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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此时扶了一下金丝眼镜,缓缓的对我说道:“这个荀老弟,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可都是明器啊,而且还是刚刚出土,新鲜热乎的,我都可以闻到这泥土的臭味了。但是行有行规,咱顺德市凡和这明器有关的买卖,都要到另一条仿古街去做,只有那里才收这种东西。我这儿只是做一些字画装裱,卖卖文房四宝,对这东西可是不敢接啊。”
“想不到还有莫问老板不敢接的生意呢,放心吧,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而且我急等着用钱,那些玩古董的人我根本不认识,万一让他们骗了可怎么办啊,所以就请老哥你帮帮忙了。”我用着一种恳求的语气说道。
“帮忙是一定帮,但是这可是会坏了规矩啊,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这生意也就别做了。”莫问却一再的推脱,这不禁又让我有些恼火起来,可能是一晚上没睡的关系,现在的心情极为不好,便张口对他说道:“行了,不就是钱嘛,我多给你提点就是了,这顺德市里还有我们黑龙社怕的人吗,有人找你麻烦,你找我就是了。”
听到我说这话,那莫问就好像得到了什么保证似的,对我微微一笑道:“荀哥不要生气嘛,我这也是为了生计,有您这句话,我也就破例一次好了,谁让咱们有着十年的交情呢!”
听到这话,我也是冷静了下来,心想着自己怎么会这么火大,好像就是没有来由的烧了这么一股邪火,却不禁有些奇怪起来。
这时莫问已经拿出了放大镜,还有一个小手电放在了柜台上,同时将这包里的东西拿出了一样观察,几分钟之后,莫问再次用一种惊恐的语气向我说道:“这这这这,这可是白瓷啊,是咱们顺德市独一无二的出品,你看这款,这胎底,还有这器型,完全就是官窑的东西,说真的这宝贝可是早就绝迹了几十年了,能留下的都是一些残品再加工的,早就没有了什么价值,可是你这个却保存的如此完好,真是罕见罕见哪!”
莫问的反应超出了我的意料,便顺口问道:“那这值多少钱?”
“要说钱,这就不好说了,如果以咱们顺德市现在的市场价来说,这样已经绝迹的白瓷,这样的一个小瓶差不多可以卖到二三十万不等,这还是保守估计的。”莫问说道。
一听到他这话,我立刻就安心下来,想不到这东西值钱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看来那少西的一百万有着落了,便继续向他说道:“那就麻烦老板帮我看看,这一包的东西,能不能卖个七八十万。”
“什么!七八十万?你玩笑吧!”莫问的语气突然一转,神情自然也是一变。
62 赚到钱了
“呵呵,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对于这些玩意儿我也不是太懂,如果我说多了您别见怪。”我赶快向莫问解释着,但是这么一说,那莫问的火气好像更大了,但随即他又释然,便轻声细语的对我说道:“这个荀老弟,有时候话不要说得太早,尤其是这些事上面。你要知道,这白瓷可是整个顺德市的历史文化的象征,光是这一点价值就已经远超其本身了。”
莫问一边说一边将包里的东西都捡了出来,同时还看到了那几个青花瓷的明器,也是眼神一愣,随即又看了我一眼问道:“这些是青花瓷,而且还是前清的,如果不是这些白瓷,它们会更值钱的,但是这白瓷是盛唐时期的产物,青花是清朝的东西,这两者不在一个朝代,却被你一起拿过来,难道说你们下的那个坑,是个‘串胎’吗?”
听到这话,我立时就对莫问多了一层佩服的心里,因为他从这两样东西上,居然可以看得出来是同一个坑里的东西,完全没有认为我是杂带着一起来卖的,光是这种眼力还有这份想象力,就完全证明他行家的身份,因为之前我从没有和他说过关于盗墓的事。
“呵呵。”莫问看到我这样子,也是微微一笑,继续给我解释起来:“要看出来这两批东西是一个坑出来的并不难,这明器上留下的泥土就已经可以证明这一点了,这东西埋在地下久了,自然也会沾染一些特殊的味道,就好像人身上的体味一样,各有不同,但无疑这几件东西味道都是相同的,我一闻之下就明白了。”
“莫掌柜的,你这可真是狗鼻子啊!”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荀老弟!您这是骂我呢不是。”莫问立刻抱手还礼,同时还不忘回我一句。
说到闻泥土的气味,我不禁又想到了叶斯欣这个家伙,之前他在坑下的时候,只是用舌头尝了尝那些土,就知道是属于哪个朝代的,而且断层面也是判断的十分准确,与莫问这闻味道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却又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而同时我也对莫问这个人有了更大的兴趣,想不到他居然对古董也有研究,在他和黑龙社合作的这十年时间里,五行八作没有他不知道事情,他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是个谜了,甚至莫问这个名字都有可能是他杜撰的,目的就是让别人不要去打听,可越是这样,我越想弄明白他的身份,毕竟这十年里我和他打的交道是最深的,却也和其它人一样没有头绪。
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莫问将这些瓷器都点算清楚,也查看完毕,可以说这些东西没有假的,之后他又小心的将白瓷和青花瓷做了分类,才抬头对我说道:“我差不多估了一下,这十几样东西放在一起,合一个价的话,最低也是二百四十万,如果遇到专门收藏这些东西的主,可能会更高。”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预计的范围,当初我想到这些东西怎么也能弄个八九十万,回头我手里还有些棺材本,就够一百万的数了,但没有想到,这一下子大大超过了我估计的一倍多,想不到这地下的玩意真的这么值钱。
