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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一股一股的暖流涌动着,到X市来了之后,我不怎么讨厌慕毅了。真的做了哥哥的样子,不再跟我拌嘴,小心翼翼的照顾我的生活,让我对他的印象有了许多的第一次。
“恩。”
沉默了有点久,他开口说:“我先走了。”
我又“恩”了一声。
恍惚恍惚的,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的黑暗里。
良久,我转过身对她们说:“走了。”
没动静,我扯扯老大的校服衣角,她们才回过神。
一路上,我百无聊赖的听着她们对我家慕毅的赞颂曲。
呃,不对。“我家慕毅”。。。好奇怪的称呼。更正一下,我一路上百无聊赖的听着她们对慕毅的赞颂曲。
直到会了宿舍,看着我手中两袋东西,林离问我:“小然,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我kao,刚刚看慕毅都看疯了吧?
得了,各回各床吧。
慕毅给我买的药有点多,我将它们整整齐齐排放在抽屉里锁上。不窥视他人隐私是我们的第一舍规。
我把袋子丢掉的时候,猛然发现里面有张纸条,清新的笔迹写着干干净净的七个大字
——转季了,注意身体
心里又是一阵暖流涌动。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谢谢
他回了个电话,吓得我措手不及。
“。。。。。。”
“。。。。。。”
两端都是沉默,最后他开口:“没事,睡觉吧。”
电话断了。
躺下,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他的白色球鞋,还有他那双画得出奇迹的纤长的手。
我为我最近的感觉感到古怪,摇摇头,势要把混乱的思绪从脑海里摇走。
在之后的日子,我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从宿舍出来,上课,然后跟她们一起吃饭,再一起回宿舍。
偶尔一两次偶遇张扬,他对我的客气让我感到小心翼翼。
他总是少语的,我依稀记得清楚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这是一个很经典的病句,可我真的是依稀记得却又很清楚。
他说:“慕然,你安静的样子让人很想保护。”
我无法渗透他言语中的含义。
这个,算不算表白?也许人家都还没这么想呢。自作多情真是我的第一大缺点。
我逼着自己去承认这是他为了打破沉默时所开的玩笑,忍俊不禁的回答:“是呢,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也觉着你是个依靠。”
他也笑了,多好看。他的眼睛也会笑,嘴角上扬的幅度让人觉得是一抹彩虹倒挂的感觉。真漂亮的一个人。没有慕毅幽深的眼眸,他的眼神很清冽,像阳光照在白水上反射出的亮光那么耀眼。他说:“我认真的。”
“哈哈,我也很认真。”我说。
他便无言,用手揉揉我的头发。
我条件反射的在他手指碰触到头发的一秒后躲开,不料却一头撞上了他背着的小提琴盒子上。
这让我想到一个很白痴的问题:用西瓜打头痛还是用哈密瓜打头痛?
结果就是我现在的状况——头很痛!
砰的一声闷响,紧接而来的是我的呻yín声。
张扬很紧张,强行将猫着腰的身体搬正,心疼的眼神让我的心为之一颤,他用他温热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额头被撞倒的地方。我是一个怕痛的人,还没碰到我的额头我就大声的吸了一口凉气,吓得他手指停在半空中不敢动,但只有0。02秒。
我的额头被琴盒划了一条细细短短的线,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嚷着他的琴盒得向我道歉,他满脸忍不住的笑意,从琴盒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小提琴,说:“它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让它的心跟你说对不起吧。”
一曲《TheRedViolin》终了,我的眼神还在他的肩膀间游离,全世界仿佛都在沉默,只剩下这美妙的音乐在四周不停的游荡,游荡。
他谢幕似的把左手往后靠,右手搭在腹部,对着我弓下腰。
我看了笑着鼓起掌。
我都忘了他是第几次送我回宿舍。
我从楼下往上看,二楼第三个窗户上几个人头哀怨哀怨的对着我和张扬看。
我一直忍着笑看她们的表情,张扬看着我望着上面,循着我的目光对上了她们,她们则摆出一副最美的笑容,他对她们点头示意。
这世界如变色龙一样的人真不少。
进大楼的时候,守门的老阿姨对笑眯眯的对着我说:“姑娘啊,真不错,男朋友长得很好看啊!”
我红着脸对她说:“阿姨,他不是我男朋友啦,同学而已。”
老阿姨皱了皱眉头:“骗谁呢?哪个同学会每次把人送到宿舍楼下的啊?要不是你男朋友那肯定对你有意思!放心吧,我老太婆也不会乱说话。”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阿姨我上去了。”
回到宿舍本以为会被很惨的被这群花痴损友狠狠的虐待一番,哪知她们换了一张恶心的笑脸,对着我看。
老大开口说:“慕然同学,进展到哪一步啦?”
听她的“慕然同学”这四个字我心就很没底了。平时她们叫的我“老四”,有时也叫“小然”,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还是头一遭。
“哪有?普通关系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吗?”老二林离闪着眼睛对我说,“那把他介绍给我们吧。你不会介意的吧?”
我看着她们两个,心里恨恨的想,还是虹娜晶儿两个是好人,理智。
那天以后,我和张扬的联系日益频繁。
从之前不小心的在路上偶遇,到现在肆无忌惮的在我教师门口等着我。惹得旁边一群人火热的视线。
他倒是不在意,我起初有些忌讳,后来想着,他都不在意我干嘛在意。
于是后来就演变成了我和他是情侣关系的虚假事实。
我听到这消息是很是激动,想翻出捏造谣言的人好好做做思想教育。
张扬知道后,只是很平常很简单的笑着。
许久后,对我说:“那你有没有意思将这个虚构的事实变为真实?”
