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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之所以用“古怪”一词,那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当时心里是什么感受,一切都是那么地神秘,安娜这样神秘,她和我讲述“血腥玛丽”的历史由来,更加显得神秘,那些和安娜在一起而莫名失踪的人,更加神秘,我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听起来,‘血腥玛丽’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传说。”
“不,不是恐怖,其实,这是一个凄美的传说。”安娜否定了我的话,我用一双狐疑的眼神望着她,她便解释道:“虽然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如此勾人魂魄,令无数男人竞折腰,其实,她是一个很凄苦的女人,她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一位向她献媚的英俊绅士,因为他一直都在等待自己的爱人在出现的那天,但很可惜,直到她被活活烧死的那一天,她所深爱的男人,一直都没有出现过。”说到这里,安娜的神情也变得十分凄楚,双眼红红的,惋若好像就是在讲述她自己的往事一样。
原来,在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十八岁那年的时候,有个年轻男子来到古堡,当时这位男士穿着华丽的外套,只身一人说是外出打猎经过这里觉得口渴想来借杯水喝,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仅给他水喝,还因此爱上了这位长相英俊,谈吐优雅的男士。并且还说服他在府上小住。可是让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明白的是,这位年轻的绅士始终不愿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但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仍然想尽办法让他能在古堡的这些日子里开心快乐。
五天后,这位年轻的男子告诉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他要离开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非常的难过,流着眼泪像绅士告白,听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真情流露,绅士依然执意要走,但是在出门之情,这位年轻的男子给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一个深情地吻,并且告诉她,也许有天他会回来找她,希望那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依然如现在一样美丽动人。
绅士走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漫漫的思念中逐渐消沉下去,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女管家不想看见这样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于是带着她去见了当地的神甫,希望能帮她找到那个男人,可是连神甫都没有办法,因为根本找不到这个人,所以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郁郁中病倒在床上,女管家看着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非常担心,直到有天不知从那里听到少女的血可以让人精神振作恢复美貌,于是女管家杀死了家里最年轻的女仆,把她的鲜血给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饮用,并且用它给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擦洗身子,就这样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人也变得越来越美丽。可是女管家却发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从此迷恋上了血腥味,并且为了让自己能等到那个心爱的男人时依旧年轻貌美,她开始每天用少女的鲜血淋浴,而女管家者为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停的寻觅着年轻貌美的少女,已备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需要的时候用。
在这之后,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每晚都会在自己的古堡里举办舞会,邀请各个国家的绅士们,为的就是希望有天能再见到自己的爱人,不过可惜的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大革命爆发后被人们活活地烧死在自己的浴室里时,依然没有等到那个她想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我万万没有想到,“血腥玛丽”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凄美的传说,虽然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遭遇很值得人同情,可是比起那些被她杀死的少女们来说,她所做的这一切,实在太过惨忍了,以至于我听完安娜的叙述,仍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到了这一步,我不得不坦率自己的身份,我想直接问安娜那马公子的下落会好一些,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问道:“安娜小姐,其实我并不是做生意的,也不是什么大款,你也别叫我陆老板了,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
就在这时,安娜伸出右手,冰凉却带有丝血腥味儿的食指轻轻地按在了我嘴唇上:“嘘——你别说出来,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叫陆轩,是江城刑警队的队长,是吗?”
我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询问,却不想安娜似乎早已洞察我的心思,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昨天和我一起离开‘午情迷情’的男人,现在在哪里,是吗?”
我再一次点点头,在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安娜的聪慧,不过这也是让我很担心的一点,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并不重要,也不奇怪,自从破了陈阿四的案子后,我的名字满城皆知,安娜就算知道了我的名字,这也是意料中的事情,可是她明明知道我是警察,却仍旧执意地来接近我,这其间一定还别有深意。
这时,安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鲜红的“血腥玛丽”,然后对我笑了笑,说道:“你能像那个吻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男人一样,也吻我一下吗?”
