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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给我起来,马上的滚出我的房间啊。”
“呵呵,我有礼物送给你,把礼物送给你后,我不仅马上起来,我还马上滚,怎样?”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么鬼,气恼极了,“行,那快点把送我的礼物拿给我。”
“礼物就在我身上,你要自己找。”莫迷带着笑意的紧盯着她生了气的小脸,蹙蹙俊眉正儿八经的说。
靠,怎么可能啊,他身上就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而已,又没有口袋,鬼才能在他的身上找出什么礼物呢。
夏小兔不是笨蛋,肯定他是在耍自己,睁大眼的瞪着他,“我不找。”
“你不找是什么意思?是想我今晚就睡在你的身上?”他迷人的笑着问。
“……”她被气得不轻,懒得回答。
“呵呵,小兔,我很乐意这样的睡在你身上。”他莫迷绝对希望能这样的和她相处下去,“哦,你的身体真软,睡着好舒服。”一边高兴的柔声说,一边将头埋在她的胸间。
“呃~别这样啊。”他这个样子,夏小兔不得不急了,“我、我找,我找还不行吗?”
“呵呵呵,那就找啊。”
呃,夏小兔有种被他逼上梁山的感觉,皱皱眉,立即抬起手,在他等于chi裸的身上找了起来。
她先从他的头发找起,然后,又开始找他的耳朵。
“呵呵呵呵哈哈……”莫迷忽然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呵呵呵呵……小兔,你觉得我能把礼物藏到耳朵里吗?呵呵哈哈,耳朵里只能藏耳屎啦,你该不会以为我会送耳屎给你吧?呵呵啊哈哈……”
“呃……你不要笑了啦。”他这般大笑着的说,夏小兔囧得不得了,气气的看看他,又继续往下的找起来,最终两手来到他的内裤处。
男人的内裤里面会装着什么宝贝,她不用想也知道,心里又害羞了,两手摸到他内裤边沿的时候,怎么也下不去。
“呵呵,怎么了?”莫迷在这个时候来个明知故问。
“……”她不言不语,紧紧捏着他内裤边沿的两手虽然动了动,可仍旧没有勇气往下伸。
“呵呵,宝贝,你又害羞了啊?”
“……”她真的很气。
“呵呵呵,你要是害羞,我今晚就会这样压着你睡到明天早上哦。”他威胁她,俊脸上的笑,越发的邪魅,“呵呵,如果这样的压着你睡到明天早上的话,你的身体很可能会麻掉哦。”不是很可能,是一定。
毋庸置疑,夏小兔害怕他这样的威胁,想了想,瞪他一眼,柳叶眉深沉的一皱,终于横下了心,两只手视死如归的伸进他的内裤中,快速的摸了起来。
“咦?”很快,她不仅在他身上的内裤里面摸到了他的宝贝,还摸到了一张硬硬的东西,心里好疑惑,这会是什么东西呢?忙快速的拿在手上,迅速的伸出手,拿到眼前一看,“……”傻眼了。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莫迷看着她呆傻的模样,眼眉含笑的问。
“……”她没说话,只看着手里的东西。
“这张卡没有密码,里面的金额,你随便用。”莫迷笑着说。
要拒绝这个拿在手里很轻,可是却十分实用的礼物吗?
这个时刻,她夏小兔,有些左右为难。
她觉得,如果自己收下了,可能自己就真和妓女无异了,自己就承认了自己是他莫迷的、或者也可以说是欧阳诺和江瀚的情人了。但是如果自己不收呢?自己,好像还是摆脱不了和他莫迷、以及江瀚、欧阳诺之间的这些见不得光的关系。
想了一会,她还是选择了收下,对他露出十分高兴的笑容来,“呵呵,迷,谢谢你,你的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她觉得,一个男人,是不会喜欢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的,自己在他的面前表现出那些爱钱女人的嘴脸,时间微微的一久,他莫迷一定会厌倦自己吧,到时候,就算自己不主动离开他,他也会主动的抛弃自己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他莫迷不差钱,她能收下自己赠送的白金卡,他无疑是高兴的,“喜欢就好。”迷人的笑着说完,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道一声晚安,便说话算话的从她身上撑起了身,下了床,含着一抹好看的笑容,快步的走出她的房间,给她关好房门。
呃,这个妖孽终于走了。
听到关门声,夏小兔才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看看手中有些晃眼睛的白金卡,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
这个晚上,江瀚的情绪低落至极,把自己的五个手下打成残废后,便去了酒吧喝酒。
喝得烂醉他才离开酒吧,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走在吹着冷风的街道上。
有的人真的很会挑时候,就在他走在一条昏暗的、已经没有任何行人的街道中时,数十个人忽然从他的前后方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将他围堵在正中。
这些人个个都面带不善,其中一人手一挥,喊一声打,所有的人便全都涌了上去。
什么场面他江瀚没见过?
“靠~”他心里本就很不爽,喝了酒后,更是什么都不怕,咒骂一声,力大无穷的与这些人打了起来。
就在这条街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
前座坐着司机,后座则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透过车窗嘴角含笑的看着外面以多欺少的打斗场面。
正文 第165章 酷到爆 (精)
“靠~”江瀚心里本就很不爽,喝了酒后,更是什么都不怕,咒骂一声,力大无穷的与这些人打了起来。
就在这条街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
前座坐着司机,后座则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透过车窗嘴角含笑的看着外面以多欺少的打斗场面。
“聂小姐,江瀚是我们雾帝国最大黑帮的老大啊,他若是知道是你找人对付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坐在前座的司机看看打抖的场面,对坐在后座的她眉头紧皱的沉声说道。
聂红菲不以为然,摘下墨镜白他一眼,“谁让你多嘴了?我若是怕他,今天就不会花大价钱请这么多人来修理他了。”
说实话,在得知江瀚是黑帮老大的身份时,她确实有些忌惮他,但是心头咽不下那次被他打昏扔到郊区的那份仇,犹豫了一个多星期,才终于在这个晚上做了这个要修理他的决定。
江瀚的身手决不是盖的,和一帮人打了一个小时,也是雄风依旧,眼神冰冷如铁,每一拳每一脚,都是狠劲十足,近乎脚脚穿心,拳拳到肉。
“呃……”
“呃啊……”
“啊……呃啊……”
两个小时后,几十个人全都被他摆平了,纷纷抱胳膊抱腿的在地上痛苦shen吟。
“呃?”坐在车里的聂红菲看到自己的人惨败的那一幕,觉得不可思议极了,“他一个人居然可以打倒我30个人?呃,这么的厉害,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啊?”
