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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只觉得一阵恶心,赶紧草草包好,朝婠婠手中一扔,叫道:“这种恶心的东西快点拿回去。”
“讳疾忌医可不是明智之举哦!”婠婠语重心长道。
“你才有病呢!我好好的,要这鬼玩意干吗?”秦川有些哭笑不得。
“你难道不是活太监吗?”婠婠调皮的手毫不客气的伸到秦川身下一抓又是一捏,摇头道,“根本不行了还死充,外强中干啊!”
冷战多日,正处于青春激情时代的秦川早就想好好收拾她一番了,只是不好意思率先充当主动一方,如今婠婠自己送上门来,而且挑衅在先,这也给了秦川一个极好的借口。虽说是婠婠有意如此,挑逗勾引,想结束冷战,但有了台阶下的秦川还是十分配合,当即恶狠狠的说道:“你死定了!嘿,今天就要让你看看究竟谁才是外强中干!”
秦川轻车熟驾,手脚利落的将婠婠剥成了一尊一丝不挂的白玉美人,却不急于发动正规战斗,而是反复游击骚扰着婠婠身上任何一寸神圣的领土。东摸摸,西捏捏,上亲亲,下舔舔,弄得婠婠身上烽火四起,最后整个身体都好象燃烧了起来一般。
“给我!”婠婠的抵抗力量终于彻底瓦解了,无条件投降的呻吟道。
“给你什么?”秦川一边品尝着源源不绝的新鲜酸梅汤,一边装无知,故意问道。
“抱歉。是我错了。”欲火焚身的婠婠瞬间恢复了神智,一脸无辜,满怀歉疚的说道,“我忘了你是个太监。除了那个不行之外,你别的都做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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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如今你再说说,谁是太监啊?”秦川将男人勇猛的象征从软成一团烂泥的婠婠体内退了出来,胜利的笑道,“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你不是太监,是禽兽!”极度虚弱的婠婠有气无力的答道,“人家都已经投降求饶了,你还不肯放过人家。非要弄死人家你才甘心?”
“死不了的。正所谓:‘好人命短,祸害千年’。就算我死了,化了灰,婠婠你照样也能活得很滋润的!”秦川屈起手指,在婠婠盛开怒放,一张一合的花朵上轻轻弹了一下,微笑道,“而且我也不过是将你教给我的十一招复习一遍罢了。正要请教,刚才我这些招式有没有出错啊?”
“我知道,你存心想弄死我,好去讨商秀珣那小贱人的欢心!”婠婠咬牙切齿道,“喜新厌旧,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秦川心道:“ft,女人胡闹起来真是不可理喻!我明明为了她而大大开罪了商秀珣,她到还好意思反咬一口!”婠婠那句“喜新厌旧”更是让秦川恼火,自己明明是个重情念旧的人,原本只打算和师妃暄两人相爱一生,若非石青璇的意外加入,自己也不会走上这条入乡随俗,随波逐流的一夫多妻之路。尽管如此,秦川也绝非见到美女就想上,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浪子,相反他还是算比较保守的,不会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而且在感情上责任心也很强,轻易不会和女子发生关系,一旦取走了对方的贞操,便要负责到底,绝不会抛弃。象婠婠这种最出色的绝世美女,也要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方才将秦川勾引到手,可见秦川并非那种风流花心大萝卜。至于秦川精力旺盛,火力十足,也是拜完美身体所赐,算不得下流,而且夫妻床第之间,激情万丈也并非什么坏事。自从秦川得到婠婠的红丸之后,心中便把她当成妻子了,只是深知婠婠居心叵测,野心勃勃,所以暂时不将名分定下来。
秦川郁闷了很久,方才没好气的说道:“我可是为了你才得罪她的。而且现在我让人去讨好她,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替你洗干净罪孽,化解仇恨。你到好,如今竟然反咬一口了!”秦川一直信奉男女平等,可是自己却一夫多妻,因而总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各位娇妻,内心深处也自觉得“不是好东西”,婠婠最后那句话虽是无理取闹,但却勾起了秦川的心事,因而颇具杀伤力。
“虚伪!”婠婠轻蔑道,“你敢说,你对那个小贱人没有一点好感?”
“真是无理取闹!”秦川也有些不耐烦了,冷冷说道,“第一,她不是贱人,无论品性和名声似乎都比你高出一大截;第二,她即将和徐子陵大婚了,你这算吃哪门子醋?”
“她既然比我高出一大截,你就去找她好了!如今还不晚啊!”婠婠冷笑道,“只要你将我当成聘礼送给那小贱人,任她处置,这小贱人肯定会娇滴滴的投进你的怀抱,和你一起翻云覆雨。一个没有名分,玩腻了的小妖女换一个财大气粗,娇滴滴的美处女,这笔交易可划算得很。”
秦川心道:难道她上辈子和商秀珣有仇?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和这种耍起性子,不讲道理的女人根本说不清,越说她越起劲,干脆不解释,故意顶她一下,说不定反而能让她冷静下来。于是秦川故意点头道:“你这个主意到不错,值得考虑。”
婠婠脸色数变,惊讶,愤怒,最后变成深深的绝望和无穷的伤心,可怜兮兮道:“好吧!将我交给她处置吧!她恨我入骨,我既然落在她手中,她必然会将我砍去手足,挖掉眼睛,刺聋耳朵,割掉舌头,扔进茅坑,做成人彘,方才泄恨。”
“不要把别人也想得和你一样变态!”听婠婠说得如此毛骨悚然,秦川忍不住皱起眉头,道,“她哪里有吕后那么变态?”
