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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女走出那片地狱的时候,他已不在她身边。当少女变成一个幸的女人时,他又背叛了她,背叛了当初的承诺。只因为他深信她的幸福,只有他才能给予。但是,他错了,错得无法回头……原谅我,千万要原谅我,倘若真无法原谅,那我就用百年,甚至千年,来向你赔罪;无论刀山还是油锅,只要你能解恨,我愿意一一试过……只盼你能原谅我。
一如那时,深情地笑看着我。
我的……女王陛下。
曙光乍现,为湥碌目掌粕狭艘徊憬鸸猓粑洌萌硕倬跎駵'气爽。万里无云,蔚蓝色的天空比大海都要美丽,无论是谁在这样的好天气里,都会觉得精神倍增,可惜米娅却是精神委靡,顶着一双熊猫眼,游走在街上,看上去十分疲累。
冷不丁,眼下没看着,她就被一块小石子给颠得踉跄了一下,幸好身边的露露眼明手快扶住她,否则那张能迷倒天下男人的脸蛋,可能就会毁于此了。
“小悠,你昨晚做贼去了吗?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米娅站定了身子,苦着脸说道:“哪有去做贼,还不是哥哥他们,半夜不睡觉,都挤到我房里,像鬼一样地趴在床边,看着我睡觉,害得我睡不着。”
本来睡得很香的,结果尿意来了,睁开眼睛想去厕所解手,冷不丁就看见四个哥哥用闪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更是吓得她连尿尿都忘记了。结果,她赶都赶不走,他们像是扎根了,围绕着她,非要看着她睡觉不可,好似这样能满足他们,现在想起来,她还汗毛直竖。
那种赤裸裸的眼神,对,她想起来了,每当哥哥们想妈咪的时候,就会半夜不睡觉跑到她房里,用那种眼神盯着她看。
以前有卡奥利哥哥,可是他随着年纪增长,往昔的女性美,随着男性特征的出现,越来越淡,最后成为一个有着妈味影子的美丽男人。所以哥哥们将所有思念和幻想加诸开始成长起来的她身上,谁让她是女孩子呢,年龄越大,她就越像妈咪。
摊上一群既恋母又恋妹的兄长,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今晚睡觉,她—定要把门窗全都封死,看他们还能进来不!
“看你那么累,今晚的那个约会还是不要去了。”露露打了个哈欠,若不是因为晚上的那个约会,星期天喜欢赖床的她也不会这么早就被米娅从床上拉起来。
“不行,我已经盼了有一年了。”米娅听到约会两个字,精神瞬间就来了,拉着露露快步往前走,“快,来不及了,那个美容师可是好不容易才预约到的。”
“是,是,你别走那么快,我跟不上了。”露露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
跑了一半,米娅想到了什么,惊叫道:“糟了,我忘记去买衣服了,对,买了衣服再去美容师那里。”她猛地停下脚步,又回转身,拉着露露往另一个方向跑。
露露已经懒得开口说话了,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文·冇·人·冇·书·冇·屋←
两人在一家服装精品店前停下脚步,米娅像火车头一样冲了进去,店员小姐刚想亲切地招呼她们,就让米娅的大喝声给震得什么话都忘记了。
“我要一件能让我看起来比现在增加十岁的衣服,越妩媚越好,要有女人味,明白吗?女人味!”最后三个字,几乎是扯住店员的衣领拉下头来吼的。
店员被她一喝,有点不知所措。这小女孩看起来顶多十六岁,看打扮和气质必定是出身名门,这种人是得罪不起的,只能把她当做一个任性的千金小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店员让她稍候,从货架上取下一件低胸晚礼服,看上去真的是没有几片布料,售价却是全店最贵的,是今年最骚包的款式。看这小女孩一副有钱的样子,她也乐得赚这一笔,刚好填补上个月的销售额不足。
米娅接过,上看下看,横看竖看,然后问露露:“怎么样?”她将衣服贴在身上比了比。
露露很想泼她冷水,可是见她那么认真的样子,于心不忍,只好敷衍了一句,“不错了啦,看上去很性感哦。”简直就是淫娃荡妇穿的嘛。
“真的吗?”米娅喜上眉梢。
“是啦。不过……”前提是她要有绝对丰满的胸部,以她现在的尺寸,比同龄的女生是丰满了些,不过还不足以撑起这件衣服。
露露还没把话说完,米娅已经掏出无限额的黑钻信用卡,大声地说:“就这件了,帮我包起来。”
店员小姐连忙点头哈腰,为她刷卡,包装衣服,再恭送她们出门。
买完衣服,米娅急匆匆地拉着露露往美容院跑。
一到美容院,见到那个很多好莱坞明星都青睐的美容师,米娅立即说出自己的要求,“我要大波浪,像这种一样。”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一定要这样哦,还有眉毛也要像这样,眼影、唇膏的颜色也要一样的。”
美容师看着那张照片,睛中流露出惊艳,可是还是很客观地说道:“我想这样妆容不适合您,不如换一种,效果会好一些,很青克靓丽哦。”
米娅一点都不领情,否决道:“不要,我就要这样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付你双倍的钱,怎么样?”米娅爽快地说。
双倍?!
