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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尘梦若有所思地说道:“是了,是了!难怪东海发生了那么一连串离奇的暗杀,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每一次,陇安帝等人都能安然无恙!就如同上一次,他们在仙人居被擒,却还是让我们顺利的把他们救了出来,这,岂非太蹊跷了?可如果背后主谋是陇安帝,那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陇安帝安排了这么一系列刺杀行动,不过是为了能让我们相信,久孤老怪一直在暗中与我们作对。但是圣阙宫……”
欧阳永忆道:“大哥,三哥,我已经查过了,十三年前,皇都那场宫廷政变中,陇安帝和尤皇后曾被一群奇异女子所救,而据资料上记载所显示的内容,这些女子,很可能就是圣阙宫的弟子。而在十一年前,陇安帝差人送尤皇后和上原公主到金河国与金河国太子定亲,途中,也曾遇到过圣阙宫。”
南宫辞迁道:“可他们却说他们不知道圣阙宫?”
欧阳永忆道:“不是他们不知道,而是他们不想知道!”
皇甫舆情忍不住道:“哎,哎,五哥,我说这事不对呀!这,这,陇安帝的准驸马不是名少玉吗?怎么,上原公主又许配给金河国的太子了?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欧阳永忆皱眉道:“我哪里知道,他这一个女儿,不知道要许几家的!听说上原公主和金河国的太子是同年年月同日生的,而且,他们是指腹为婚的!十三年前那场宫变,陇安帝担心尤皇后和上原公主会受牵连,所以差了几个心腹暗中将她们送到金河国,也得益于金河国的相助,陇安帝才能坐稳龙椅,陇安帝和金河国前国君约定好,等公主过了十五岁生日,便送她到金河国与金河国太子完婚,但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陇安帝不但没有将公主送到金河国,反而还要将她许给名少玉。”
“噢!”独孤尘梦道:“那么,此次带兵过来的……”
欧阳永忆道:“那就是当年与上原公主指腹为婚的,金河国太子,现在,已经是国君了,就是御龙君!”
皇甫舆情嘀咕道:“难怪这个金河国国君非要陇安帝把公主许配给他才肯出兵了,原来是有这么一个缘故!不过这陇安帝也真是的,既然已经把公主许配给御龙君了,怎么还能许给名少玉呢?”
欧阳永忆摇了摇头:“谁知道!御龙君登基已有三年,可后宫正位一直空着,只怕也是在等这个上原公主吧?可谁料到,陇安帝竟变卦了。此次御龙君兴兵,恐怕还是问罪而来吧?”
东方追阳道:“这个陇安帝,真叫一个老奸巨滑啊!只用了一个女儿,就牵制了在整个天下!能让金河国长达十几年不入侵漠羯国,也让名家军十年如一日,忠心守护着整个皇朝,却没料到,红颜也是祸水,结果引得高尚天大肆兴兵,逼得他几乎走投无路。名家军再善战,也敌不过高尚天的百万大军,而御龙君又怀恨在心,不肯出兵,陇安帝百般无奈之下,便想到了我们幽冥界,再一次故技重施!”
南宫辞迁眨了眨眼睛:“故技重施?”
“美人计啊!”东方追阳恨得咬牙切齿,冷笑道:“一个上原公主一个久孤老怪,就让我们糊里糊涂地给他卖命!”
欧阳永忆道:“后来呢,后来陇安帝担心我们幽冥界势力壮大会威胁到他的皇位,不得已又去求御龙君,而在御龙君同意出兵的时候,陇安帝也知道,他该是设法除去我们的时候了!”
独孤尘梦喃喃道:“所以,听潇,就出来了!要消灭幽冥界,其实不难,他知道只要我们——尤其是阿修罗王一死,他再拿到风月令,不就可以了吗?所以,在狼嚎谷外那一战,公主已经决心要杀了我,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她那一掌并没有要了我的命,却要了她的命——因为我已经见识到她的真实面目了!”
东方追阳道:“所以,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如愿!”
欧阳永忆道:“他们能利用我们,难道我们就不会利用他们吗?如果久孤老怪藏在陇安帝的背后,那更好!我们正好利用陇安帝,把他引出来,除掉他们!”
独孤尘梦疑道:“利用他们?”
“是,没错!”东方追阳沉声道:“尘梦,你就从公主身上入手……记住,你要让她相信,你是非常、非常爱她的!”
独孤尘梦一怔,旋即道:“是,大哥,我知道了!”
第十五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雪月呆呆地坐在修罗殿里,默默地流泪。
上官天籁还是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
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天籁喝的那几杯女儿红之后,突然会变成那样,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才问了她一句话:“你在酒里放了什么……”话没说完,就抱住了她,她想要挣扎,可一碰到上官天籁的手臂,他的伤口又在流血,雪月又是惊又是怕:“二公子,你放手呀,你快放手……你的伤……”
上官天籁竟似完全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狠狠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发疯似的吻着她,动手去扯她的衣服,雪月吓得直哭,却又怕触到上官天籁的伤口,不敢推开他,只得边躲开,边哭道:“二公子,你别这样……二公子,你快放开我……你,你喝多了……”
上官天籁丝毫没有理会她,雪月只觉得他浑身发烫,像是着了火似的,狂烈的吻着她,雪月倒在他的怀里,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
可没想到,狂热的缠绵之后,竟是冰一般的冷漠,雪月永远都忘不了,上官天籁离开前,看她的眼神:怀疑、鄙视、忿恨、嘲弄——
酒是她拿的,没错。
可是,她连碰都没碰过一下,更不知道酒里面有什么了。
难道,上官天籁,还以为是她在酒里放了什么?
