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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折磨着她,她脸色苍白。唐别过头,不去看她,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不能告诉她。只是愕然于为什么她突然会这样。见他拒绝,千色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不说,那她就自己去找,她觉得WFP一定有什么东西和她有关。脑海里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形成,如果真是那样……她不敢想下去……她使劲挣开唐的手,准备从窗户逃走。唐眼明手快地再次将她拉了回来。
“放开我!”千色歇斯底里地大叫。
唐没有放手,千色难耐内心的那种煎熬,蓦然间,她哭了,这泪灼痛了唐的心。
他紧紧抱住她,用全部的力量抱住她,“千色,别去想了,什么都不要去想……”“不!”她拒绝,“我有知道过去的权利。”
“千色!”唐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泪珠滚落,心疼难忍,却不得不告诉自己绝不能心软。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他绝对不会走上这条路,绝对不会……但,他已经走了。千色见他不肯放自己走,情绪更加激动。唐看在眼里,越发难以忍受,他下决心要把真相告诉她。
“千色……我……”刚启口,不料一抹暗影突然袭来,他惊呼,“火焰!”
火焰身手敏捷,手刀劈下,就将千色劈晕了。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让唐无法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火焰从他手里将千色抱走。
“火焰,你要干什么?!”唐追了过去。
火焰将浅色安置在床上,然后举起手,手上挂着一串紫色的水晶珠子,那是他独有的催眠姿势,他抬眼看向唐,“给你一句忠告,若想好好保护她,最好别让她想起过去。”
唐哑然,看着火焰的眼睛黯淡了下去。
“唐,心软是最不需要的,当我们加入这个组织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唐没有回答,火焰对着千色念着听不懂的咒语,然后替她盖上被子,走到唐身边,“放心,她会忘记在WFP发生的事情,当然也会忘记今晚的事。”
唐很清楚火焰的催眠术有多精湛,知道这一夜后,浅色就会恢复正常,但是,他轻松不起来,心依旧好沉重,火焰拍了拍他的肩,真身离开。唐静静地守在千色的床边。看着沉入睡乡的她,唐颤抖着伸出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眼中流淌出一股湿意。
“为什么要让我活着……”他嘶哑道,神情哀伤。
当淡淡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眼底,那股湿意化作泪水,点点滴落。这一夜伴随着疑惑,伴随着罪恶感,流逝而去。
天明的时候,WFP突然收到来自土耳其王室的委托。委托内容是要求他们权利保护萨鲁。姆尔希理亲王的王妃,阿尔缇妮斯。露娜。哈德斯。原因是这位王妃近几年一直遭到不明人士暗杀,谁也没有想到,从接受这个任务起,那被掩埋了十六年的真相,便开始慢慢浮出水面……第一幕亲王夫妇在如今这个崇尚自由,民主的时代,仍旧保有君王的国家,已非常至少,就算保有,大多也只是供民众观瞻的“花瓶”,并无实质的执政权,比如日本、英国。但也有少数的皇族体制国家,君王仍旧住在着政权,比如加陵罗,比如土耳其(目前土耳其石共和国,没有君主的,但剧情需要虚构了一下,请理解!)……其实不管花瓶与否,皇室永远是高贵、神秘、优雅,以及制造无数大大小小的新闻来供民众消遣娱乐。
