那个袋子塞进我的手里。
我伸手推那个袋子,楚杰忽然看见我手上带着的戒指,他忽然抓着我的手,看着我:“这是什么?这戒指哪来的?为什么手上突然多了个戒指?”
“这个是生日礼物!”
楚杰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他还是比我厉害多了,我还在学人家送钱包的时候,人家都已经送戒指了。米露露!这是戒指!你就这么把它带上了?你真的就确定这戒指合适你?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带男人送的戒指呢?你带上它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啊?”楚杰终于吼叫了出来。
楚杰松开了我的手,极力的喘着气,看得出他在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情绪:“你会跟他走吗?”
“嗯。”
“什么时候?”
“六七个月吧,等他的实验结束了。”
“六七个月?六七个月我还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了。”
“好,你真干脆!如果是我喜欢的女人,做事真干脆!说不要就能不要了,比他妈我还干脆。”
楚杰看着我带着那种无奈的笑:“谢谢你啊,米露露,你还算成就我的完美人生呢,我可能还是觉得我不太适合对女人认真,六七个月?你还会在中国待六七个月?我要是再缠着你可能真是流氓加混蛋了吧?”
楚杰把那个袋子放在了我的脚下,“这个你还是拿着吧,不然我也是扔了,不符合你的个性。那我们现在是说再见合适还是说后会无期合适啊?”楚杰看着我仍然是他的笑容,然后朝他的车走去,他在上车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皱着眉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我:“米露露,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到底还能做什么啊?”
他的这个问题压的我有点吹喘不过气来,我站在那用我仅有的那点力气摇了摇头。看到的是我害怕了很久的失望的眼神,楚杰换回了他的笑容上了他的车俩开了。
(140)痒痒肉事件
我和祁函的从新开始,直接乐疯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整天愁眉苦脸怕我会嫁不出去蹲在家里守她一辈子的王雪琴女士,她时而看着我傻笑时而热泪盈眶,似乎觉得我马上就要离她远去了一样,想起来的时候还会为我收拾行李,导致我早上起来找衣服穿的时候,发现很多都不见了,全被老妈打进行李里去了。
“妈,你就这么着急把我轰走啊?”
“不是啊,你一下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早点给你做准备啊,哎,真想不到,你这从来没出过远门的人,这一嫁人还要嫁到美国去了。”讲到这老妈的泪腺又开始往外分泌液体了。
“妈,你这是干吗啊?我这不是还没走呢吗?怎么还得有半年呢,你要实在不舍得我,那我不走了陪着您。”
“那可不行!”我话还没说完,老妈的咆哮之音就充满了整个房间。“好容易嫁出去了,南极也得去!”我听出来了,老妈的意思就是祁函就是个爱斯基摩人,我也得穿上羽绒服跟他去南极叉鱼去,老妈现在看她的准女婿比看她的亲闺女顺眼多了!
从我上次跟楚杰说完绝决的话之后,到现在已经十天了,这十天他没有任何音讯,任何电话,任何短消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北京?也许他又开始拼命工作了?也许他又出差了?也许‘‘‘‘‘‘米露露!你也许个屁阿!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连串骂自己的脏话。
此时的状态,算是楚杰给你的一种心灵的解脱?楚杰说了他不会纠缠我,所以他就你面前这么消失了。可是眼前时常会出现他上车前那种失望又带着苦涩的笑容,让你觉得人心真的不能伤,伤人会有害身体健康,大大的影响我的心肺功能。
这十天祁函依然很忙,他说他希望自己忙,这样越快结束试验越好,我们可以早点去美国,虽然他很忙,但是他会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十天里他去我们家吃过两次饭,我们一起看过两次电影,在一起回忆了很美好的快乐时光,真的好像自己变年轻了,仿佛跟他一起回到了大学时代,那种淡淡的甜蜜感觉正悄悄的,慢慢的爬了回来。
这十天我又登上了医院八卦杂志的首页,米露露终于将美籍华人祁博士拿下的消息,传遍了医院的每个角落。因为自从我跟祁函说来从新开始之后,祁函来医院找我的时候都会来我们科,走的时候会当着大家的面拉着我的手离开。如今连邢淑兰都会看着我带着微笑说:“米大夫,你可真是挺有本事的!我当初真低估你实力了。”
“哪里,哪里?我哪有什么实力啊?我也就正常发挥了一下。”我没法跟邢淑兰解释我跟祁函是怎么好的,这要是跟她解释得说哪辈子去啊?
周五的时候,接到了祁函的电话,他说他从上海回北京,三个小时之后能到,让我去他的公寓等他,然后一起出去吃饭。
我下来班拿着我的文献,参考资料和我依然没有完成的论文,去了祁函的公寓。坐下来借用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研究起我的论文来,这论文我写了好久了,怎么也快三个月了,不是自己觉得不满意就是别人觉得不满意,总之是有人不满意,所以怎么都发表不了。
快八点的时候祁函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一脸的倦容,可是看见我的时候还是开心的笑了。他进了门放下了包,靠了过来,看了眼电脑笑笑的说:“我们家露露又隔这用功呢?”
