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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又在担心母妃?“萨鲁哼了哼,根本不承认。
菲儿莞尔一笑,明明脸上写着“我很担心”。却死不承认,她没戳破。蒋手里的咖啡递给萨鲁。萨鲁接过,见咖啡里加了奶,一脸嫌恶。
“父王,只喝咖啡伤胃,加点奶都胃好。”
萨鲁蹙了蹙眉,还是喝了一口。
菲儿与他并排站着,“伊斯叔叔查得怎么样?”
萨鲁脸都黑了。
菲儿眨眨眼眸,看来没什么进展,于是问道:“父王,真的不回纽约吗”
不回去!“萨鲁咬了咬牙。
“还生母妃的气?”
萨鲁郁闷地喝着咖啡,一言不发。
菲儿呵呵轻笑,“父王,显然赌气是你吃亏!”
她从小就知道父王有多爱母妃,赌气这种事他不吃亏才怪。萨鲁冷冷瞪了一眼宝贝女儿,但这是事实,他无从辩驳。
菲儿蹲下,捡起一片落叶,站起身,捏在手指间把玩着。纽约发生的事她全知道,凯洛贝罗斯哥哥天天有打电话过来,一来二去的,什么细枝末节她都清楚了。父王回来除了是真的被母妃气到之外,更重要的还是想赶紧解决白乌鸦,可惜这个组织泰国神秘,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循。还有就是千色的下落,这点母妃就是死都不会说的,只有找到她,母妃就没有留在纽约的借口了。
她黠一笑,小脸一仰,问道:“父王要不要我帮忙?”
萨鲁看她一眼,“别忘了你母妃嘱咐过……”
她摆摆手,“知道知道,不能离开海中月,不可以掺和,要乖乖待在家里。”
这些话听得她耳朵都起茧了。因为母妃的命令,她和三个哥哥不可以离开这里,但几个月前他们曾偷偷逃跑过,结果除了凯洛贝罗斯哥哥,她、阿尔玛哥哥、路卡斯哥哥全被聪明绝顶的母妃给识破,让土耳其亲卫队抓了回来,然后就是“软禁”。她知道母妃的能耐,更知道她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可自己的老妈有危险,做儿女的不免担心,总是想帮忙,他们又不会越帮越忙,既然母妃不准她离开,那发挥一下遗传的智慧总可以吧。
“父王,我只是提个建议,建议总行吧?”
萨鲁宠溺地拍拍她的小脑袋瓜,“说吧。”不让她说,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理他、菲儿像只小猫似的眯着眼睛享受父亲的爱抚,然后说道“父王知道安德鲁?塔克?雷蒙特是谁吗?”
“安德鲁?塔克?雷蒙特?”他在脑海里思索着这个人名,完全没有印象。
“那父王查查这个人吧,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你从哪里知道这个人的?”他从未留意过还有这么一号人存在,“他和白乌鸦有关系?”
“不,和千色有关!”白乌鸦她暂时帮不上忙,资料太少。
萨鲁疑惑地看着她。
菲儿解答道:“最近我一直在听凯洛贝罗斯哥哥诉苦,听着听着,就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了。”
萨鲁明白了,女儿和她母亲一样,对一些细节极其敏感。
“虽然哥哥对这个人尽是贬低,但有一个细节我就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千色曾和安德鲁在一起过。”
“父王,我们查了这么久,无非都是在查一个可能受伤的女人去了哪里,为什么就不想想也有可能是谁救了她,又或者她在那种情况下会找谁求救?”
“熟人!”
答案只能是熟人。千色既然救了露娜,又和露娜交换了身份,白乌鸦是不可能知道的,按照最近的查探,千色也没有什么朋友,熟人只剩下安德鲁一个。他豁然开朗。这的的确确是一条重大线索。
看他的表情,菲儿就知道自己的建议被采纳了。她拍拍弄脏的手,“好了,接下来就是父王的事了,我要听母妃的话,在家做个乖宝宝。”
萨鲁眼里满是骄傲,她与露娜一样,都聪慧异常,甚至连男人也比不过她们、“菲儿,我有点同情将来要娶你的男人。”恐怕会和他的处境一样。
“父王,你不是说谁娶我就打断谁的腿吗?怎么又同情起来了?”
萨鲁呛了一下,他的确有这么说过,但那时她还小,女大不中留,早晚都是要出嫁的,即使他再不愿意也一样。要不然,露娜恐怕会宰了他。不过腿是一定要打断的,要不然他咽不下这口气,断了又不一定毫不了,方法有点是。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女儿将来是别人的,心里就发酸,这滋味真不好受。
他将菲儿搂进怀里,再过些年吧……另一头,阿尔缇妮斯为了黛西尽早恢复正常,每天都在WFP医学中心观察进展,但效果并不尽如人意。她吸入的香气实在太多了,神经系统已经被破坏,想要恢复,恐怖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狄克告诉她,他怀疑催眠黛西的人可能是白乌鸦的人。原因无他,绝种了一两百年的植物,若问谁还有本事弄到,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早在这种职务未绝种前就存在的组织,或许有办法。植物虽然绝种,但做成药后被存放的年数可能久远了。这很符合逻辑。阿尔缇妮斯绝对赞同。但黛西一日不恢复,他们便一日无法找到始作俑者。
累了一上午,阿尔缇妮斯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她是尽可能不去打扰狄克,与他越少见面越好。她现在只要让白乌鸦的人不起疑便不会有问题。最麻烦的是,她没法找时间与千色联系,一是忙着黛西的事情,二是狄克的存在。就算她不去打扰他,他也有办法随时随地都出现在她身旁,这真是让她头疼。
走到拐弯处时,突然蹿出一个人影,与她相撞,力度不大,只是碰到了一起。待她想看清是谁时,手中被塞入一张纸条,她下意识地一握。那人影快速离开,快得她都未及看上一眼。她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千色,Boss要你尽快回去。
她如遭雷击,呆住了。
第四幕安德鲁VS萨鲁阿尔缇妮斯紧紧捏着手里的纸条,因为太多突然,手心都在出汗。早知道WFP有内奸,但是像刚才这样的举动,也太明目张胆了,还是他们已经有恃无恐了?