通常这些新闻中最能够激起民众兴趣的便是皇室贵胄的情情爱爱,比如恋爱、结婚、外语、离婚,仿佛固定的模式,在黄石中不停的上演,知道民众乏了,也腻了。若说这世界上有哪一对皇室夫妇从相遇开始,知道二十年过去了,还能让本国民众保持极大的热情来关注的,只有土耳其姆尔希理亲王和他的王妃,仅此一对而已。在土耳其,这一现象被称为亲王夫妇热,历久不衰,甚至有一份名为“亲王夫妇报”的报纸,这是土耳其人早晨比买的东西之一,比柴、米、油、盐更重要。
然而,近几年一系列的暗杀,让土耳其人民忧心于这对神话一样存在的夫妇会在什么时候变成历史里的一则传奇。因此,当一架机翼画着红底缀一白色星月的土耳其国旗图案的飞机冲上云霄时,土耳其民众自发来到皇宫的停机坪外,默默祷告——他们祈祷聪慧美丽的王妃殿下能够平安,能在纽约WFP的帮助下顺利抓到暗杀者。这样他们又可以像往日一样在清晨买到《亲王夫妇报》(土耳其亲王夫妇是《第一皇妃》里的男女主角,详情见《第一皇妃》),度过美好的一天……三万英尺的高空,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做过飞机的人一定会说那是棉花糖一样的世界。
当飞机冲破云层,进入云层与云层之间平稳飞行的时候,从机舱窗户向外看去,那的的确确是棉花糖一样的世界,眼前只有蓬松柔软的白云,就像最上等的棉花,让人有一种想飞扑上去感受它的冲动,看着看着,那些白云像是有生命般,幻化成白色的鸟、白色的马、白色的房屋,纯净晶莹,十分可爱。那仿佛是没有污染的另一个世界,仿若天堂,美不胜收!只是再美,也比不过土耳其亲王萨鲁。姆尔希理眼前那抹站在窗前陷入深思的倩影,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人能比她更吸引他了,哪怕是不动,就这么站着,仅是一个背影,都能让他看得入迷,看得什么都忘了。永远都不会腻啊……阿尔缇妮斯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在思考到底谁要杀她,回想最近一次的暗杀行动,因为波及了几个土耳其人,她既愧疚又恼怒。本来她应该待在土耳其皇宫哪里也不去,可是她担心对方会不择手段,到时候土耳其皇室中人也会被牵连。对方的目标似乎只是她一人,而不是要搞出什么恐怖活动,否则身为土耳其亲王的丈夫也应该是被暗杀的对象才对。到底是谁要杀她?她百思不得其解。
幸好已经九十多岁,依然生龙活虎的爷爷近几年一直都和身为考古学家的杰夫爷爷结伴走天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虽然身体很健康,没病没痛,可是做孙女的实在不想让他为这件事情焦心,只是想让他快快乐乐地安度晚年。本来她是想隐瞒下来的,但土耳其国内所有人民想瞒也瞒不住,最起码国际上她极力不让土耳其皇室泄露,也对土耳其国内所以媒体下达了对此事的消息封锁令。一是为了不让爷爷知晓,二是性格使然,她希望通过自己的手抓到他们。为了不波及无辜者,她决定去纽约,向WFP寻求帮助。选择WFP主要是因为他们处事够低调,如果是FBI或者其他国际组织,这事情准会传得沸沸扬扬。
再来就是她丈夫了。说服他去WFP,可是费力她好多口舌,她更是差点磨破了嘴皮子才安抚了狂暴阴冷的他。还有她的孩子们,不知道有没有听话乖乖留在希腊,不会偷跑吧?
正想着,她被背后专注得让她背脊发烫的视线打断了思考,回头看向依然处于忘我状态的男人—她的丈夫。侧过身,她无奈地叹道:“萨鲁,你都不会腻的吗?”
随着她的动作,萨鲁绿色的眸子变幻出更浓的迷恋之色,“不会!”他斩钉截铁地答道。
阿尔缇妮斯想,怎么会傻得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她每天都问,回答永远都是一样的。
她无奈地又转过身,去看窗外的白云美景,随口回了句,“这回打算看多久?”
