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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收他们的不义之财,自己的夫人花上一点,就唧唧歪歪上了,真没趣!”
“婠婠,你将自己和那些俗不可耐的爆发户相提并论,相互攀比,便已经是大失身份,自甘堕落了啊!”秦川苦笑道,“你怎么不去和老鼠比打洞,和蟑螂比顽强,和蛆虫比肮脏啊!”
“好啊!死老头子,竟然敢如此侮辱本娘娘,看本娘娘如何收拾你!”婠婠一把扑上前,在秦川身上拳打脚踢起来。
秦川一把抓住婠婠的玉腿,一边抚摩,一边大笑道:“死老头子?呵呵,看看等下死的是谁?”
接下来自然是春色满堂。。。。。。
“你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色老虎,不去卖身当男宠简直是埋没人才了!”婠婠气喘吁吁道,“当年黄帝卖了三千次身便白日飞升,得道成仙了。想必你是和他一脉相承的!”
“黄帝这家伙为人不厚道,采补了三千女子。却自己独自飞升了!我可没他那么花心和无情。”秦川情意绵绵,山盟海誓道,“有你们姐妹六个便足已。而且我永远会和你们在一起,不离不弃,如果不能和你们在一起,即便让我上天当神仙
。”
。。。。。。
书桌前,秦川提笔疾挥,洋洋洒洒,一篇私访见闻录便新鲜出炉了。婠婠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问道:“夫君,你想想看,连边不负这等货色的墨宝都能成为所谓地‘宝贝’,那么你的墨宝又该价值几何?”
“一文不值。你夫君还没有沦落到要靠卖字画来养家糊口的地步,所以字画自然是不会叫卖的,只有免费送人的份。”秦川随口答道,“对了,婠婠。你没事问这个干吗?说起来,最近你的性子似乎越来越有些怪异了!”
边不负的墨宝“寒竹图”挂在大堂里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便以边不负那贱人厚颜无耻,嚣张自恋的性格,免不了要在该图上表现出“老子天下第一”地狂妄气概,不过也就是自吹自擂,在图上提了一首极度恶心,自我陶醉,勉强押韵的歪诗“寒竹颂”罢了。以秦川的个性。看不惯就不去看,当它不存在就好了。可是婠婠却不依不饶,非要秦川叫人将这画给取走。原本依婠婠的本意。她是打算直接撕了烧掉的,总算是秦川不想多生事,方才勉强劝住。不过秦川也开始察觉,自从化装微服私访以来,婠婠的脾气好象越来越大。性子也越来越怪,尤其容忍不得别人的嚣张劲头盖过她本人。
。。。。。。
“这就是‘乐土三宝’?”秦川一脸阴沉,冷冷道。
“正是。这《秦川艳史》乃精装手描版。所有图画均出自名家,深得秦氏人物画之精髓和真谛,据说绘画之人师从秦领袖的弟子‘多情公子’侯希白;这极品销魂丝乃采集天山雪蚕和熔岩火蛛之丝编织而成,结实坚韧,水火不侵,上面地铃铛乃纯银所制,项圈乃犀牛皮所制,绝对结实,腰带乃金丝所织,高贵美丽,这狐尾是取自极北之地的冰雪白狐,手感极佳,铃铛、项圈、腰带、狐尾都可以自由装卸,随意搭配,此乃我‘逍遥楼’的镇楼之宝;这笔便是帝王堂的帝王如意笔,笔杆中空可取下,里面装的是如意珠两串,咳,虽然有些粗俗简陋,不过浅薄庸俗也有其好处,便是用法简单,通俗易懂。所谓‘乐土三宝’便是文渊阁的《秦川艳史》,逍遥楼的销魂丝,帝王堂的如意笔,有道是‘乐土三宝史丝笔,还数秦史为第一’,这如意笔却是垫背地。”那管家一脸亵猥,滔滔不觉道,“有了这‘三宝’,保准能让领袖夫人飘飘欲仙,让最高领袖称心如意。。。。。。”
“够了!”秦川只觉得胸中怒火汹汹,总算这些年来经历颇多,早已经把当年书生意气的冲动性子给磨平了,因而瞬间又将怒火给压了下去,淡然道,“你下去吧!”
