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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见此,只得翻白眼,本来是去批斗的,现在可好,把自己给捎带进去了,她也没去阻止,因为她更好奇欧阳决的事情。
“决,你照了那么久,到底要干吗?”
娜娜和欧阳决是出了名的冤家,可惜这对冤家自始至终都不来电,无法成为欢喜冤家,但是拌嘴斗气倒是一样不缺。
欧阳决放下镜子,神情黯然,“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脸上的皱纹有点碍眼。”
“碍眼个屁!你都多大年纪了,不长皱纹你想长什么?一个大男人长些皱纹算什么,又不是女人。”娜娜鄙夷道。
要是平时,欧阳决肯定反讽几句,可今天却反常,他一本正经地问道:“娜娜,你觉得我老吗?”
娜娜送给他一记白眼,不过说的话还是很中肯的,“还好啦,比起其他这个岁数的男人,你算年轻了。”
年轻的时候,他就是出了名的阳光王子,一张脸皮光滑细腻,比女人还好看。他常年运动,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而且总是一副毫无心事的样子,眉开眼笑的,再老能老到哪里去?不仅脸皮显年轻,精力还很旺盛,老觉得这家伙是猴子投胎,要不然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能上窜下跳的,看着就让人嫉妒?欧阳决闻言一喜,眼睛都发亮了,拿起镜子又照了起来,还摆出时下最流行的Pose,看得娜娜一愣一愣的。见鬼了,他是不是抽风了?
欧阳决照了几下,似乎还是觉得不满意,突然奔到娜娜身边,“娜娜,看在朋友一场的分上,给几个保养方法,见效要快,还不能很麻烦。”
“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看不惯我那些美容招数的吗?”娜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天要下红雨了?
“你甭管,先说给我听,我知道你在行的。”欧阳决一副求教的姿态。
娜娜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如何美容,她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了,难得有机会让他来求她,得意之下,话匣子也就打开了。这下可好,会议室好似变成了菜市场,唧唧喳喳的吵得慌。可动静再大,狄克还是雷打不动,好似早已跳脱到另一个世界去了。那份资料还在第一页,仍是反的,他在看,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子里全是那一夜的事情。
她眼睛里水光流转,清纯却无比娇媚的样子,像拓印在了脑海里,挥也挥不去,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想起。最近更是发展到了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一夜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变得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清晰得就像刚刚发生过,他不喜欢这样,却无法摆脱,纠结不已。整个人像是遭雷击般一颤,他竟然在想念另一个女人!
他心慌意乱,使劲把资料揉成一团,他还不满足,像是把纸团当做了自己,死命地揉捏。罪恶感像洪水一般席卷了他,他惊慌失措,猛地站起身,座椅哐当一声翻到在地。乱哄哄的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他。
“狄克,怎么了?”卡尔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忙关切问他。
他下意思地闪避着众人扫过来的视线,默不作声,心里的惊慌却还未消停,让他只想找一个宣泄口,眼前的人就成了他发作的对象。
他怒吼道:“我问你们是怎么了?是来开会还是来买菜的?”
狄克骤然变成了一只狂乱的狮子,逮着谁谁倒霉。众人赶紧收起与案子无关的东西,抢着查看资料,没人敢看他,全部心思都放在资料上。狄克喘着气,将翻到的椅子扶起,落座后,双手捂住脸,使劲搓了一把,像是借这个动作,把脑海里的东西一起搓走,然后,他将手交握在一起,既颤抖又绞得死紧,关节都发白了。
砰的一声,会议室的门被一道娇小的身影撞开,众人齐刷刷地看向闯入者,是露露!
露露喘着气大喊道:“小悠,小悠……”她咽了唾沫一口,更大声地喊道,“小悠离家出走了!”
像很多富有国家的国际机场一样,纽约国际机场大得就像一个小城,拥挤不说,还嘈杂得很。来自世界各国不同肤色的人在亮堂堂的大理石地板上行走,巨大的显示屏显示着航班的降落与起飞时间。米娅站在航班显示屏前,虽然气呼呼的,小脸依然美丽,只是那双乌黑的大眼却满载着熊熊的怒火。
她离家出走了,可去哪里还没决定,她在心里把几个哥哥骂了无数遍,然后在航班表上寻找着目的地。她决定去一个谁也找不到她的地方,而且越快越好。
她的大小姐脾气也是被惯出来的,但还没任性到会做伤害人的事情,只是有时候不如意,她就会撒泼,可是在加入AKA829小队这件事情上,撒泼也没用,就只能选择离家出走这一招。查了航班表,查到最快起飞的一班,她立刻冲到售票窗口买票,她有护照,飞到哪里都不成问题。买了票,她打算在安检前先上个厕所,反正她一个人出来,也没带什么行李。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了指示灯,就往最近的女厕所跑。
另一边的出口,一个戴着印有Dog字样鸭舌帽的俊美少年匆匆地跑了出来,他选了和米娅同样的方向,边跑还边回头看,好似有什么人在追他。少年大概十八九岁,虽然鸭舌帽压得很低,只露出半张脸,却依然让路过的人惊艳不已。不一会儿,出口又奔出七八个彪形大汉,他们统一的土耳其装扮,肤色黝黑,还戴着墨镜,要不是没有枪,还真会让人以为是恐怖分子。
他们不停地四处张望,叽里咕噜地讲着听不懂的语言,其中一个似乎是头头,只见他吩咐了几声,其他几个彪形大汉马上分组,往四面八方跑去。这位老大站在那里,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身份很尊贵,让这位魁梧的大汉又点头又哈腰,收了线,他就飞速跟上。
少年穿梭在人群中,同样是在打电话,像是在交代什么。他灵活至极,人群在拥挤,他都能穿过,滑溜得像条鱼,不过他也不是最灵活的,后头追赶的两个彪形大汉才叫绝,那么粗壮的身体,在人群里一样如鱼得水。少年发现了,跑得更快,速度提升了,灵活度就减弱了,撞倒好些人,他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继续跑,所经之处顿时鸡飞狗跳。
“殿下!”彪形大汉边猛追边喊他。
少年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跑,似乎铁了心要甩掉他们。
到了转弯处,他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但机场太大,躲人的地方不是那么容易找的。他四下张望,看到了女厕所,他狡黠一笑,飞快地蹿了进去。米娅解完手,打开门刚想洗手,就看到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不禁吓一跳。
“你干什么?这里是女厕所!”