话音刚落,萨鲁就走了过来,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紧紧地圈住她的腰,“永远……”
从他身上传来的是一股无法忽视的热度,她朝后靠向他怀里,呵呵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那还问?”他低下头,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声道,然后双臂一收,将她拥得更紧,俯首在她轻启的樱唇上啄了一记,“淘气的鬼灵精。”
她则回了句,“那你就是世界第一的黏人精。”
“这个黏人精,只会黏你一个。”
因为黏上瘾了,改不了了。如果不黏着,那被漫长的寂寞所烙下的痛,会再次泛起,到时他一定会崩溃。所以,不管是谁要杀她,他都会好好保护她,等查到是谁,他绝对会把那些人挫骨扬飞。他看上去像是平静了,不过是假象,只是不想让她担心。这么真实的拥抱所感受到的她的温暖和香味,是什么也不能取代的。转眼间,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他总是嫌时间过得太快,所以,每分每秒,他都不愿意浪费。
“露娜,我爱你!”情到浓时,这样对爱语,总能畅快地流泻而出。
阿尔缇妮斯看着他,紫眸闪着最璀璨的光芒,柔声回道:“我也爱你。”
余音犹在,萨鲁像是第一次听到那般全身颤抖着。阿尔缇妮斯妩媚一笑,抬起手轻压下他的后脑。萨鲁不管不顾地吻上她,两人的热吻使得空气都开始升温,机舱里的护卫们不知道该王哪里看才好。
过了很久,他们才分开。阿尔缇妮斯这才想起这里不是她和萨鲁的房间,看见背对着她的数个护卫,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她将脸埋进萨鲁胸口,指了指几个护卫。
萨鲁明白了,冷冷地道:“退下!”
护卫长利奥转过头说道:“殿下,这可是飞机,我们没其他地方可以去。”
如果机翼上能待人,他们早去了。可惜不能。
萨鲁脸色一沉。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地方,指了指驾驶室。不愧是陪着亲王一起长大的护卫长,赶紧拉着其他护卫往驾驶室狂奔。
机长就纳闷了,问道:“这地方很小啊,你们来这干吗?”
他们统一回答:“亲王正和王妃缠绵,闲人勿扰。”
机长沉默了。然后,狭小的驾驶室里塞满了人。
经过数小时的飞行后,土耳其皇家御用专机安全平稳地降落在纽约国际机场。飞机一降落,在那狭小的驾驶室待了数小时的护卫们个个狂奔而出,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外带活动筋骨。那地方实在太小,动都不能动,脚都麻了。
按照事先计划好的,飞机不降落在WFP,那样太过显眼,倒不如降落在公共机场。如果不想这件事在国际上引起纷乱,那么以微服私访的样子来纽约也就能更好地瞒骗过那些无处不在的国际媒体。当然WFP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事宜,他们现在要做的是通过专用通道,进入停车场,那里会有人等候。为了不引起过多的注意,护卫们穿得都很民众化,阿尔缇妮斯和萨鲁依然,他们会先在机场的免税店附近逛一圈,看起来像是来游玩的,而不是干什么重要事情。
阿尔缇妮斯保持着平常心,在免税店里挑挑拣拣,萨鲁自然紧跟在身侧,就算他们不想引人注意,但出色的外貌仍是起了不小的轰动。尽管护卫们不动声色地将围观的人群驱散,萨鲁也一直紧紧地跟着阿尔缇妮斯,但她还是很不小心给人群冲开了。不过还好,还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
阿尔缇妮斯知道这时候一定要和他们在一起,否则发生危险的时候,未必能安全逃脱,也就极力拨开人群朝他们走去。一时不察,与一个女人撞在了一起,两人双双跌倒。
“对不起!”
她们同时道歉,然后各自站起来,并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视线接触的一刹那,两人都颇感惊艳。她们彼此礼貌地点头示意后,又像所以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这时萨鲁已从人群中奔来,焦急地查看她有没有受伤。“露娜,有没有摔疼?”
她摇头,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回头看向那个与她相撞的女人。
“怎么了?”萨鲁问。
她回过头,却不回答,心里那种感觉依然存在。
“露娜?”
她看着满脸忧色的萨鲁,回答道:“别担心,我没事,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