“啊?”我被他的话又是下了一跳,“什么?”
“我说,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很脸上的笑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硬邦邦的严肃。
我有点害怕,“张扬,不要问这样的问题啊,我怕以后会。。。。。。”
“会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抢着说。
我不敢看他,用藏在嗓子眼里的细小声音道:“会跟你保持距离。”
很小很小的声音,我不知他是否听见或听清。
他用很大的力道把我拥入怀中,我力气自然没有他的大,但还是拼命的挣扎。
他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直到我停止挣扎。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我只想保护你。”
不可否认的我现在的心里像闯进了一头失去理智的小鹿在乱撞。
或许,男生对女生好感的开始,只是他们的英雄思想在作祟,而我,正是成全了他的英雄思想。
他又自顾说道:“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你不试怎么知道我不能给你最安全的依靠?”
我的头被他紧紧按在胸口,张扬心口重而有力的心跳透过一件薄薄的衣服传至我的大脑。
我说:“给我一点时间想想行不行?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就够!”
他终于松开我,双手按在我的肩上,说:“好吧,不过以后你没给我回答的每一天我都会去烦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抹狡黠的笑意出现在嘴角,让我顿时又是心跳加速。
“随便。”我留下这句话红着脸往教室跑。
不敢回过头。
与张扬在一起的一幕幕犹如眼前拉过的胶卷,每一幕都有短暂的。
我记得他的每一个微笑,很自然的,让人有想学着他笑得冲动。
我记得他小心翼翼的对待我如手捧着瓷娃娃般紧张。
我记得关于他的无数片段,直至逼自己明白:我好像也喜欢他。
以后的每一天,他像个孩子那样在我的面前找答案,我总是装作天真无邪的问他:“什么答案?”
他气急败坏的挠我痒痒,我求饶,说时间到了自然会告诉他。
这画面,在别人看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有一天,他问我:“为什么一个糖罐子外面还贴着:盐”的标签吗?”
我被他问得找不着北,只好摇摇头。
他说:“真笨,是为了骗蚂蚁啊。”
我听完咯咯笑起来,说:“张扬我实在没想过你是这么幽默。”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说:“只要你想要。”
我有半秒的恍惚,依稀记得下一句:只要我做得到。
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有点受不了。
他依旧来教室门口等着,快一个星期,每天都是这样。
终于,一个星期过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里有种闷闷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只想拖延。
他倚在教室门口对面的柱子上,像个堕落人间的精灵,美得耀眼,令人目眩。现在是下课时间,他的周围已经围满了一群脸红心跳加速的女生,对着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有种无法言喻的激动。即使,知道这个王子已有了属于他的公主。
我缓缓走到他身边,他对着旁边的女生们微微一笑,以示歉意,拉起我的手大步走向教学楼。
第一次相遇的学校大门后的围墙,人烟稀少,我们便来这里。心中已经默默的定下这个地方的意义。
他说:“时间已经到了哦。”
他的脸上满是孩子气的坏笑,我看了也有些忍俊不禁。
于是回答道:“这么快啊。”
他也笑了:“对啊!你的答案呢?”
他脸上的笑有些收敛,我回答:“答案就是。。。。”我故意拖起长音,“就是再给我一个月!”
看着他的脸顺间变黑,我怀疑自己的玩笑是否开的过大。
而后是一个猝不及防的吻,他在我若有所思的时候揽起我的腰,只是很轻很轻的用嘴碰了我的嘴唇。
我的脑袋空白,隐约觉得有一行泪滑落。看着他略有抱歉的表情。不仅脑袋是空的,就连心都好像是空的一样。
这难道是所谓的幸福的感觉?那这感觉也真的是太难受了,不要也罢。
他的一句话把我游离的思想拉回:“你不会跟我一样,第一次吧?”
不用想,确实是第一次。我努力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被眼前这个人夺走也没什么损失。第一我也拿了他的,第二他长相是不会让我亏到哪里去的。
半饷,我才恨恨的说:“才不是,我的第一次给了奶嘴了。”
他有些发愣,也许没想到我会这样子回答,他说:“谁的初吻不是给了奶嘴啊,所以啊你别哭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原来我的脸上泪水已经泛滥。
我低下头去看长到膝盖位置的野草。
他看着安静低头的我,“你的决定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真心话或者是什么,反正现在脑海里就这三个字——不知道。
“那,你愿意跟着我试试吗?”他试探着问我。
可是,为什么可是。“可是。。。。。。我们,认识了才多久。”我的声音虚弱而无力,很细小的声响,我不能清楚他是否听见。我也不指望他能听见,因为话出口我已经后悔了。我们认识很久了。
他笑了一声,无法分辨出他的意味。
他的声音有些失望,“我会等你的答案,多久都愿意。但是,你务必想清楚后一定要告诉我。”
“这样啊,那就试试好了。”这话一出我立即瞪大了眼睛,不仅因为他也瞪大了眼睛,而且我也被自己吓得半死。
张扬欢喜的把我抱起旋转,一圈又一圈。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慕然,这是真的吗?”
白痴么?
虽然心中有点想翻白眼的激动,但还是有些小感动。有人会因为我的回答而欣喜若狂。我开着玩笑回答:“你再说就是假的了。”
他的脸上还是有抹煞不去的喜悦,他说:“好好好,不说了!”
“放学后等我。”“好的。”
在第二堂课下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