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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拉风!你在砍谁?”王梦媛一听,便兴奋了,平日里老听冯超砍人砍人的,没想到今天竟让遇上了,还真是件惊奇事,她虽然胆量不大,但也真想看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场景。
“魏国涛。”冯超淡定的说道。
“哪个啊?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啊?”王梦媛一听,顿了下,突然恍然大悟道,“不会吧!我们班的那个吗?”
“是啊。他刚才很嚣张的耍我们。老大让我们给他鞭尸。”冯超虽然本人对魏国涛没什么很坏的印象,相反觉得他一个小小年纪的青年能把声势搞的如此大,还挺有本事的,可现在他是惹着老大了,惹了整个兴旺帮,没办法,老大的话就是天,不执行是不可能的。
“啊!不会吧。不要啊。”王梦媛听后,嘴巴张到了O型,觉得冯超平时说说狠话也就算了,这次不会是真的吧?好可怕啊。
、市政法委书记
“嗯,你早点从电影院回来吧,去学校待着。今晚峰阳县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啊。”冯超可不想把这种事多袒露给女朋友,一个是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事,虽然他不觉得有多令人厌恶,但还是有些不雅的,二个今天县城说不定会有多乱,待在学校外面总会有危险的,还是乖乖待在学校好。
“不!我才不呢!他是我们班的学生,我不允许你欺负他,我是他的班长,得对他负责。”谁想,王梦媛竟厚积薄发了,猛的大声嚎叫起来,吵的冯超耳朵一阵轰鸣,差点没控制住方向盘撞到前面的汽车。
“我靠。小孩家家的,知道什么。抓紧回去。”冯超比王梦媛足足大了六岁,在他眼里,这女孩就是小孩子,竟然会为一个普通同学跟自己大吵一番,也太不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冯超对于王梦媛,她的身世和姿色都是次要的,他主要还是喜欢王梦媛的为人和性格的,敢爱敢恨,为人正直。
“不要!我告诉你冯超,你不让我跟着你,我现在就报警,我让你们砍人,恨!进局子砍去吧。”王梦媛的爸爸可是市政法委书记,就连峰阳县的公安局长都对她客气的很,她如果电话打过去,警察必定会第一时间出动的,而且一定会抓住她要抓住的人。
“日欧,90后伤不起啊!你怎么可能这样!能不能不这样啊?有木有这样的。”王梦媛一句报警,搞的冯超难受的很,虽然他们兴旺帮的势力并不怕那些瘪三警察,但这种要是搞到台面上,到哪都没理,何况,王梦媛爸爸那边的权利,如果她真告了,谁都压不住,再者,她可是90后,什么事一冲动都能做的出,把自己男朋友送进去,对于她来说,应该不是多逆天的事。
“哼!还不赶快来电影院接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晚一秒钟我就报警。”王梦媛可不是好欺负的,虽然她说这话是眼里含着笑,但嘴上凶猛的很,让冯超不得不掉转风向,加足马力去接他这个伤不起的小公主。
本来,冯超在峰阳三少里就属于入帮时间最短,年纪最小的人,现在有这么个正名的机会,冯超是多想三拳两脚放挺魏国涛,把他献给老大发落,那样,以后就能站住脚了,老大以后在各堂口兄弟面前也有话给他们讲了,可现在。。。。。。没办法,对于冯超来说,老婆大于天,纵然他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只要王梦媛有一分愿意的事,他都会肝脑涂地去完成。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路上的车渐渐少了些,冯超直接踩死油门,不断的超车,飘逸,终于在四分钟之后赶到了昆明电影院,在门口见到了抱着爆米花一身休闲打扮正到处张望的女友王梦媛。
“嗯嗯,四分钟,还可以!”一边上车,王梦媛一边对表,嘴角扬起好看的笑容,对冯超表示满意,说道,“走吧,送我回学校,你也回家,回去后用座机给我打电话。”