面对着如此荒唐的要求,我自然是肯答应的,可是,偏偏我和安娜面对面坐得这么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极妖媚的气息不时地钻进了我鼻子,顿时,我意乱情迷,安娜的呼吸显然急促起来,她有些期待,甚至有些渴望地望着我,双眼中绽放出来的光芒,使我心里的防线,一点一点的坍塌。
“只要你吻了我,一切你就知道了。”安娜那极富诱惑的声音在对我说。
我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仅有的意识还在不停地对我说:我是一名刑警,我不能这样,我有深爱着我的嫣然,还有王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和安娜发生这种行为。
安娜见我始终不肯吻她,显得有些不高兴,噘起小嘴,说道:“整个‘午情迷情’的男人,又有哪一个不想亲近我,亲吻我的,唯独只有你会犹豫。”说着,修长的双臂一张,紧紧地搂住我的头颈,在我双唇上深深一吻。
我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后,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安娜的双唇柔软,幽香扑鼻,其中还夹杂着淡淡地一抹血腥味儿,然而这股淡淡血腥味儿不仅没有使我将她推开,反而使我更加意乱情迷,就在我体内的欲火被安娜这个小妖精撩起来的时候,突然间,我上唇一阵剧痛,紧接着,安娜用力地将我推开,向“午夜迷情”的门口奔去,她奔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但却不回头,大声说道:“如果你还想见我,明天记得来看我的表演。”说罢,头也不回地奔出了“午情迷情”,消失在夜色之中。
半晌,我这才回过神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上嘴唇,刚才那阵剧痛,是安娜用力咬破我的上唇所致,而我的嘴里,也回荡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我也分不清楚这血腥味儿究竟是来自于我的鲜血,还是安娜的嘴里,总之,这股血腥味经久不散。突然间,我斜眼一瞥,见桌上还有半杯红得醒目的“血腥玛丽”,那鲜红的颜色,竟然是那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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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血腥玛丽”的起源有很多种版本,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版本比较流行,其中还有一个比较流行的说法是:英国都铎王朝的暴君玛丽一世,以下是玛丽一世的版本:
玛丽一世(1553~1558年在位)成长于欧洲宗教改革的汹涌大潮之中,其时英国也成为天主教和新教进行殊死搏杀的场所。她的母亲凯瑟琳是一位笃信天主教的西班牙公主,而她的父亲亨利八世为了达到与她母亲离婚的目的,不惜背叛天主教,与罗马教皇决裂,并在国内扶持新教,迫害天主教徒。也许由于上述的成长过程,也许源于她本人古板、固执的性格,她成为了一个死硬的天主教徒,并对新教有着刻骨的仇恨。成年后,她因为拒绝改信新教而几乎被亨利八世推上叛国的审判台,后来又与当时天主教世界的捍卫者——西班牙国王菲利普二世结婚。登上王位后,她立即宣布恢复天主教,并对新教徒采取了高压政策,屠杀其中的激进分子,在她统治5年中,有300余人被烧死在火刑柱上,包括那个敢于宣布她父母的婚姻为无效、她为私生女的克兰默大主教等,而被迫流亡国外的新教徒则不计其数。她终于以其暴行获得了英国人民对其“血腥玛丽”的称谓。她病死时,据说整个伦敦响起了欢庆的钟声,即位的就是她的妹妹、后来成为一代名君的伊丽莎白一世。(顺便说一下,如果一个中国皇帝只处死了300余人的话,那他绝对算不上是一个暴君,因为在中国“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像朱元璋每兴一次大狱就要处死上万人,仍改变不了他被认为是一个英明君主。但在欧洲标准不同,处死几百人就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了。)
还有一个版本是:一个叫伊丽莎白。巴利特的;DIABLO里的女伯爵说的就是她;黑暗馆里反复提到她的名字。还有DISCOVERY频道里的专题片也提到了这一点。这里便不多说了,大家有兴趣可以上网去查查,至于哪个版本最贴近事实,老龙也不知道,只不过情节需要,故选用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版本。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是18世纪匈牙利人。
注2:迄今为止,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幢古堡依然贴着教皇的封印。离它不远处,当地政府写了块牌子:游人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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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附“血腥玛丽”鸡尾酒配方:)
材料:伏特加45ml,蕃茄汁20ml,半月形柠檬片1片,芹菜根1根
用具:拌长匙、平底杯
做法:
1。将冰块倒入杯中,倒入伏特加。
2。把多于伏特加2~3倍的冰冷果汁倒入杯中,轻轻搅匀。
3。以柠檬做装饰,附上一根芹菜。
第八十章朱妍
当我将安娜留下的半杯“血腥玛丽”交到王娇手中时,王娇的注意力并没有被那半杯“血腥玛丽”所吸引,而是被我的上唇的齿痕所吸引,她怔怔地盯着我的上唇,看了足足有三分钟,然后才醋意十足地说道:“我说你这上唇上的齿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心下大窘,这王娇观察力确实细致入微,我虽然已经尽力掩饰了,可还是没有瞒过去,而我自己也知道王娇她心里是喜欢我的,只不过嘴上没有说出来而已,尽管她没有言明,可被她看见我上唇这一小排细细的齿痕,这无形中对她又是一种伤害。当下我做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这……”
“理由想出来没有?”王娇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还没有,正在想!”我一时情急便脱口而出。
“你……”王娇气得小脸都白了,“陆大警官,陆大队长,我昨天晚上去你家找你,可是你没在,我以为你去学校看望嫣然,却不想我到了嫣然那里,也没有你的影子,说吧,你该怎么解释?”
我汗了一个,忙道:“我去办案了。”
“办案?”王娇愠道,“看看你的嘴唇,昨晚你和哪个女人私混?你一个堂堂刑警,成什么样子?”说到这里,王娇气得身体都发抖了。
我知道和安娜的事情实在是百口莫辩,当下也不多说,只道:“真的是办案,你爱信不信。”顿了顿,说道:“快帮我看看,这只意大利水晶杯里装的是什么?”
“意大利水晶杯?陆大警官,是不是和哪个美貌少妇勾搭在一起了,这么贵重的杯子,你居然搞得到?”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现在说正经事儿,谁和你嘻嘻哈哈的。”
王娇见我发了火,当下不再多说,只是冲我吐了吐舌头,然后仔细地端详起那杯里的红血液体,然后她用手轻轻地对着杯口扇了扇,皱眉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