在乐土的势力范围之内,居然出现了以秦川为主角地春宫淫书,这说明了什么?秦川先是一阵愤怒,紧接着陷入了沉思之中。婠婠却幸灾乐祸笑吟吟的拿起那本《秦川艳史》,一边翻阅,一边点评,娇笑道:“画功到是很精细,可惜面容画得太不象了,夫君明明是一个小白脸却画成了威武大汉。。。。。。噫!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原来夫君大人竟然有两根枪,枪和腿一样长,平时就和左右腿放在一起,枪头塞进袜子里!哈哈,这还是人吗?哈哈哈。。。。。。”
“这‘文渊阁’究竟会是什么来路?”秦川面色不善,冷冷道。
“这还用猜?!肯定是那些不甘被乐土蚕食的封建势力搞出来的东西。能想出这种手段来打击夫君和乐土的威望和声誉,还真是高明啊!哈哈哈!”婠婠兴高采烈道,“这种东西竟然能不动声色地在乐土传播开来,还被誉为‘乐土三宝’之首,足可见那些商人对夫君有多么尊敬,也不枉夫君对他们青眼有加,宠爱放纵,恩重如山了!哈哈,乐土眼皮底下竟然还藏有这等玄机,看来中央情报局的那些精英们也果然不是瞎子,一个个都明察秋毫的很啊!”
秦川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外面“铛铛铛铛铛”地警钟长鸣,秦川脸色顿时变了,这种能响遍全城的警钟一旦敲响,便意味着有强大敌人入侵。“这究竟是演习?还是。。。。。。”秦川深吸了一口气,“外敌入侵?”
“出去看看!”婠婠飞快的带上面具。
两人刚走出大院,却见萧遥亲自迎了过来,干笑道:“贵客莫慌!这是演习,是演习!”
“演习?”
“是的。秦领袖天下无敌,乐土国力强盛,谁敢来冒犯虎威?我们不打过去,他们就该烧香拜佛了!在下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新上台的郭领袖忋人忧天,认为对方狗胆包天,有可能会来犯我乐土,所以下达指示,让大家提高警惕,所以就有这种演习了。”
果然,很快外面的骚乱就结束了,一队队“守银队”的民兵敲着铜锣,高呼:“大家不要慌乱,这是演习!”
喧哗的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叫骂声,然后渐渐散去。秦川与婠也正准备打道回府,不料这时警钟竟然又忽然“铛铛”响起。当即有人高声叫骂道:“操,***还有完没完?”随即响应者无数,纷纷跟着诅咒。不多时,一个凄厉的嚎叫声忽然响起:“不得了了!黑风寨的强盗杀过来了!”
“黑风寨?”秦川愕然。一个小小的强盗山寨几曾有胆量来乐土的边关大城市撒野?随后各种喊声叫声哭声此起彼伏,整个街道都沸腾起来了,稍微定下心来仔细听,城外竟然真的隐隐传来马蹄声和喊杀声。整个天皇城一下子乱了,秦川一眼瞥见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神气活现的“守银队”队员竟然也慌了神,还有一个吓得跌倒在地,连滚带爬的。
二十章 南征北战(48)
战争!战争!”
酷热的盛夏,火辣辣的阳光似乎也将整个乐土给点燃了。除去未成年儿童,基本上所有的男人和绝大多数女人都在谈论着同样一个话题——“战争”!由于乐土有了无线电,任何重大消息的传播速度简直比一个小村从村头走到村尾还要快三分,以至于前方的自卫反击战尚未结束,整个乐土便都已经知道了:卑鄙无耻的反动封建势力李顺王朝竟然派遣大军伪装成强盗入侵乐土,试图杀人放火,奸淫掠夺,洗劫财富。乐土人民怒了,纷纷走上街头,高呼着“打倒封建势力”,“打倒反动派”,“消灭侵略者”,“向反动李顺王朝宣战”之类的口号。其实也并非乐土人人都血气方刚,勇猛无畏,视死如归,不怕牺牲,他们之所以想都不想,一致要求和封建反动势力战争到底,纯粹是因为深知乐土的真正军事实力,毕竟乐土的创办者秦川向来最反感历朝历代统治阶级政府们最喜欢搞的那一套愚民政策和神秘主义。既然是稳赢的局面,那么趁早站在胜利者一方,顺便充分展示一下自己的爱国情操又何乐而不为呢?
