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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王爷!你醉了!”一张娇媚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在他耳旁劝告道。
“蔓儿!”刘宠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再次感觉到那舒服的感觉,刘宠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这次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正可谓是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酒醉中的刘宠终于突破了这最后一层的隔膜,和蔓儿相拥在一起!
头好痛,好像要炸开一般,还没等刘宠睁开眼睛,头痛的感觉就传了过来,鼻子里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然后鼻子里有种发痒的感觉。他想移动自己的手臂,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眼睛终于睁开了,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层粉红色的丝幔,和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后来他复原后为了训练方便就搬到书房去住了,很久没有看到这颜色了,顺着丝幔往下望去,一头乌黑的秀发,发丝散乱,胡乱地扑在他的胸膛上,刘宠心里一惊,微微起身,终于看清了秀发下那露出的半张脸,面色含春,还带有一股满足的神情。
“蔓儿!”当看清楚正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时,他心中一阵轻松,其实他早就已经对她心生爱慕,两人间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如今捅破了,反而省得他再费心思。
感受到他的动作,蔓儿也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昨夜两人荒唐一夜,到现在她的身体满是疲惫,尽管感觉到刘宠已经醒来,她还是不愿意打破这难得的甜蜜,嘤咛一声,伸出如莲藕般雪白的手臂,把刘宠搂个正着,让他动弹不得。
刘宠自然地低下头去,一抹春光从那裸露的臂间露了出来,挺拔的双峰若隐若现,隐隐约约地如同在述说着只有他才能听得懂的密语,让他连眼睛都移不开,心神为之一夺。
仿佛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蔓儿突然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那末春色遮挡起来,让刘宠暗叫可惜。
“王爷,你醒了?”蔓儿那温柔的声音从胸膛上面传了过来,甜得发腻。
“嗯!蔓儿,昨天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柔荑已经捂住了嘴。
刘宠情不自禁地心里一荡,一口轻轻地咬住送上嘴来的猎物,双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在被子里面从上入侵到下面,不知不觉用上了现代的调情手法。
“王爷!”蔓儿哪里经过这种挑逗,轻声惊呼,她不叫还不要紧,这一叫那双手动得更欢了。
不一会,床上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一阵阵地呻吟……
云收雨歇,两人才心满意足地起了床。
经过这一夜地荒唐,两人的感情越发浓烈,两人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王爷,你变了好多!”蔓儿感慨道。
“是吗?我哪里变了啊?”刘宠明知故问,刚开始的时候是灵魂变了,后来通过他刻苦锻炼,连身体也从那肥猪似的样子变成了现在这精壮的模样。
“变了好多,以前的王爷对我也很好,但那种好和你现在这种完全不一样!”蔓儿苦苦思索,很难用语言形容好的区别,其实以前的陈王只是把她看着一只美丽的花瓶,是他的财产,因为她的美丽才对她百依百顺,可想而知,等他厌倦的时候,她会得到什么待遇。而现在的刘宠对她的好是发自内心的,是一种平等相待,相濡以沫的好,和前面那种有根本的区别。
“是吗?”刘宠又不安分了。
“讨厌!王爷你又欺负人家!”蔓儿被刘宠欺负得娇声抗议,不过表情还是那副享受的样子,颇有点任君采摘的味道……
“呼!”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荒唐了一早晨,刘宠只要把每天雷打不动的练习五禽戏的时间改到了早饭后。昨天和张平对战后,更让他了解到了五禽戏的妙处。这不仅是一种养生气功,更是一种运功行气的方法,还能激起人体内的潜能。
“看来要把五禽戏也列入以后特种部队训练的基本内容里面去。对了,是时候和国相骆俊说说扩大卫队的事情了。”刘宠暗下决心执行自己的强兵计划。
“小柜子,国相府在什么地方?”穿越过来这么久,刘宠还是头一次想起这个问题。
“秉王爷!以前国相都是在陈县东头办公的,后来讨伐董卓的时候,骆大人为了就近支援国军,把相府迁到阳夏去了。”
“阳夏!”刘宠沉吟道,难怪他都没有见到过这位国相大人,原来根本就不在一个地方,脑海里面显现出阳夏的位置来。阳夏地处战略要地,北抵曹操的势力,西扼咽喉之地,也是陈县前面重要的屏障,骆俊把军队屯在那里,还是蛮有战略眼光的。
看来这位骆大人虽然还对汉帝忠心耿耿,但在这乱世中,他还是知道要控制军队的道理,要不然不会把相府和军队迁在一起。
“这样也好,我有更多的自由可以发展自己,可以用卫队的名义把特种部队建立起来而不被怀疑。看来需要知会骆俊一声,让他批准我扩大卫队,那就名正言顺了。”
正当刘宠正在计划的时候,只见小柜子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禀王爷!国相骆大人前来探望!”
“谁?”这可真应了那句‘说曹操曹操到’的话来,刘宠不禁觉得好笑,不过这样正好,省得他再去找他了。
第八章 骆俊来访
骆俊,字孝远,乌伤人,为陈国相多年,从治政来说,他做得的确不错,陈国在他的治理下,国泰民富,治安良好,而且在他的带领下,厉兵修武,无论是黄巾,还是别的军阀都不敢轻易犯境。但是从自己前世的记忆了,刘宠却一点也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存在,就连自己原来这副躯体的情况也是一点记忆也没有。既然没有印象,那么肯定很早就被别的诸侯给消灭掉了,陈国如果还一直让他掌握下去,灭亡的时候就指日可待了。
“国相骆俊骆大人!”小柜子又复述了一遍,生怕刘宠没有听清楚。
刘宠从回想中恢复过来,挥手命令道:“快请到大厅候茶!”