美容师瞪大了眼睛,他可是身价非比寻常的美容师,光是修修指甲就贵得咋舌,何况是全套,她还愿意付双倍的价格,这份豪气连那些好莱坞巨星都没有的。
米娅掏出那张无限额的黑钻信用卡,在他面前一挥,“我只要这个造型,说吧,要多少钱,我照付。”
露露看不下去了,踮起脚在美容师地耳边咕哝了一句,“随她吧,她今天要去见她的初恋情人。”
“哦……”美容师了然了,“可是这个造型,真的不适合她啊。”
“你不用管,她的初恋情人都可以做我们的爸爸了,喜欢熟女了啦,反正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就让她了一次心愿吧。”
美容师明白了,小女孩是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年龄大太多的男人了,觉得自己幼齿,想打扮得成熟一些。美容师都很感性,就算是男人,心思也很细腻,如同女人般,对于恋爱,尤其是去见初恋情人这种事情,更是感性到无以复加。
没有结果的爱情,多么让人心碎又神往啊。
“好,我帮你,不收钱。”美容师豪气地拍胸脯保证。
他娴熟地左右开弓,誓要把米娅变得最美丽的熟女不可。
世人都说浪漫在巴黎,奢华在纽约,其实不然,纽约也有浪漫的地方,帝国大厦无疑是纽约最浪漫的所在。当然,不是被深情的金刚搂抱过,它就变浪漫了,为帝国大厦获得爱情圣地称号的是1957年的《金蚀盟》和1993年的《西雅图夜未眠》这两部电影,到现在每天还有很多人愿意掏九美元上天台吹冷风,俯瞰像是打开了一只装满绚丽宝石的箱子似的地纽约夜景。
顶楼最奢华的餐厅内,金碧辉煌,奢华中透出典雅,紫檀木材质的装潢色泽深如漆,酒红色地毯上镶金的花纹像流泻在地上的金光。
偌大的餐厅,今夜没有高朋满座,觥筹交错,只有最中间的桌子,摆放着餐具,两根又细又长的螺旋纹蜡烛已被点上,烛光摇曳。金属的餐具,玻璃的器皿,也都绽放着宛若钻石般的光华。
一个男人正坐在餐桌的一头,品着美酒,一头瀑布似的银发,刚巧遮住了他的侧脸,让人无法瞧见他的模样。单单只是这么坐着,轻摇着玻璃酒杯,都会让人觉得,他必定是一个世界上最有魅力,也是最优雅的男人。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来到他身边,“主人,小姐来了。”
男人颔首,起身时,银行垂落,露出一张比撒旦还要俊美的容颜,虽然已不年轻,但仍散发着迷人心魄的浑厚之味。
米娅在侍者的引领下,缓缓步入,略显紧张。黑眸在看到男人时,立即闪着星子一般的光辉。
“安安!”她飞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仰起嫣红的小脸,兴奋和喜悦,让她星子般的眼睛更为熠熠生辉。
安德鲁总是阴冷的眼神,此刻却放柔了,像一汪最温暖的泉水,看着怀里紧抱着他不放的米娅,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小东西,你又长大了。”
米娅高兴极了,“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安德鲁抚上她光亮的卷发,看她的眼神更温暖,温暖得有些迷离,“嗯!”
“我好高兴。”米娅欢欣鼓舞道,看来今天的打扮没有白费,一切的辛苦和疲累都是值得的。
她像只撒娇的猫儿偎入安德鲁的怀里,真想就这样,永远地在他怀里待着。他是她的初恋情人啊。
“小东西,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喜欢这样让你抱着。”她羞涩地抬起头,嫣红的小脸像一只红扑扑的苹果。
安德鲁宠爱地刮着她的鼻尖,“这样抱着,可没法吃饭了。”
“那就不要吃饭。”她耍赖皮。
“小东西,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耍性子。”他松开手,轻轻将她推高,“乖,吃饭吧。”
米娅有些不依,可还是任由也牵着她的手,来到餐桌旁。
安德鲁很有绅士风度地为她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对侍者点了一下头,侍者立刻会意,将早已准备好的餐点送上。
米娅很淑女地切开鳕鱼排,小口小口地吃着,累了一天,真觉得饿了。
安德鲁坐在她对面,餐点未动,只是品着杯中的红酒。米娅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的眼睛,眼神里的温柔细细密密地,如同春雨,静静地看着,犹如在欣赏一幅名画。眸子渐渐黯淡了下来,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一种哀伤,染上了他的心头。
米娅像是感觉到他的哀伤,享受美食的愉悦淡了下来。
这种眼神,她不止一次见,她的爸咪在看她的时候,也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像陨落的流星,划过天空,只剩下寂寥的忧伤。即使淡淡的,也让人觉得揪心。她低下头,不愿去想这眼神背后的含义。
面前的他,也如同爸咪那般深爱着她的母亲,即使过去那么多年了,依然如是。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滋味,很苦涩,也很酸楚。所谓的初恋情人,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是爸咪的哥哥,从血缘上,她应该称呼他伯伯才对,可她从没叫过。
三岁那年,她和哥哥们一起出游,顽皮的她躲了起来,结果和他们失散了,她哭泣着,沿着记忆里的路想要独自回家,在路上遇到一只野狗。三岁的她,像一个小小的豆芽。她害怕得连逃都不敢。那时,他出现了,像陡然降临的神灵,将她抱在怀里。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动作,仅是一个眼神,便让那只野狗知难而退。
依然记得他看野狗时的眼神,那么凶狠,那么残酷,却在看她时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她什么恐惧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骑士保护的公主,她觉得好幸福,好有安全感。小小的心,刹那间有了一抹小小的悸动。当知道他是自己的伯伯时,她好伤心,所以故意只叫他的名字。安安,是她对他的称谓,专属她一个人。
随着年龄的增加,小小的悸动也成了爱慕,好想天天都能看到他,可惜因为很多因素的存在,这小小的遐想不可能实现。于是,她任性地和他约定,每年都要和他约一次会。长久以来一直有个问题萦绕在她心头,她一定要问他,一定要得到答案。
安德鲁见她不听,也不语,放下酒杯,询问道:“小东西,怎么不吃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她摇头,脑海里尽是那个问题,小手紧张地揪着裙摆。
“怎么了?”
“安安……”她支吾着,小脑袋始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