雪月几乎是扑了过去,扯住上官天籁的衣衫:“二公子,你听我说……”
上官天籁顺手,便把衣衫脱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留下一句话,也没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了。
雪月抓着上官天籁的衣衫,无力地倒在地上,她宁愿让上官天籁一剑杀了她算了,可上官天籁只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离开了这里,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无边的黑暗之中……
上官天籁会去哪里呢?毫无疑问,他到罗刹宫去了。
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误会,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到去,把事情说清楚——可是,他有没有想过雪月呢?他怎么知道,雪月不是被人误会的呢?很多人都是这样,一昧追求着自己所谓的幸福,却忽略了别人的痛苦,却不知道自己的幸福要牺牲了多少人的幸福,要用多少人的眼泪才换得来,才成全得了。
上官天籁想要找到落花,把事情说清楚,问题是,他能说得清楚吗?
——
落花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来了,看样子,她一直在等他过来。
她坐在茶几旁边,茶几上,早就冲好了一壶茶,摆上了两只茶杯。
上官天籁站在门外,看着落花的侧影,久久而无语。
落花轻轻地端起了茶:“怎么不进来。”
“我怕你生气!”上官天籁说着,走了进去。
“我生什么气……”落花说着,拿起了茶壶,想要倒茶,可手却在微微地颤抖着,上官天籁见状,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抢过茶壶,道:“别这样,好吗?”
落花哭着扑进他的怀里,扯他的衣裳、咬他的手臂、打他的胸口:“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不是的……”上官天籁抱着落花,低声说道:“我怎么会骗你……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连风月令都送给你了,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怎么会骗你!”
落花猛地推开上官天籁,恨恨地看着上官天籁,道:“你还说没有?那你和雪月呢?你和雪月是怎么一回事?你说过,你和她没有什么的?你们这就叫没什么?”
上官天籁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跟落花解释清楚了:“我……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被别人算计的,你会相信吗……”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落花直咬樱唇:“我不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落花……”上官天籁慢慢地走到落花身旁,低声下气地说道:“我知道,事到如今,无论我怎么跟你解释,都没有用了……可是,我真的没有欺骗过你啊!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这,这从来都没有变过,也是不会改变的!”
落花流泪道:“那雪月呢,那雪月呢?你就没有喜欢过她?一点儿都没有!”
上官天籁略一犹豫,道:“当然没有!”
落花微微地一抬头,道:“好,那你给我去杀了她!亲手杀了她!”
“什么?”上官天籁一惊:“你,你说什么?”
落花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我说,让你亲手杀了雪月!只要你亲手杀了她,我便相信你说的话!否则……哼!”
上官天籁呆呆地看着落花,竟像是不认识她似的:“落花,你,你让我,去杀雪月?”
落花冷冷一笑:“怎么,你舍不得啦?”
“不是,落花,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上官天籁脑子里一片混乱,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你为什么非要我杀了她才行呢?你不是说,不让我胡乱杀人的吗?”
“她是例外!”落花眼中闪过一种无名怨毒的神色,恨恨地说道:“我现在巴不得她马上死!”
上官天籁骇得连连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落花:这是落花吗?这是他认识的那个落花吗?为什么变得这么快!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去呀!”落花叱道:“你傻了!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上官天籁,我告诉你,你杀不了雪月,就别想再见到我!”
杀了雪月!
我要你亲手杀了雪月!
我现在巴不得她马上死!
你杀不了雪月,就别想来见我!
上官天籁毫无意识的,离开了罗刹宫!满脑子里,只有落花那几句冷冰冰的话语!
落花,这真是你吗?怎么可能!这怎么会是你!你让我要怎么相信,这个人,就是你!你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不会的!落花,难道真像尘梦所说的,你真的是那个听潇吗?
“公主身上……应该说是背部,是不是有一颗痣,朱砂痣。”
“难不成你还见过。”
“我何止见过……”
“我何止见过……”
“我何止见过……”
上官天籁想到这儿,顿觉像吃了绿头苍蝇一样恶心,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往上冲,当即搜肠刮肚、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第十五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呀,呀,呀,呀!”紫盈大呼小叫地跑了过来:“天籁,你怎么啦?喝多了吧?早叫你不要喝这么多酒了,你就是不听!瞧你,都成什么样了!”
紫盈又是生气又是心疼,边轻拍着他的背边扶他坐了起来:“你说你有事没事的,老喝这么多酒干嘛呀!辞迁、舆情,你们两个傻站在那干嘛呀?快帮我扶天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