“是!”
“这个骆俊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听说就是我昏迷的时候来探望过一次,后来除了派人来问候过一次外,连个屁都没有。”刘宠不禁有些郁闷,自己除了有些皇室的血统外,其他的地位真是太低了,根本就被这国相看不起,而且实权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自己现在还得罪他不起。
“卑职参见王爷!”虽然在心眼里骆俊并不是看得起这位王爷,但必要的礼数他还是不缺的,因此拜见刘宠的时候还是依足了礼数。其实这也是他很少来王府的原因之一,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那个肥得像头猪一样的王爷根本不值得他跪拜。要不是实在需要来的情况下,比如上次王爷快要死掉的时候,还比如前几次组织郡兵抵抗黄巾和各路军阀得时候,其他得时间他尽量不往王府里来,两人倒是落得清静。
不过今天的刘宠让他有些惊奇,也不过几月没见,以前那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已经不见了,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个十分精壮的小伙子,脸色红润,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古铜色,再也不是那白白胖胖的样子了,特别是那双眼里里面,不再是萎靡不振的神色,而不时射出敏锐的目光,似乎要把自己看透似的。
果然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安排在陈县的眼线把这王爷最近的变化报给他之后,他还以为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现在看来传言八成都是对的,心里不禁警惕起来。
就在他打量刘宠的时候,刘宠也在仔细地观察着他,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只见骆俊不过四十许人的样子,头戴冠帽,身穿国相制服,下巴上还留着几屡胡须,颇有些风度翩翩的样子,一双眼睛就炯炯有神,一看就十分干练。
“骆相,快快请起!”刘宠从主位上走了下来,伸手就要把他拉起来。
骆俊更加狐疑了,这种举动和他以往见到的王爷完全不同,以往的陈王爷虽然肚子里面是个草包,但脾气却是傲气得很,对自己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来不会屈尊降贵地迎接自己。
虽然怀疑,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反而客气道:“谢王爷,折杀下官了!”说着微微侧身避过了刘宠伸过来的大手,从地上站了起来。
“哈哈!”刘宠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计较,大笑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孝远,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突然来访的目的,刘宠也懒得再猜,直接问道。
“王爷果然快言快语,下官也就实话实说了!”骆俊起身拱手作礼,紧接着说道:“不知王爷对汝南郡的情况知道吗?”
“汝南郡?”刘宠迟疑道,不晓得骆俊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几个月他都忙于训练,虽然对周边的情况有些了解,但也仅仅是了解而已,就汝南来说,他只知道那里被好几股大的黄巾余部盘踞着,政令不通,官府形同虚设。
“是的!”好像为了引出下面的话一般,骆俊肯定地说道。
“自黄巾之乱以来,汝南一直是黄巾肆虐之地,人民流离失所,和我们陈国比起来,简直是惨不忍睹,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说起汝南的情况,骆俊大发感慨。
看到骆俊那动情地形象,刘宠脑海中浮现出华神医的身影,华神医你在汝南还好吗?
“嗯!不知这汝南和我们陈国有什么关系?”刘宠奇怪道,如南郡的情况他就算了解,现在也管不到,不知骆俊提那里干什么?
“王爷有所不知,今年汝南歉收,多有人民逃亡到我国境之内,前几日下官统计过了,有十几万人之多,要是前几年倒没什么,可今年我国也遭受蝗灾,收成减低了不少,府库之内实在是没有余粮维持这么多人的口粮。可如果不给他们留条活路,这么多人乱起来,我怕陈国也不保啊!”说到最后,骆俊几乎激动得站起来。
虽然看不出他是真的担忧还是在那里做戏,但细细想起来,刘宠也明白他说的话有道理,人只要还有条活路除了穷凶极恶之徒外,其他的都不会想造反,但如果实在是活不下来了,人就会铤而走险,往往他们的口号就是‘宁做断头魂,也不做饿死鬼’。
“那骆相有什么想法,还是需要本王做些什么?”
没想到王爷这么直接就问自己的想法,骆俊后面准备的说辞都来不及说出来,这也难怪他,在他印象里陈王绝不是那么好商量的人,自大而狂妄。
虽然有些吃惊,但他立马收回了略有些尴尬的表情,接着说道:“王爷,您是知道的,府库里面余下的钱粮不多,因此是不是可以从王府里面拿出一点粮食来赈济下这些流民。”说完他忐忑不安地望向刘宠。
“赈济流民?那要多少钱?”看到他那为难的表情,刘宠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想要他出点血。
“十万石!”骆俊伸出一根手指头。
“这么多?”虽然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但一听这数量一下子占了自己全部财产的五分之一,刘宠也被他的狮子大开口给吓了一跳。
第九章 一箭三雕
“王爷,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整个陈国发生了动乱,王爷您又如何保住财产呢?那么受损最大的还是您啊!”骆俊在一旁劝说道。
骆俊说的很有道理,这点刘宠很明白,但仅仅给流民们一点施舍,让他们暂时性地度过饥荒,是不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呢?答案是否定的。如果这次给了,那么以后只要是年份不好的时候,他们就会再来,如此年复一年,今年他刘宠可以出面赈济,那么假设明年呢,又谁出来呢?年年如此,不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