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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世家只得摇头:“好,好,你说,你说!”
南宫辞迁靠在石头上,道:“话说几年前那个风雪之夜的事……”慕容世家眉毛一扬,南宫辞迁忙道:“那的事俺们就不管了……”
慕容世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吧!”
南宫辞迁哼哼哈哈地,良久,才道:“话说,十天前,那个风雪之夜……”
几兄弟差点没晕倒。
欧阳永忆道:“我说辞迁,你别老是风雪之夜好不好?没点新意。”
南宫辞迁整个人从石头上滑下来:“五哥,你们好鬼麻烦!风雪之夜怎么又不行了?那雷电交加的夜晚好吧?话说几年前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慕容世家的兄弟三人几乎同时跳起来,很不客气地瞪着南宫辞迁:“又来了……”
“呃?”南宫辞迁忙爬起来:“什么又来啦?”
“你啊!”慕容世家道:“辞迁,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欧阳永忆道:“辞迁,你那传奇经历,我看还是免了!我看我这辈子是等不到你说完的那一天了……”
南宫辞迁干咳了两声,小声道:“五哥,你以为说书不要收银子啊!”
几兄弟目瞪口呆地看着南宫辞迁,好一会儿,慕容世家才笑道:“好,好,好,年终算帐!”
南宫辞迁道:“那还差不多!利息算三分!到年终么……我算算……一个月三十天,现在是八月底,还有四个月,不对,九月初,这,那不到四个月了呀?这一个月三十天,四三一百二……这一百二……”
慕容世家兄弟三人齐刷刷地倒了下去……
南宫辞迁惊叫起来:“呀,四哥,五哥,六哥,你们怎么啦!”
慕容世家道:“辞迁,你慢慢算吧,你算完再叫我们起来!”
南宫辞迁嘻嘻一笑,道:“我还是先说我的传奇故事吧!那个话说十几天前,还在幽冥宫里那会儿,有一天,我正睡觉,舆情那个麻烦鬼突然跑来,撞得我头上起了个包,嗯,现在还疼呢,舆情也真是的,冒冒失失的,他怎么没撞衣柜上,偏偏撞我头上,哼!待我见到他,非狠狠地敲他几下不可……哎,我说到哪儿啦?”
慕容世家差点没扑过去和他拼命了:“辞迁,你信不信回头我会告诉二哥,说你偷喝他的酒,偷穿他衣服,偷看他洗澡……”
“啊!”南宫辞迁忙道:“四哥,你不用那么狠吧!你这不是诬陷好人么?我什么时候偷看二哥洗澡了?”
慕容世家重重地哼了一声:“我限你在一炷香时间内说完,否则,哼哼……”
南宫辞迁忙道:“马上说!那天舆情说让我帮他找小蜜桃,于是我和他还有紫盈三人便一起出去,去找小蜜桃……”
第十五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上官天籁躺在床上,全无办点睡意,几乎连呼吸的气力都没有了,连心痛的滋味都不知道了。一整晚,只睁着眼,呆呆地望着床顶的流苏。他实在不知道,落花是如何能如此决裂地离开他,连头也不回,那一刻,他已是伤痛无比,可落花的心痛,只怕比他更为浓烈,而在他带着雪月离开,想着要和雪月一生一世相守之时,却不知道落花在幽冥宫里如何的寂寞孤单,痛彻心扉。无数次想念的人就在面前,可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无法靠近,甚至连她的面容都无法看清。那个深埋于心底的那个名字,本以为会是终生的遗忘,可及至此刻,才知道关于她的一切,早已刺进心里,那是一辈子的挂念,一生一世的伤痛。为什么非要怨恨不可?
上官天籁深深地叹了口气。
“天籁,你醒了么?”听潇笑着走了进来。
上官天籁当即起来,披上衣裳。
听潇进到寝室,便见到了站在床边的上官天籁:那浅淡的烛光映着他那一袭雪白的衣裳,绝美冷艳得如同冰雕一般,他的脸色一片冷肃,如果冰冷如霜,冷得有些邪异,却惊艳的让人痴迷!听潇陡然发觉上官天籁的眼中竟似有种摄人的魔力,透入心扉,渗入骨髓,让她不由看得呆了。
上官天籁冷冷地说道:“干什么!”
听潇缓过神来,微微一笑,道:“从今天开始,忧忧便住在修罗殿里伺候你,你说好么?”
上官天籁冷冷道:“不必了!”
“不必了?”听潇意味深长地一笑,说道:“难道你不愿意让她留在你身边?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可让她伺候别人去了!”
上官天籁心里一紧,当即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潇道:“怎么?我让她每天陪着你,你还不高兴了?你不是很喜欢她,很想见她吗?现在让你见到她了,你还不乐意了?”
上官天籁冷笑道:“你有那么好心吗?”
听潇妩媚一笑,上前两步,道:“我对自然要对你好啦,那是你自己不领情罢了!”
上官天籁冷笑不止:“我可无福消受!”
听潇抿嘴一笑,道:“算了,既然人家不领情,我也不必在这里讨人嫌了!还是让那个大美人过来陪你吧!”
