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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言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一下没说话,接着喊岑溪的名字,但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般难受,一个普通的女人,牵动着一个傲视一切男人的情丝,又让自己对她魂牵梦萦,现在又让这个刚和她接触时间不长的男人为她疯狂,而岑溪呢,为曲沐阳生了儿子,自己为她和曲沐阳养了几年儿子,凌云风,正在和岑溪制造儿子,老天爷真会跟他们开玩笑。
“师兄,我觉得咱们这样一直喊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不如,咱们先回到汽车那,等着天亮求救路过的人吧!”刘风落气喘吁吁的从远处朝凌云风走了过来建议。
凌云风皱着眉头想了想,点点头:“这样也好。”
…………………………
婉心一带着岑溪走进自己的房间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抱住岑溪,眼泪便大把大把的流了出来,这张脸,像极了她的妈妈,眉眼之处的柔情尤其相像。
岑溪有些厌恶的一把推开婉心,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恶心:“我跟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以为讨好了我就会惹那个男人开心。”
婉心毫不在意岑溪语言里的嘲讽,她再次展开双臂想抱岑溪,却再次被岑溪躲开:“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那个男人赶你走!”岑溪有些恶寒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她就是为了讨好陆明龙而和自己亲近呢,现在看第二次还想抱自己,她心下就奇怪了,再仔细看看眼前的婉心。,她确实自己的确不认识她。
婉心听了岑溪的话,眼睛里充满了心疼的目光,看着她一脸不解的样子。轻轻张口叫了一声:“妞妞。”
岑溪一下子愣住了,妞妞是自己的乳名,除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是没有人知道自己这个乳名的,她会叫自己的乳名,她究竟是谁?想到这里,岑溪强压着心里的激动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画里的阿姨。”婉心微笑着看着岑溪慢慢变得激动的脸,岑溪五岁的时候,自己是国外,经常和她在网上聊天,视频,她总叫自己是画上的漂亮阿姨。
“小姨?”岑溪惊喜的叫道,双手紧紧的拉住婉心的胳膊:“我记得,你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一说到这里,婉心的脸上表情变得有些陌生,她盯着白玉般的门,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为了给你妈报仇,我整了容!”
什么?岑溪有些惊讶的看着与婉心那张漂亮的脸上极不相符的阴冷说:“小姨,你全知道了?”
“是的,小溪,后来我从国外回来,到处托关系托朋友找你的下落,但就是找不到你,你这些年去了哪里?过得怎么样?”婉心把岑溪拉到床边,心疼的问岑溪。
一问过往岑溪一脑空白,她的目光有些空洞,这些年她究竟是如何过来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记忆里只有五岁以前的生活,和去了多寨沟以后的记忆,中间的一部分记忆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她茫然的看着一脸期待的婉心,然后无助的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什么?婉心一脸惊奇的看着满脸不知所措的岑溪,在心里猜测着,岑溪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撞击或是打击而失去了记忆,或者是选择性的失去了记忆,因为她至少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好了,不说了,小溪,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以后的生活,有小姨陪着你,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婉心疼爱的把岑溪搂在怀里,然后再猛然推开,一脸严肃的说:“小溪,记得,在陆明龙的面前,你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以为我是他的第三任老婆就行。”
“什么?陆明龙?岑陆明改名字了?”岑溪有些鄙夷的问道:“他以为他改了名字,就会改变以前他做的那些对不起我妈的事情吗?那是他的耻辱,他再怎么改名字也不会洗刷掉的!”
轻轻拍了拍岑溪的肩膀,婉心没有再说什么,此时岑溪的心情像自己此时的心情一样激动,来日方长,她还会有很多和岑溪交谈的时间。
…………………………
当臧言凌云风和刘风落疲惫的赶到那辆没有油的汽车旁边时,曲沐阳的宝马冲破夜的寂静也来到了这里,宝马的照明灯照在那辆没有油的车牌上,曲沐阳目光一紧,那是自己公司的车牌号码。
他停下车,然后没有灭掉宝马的照明灯,直接走到看到宝马车而迎上来的三个人,曲沐阳在照明灯的灯光下一子认出了臧言和刘风落,他犀利的目光再次扫了一下周围,和那辆已经罢工的车子里,然后眉头一紧:“岑溪呢?”
凌云风心里倒抽一口凉气,又一个认识岑溪的,岑溪究竟和多少个男人有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
刘风落虽然还看不太清曲沐阳的模样,但是那独一无二的气势和孤傲一切的声音使他立刻认出了来人,他连忙跑到曲沐阳面前,一副讨好的模样说:“岑溪她……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带走了。”
什么?是谁会带走岑溪?岑溪跟着自己的十年里,没有得罪过任何人,而且自己一直是限制她独自行动的,而她性格温和随合,更不可能得罪什么人,目光一转,一种嗜血的目光盯在了无尽的黑夜里,难道是刘松雨?
