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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正在沉浸在相聚的幸福中的时候,突然病房的门被人打开。
一位身穿碎花长袖裙子,身材高挑,长发披肩长相妖娆的女子走进病房。
那女子一进病房,那双柔情且带着激动的眸子便一直盯在臧言的身上,好像要把他盯到骨子里,想把他看穿,那女子慢慢的一步步踱到三人面前,嘴角带着冷笑,轻轻的叫了声:“臧言。”
听闻声音,臧言和岑溪一同把头扭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那女子抬起胳膊照着岑溪的脸上就是一个嘴巴子。
清脆的声音让女子脸上的快感慢慢变得明显:“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臧言的女朋友是谁,你竟然在这里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女子此话一出,惊了屋内的三个人。
“姐姐,你凭什么打我妈妈?”沐沐小脸气的通红,吃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两只眼睛冒火的瞪着刚刚打岑溪的女人。
岑溪捂着被打痛的脸,用另外一只胳膊搂着被吓到的小沐沐,然后轻声安慰道:“没事宝贝,这里面有误会。”
“有误会就可以乱打人吗!”看着岑溪瞬间红肿的小脸,臧言的心里无比的生气,岑溪本来就很可怜了,被曲沐阳折磨的要死不活,岑溪不去计较倒好,敢欺负她的人越来越多了,连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人都来找她的茬,他实在是气不过,又心疼岑溪:“你是哪家医院的神经病跑出来乱咬人?”死死的抓着女子的胳膊,臧言冷声问道。
对面的漂亮女人一听臧言这么对她说话,而且动作还是如此粗鲁,泪水便不受控制的哗哗流了下来,她不明白,现在的臧言怎么变成了这样?而且,他居然不叫自己的名字,还装作不认识般说自己是精神病人!
岑溪安抚好沐沐,让他再次躺在床上,然后慢慢走到打她的女人面前,轻轻一笑,忍着心里的愤怒问道:“你好,请问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同,让你一上来就给了我一耳光,就算判处个罪名也要说句话吧!”
女人听岑溪这么一说,冷冷的笑了一声:“说句话?我和你一句话我都恶弄脏了我面前的空气,勾引别人的男朋友还这么理直气壮!”
岑溪一愣:勾引别人的男朋友?曲沐阳?但曲沐阳的妻子不是简静如吗?而且,一向都是曲沐阳找的她,她巴不得自己离曲沐阳远着点呢!
“小姐……”崔溪张开嘴刚说了两个字却又被说话很冲的女人给顶了回去:“你才是小姐!”
语误!岑溪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起,你所说的男朋友是曲沐阳吧?很抱歉,麻烦你回去给他带句话,不要让他再来骚扰我。”她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吧,是个傻子也能得出来,受骚扰的不是这位女子口中的男朋友,而是她!
“哟,勾引的男人还挺多,真是有做狐狸精的资本!”女人不屑的笑了声:“可是,你所说的那个什么猪什么阳的我根本就不认识。”
不认识那你还打我!岑溪心里的怒火微微上涨,要是面前这位女人敢告诉她说,她是认错人,打错人了,岑溪绝对不会饶了她!
站在一边的臧言再也看不下去,他为人一向大度绅士,从不向女人动手,甚至脏话都是到不得已而为之的时候才说,但眼前这位女人很明显就是过来找茬的,无论岑溪有没有答应自己,但在心里,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守在岑溪身边,保护他们母子俩人,他就绝不能让别人欺负她:“那姑娘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打小溪,首先说,你认识小溪吗?”
女人一听臧言很亲切的称岑溪为小溪,当下有些吃醋:“我不允许你这么亲昵的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然后又恶狠狠的瞪着岑溪:“我所说的男人就是臧言,他是我陆淇的男朋友!”
什么!
什么!
什么!
岑溪臧言包括沐沐都惊呆了,这个女人不会真是神经病吧?
“姐姐,我爸爸怎么会是你的男朋友吗?他是我妈妈的老公。”沐沐就像是被别人抢了心爱的东西般着急,小脸憋的有些通红,他再次有些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看看臧言示意他过去。
臧言接收到沐沐的信号,然后温和的冲沐沐笑笑,把他抱了起来:“我永远是沐沐的爸爸。”
“什么?你结婚了?”女人一听沐沐叫自己心爱的男人爸爸,当下气急,咬牙切齿的看着岑溪,双手扬起来便要和岑溪拼命:“你这个狐狸精,究竟是用的什么妖术抢了我陆淇的男人!”
“请你不要乱说话,我臧言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可能是你的男朋友,我看你是失恋过度了吧!”臧言一把抓住陆淇伸向岑溪的手,然后声色俱厉的说。
陆淇咬咬下唇,然后轻哼一声,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出了病房。
“怎么样,沐沐,没吓到吧?你看那位姐姐走了。”岑溪紧紧把沐沐搂在怀里,刚刚沐沐吓得身上都有些发抖了,真是莫名其妙,一大早怎么就碰到了这种人。
臧言看看脸色有些苍白的沐沐,再看看清纯的脸蛋已明显红肿的岑溪,突然不知该如何安慰这对受伤的母子俩人:“对不起,小溪,我没能保护好你。”
岑溪微微一怔,没有说话,只把沐沐搂在怀里,然后轻轻摇晃着,哄沐沐睡觉。
或许,她对臧言了解的太少,或许五年前她对于臧言的求助本身就是个错误,她不知道他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但她知道,如果臧言背后没有组织,只是他单纯的一个流浪者的身份,怎么可能轻易的就帮她把沐沐找回来了?对于臧言,她之前除了单纯的依靠,并没有去多想他的身世,他的家世,他的故事,她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人,像自己一样是个孤儿,但是通过今天的故事,她觉得自己错了,臧言的背后,一定有着她所不知道的故事。
“我去看看刚才那个女从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岑溪没有说话,臧言有些气不过,决定帮岑溪讨回一个公道。
………………
车子慢慢驶进曲家豪宅。
简静如从车子上下来,看着依然坐在驾驶座上的曲沐阳,更加确定了曲沐阳心里一定有事,“沐阳,到家了,你怎么还不下来?”