少年没理他,打算先在这里躲避,型号厕所里只有她一个人,否则依照女人的个性,不来个尖叫大合唱才怪。
“喂,你听到没有,这里是女厕所!”米亚见他分明是个男的,还很年轻,长相嘛……她的爸咪和哥哥们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帅,他算是旗鼓相当吧,可他擅闯女生厕所,再帅也不能饶恕。
少年一语不发,米亚不禁疑惑,难道是不懂英文?有这个可能,但是门上有那么醒目的性别标识,不可能认错啊。米亚越想越可疑,难道是个色狼?!米娅立刻戒备起来,她怎么说也是练过几下三脚猫功夫的,而且还是WEP见习警员,遇到这等败类,不能不擒。
“喂!”她大喊,“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捂住了嘴,他在她头顶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给我闭嘴。”
米娅可不听,穿着三寸高跟鞋的脚猛地踩向他的脚尖。少年痛得立马放开她,来回急跳。
米娅得意地笑道:“死变态,有你好受的。”
死变态?!少年黑了脸,忍着钻心的疼,狠狠瞪向眼前的女孩。长得挺漂亮,怎么下手这么狠,他的脚指头说不定都断了。米娅趁他痛得乱跳,打算出去叫机场警察。少年看出了她的意图,虽说一瘸一拐的,动作还是很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这次他学乖了,没把自己的脚丫子暴露在前,手上也用了些力道,米娅不察,被抓了个正着,正想反击,少年动作比她更快,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用力拖进最里面的隔间。
“你个死变态,放开我!”米娅激动地大叫。
“给我闭嘴,听到没有?!”少年关上门,对她低吼。
“死变态!死变态!死变态!”米娅对着他直嚷嚷,希望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少年防的就是个。果然,厕所外有了动静。两个追少年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殿下?”
少年暗自叫糟,脑筋飞转,急切找着补救的方法。米娅并不知情,听见有人来了,张大嘴就想呼救。少年一惊,他正抓着她的手,没有第三只手可以用来捂住她的嘴,看着毛玻璃做成的门,灵机一动,漂亮的绿色双眸眯了眯,舔了舔唇角。没手,那就只好用嘴了。他低头吻上了米娅的嘴。她瞪大了眼睛,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吻给惊呆了。
“唔……唔……”她奋力挣扎。
少年将她顶在了门上,吻得更深。彪形大汉刚想破门而入,就看到毛玻璃上映出的缠绵画面,顿时愣住了。很明显,里面是一对恋人,正吻得热火朝天。土耳其人事信奉伊斯兰教的,绝对不会再公共场合做出这等事情,大汉认定里面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不疑有他,立马撤退。
少年等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索吻的举动。啪的一声,米娅狠狠地打了少年一记耳光。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打得少年不仅歪了头,连鸭舌帽都飞了。他捂住脸,凶狠地看向米娅。米娅红着眼睛,盈盈泪珠大颗大颗地滴落,泛起水雾的双眸里有着恼怒,也有着惊恐,让她美丽的小脸上看上去分为惹人怜爱。
少年眼中的凶狠就此凝固,转变成歉意,“哎,别哭,别哭啊!”
米娅被他一说,哭得稀里哗啦,小手握紧胡乱地打在他的胸膛上。少年被她打得招架不住,想自己肯定吓到她了,她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肯定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心里不免更觉抱歉,只好认他打。他哪知道这是米娅的初吻,她可是一心一意要留给某人的,却被他搅黄了。米娅泪如雨下,想到自己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对着少年又是一顿暴打。
少年吃不消了,只好讨饶,“别打了,别打了!”
“打死你!打死你!呜哇哇……”米娅还想继续打他,可是哭泣耗费了她一大半的体力,打不动,只好停手,可哭声越来越响。
少年慌了,他第一次遇到这么会哭的女孩子,想哄吧,可不知道该怎么哄,两只手更不知道摆在哪里好。他搔了搔头,努力思考怎么安慰她。妈咪从小就教育他,对女孩子一定要温柔,而且要专一,万一哪天他不小心“吃”了谁,就要负责,他刚才算“吃”了吧,他吧唧了一下嘴,发现还蛮好吃的,有点甜耶。
于是,他对着米娅很认真地说道:“别哭了,我会负责的,我……我娶你还不行吗?:米娅噎住了,瞪大了眸子看他。
少年挺了挺胸,又拍了拍胸脯,“我说我娶你,说得到做得到,你放心,我一定会负责的。”
米娅更吃惊了,都忘记了哭泣。
男孩缓缓道:“为了证明我不是骗你的,我先告诉你我是谁。我是土耳其皇位第二顺位继承人,名字叫凯洛贝罗斯。姆尔希理,十九岁,你呢?叫什么?住哪?告诉我,我好派人去你家提亲。”
米娅清醒了,扬手就是一巴掌,“神经病!”
吼完,她更懒得再理这个人,径自打开门,慷概地走了出去。她狠命地擦着嘴,心理安慰自己,就当被狗舔了。这下改凯洛贝罗斯蒙了……他堂堂土耳其皇太子,哪受过这等侮辱?恼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