王梦媛以为只要冯超不去砍魏国涛,他就太平无事了,现在她只想把冯超拖住,然后给魏国涛打个电话,让他抓紧回学校,别在外面逛了,天黑路滑的,惹到黑社会可不是多光彩的事。
冯超一听就晕了,无奈的瘫滩手,道,“我回家?那他魏国涛今晚一定会暴尸街头。”
王梦媛嘴巴再次张到O型,问道,“怎么了?你会分身术吗?你都回家了,他还要死。”
“靠,我不砍,有人砍啊!现在兴旺帮二百多人已经全部出动了,峰阳县就这么两条主街,想找他轻而易举,不多我一个,也不少我一个。”冯超说道。
、黑帮追杀
“我。。。。。。我以为就你自己砍呢。”王梦媛听听就觉得害怕,连连摆手说道,“快!我们快去找他。一定要抢在那帮混子面前找到他,把他藏起来。”
说完,王梦媛不忘先给魏国涛打个电话,可没想到他竟然关机了,真是点背,这种关键时刻,魏国涛的手机竟然没电关机了。
冯超二话没说,猛一脚油门,车如呼啸猛虎般飞了出去,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加速声音,听了都让人振奋,斯巴鲁虽是日本那狗日货,但性能还是不错的,能越野,能超车。
冯超带着王梦媛狂奔在大街小巷,可几个他们常去的地方都没有发现魏国涛,各种娱乐场所他们都找了,却依然没有消息。
转眼,已经十一点半了,王梦媛越发的着急起来,因为半路上他坐在冯超的车里看到好多类如奥德赛,长安面包等兴旺帮的车,都是满载的人,而且透过车窗,隐约可见里面的人手里都握着七十公分的开山刀,太平斧,甚至还有猎枪。
“不行,不能这么找下去。你先给石三和大权打个电话,问问他们那边,可别他们已经抓住魏国涛了,我们还在这瞎忙活。”王梦媛对冯超说着,不忘给班里的吴斌发了短信,此时学校里早就熄灯了,打电话声音太大,容易被寝室外的值班老师听到,学生一般熄灯后12点前都喜欢用手机聊QQ,上网,如果吴斌在,肯定会回复他的。
果然,不到十几秒,吴斌便回复了,“什么?在找涛哥?他怎么了?我们现在过去吧!干死他狗娘养的。”
王梦媛见有回复,一阵惊喜,慌忙问道,“魏国涛他在县城有家吗?我现在必须找到他!要不他会死的很难看的!另外对面可是几百人黑社会,你们来也是无济于事,别做声,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很快,吴斌就乖乖的把魏国涛爸爸的住所发给了王梦媛,虽然他只是兴旺帮的实力,但兄弟们怎么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发完短信后,他就叫起了所有正昏昏欲睡的兄弟们,全部穿好衣服,准备从寝室二楼跳下翻墙出去救涛哥。
“走!去郊区望海别墅,他爸爸住那。”现在只能瞎猫碰死耗子了,也许魏国涛从凤凰那出来后,不想回学校,又没地方去,回家找爸爸了呢。
、偷窥出租房
望海别墅就是魏国涛爸爸在他妈妈死后给小狐狸精买的房子,两人如新人初潮般的隆重的举办婚礼,去西欧度蜜月,回来便是别墅宝马。
魏国涛的爸爸魏大帅早年靠投机倒把钻国家空子赚了点钱,随着国家政策越来越完善,像他这种人便越来越没了出路,渐渐的也就淡出了社会的视线,当初魏大帅在峰阳县也算数得着的人物,自从国家政策把他的发财之路添死后,他也想过干点别的,五金建材,酒店,广告公司,石油装备公司他都干过,可都因管理不善,后继乏力,本来都挺赚钱的买卖,越来越赔,干了几年,什么都没干成。
最后,索性包了他开石油装备公司时招的出纳,用之前暴利谋取的钱,准备安享晚年。
也不去争强好胜,只求幸福安稳。
其实,人这种东西,就是如此,什么东西就是个劲头在作怪,再辛苦的工作,只要你觉得有甜头有奔头都会觉得有如神助,不会觉得累,可一旦精神支柱坍塌,那它便会顷刻终结,所有过去的努力和辛苦都会付诸东流。
可就是这时,当你回头想想,其实流失的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些岁月的霜痕以及干涸的汗液罢了。
生活便是这样,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两个字,活的快乐就好。
魏国涛从凤凰歌舞厅出来后,首先盘算的就是去老爸那里一趟,办点作为一个老大该做的事。
魏国涛回到家的时候,别墅里的灯还亮着,一楼客厅里拉着薄纱窗帘,隐约能看到人影,至于男女就分不清了。
思前想后,魏国涛按响了别墅门铃。
响了几声后,客厅里的人影快速朝门口跑来,匆忙打开门,“国涛,你回来啦!”