若真按照纸条上写的去见Boss,十有八九会露馅,最要命的是上头写着要她回去,可回去哪里,连个地点都没有,她这个假千色又怎么会知道?当务之急就是和千色联系。她一溜烟似的往宿舍跑,半道上遇到狄克和卡尔,连个招呼都没打。
卡尔看着她像阵风一样消失在走廊尽头,蹭了蹭狄克,“她这是怎么了?跑得那么急。”
狄克哪里会知道,额正纳闷着。
卡尔问:“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狄克怔了一下,今早他去问过罗马斯,她的身体已经无大碍,他安心了不少,只是没料到她已经无大碍到能这么“活泼”了。至于追上去,即便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话可以说。
“她是个知道分寸的女人。”
“就这样?”
狄克白了他一眼,最近,卡尔真是越来越鸡婆了。
卡尔耸了耸肩,“我就问问。她是你的女人,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和我无关。对了,你和三兄弟谈过没有?”
关于黛西的事,他都没有消停过,也不知道和三兄弟谈过没有。狄克别过脸,半边脸上阴云笼罩,足以说明他们父子四人尚在冷战中。
卡尔叹了一口气,拍拍狄克的肩膀,“放心吧,父子哪有隔夜仇啊,找个时间和他们好好谈谈。”
狄克苦笑,心里酸涩,他的三个儿子可是连见都不愿意见他,又怎么能够好好地谈?连他自己都认为他罪无可赦,三个儿子没捧着悠的遗像来向他兴师问罪就已经不错了。现在只能让时间将这件事冲淡,除此之外他做不了任何事。
阿尔缇妮斯冲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紧闭门扉,然后反锁,她和千色之间的联系就断然不能让人发现的。她喘了喘,然后快速拨通千色之前留给她的号码。嘟声只响了一下,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千色!“她急道。
电话那头却是一阵沉默,隔了一会儿才有了回复,“你是谁?”
阿尔缇妮斯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又是谁?”她反问。
安德鲁绝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有人找上千色,扭头看向正在玻璃房里晒太阳的千色,她没有发现他在接电话。他放下手里的水果盘,拿着无线电话走到她看不到的地方。他不能确定电话里的女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以他的鉴定标准,好人指的是纯粹想知道千色好不好的人,而坏人就是想带她走的人。
“来电人不该先自报家门吗?”他冷冰冰地回答。
阿尔缇妮斯这时也在思忖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她的鉴定标准是,好人是千色的朋友,救她的人,坏人自然是白乌鸦。如果是后者……她握紧了手机。不能乱,不能让对方觉察出什么。
“我是千色的朋友。”
“哪种朋友?”安德鲁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飘出来的一样。
阿尔缇妮斯冷静地答:“这种事应该由千色自己判定,不是吗?”
安德鲁讶异地扬了扬眉,这个人对他似乎也存了一份戒备,“她现在不在,有什么事,你说吧。”
都没确定他是谁,让她怎么说?阿尔缇妮斯问道:“你还没有说你是谁?”
安德鲁扯了一下唇角,算是个笑容吧,虽然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有些胆战心惊,“我也是千色的朋友。”
阿尔缇妮斯恼得咬了咬牙,说了等于没说,她强调,“我只和千色说。”
“抱歉,在没有确定你的身份前,我不会贸然让她来接你的电话。”
阿尔缇妮斯气得都快抽筋了,这人太狡猾,清楚主动权在谁的手里。对付这种人只能单刀直入,绝对不能旁敲侧击。
“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有事要和她商量,至于是什么事,非常抱歉,我真的不能告诉你,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约定,我唯一能向你保证的是,我绝对不会伤害她!”这样说,他应该明白了吧?
安德鲁有在听,可是注意力却放在了玻璃房里的千色身上,即使面对花海,她的背影看起来仍是那么沉重,好似有一种阳光都无法穿透的阴影束缚着她。
“喂?”
安德鲁沉默良久,说道:“我只问一句话。”
阿尔缇妮斯松了一口气,“你说。”
“你……会带她离开吗?”
“咦?”阿尔缇妮斯愣了愣,这话里的意思她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照他这么说的话,千色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一喜,“她已经好了吗?”如果真是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会穿帮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欢愉,安德鲁已经有了答案,他握着听筒的手一紧,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下一秒,电话便被挂断,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喂!喂!”阿尔缇妮斯对着电话大喊。
她只好重拨了一次号码,但一直都是忙音,这算什么?她恼怒地将手机摔到床上,过了几分钟,她才冷静下来,看来千色是指望不上了,不知道刚才的那通电话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照刚才的形势看,应该不会,否则对方也不会跟自己说那么多话,但他突然挂电话又是什么意思?她皱皱眉,看了一眼床上的手机,这种时候也只能找他了。
手指娴熟的拨着熟悉的号码,对方一接起,她便小心翼翼的开口:“萨鲁……”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先试探一下比较好。
“嗨,母妃!”接电话的是菲儿。
“你父王呢?让你父王听电话”
“嗯,父王……”菲儿证躺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吃着薯片,看着电视,对许久未见的母妃一点嘘寒问暖的意思都没有,“昨晚父王就离开海中月了。”
“离开了?去哪里了?难道是回纽约?”萨鲁要回来了吗?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的。
她心中一喜,连语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