打了两个小时的架,江瀚自是有些累了,看看地上被自己摆平的几十个人,满头是汗的气喘转身。
一刹那,他看到了那一辆停靠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猜到坐在车里的人定是这件事的主谋,瞬间怒气重生,捏紧拳头大步的朝着那辆车走去。
“呃,聂、聂小姐,他朝我们走来了。”前座的司机看一眼聂红菲,看着江瀚怕怕的说。
江瀚越走越近,聂红菲看到他似要杀人的难看脸色,戴着墨镜的脸已开始渐渐的发白了,心里想,他一个人就能撂倒三十个人,他若是走过来了,要收拾自己和司机,岂不是易如反掌吗?到时候,他一过来,说不定二话不说就会拧断自己的脖子吧?
呃,她想了很多种情况,可每一种情况都是死,越想越怕,就在江瀚还有几米就要走过来的时候,赶忙的对着司机大吼,“你是猪啊?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开车跑啊。”
“哦,是、是。”她这么一吼,司机恍然大悟,立即发动车,快速的踩下油门。
见状,江瀚并不急,一只手往腰间一探,手里就像变戏法似的多出一把黑色手枪,一双深邃冰冷的俊目微微一眯,对着那辆车‘嘭嘭’的连开两枪。
“呃啊……”
“啊呃……”
听到两声枪响声,聂红菲和司机吓惨了,同时的发出恐惧的尖叫。
“呃,快开车啊,快。”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聂红菲急得咬牙切齿,“再不开车,等他追上来后,我们就只有等死了。”
“聂、聂小姐,开、开不了了,车胎被他打、打爆了。”司机冒冷汗的说。
“啊?”她无语了,怕怕的扭扭头,看到手拿骇人手枪马上就要走到车旁的江瀚,欲哭无泪的抖颤想到,只有25年华的自己,肯定要在这个晚上香消玉损了吧。
此时,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胸口大大敞开,身上微微沾染了血迹,手还拿着黑色手枪的江瀚惊人的俊酷无敌,就连那走路的步子,都是惊人的好看,面无表情的走向聂红菲所坐的那辆黑色宝马,扬扬手中的枪,冷声的简短命令,“下车。”
聂红菲的心里无疑是害怕恐惧的,可是看到他此时俊酷如神、魅力万千的样子,眼中和心里同时泛起惊艳又花痴的涟漪,愣神了好几秒,才瑟瑟发抖的下了车,五味杂陈的看着他。
前排的司机也怕怕的下了车,看看聂红菲,双脚抖颤的看着江瀚,含着泪的哀求道:“大哥,别、别杀我啊,主谋是她,不是我,我、我只是负责开车而已。”说着说着,一滴滴的男人泪掉得满脸都是,“呜呜呜,我上有老下有小,大哥你就、放、放过我吧,我、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给这个姓聂的坏女人开车了,呜呜……”
“呃~”他江瀚最讨厌这种出了事就将责任推给别人,并且还哭哭啼啼的没种的男人了,一声恼叹,很不耐烦的扬扬头,“马上给我滚。”
“哦,呵呵~”司机闻言,破涕为笑,“谢谢大哥,我这就滚。”感激不尽的说完,立即拔腿就跑,哪知……
‘嘭~’
“呃啊~”江瀚开枪了,他还没有跑出十米远的距离,背部就中了一枪,悲惨的倒躺在地上,痛苦至极的shen吟个不停,“啊……呃啊……”
聂红菲就近距离的站在江瀚的面前,方才他冷酷开枪的情景以及自己的司机悲惨中枪的画面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脸色白上加白,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抓住江瀚的裤脚声泪俱下的求饶,“江大哥,我求求你,别、别杀我,别杀我……”
江瀚面不改色,鬼斧神工的俊脸上,仍旧是冷血的表情。
“江大哥,呜呜,我、我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呜呜呃呜呜,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的。”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聂红菲是一点也不想死,此时此刻,什么面子啊,什么尊严啊,通通都不要了,只求他江瀚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
这个夜,江瀚虽然喝了不少的酒,打倒打残的了不少人,洒下不少热血,但脑海仍然是清醒的,听到她说的某句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英气逼人的浓眉若有所思的蹙一蹙,“你说只要我不杀你,你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我?”
“呃呜呜,是的,是的……”聂红菲连连泪流满面的点头,方才在车里还是大姐大的样子,此时却像个十足可怜的小狗,真是应了某句话,风水轮流转啊,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是道故事会有怎样的结局,“江瀚大哥,我说的是真的,呜呜呃呜呜,只要你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即使你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也答应。”
呵呵,她倒是想得美啊,他江瀚深深爱着夏小兔,岂会稀罕她这个平时凶恶得要死,此时却贪生怕死的女人呢。
“让你做我的女人,老子不稀罕。”江瀚扯扯嘴角,冷声的直言道。
“呜呜,那、那你稀罕什么?”闻听这句话,聂红菲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