开门的是小狐狸精,魏国涛的后妈,虽然魏国涛连她一句阿姨都没喊过,但她依然会恬不知耻的觉得自己是魏国涛的长辈,应该得到应有的尊敬和爱戴,尽管她始终不承认魏国涛母亲的死跟她有一定程度的关系。
对此,魏国涛心里有说不出的恨,一个是亲妈,一个是亲爸的新欢,爸爸的旧欢已去,如果自己再把他的新欢搞死,那老爸是不是有些凄惨了?
每每想到这些,魏国涛也便忍住了,凡是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随缘吧,反正母亲已去天堂,再做别的任何事,都是于事无补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死人更高大的。
“我爸呢?”魏国涛看都没看到穿着连衣睡裙裸着一双修长大腿,浅露着一条深沟的胸脯的小狐狸,眼神飘忽至院内,试图寻找些爸爸的气息。
“噢!你爸刚回来,在客厅看电视呢。”小狐狸阎如玉淡定的撇撇嘴,她也知道自己热脸肯定会舔冷屁股的,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撇开身子,让开一条路给魏国涛,放他进家。
、一件破烂的军大衣
魏国涛径直走过后院进了客厅,宽大豪华的美式牛皮沙发上,魏大帅正挺着大肚子半窝在沙发上吃着瓜子看山东综艺台上演的《我是大明星》节目,此刻正是全国总决赛的选逐,总冠军将获得十万元的奖励,而电视荧幕上正演绎节目的是3号朱之文,穿着一件破烂的军大衣,酣酣而唱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引来了现场观众一阵惊叹之声,就连沙发上的魏大帅听后也是一阵赞叹,差点站在沙发上给朱之文喝彩。
精彩过后,总会有广告来袭,坐在一旁的魏国涛见老爸雅兴以过,这才发话,说道,“老爸,最近可好?”
“我说国涛啊!你得有两个月没来了吧?也不知道来看看老爸。”魏大帅丢给儿子一颗苏烟,自顾点燃,从沙发上坐正,脊背仰过,吐出一口烟丝,眼神中漫过几许思念之意。
养子防老。
如今,魏大帅快五十岁的年纪,却跟儿子的关系越来越淡漠,这可不是好事。
年龄越大对凡事的功名利禄越看的开,此时的魏大帅早就不追求什么金钱地位了,偶尔嫖个娼,喝个酒,打个牌,溜个狗也是不错的生活方式,他只希望儿子能守在他身边,哪怕只是每天看着也好。
但纵是如此,魏大帅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儿子心里嫉恨什么,他讨厌看到什么所谓的后妈,在他看来,阎如玉就是小三,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狐狸精,什么他妈后妈,披着狼皮的羊。
“呵呵,倒是想看你,怕有什么物件碍了眼,影响咱爷俩的感情。”魏国涛言有所指的说着。
魏大帅知道他在说什么见院子被吱拉一声关上,知道媳妇要回来了,轻咳一声,提醒儿子注意说话的语气,便说道,“怎么样?在学校?月考了没?”
“不咋样!月考倒是考过了,就是没给我判分,也没排名次。”魏国涛说道。
魏大帅听后,着急问道,“怎么了?怎么还不给批分呢?”
“月考那两天我因为点小事被政教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