刘松雨一直是自己黑白两道的对手,而且是个不光明的对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岑溪的关系,前一段时间体刘松雨才出国回来,没想到这才一回来就对自己的身边的女人下黑手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家战
一想到这里,曲沐阳阴蛰的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粟的笑容,冰冷的如寒冬冰窟,虽然是黑夜,他们三人看不清曲沐阳的表情,但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逼人。
曲沐阳微眯着眸子,刘松雨和自己结下的梁子没有几个,最主要的就是这次在新楼盘开发的竟标中,自己取得标书,但是,刘松雨是个小人,以一仇记一辈子,他可以以一时之亏而记恨对手一辈子,最主要的是,他做事的手段很下流,根本就是个没有原则,做会不择手段的人。
如果岑溪真是刘松雨抓起来的,那她的危险可就大了,一想到这里,曲沐阳看了三人一眼,冷冷的说了声:“上车。”
…………………………
天色在婉心和岑溪激动而温馨的聊天中慢慢亮了。
陆淇一大早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起的更早,或者说一夜未眠的陆明龙有些沉闷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穿着一身睡衣,快速走了楼,走到陆明龙的身边,然后警惕的看了看楼上,然后弯下身压低声音问陆明龙:“爸,你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了?陆明龙被突然的声音吓道,抬起头,看到陆淇一脸的关心,陆明龙一向精明的眼睛里此刻却显得很浑浊,他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陆淇的问题,更不知道过一会儿当岑溪下楼的时候自己又要如何向陆淇介绍岑溪,哄骗是不可能的了,亏欠了这么多年的岑溪目前还怀恨自己在心,如果他再跟陆淇说她不是自己的女儿,那他和岑溪之间的关系就很难缓和了。
“小淇,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陆明龙拉着陆淇的手让她坐到沙发上,然后目光有点坦然的说:“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在外面我还有一个女儿!”
听到这里,一向自私的陆淇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惊愕的看着陆明龙,看了一会儿那惊愕的眼神里慢慢被鄙夷所代替:“陆明龙,你外面到底有多少粒风流的种子?”
陆淇吼完这一句,目光有些气愤的无处落放,在扫视四周的时候,突然看到婉心和岑溪一起走下楼,看到岑溪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陆淇刚刚消失了一些的怒气一下子又被激起来,她快速的跑到楼梯前,毫无预兆的照着刚走下楼梯的岑溪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你这个贱人,抢了我的男人,你还有脸来我家!”
岑溪和婉心还有陆明龙都吃一惊,尤其是岑溪,她现在失了忆,根本就不记得陆淇,还有她口中那个自己和她抢的男人,只是,失了忆的岑溪恢复了她的性格本性,别人打她一巴掌,那是她无法忍受的,她一扬眉,脸上带着如春风般的微笑,但下一秒,那春风般的微笑便变成了冷笑,岑溪上面扬起胳膊照着陆淇给自己耳光力度的2倍打了过去,下面又抬起长腿,照着陆淇的小腹上就是一脚,看着陆淇痛苦的表情,岑溪冷冷的说:“小姐,我认识你是谁啊,一大早的你就乱咬人!”
陆明龙见此情况,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速走到陆淇和岑溪中间摆摆手道:“误会了,都是误会。”
“误什么会!她分明就是起床没吃药!”岑溪冷笑着用手指着一脸怒气的陆淇说:“要是我一见面就给她一个耳光再说误会了行不行!”
陆明龙尴尬的笑笑,然后转过头对陆淇说:“淇淇,她是岑溪,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什么?什么?
这是换成岑溪和陆淇惊讶了,互相指着对方怒目道:“就她也配?”
婉心看看怒发冲冠的陆淇,然后不经意的朝岑溪使了个眼色,呵呵一笑,揽着陆淇的胳膊声音温和的说:“淇淇,如果不愿意,也可以视她为朋友。”
“你算什么东西,你视她为什么,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吗!”说着,陆淇一甩婉心的胳膊,岑溪看着婉心的脚下一个没有站稳,眼看就要摔到地上,虽然担心,但是小姨特意叮嘱自己在陆明龙面前,装作两人不认识的样子。
岑溪心下一急,想着伸手去扶婉心的时候,陆明龙一把把她揽在了怀里:“心儿,你没事吧?”
婉心不在乎的笑笑:“没事。”
岑溪慢慢踱到陆淇的面前,一脸傲视的眼神看着她满脸的怒气,心里突然下了一个决心,她就住在陆家了,自己现在都二十几岁了,陆明龙却没有尽到一天做父亲的责任,虽然现在自己还是不肯认他,不能原谅他,但她可以在他家里大吃大喝,顺便再气气这个傲慢目中无人的陆淇。
“看什么看!”陆淇咬牙切齿的看着岑溪的神情,她恨不得喝了这个女人的血,抽了她的筋,食了她的肉,吸了她的髓,抢了自己的男人不说,现在又来叫嚣着跟她抢老爸,以后还要分财产,一想到这里,陆淇就满脸的不甘心。
……………………
曲沐阳在天亮的时候才赶到公司,这个时候,他的私人侦探给他打过来电话。
“喂,查到了吗?”曲沐阳一接听电话,便急切的问道。
“虽然不知道岑小姐现在在哪里,但是我能确定,她不在刘松雨那里。”
不是刘松雨抓了岑溪,那会是谁?除了刘松雨,他没有别的仇家。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必须查清她的下落。”冷冷的说完,曲沐阳挂了电话,把目光落在自己带回来的三个人身上,微微扬起眉,他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她是从谁的手里被人带走的?”曲沐阳看着三人,缓缓开口问道,紧张了一路,他突然想起来,虽然现在见不到岑溪,但是他完全可以先问问岑溪现在的情况。
“是我。”臧言不等刘风落和凌云风两人指出,自己主动承认。
“她现在是什么状况?”曲沐阳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臧言一张一合的嘴,他口口声声说爱她,现在连她都保护不了,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曲沐阳发誓,如果他找到了同,岑溪,绝对不会再让她和臧言走的。
“她好像是失忆了。”臧言回想着岑溪见了自己一副完全不认识的表情,缓缓说出口:“除了这一点儿,其它都正常。”
听了臧言的话,曲沐阳长吁了一口气,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岑溪肯定记得自己,而且,他记得她丢的那时候,最依赖的人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