“嫉妒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婠婠阴恻恻道。
秦川大为震动,深深的看了婠婠一眼,随即陷入沉思之中。婠婠这话令他起了极大的戒心,阴癸派的弟子向来心狠手辣,嫉妒起来,恐怕也不会逊色于吕后。秦川记得后来的武则天好象就是婠婠教出来的徒弟。历史上的武则天心狠手辣,连亲生子女也杀上瘾了,更不要说情敌了。她刚刚当上皇后之后,便对原来的王皇后和萧淑妃下毒手,将二人各责打了一百杖,然后残忍地砍去双脚,泡在酒瓮里活活折磨死了。正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由此可见婠婠若是要嫉妒起来,想必也是“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日后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婠婠若要后宫争宠,恐怕又是一场遗臭万年的腥风血雨。不过幸好,师妃暄、石青璇的武功智慧也不弱于婠婠,而且在自己心中拥有无可取代的地位,独孤凤虽然单纯一些,尚秀芳虽然不会武功,但只要有师妃暄和石青璇在,量婠婠也暗算她们不得。再说自己不当皇帝,也不留家产给后代,想必婠婠也没什么可争的。
婠婠察言观色,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看情形,自己在秦川心中的地位显然是货真价实的妻子,忧的是秦川此后必然对自己大为猜忌。不过秦川本来就对自己戒心十足,若说不防备自己,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既然秦川在心中将自己当成了妻子,商秀珣又嫁人在即,不足为虑,那么这场试探也可以收场了,免得徒引起秦川更多的不快。婠婠俏生生的站了起来,完美妖艳的身体傲然挺立,风情无限的用手轻轻撩拨了一下额前秀发,嫣然道:“即使商秀珣不将我做成人彘,也不会轻饶我。他们牧场那么多男人,若每个男人轮流来污辱我一次泄愤,那么你头上的帽子可要一绿到底了!罢了,罢了!你还是亲手将我杀了,拿我的人头去讨好商秀珣得了!能死在最爱的人手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说完走到墙边,取下挂在墙上的英雄剑递给秦川,然后挺起秀气的脖子,闭上眼睛,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秦川明明知道她是胡说八道,装模做样,但还是忍不住生出一种爱不得,恨不得的无奈之情,见她居然一脸大义凛然的神情,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咦?你不愿意亲自出手?”婠婠故做惊奇道,“好吧!我自刎成全你好了。”说完假惺惺的抢过英雄剑,一副慷慨就义的做秀。
“够了!”秦川出言制止这场闹剧继续上演,随即沉吟良久,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过了半晌,索性开门见山直言道:“婠婠,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只要你日后不再为非作歹,便始终是我秦川名正言顺的妻子。若你不肯洗心革面,继续作恶,日后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不念旧情。既然你如此在意名分,明日我们便结婚好了!”
婠婠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笑道:“夫君,你可是好威风,刚刚将人家娶进门,便将人家管得死死的。婠婠日后可是没有半点自由了。”
秦川道:“只要你不做坏事,谁会有心思管制你?你们阴癸派弟子素来喜欢勾三搭四,日后恐怕少不得要送我几顶绿帽子。罢了,既然我自己能有几个女人,自然也不能强求你不去勾三搭四。我们先说好了,你日后若要去招蜂惹蝶,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你;但你日后若要继续作恶,别怪我不顾及夫妻之情。结婚之后,你仍旧是自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一点,绝对不能为非作歹!明白了吗?”
婠婠自然是心满意足,称心如意,又取得了进一步的胜利,欢快的笑道:“妾身明白了。只是妾身坏了夫君的好事,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妾身有个师妹,无论武功还是相貌,都不输给商秀珣,愿献给夫君大人,顶替商秀珣的空缺。”
秦川伸手在婠婠香臀之上重重拍了三下,道:“首先,我对商秀珣根本没有过任何妄想;其次,有你这个阴癸派弟子已经让我头痛不已了,若再来一个,我头恐怕也要开裂了;最后,不要自称妾身,我们始终是平等的。”
婠婠与师妹白清儿向来就不对劲,此次将她搬出来,其实也是开开空头支票,料想秦川定然不会接受,结果果然不出所料,这令婠婠更加得意欣喜。于是婠婠精神振奋,甜言蜜语,风情无限,两人又开始了中断多日的房中新招学习。
秦川与婠婠的婚礼没有任何排场,十分简单,两人往乐土婚姻登记所走了一趟,便直接回家关起门自家人庆贺。石青璇做了八道菜,婠婠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坛好酒,三个人心平气和的坐在桌子前好好吃了一顿,便算完事了。由于秦川在这个世界是孤独一人,不要说亲人,就连知心朋友也没有一个,所以办起喜事来也不讲排场。即使是和师妃暄、石青璇等人的婚礼,也是不声不响,到也并非只是针对婠婠。秦川的院子同时也被当成仓库使用,圣殿出产的大量产品便囤积在这里,以免有奸细间谍暗中不轨,因此除了秦川与石青璇的生活空间,其他地方都塞满了物品,而且大都是玻璃镜子等不宜时常挪动的易碎品。于是婠婠便在秦川院子对面的一栋房子里住下了,这也正合她的心意。
不久,一场轰轰烈烈的乐土大军训开始了,乐土十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所有人都参加了。十五岁以下的被编入少年营,每日早晚各出一次操就完事了;十五岁到三十岁的被编入正营,训练量较大,等纪律风气好转之后,便时不时的参加公共劳动,或者分批学习一技之长,各种谋生之道,致富手段;至于三十岁到五十岁的副营,训练量、工作量和学习量都远远小于正营。这场军训足足持续了两个月,方才结束,取得的效果也颇为显着,乐土的劳动风气和精神面貌都有了极大的提高。以致于乐土此后,每五年便要全体军训一次,这也成为了乐土的风俗之一。
军训结束不久,出使飞马牧场的昙宗等人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