与乐土广大人民的狂热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乐土新的领袖郭旺的那张漆黑如碳的苦瓜脸,刚刚上台就遇到这种事情,换了是任何人,心情也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东华城的民主大会堂又名“牛栏马厩”,此时乐土东华城里所有的公仆牛马们都齐聚一堂。在此召开最高紧急会议。郭旺深知作为一个乐土最高公仆必需要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要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城府,但是浏览完边不负委托侯希白所带来的“重要情报”之后,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两个字:“混蛋!”以至于被会议记录人员给如实记录下来,等到会后按照程序公开会议记录于民众之后,必然会大损郭领袖形象也顾不上了。
郭旺黑着脸将边不负的这份“重要情报”传递给身边的人,示意大家都轮流来看一看,瞧一瞧。欣赏欣赏。这份报告飞快的沿着会议桌传了下去,每一个浏览完该报告的人都神色各异,精彩万分,不过顾虑到记录员地无情之笔和乐土透明化会议制度,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将骂到嘴边的脏话给生生吞了回来。一时之间,会场一片沉默。
过了一阵子,坐在记录员身边的记时员猛然站了起来,面色兴奋的大喊道:“警告!冷场时间超过二十分钟!各位是存心浪费公务时间。降低行政效率,还是自身无能,尸居其位?”他兴奋是有道理的,在高效的乐土行政会议上,出现这种长时间冷场现象还是首次,作为第一个执行乐土行政会议特别监督条令第二条的记时员,尤其还是在这种最重大地会议上,绝对是可以名留青史的。对于一个长久以来。一直被当成会场上可有可无的监督记时员而言,体现人生的价值和自身的意义便是抓住这种万中无一,来之不易的机会。
“万分抱歉!这是我失职了!”主持会议的郭旺赶紧起身自我批评做检讨。这短短的两句话再次被记录员一如既往地如实记下,必将再次给郭领袖脸上摸黑。
“侯公子,作为秦领袖的弟子,乐土的友好人士,久闻你向来消息灵通。不知你对边不负地这份‘报告’有何见解?”深知在座的各位乐土领导人士都各有顾忌,不好开口,郭旺干脆将话头踢给侯希白这位乐土友好人士。
“根据我所知的消息来判断。绣林居士的这份报告应该是可信的。”侯希白神色轻松,毕竟不在其位,不担其责,“按照我地消息来源,从种种蛛丝马迹上来看,的确正如竹林居士所说,这次针对乐土的入侵行动是由李唐牵地头,和李顺、寇宋秘密合谋,歃血为盟,约好三家同时出兵,化装成马匪强盗洗劫乐土各边境。不过发兵之日,李唐和寇宋的军队都自动撤了回来,想来是知道乐土的厉害,现在入侵乐土的却只有李顺一家了。”
侯希白的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都情不自禁的偷偷朝尚秀芳和宋师道身上瞥去。
“边不负这混蛋!既然早知道消息,为何不及时上报?”郭旺怒道。
“竹林居士毕竟是隶属卫生局的,而非情报局。”光明圣堂武士李道玄替边不负辩解道。当初因磕“仙丹”过量而导致扑街的李道玄若非是恰好遇到了边不负和昙宗,此时身体恐怕早就不知埋在哪里腐烂发臭了,因此他对边不负一直心存感激。
“这种对乐土未来发展影响重大的关键情报,即便他不是情报局人员,但身为一个乐土人,他知道后竟然不在第一时间上报,有意拖延,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