“如果说这些白瓷你还有更多的话还可以卖更多的钱,我并不是说这青花就不值钱,只不过和这白瓷相比较起来,会少一些。”莫问再说道。
现在我才感觉到后悔,想到那地下,那层土墙之外被我弄坏的数十件瓶瓶罐罐,可真是心疼啊,同时我也后悔让叶斯欣将这两样都拿出来的决定,早知道白瓷更值钱,就把这青花扔下了。不过事已至此,伤心已经是多余的了,便对莫问说道:“那就快给钱吧。”
“呵呵,这二百四十万只是一个沽价,只是相对我而言,换成第二个人一定会给我更多,难道你不想再换换地方看吗?”莫问这话却是问得极为有水平,一方面推脱了他主动帮我收货的嫌疑,同时还把这选择的权利交到了我的手里,言下之意就是让我无法再和他抬价了。
“莫掌柜的真是开玩笑,咱们这合作了十年的交情了,我还信不过你嘛,再说第二个人我也不认识啊,万一我被他们骗了怎么办。就二百四十万,给钱吧。”我摊开了手。
“好,痛快,我就喜欢荀老弟你这等性格,不过这钱我现在还不能给你,因为有一点小麻烦。”莫问突然说道。
63 等待之中
“麻烦?”我心中却突然一紧,不知道这莫问又打着什么算盘。不过莫问却是对我呵呵一笑说道:“别这么疑心,只是点小麻烦,那就是我柜上的钱没有这么多,存在银行里的也只是一百万而已,所以剩下的这一百四十万要给钱一点时间去筹措。”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要多长时间?”我问道。
“具体的时间我不确定,不过肯定超不过今天,不如你就在我这店里等等,我这就打几个电话。”莫问说道。
而就在莫问要打电话的时候,我却又看到那个放在柜台上面,装着元宝的那个包袱,他始终没有打开过,也从没有询问过,以他这种精明的性格怎么会有如此的失误呢?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收这些东西吗?
当下我就起身将这包袱打开来,并对莫问说道:“莫掌柜,还有这几十个元宝,你是不是也在着查看一下呢?”
“呵呵,荀老弟,不是我不帮你,只不过你也知道,这财不露白,做事也要留个后手,这两批东西,我只能收一批,这也是行里的规矩。这些元宝自然也是价值不菲,但是今天你已经赚到不少了,我劝你还是将它们早早的收拾起来,等到下次应急的时候再来卖,放心,我绝对给你开一个好价钱。”莫问一脸笑意的和我说道。
而我却裂着嘴角对他说:“莫掌柜,都是聪明人,就别给我来这招了,今天这几个瓷器就让你到处借钱了,再加上这三十个元宝,你还不得把这房子卖了嘛,没钱就说没钱,哪儿那么多的话啊。”
“哈哈,荀老弟,咱这做人不也要个面子嘛,说得太直白,你我都下不来台的。再说了,你也要有点存货不是,我也好找机会帮你寻个买个家,一定会比这些东西卖得更高。”莫问说着就已经不再理会,而是拿起了电话。
不过听他说的话也对,我来的也是突然,自然给他带了些麻烦,光是那几个白瓷和青花,就已经是看着我的面子上给收下了,就这还坏了同行的规矩,当下我也不好再强人所难了。于是,趁着他打电话这功夫,我走出了门,反正也是无事,那就四处转转吧。
来到这仿古街的南头,火神庙里已经飘出了些许的香烟,而那个穿着补丁道服的少年此时正抱着胳膊,靠在墙根底下闭目养神,身前的破案子上也只是随便的摆了几样东西,路过的行人,根本没有正眼瞧过的。
“张小七!”我突然大叫了一声,那小道士立时就吓得醒了过来,同时手忙脚乱的就开始收拾案子上的东西,但很快的,他看清了来人是我,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我说这位爷,您还真能开玩笑啊,这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我还以为是城管来了呢,得,我这刚摆好的阵式又让您给破了不是。”那个小道士一边说,一边将抱在怀里的东西又原样放了回去。
“张小七啊张小七,你小子也算是个钉子户了,城管收拾不了你,我们这黑龙社也是拿你没辄,保护费不交,这管理费不给,还能成天留在这里摆摊的,你也算是头沟了。说吧,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我故意吓唬着他说道。
那身穿道服的张小七,一脸的惊恐表情,对我笑道:“荀哥,您这可是抬举我了,我哪里有什么本事啊,无非就是摆了这么一个‘谢客阵’而已,您看,这案头上放着铜钱,香烛,符纸,可都是按八卦形式来走的,路大通四方,又绕利而驱邪,这不只是能防止无聊的人上前打扰,还可以招财进宝,日进斗金,同时还能保得一身平安,可谓是一个大吉大利的风水阵啊,我看得出来您最近也是麻烦不断,不如请一个阵回去,放心,咱们这么熟了,我只要你破盘价998,另外我还多送你这一把八星八箭的金钱剑,这剑上的钻石我可是有国家级证书的哦!”
“去你的,生意做到我头上来了。”我一巴掌就打到了他的脑袋上。
64 阴气附体
被我打了一下的张小七却没有任何的脾气,赶快又是笑脸迎人的对我说道:“您看看,我这不是老毛病了嘛,对于荀哥您,我还怎么敢来这一手啊,白送,白送!”
“我靠,不理你,你还真是上瘾了,信不信我把你这摊掀了!”我说道。
“别别别,您掀了,我还吃什么啊,你放心,我这破摊子早晚会有人掀的,就不劳您的手了。”张小七立时就陪来了笑脸。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这小子的脸我就生不起气来,而且还特别想笑,难道说他摆的这个什么风水大阵真的这么灵吗?
“我问你,前两天你是不是把那个压箱底的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