言毕,便转身出去了。
上官天籁心里隐隐地感到了一阵不安:听潇把落花带到修罗殿里,自然不会只是为了让他们见面而已,可是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虽然他一直想着能见到落花,可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落花那冷漠的神情,他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让他简直有些害怕,害怕再见到她。
——
落花果然过来了!
她是端着药盅来的!
上官天籁急切地想要说什么,可一见到落花那冷若冰霜的样子,只得硬生生地把想要说的话给咽下去了。
落花似乎很不高兴,一直板着脸,她将药盅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面无表情地说道:“上官公子,该换药了!”
上官天籁不由得苦笑:落花毕竟是公主,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来让她伺候别人,她不憋了一肚子才怪!她是在气我不成?难道,她没看出来,我也是被人胁迫了?
想到这儿,上官天籁便道:“落花,我知道现在是委屈你了,不过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落花并不领情,她连理都不想理这个人!她巴不得快点把事情做完,好回去见夏侯隐枫,所以,她冷冷地打断了上官天籁的话,道:“我帮你换药!”
上官天籁叹了口气,道:“我自己来便好!”
他说着,便自己动手把纱布解开,落花略一犹豫,最终还是走过去,帮着他上药。
冷霜露擦在伤口上,凉凉的,上官天籁心里却是暖暖的,虽然落花一直没有跟他多说些什么,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的,可他还是感觉到了,落花还是很在意他的,暗道:落花虽然装作那副冷漠的样子,可她心里必定还是惦记着我的,她装作很讨厌我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听潇的缘故?她是不是知道听潇在打什么主意了?
上官天籁正暗自猜想着,却不知道落花心里是在着急着他人!急切地想要尽快回去见夏侯隐枫,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用力地扯了一下绷带,上官天籁肩上的伤顿时一阵剧痛,忍不住“唉呦”了一声,下意识地回过头来,看了看落花。
落花一惊,忙松开手:“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上官天籁默默地看着落花,许久,方子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没事!”
落花怔怔地看着他,心里莫名地有些悲痛,竟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上官天籁恍然记起来,他是被残阳剑所伤的:落花她莫不是在担心我的伤?是了,是了!她还不知道其实残阳剑的剑伤是有药可医的,她是否还在为上次我受伤的事而耿耿于怀呢?倘若我们早些知道残阳剑是有法可治,倘若我早些知道落花离开我的原因,又何至于此?
思及至此,心里更是悲痛无比,不知为何两人明明相爱,却又形同陌路。
第十五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上官天籁再也忍不住,转身便抱住了落花,几乎哽咽而不能语。
落花惊得魂飞魄散,慌忙推开上官天籁,气道:“你干什么!”
上官天籁一怔:“落花……你这是怎么了?”
落花气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叫落花!我叫忧忧!”
“忧忧?”上官天籁惨淡一笑:“忧忧!你是忧忧?那落花呢?我的落花呢?她又到哪里去了?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见我了?她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见她吗?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我?她是在怪我,是在怨我,还是为什么?她即使只和我见一面,只说一句话也好,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
那样的悲切,那样的无奈,让人见了,几欲心碎,落花见到他那般伤心,也不忍再为方才的事责怪他了,反倒同情起上官天籁来:“我原以为上官公子也和那个听潇一般,唉,不想上官公子也是有这般的伤心事!那你说的那位落花姑娘到底是在哪里呢?她为什么不肯见你呢?”
上官天籁闻言,当即呆住了,怎么落花对他说话的语气、神情完全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呢?好像真是不认识他似的。
他怔怔地看着落花,竟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落花看见上官天籁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更为心疼了:“其实我何尝不是一般心痛呢!她把我心爱之人囚禁起来,非逼迫我来此,要我答应为她做事!否则就不让我们相见我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上官天籁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是,眼前的人真不是落花!她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来,他惊疑未定地看着落花,像是见到什么妖魔一样恐惧,反反复复地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落花不想自己的几句话,竟让上官天籁如此惊恐起来:“上官公子,你怎么了?”
困惑、不解、心痛、悲切、失落……上官天籁几乎要崩溃了:落花,你怎么了,你是故意装作不认识我,还是真的不认得我了?你给我点暗示好不好?好让我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好让我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落花被上官天籁看得浑身不自在,忙道:“上官公子,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你伤得那么重,要好好休息,这样伤才能好!”
上官天籁苦笑道:“你还会在意我的伤痛吗?只怕我死了你都不会多看一眼吧!”
落花还以为上官天籁是为刚才她弄疼他伤口的事而介怀,于是道:“上官公子,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我不想呆在这儿伺候你,可是我也没想过要故意弄疼你的伤……我只是,我只是想着他,心里有些担忧,一时失神,才不小心弄疼你伤口的!”
“他?”上官天籁惨然一笑:他,哪个他?落花,你若真不想见我,不想和我相认,那直说好了,何必故意说那些话来伤我的心?想到这儿,他说道:“我知道了!我没事!真的没事!你若真急着要见他,那你先走吧!”
落花看了看上官天籁,似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急冲冲的走了!
上官天籁呆呆地看着落花离去,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