“嗯。”我看着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轻轻地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别用功了,一会送你个礼物啊。我先洗澡”说完他就朝浴室走去。
“你这隔三差五的去上海一趟,要每次都买礼物买的过来吗?”
“不是买的。”祁函在浴室里朝我喊了句,然后就是哗哗的冲水声了。
祁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了身运动服,一边拿毛巾擦着头,我必须得承认这男人把自己弄湿了看着确实挺性感的。
“我饿了,去吃饭吗?”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我还没给你礼物呢。”说完祁函从包里掏出个信封来,递到了我的面前。
信封上是医学杂志的名称,一个牛皮纸袋子。我打开了十一封回执,是通知我的论文被他们杂志社选用可以在下个月的期刊上发表了。我越看越高兴,忽然高兴得大叫起来,“哈哈哈,他们用了,他们用了。”祁函看着我高兴得样子也呵呵的乐起来。着实的狂笑了一阵之后,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不对啊!我论文还没写完呢,我这修改呢?”我忽然抬眼看着祁函。
依然是祁函暖暖的笑容。
我又把那信封打开了看看,是一篇关于卵巢的论述。这更不对了,我一直论的是子宫阿,难道我写的子宫能让理解成卵巢?
“他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祁函。
“没搞错啊,这不是你吗,写着你的名字呢。”
“可是我一直写的是关于子宫的啊,可是这篇上的题目是关于卵巢的啊?”
“啊,我帮你写的,拿给他们看了,他们说可以发表。这不是接到通知了吗。”
“你为什么要帮我写啊?”突然不知道心里是种什么感觉。
他忽然靠过来拍了拍我的脸:“傻样!你想发表啊,所以我帮你写啊。”
“可是我自己在写呢。”
祁函笑笑的看着我:“可是你自己写的发表不了啊。”
“我一直在修呢!”突然觉的自己有点生气了。
祁函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高兴:“你都修多少次了?你不是就想发表个论文吗?我帮你完成了不就行了吗?你看,你是第一作者还是唯一的作者。这不是挺好的吗?我帮你实现愿望了。”
“祁函,这论文我写了三个月了,我一直挺用心的,你这样不是等于骗人吗,这让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谁会知道啊?你看你那脑子又瞎想了,我不是就为了你省点事吗?你发表了又能怎么样呢?你告诉我,你发表论文是为了什么啊?”
“我。。。我是五年的住院医了,我应该发表篇论文。”我撅着嘴小声地嘀咕着。
“除了这个原因呢?没了?你要是因为这个原因,那我帮你实现了,你应该的事我帮你做了。你应该高兴啊。”
“万一我将来提副高呢,没准会拿这篇论文晋升论文用呢,所以我想自己用心的写。”
“没有万一,露露。”祁函又是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再半年,我们就去美国了,你怎么提副高呢?对吧?”
祁函的话忽然让我冷静了点,他说的有理,这论文我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写,曾经想过也许将来晋职称的时候会用到,可是没想到我后来答应了祁函去美国。
“我在你去美国之前帮你实现愿望吗?我真的是好意,你要实在不愿意,觉得是在骗人,我打电话,跟他们说不发表了。”哎,我听出来了,祁函话里的意思,我到美国之前都发表不了。
我依然撅着嘴看着他:“算了,我饿了,吃饭去吧。”
我站起来刚想往门口走,祁函忽然走过来抱住我:“你怎么了?生气了?”
“我本来以为你会高兴呢,行了,别生气了,下次让你自己写。”祁函低下头,在我嘴上轻吻了下。
我看他点了点,“嗯,我没生气,去吃饭吧。”
可是祁函依然抱着我,似乎并没有要吃饭的打算,他带着笑意低下头来开始吻我,一个很认真地吻,从他刚碰到我嘴开始,我就知道他想要的不仅是吻。这吻很深刻毫不迟疑,让我想起了,我们在宿舍里我主动吻他的那个场景,这吻刚一接触到你的嘴唇就急于打开你的牙关,你回应了他之后,他就不会在你唇上纠结,从你的嘴唇滑向了你的脸再慢慢的从你脸移动到你的脖颈,从这个吻开始祁函的拥抱变得越来越紧了,我开始下意识的推他,可是你越往开推他,他抱得越紧,他开始带着你向他的床边靠边。
“祁函,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祁函并没有出声,依然是他急劲的吻,他的手开始抚摸你,伸进你的衣服里开始抚摸,耳边是他越来越沉的呼吸声,人也被他带着慢慢靠向了床边。说实话,我跟祁函是没有秘密的,我们曾经在年少轻狂的时候,赤身裸体的坐在一起讨论关于女性盆腔部位的学术问题,彼此坦诚相见,在他直立或者卧倒时候的样子我都见过,不过那时候也是造化弄人,瞎忙活了半天也没干成想干的事业。
可是此刻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