曲沐阳如同没听到般,眼睛只是望着紧闭着的客厅的大门,或许,岑溪早已经走了,她这一走,不知还会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再次想到这个话题,曲沐阳懊恼的摇摇头,几年的时间只见证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岑溪!不,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是不被任何事情任何人所动的曲沐阳,在他的世界里,只能有绝情,冷酷,霸道,不能有一丝的感情进去,他不会被任何人羁绊住,剩下的时间,他一定要证明,其实岑溪还只是自己手里的玩宠,就和五年前一样!
曲沐阳甩甩细碎的刘海,从车子的主驾座上跳了下来,然后很大气的揽着简静如的肩膀说:“走吧,回家好好的休息休息。”
简静如心不在焉的和曲沐阳慢慢走回了客厅,对于他的秘密,她只能自己去发现,曲沐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问他的秘密,简静如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怎么会去蠢到主动去问他呢!
一进卧室的大门,一股激情后过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屋子,简静如厌恶的捂着鼻子:曲沐阳带女人来家里了!她不动声色的走进卧室开始整理房间,但眸子总是似有意无意的落在曲沐阳的身上,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女人一定是岑溪,他也就只有跟岑溪在一起的时候,才会不按时赴自己的约,而且这次自己还特地告诉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对了,我记得昨天晚上,你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是什么事情?”曲沐阳随意的坐在沙发里,伸展开双臂,让自己很舒服的半躺在沙发里面。
简静如一愣,她本来是要先放曲沐阳关于沐沐的事情,但是现在沐沐被别人又带走了,她要怎么跟他说呢?
看到简静如的动作,曲沐阳不自觉的挑了一下眉:“还用想吗?”
简静如抬起身子,看向一脸疑惑的曲沐阳,目光不经意的撇见床头柜上的粉色蝴蝶卡子,她认识那个,就是那天岑溪来找曲沐阳的时候所戴在头上的卡子,他昨天晚上没有赴自己的约,果然是和岑溪在一起!
简静如看着一片狼藉的床上,突然有一种恶心感油然而升,她飞快的把床上的床单撤了下来,然后一股脑的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站在垃圾桶前,久久,双手紧紧握成拳,岑溪都已经有了老公,现在还来和曲沐阳牵扯不清,实在让她有些气愤,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很清楚曲沐阳对岑溪的感情,若是这样下去,那自己一定会成为曲沐阳的下堂妻,到时候,可真是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她一定不能再让曲沐阳和岑溪牵扯不清下去……
第九十六章 臧言的过去
曲沐阳若有所思的看着举止有些不同寻常的简静如,没说话,只是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出支烟抽了起来,烟雾萦绕下,曲沐阳那俊美的轮廓有些模糊不清。
简静如轻轻的打扫完房间,然后也在沙发上挨着曲沐阳坐了下来,娇羞的把头靠在他的结实的肩膀上,缓缓说道:“沐阳,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是吗?”
曲沐阳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轻轻吐出烟丝,他无法回答简静如的这个问题,因为他内心深处装的那个人不是她。
见曲沐阳沉默了,简静如有所了解的苦笑着,把头从曲沐阳的肩膀上抬起来,勾魂的眼睛直想把曲沐阳的骨头都看透:“你还是放不下岑溪?人家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你还不甘心?”
像是被触动了内心深处的伤,曲沐阳微微有些恼怒,他突然大掌一翻,把简静如细小有脖颈掐在掌内:“我不用你提醒我!”
不用?简静如在心里冷笑着,但她表面依然是一副痴心的模样看着曲沐阳:“你知道,死心踏地的守在你身边的人只有我,只有一个简静如!”
紧紧扼住她喉咙的手慢慢变得力小起来,最后,曲沐阳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然后疯了般吻起简静如,他的大掌使劲揉捏着简静如的浑圆。听着简静如销魂的叫声,他才不会感觉内心是那么空虚。
………………
跟着陆淇走出病房门外,臧言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就是帮他找到沐沐的两个保镖,而他们对陆淇毕恭毕敬的,一看陆淇的来头就不小,臧言脑子里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他想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无论他怎么用力去想也看不清,脑袋更是没有预期的疼了起来。
刚走到两个保镖面前的陆淇一回头看到了正在用力打自己脑袋的臧言,连忙心疼的跑了过去,她紧紧的抓住臧言的手,声音温柔的可以低出水来:“臧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臧言从头痛中抬起头来,看到面前的陆淇完全不再是刚刚在病房里打岑溪时的一副泼妇样子,此时,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天上的繁星般明亮,柔情的看着自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般,里面的心疼和心痛让臧言的心咯噔一跳,这样满含丰富的表情,这样真切,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你……认识我?”半天臧言才从那温情的眸子里回过神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眼神总是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臧言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叫做陆淇的女人一定认识自己,不仅仅是她从刚一进病房就能准确的叫出自己名字来这一点看,而是她那双让人一看就怦然心跳的眼神。
“你果然不认识我了,我哥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臧言,你对我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吗?”陆淇甚是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位让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