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的计划真是令人鼓舞,事成之后一定要好好奖励自己,去那私人小岛与面前的帅哥好好共度良宵,那一定是人生最大的满足。
“主人招待周全,我万分感谢,只是有个小小要求,今天三局定胜负,我要和你单独对决,你的人和我的人都要撤出这个房间。万一我们玩儿到一半,还可以改变筹码,调换方式,只有我和你的二人世界比较方便,你说呢,刘小姐?”莫鍚刚才大笑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没有停歇,他在琢磨,这个房间一定有监控,说不定在哪个角度就有安装摄像头。
一个半路出家给人家做玩偶的小女人竟然如此张狂,就说明暗地里一定有人在帮助她,他们早就断定今天我必输无疑,怎么办?任他们宰割还是要拼一下?当然坚毅冷峻的莫鍚只会选择后者。
所有人的都出去,看似很公平,如果再把赌桌围起来,估计就断了女人的后援,想到了这里,莫鍚不紧不慢地说,“怎么,刘小姐害怕了?如果刘小姐没有把握,我莫鍚也不会强迫一个小女子与我对决,你可以回去再找个男人来,我们现在告辞等你的再一次邀请,OK?”
说着,莫鍚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雪茄放入身旁的特制烟灰缸,站起身准备离开,飘逸和后面的保镖们也都跟着向外走。
“莫先生,你这又何苦呢?既然来了,就当作是哄着我这个小女人玩一把,好不好吗?”刘晓清沉不住气了,开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向男人发嗲。
来的时候大卫有交代,这次是接头,会友,洽谈第一笔生意,这笔生意虽是试探虚实,可也要保证万全,只准输不准赢,不然也不会让她一个人来。
至于刚才的血腥筹码那是她刘晓清自己安排的,她提前在赌场做了老千环节,打开了莫鍚身后的监控器。她的人在第一时间看到莫鍚的底牌,通过她放在乳沟里类似红豆大小的仪器传达给她。
看来是她自己太心急了,也许刚才的话里有了什么破绽被莫鍚听出来,因此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如果莫鍚现在撤离赌场,第一次会面被她搞砸了,大卫以及那些股东一定会对她有成见,甚至不再重用她,因为大卫向来说一不二,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笑谈之中,你的小命也就呜呼了。
如果得不到大卫的信任,她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接触莫鍚,澳泰德的这笔交易完不成,她自己的心头大患也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了却,想了想,她只能咽下这口气,顾全大局,将计划从长计议。
时小汐,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会一点点地让你痛苦不堪,让那一对宠溺你的父母痛不欲生,还有眼前这位多金的帅哥,万一日后我得不到,也不会便宜给你。
“好了,莫先生,一切都依你,好不好嘛?”刘晓清赶紧上前拉住莫鍚的手臂,小女人一般撒娇扭捏着,脸上还微微泛红,有些羞涩。
“既然这样,让你的人先出去,飘逸,你们在休息室等我。”说完伸出手来拍拍刘晓清拉着自己的小手,嘴角上扬,邪肆地笑了笑。
房间里,只剩下莫鍚、刘晓清和发牌的女孩,莫鍚指了指刘晓清,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刘晓清心里一阵狂喜,难不成这家伙不玩儿游戏,想和自己那个那个,小脸立刻掩上绯霞,一溜小碎步几乎是奔到了莫鍚面前,“莫,你早说嘛,我们可以去开房间,那里多舒服啊。”
“在玩儿之前,我只想和美女先做下交流,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叫你。”莫鍚大手将刘晓清抱在自己的腿上,对着发牌员挥挥手,全神贯注地开始与美女纠缠在一起。
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豪乳紧贴着他的胸,他毫不怜惜地开始吻她的唇,脖颈、耳际,大手惹火地在她身上游走,检查她的全身是否有什么特殊仪器。
#已屏蔽#
想着慢慢结束这场游戏前的“预热”,松开刘晓清,语气淡淡地说:“好了,宝贝,我们开始玩牌吧,在这里做那事,我还不习惯,听你的,下次我们去开房,啵。”
说完推开刘晓清,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襟,正襟危坐等着她,刘晓清看看他立刻冷下来的俊脸,身上的火热还没消去,意犹未尽的冲动还在蠢蠢欲动,面前男人已经熄灭了QING欲,不想干了,她也只好悻悻地走回对面,按铃叫发牌员。
、【067】订最早的航班
此时豪华的赌坊里真有别有洞天,宽大的赌桌上一头坐着英俊的男人,另一头坐着一身红色礼服有些娇羞的女人,而不远处一件撕碎的小底裤和玲珑有致的RU罩,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他们上牌桌前,先来了一场男女QING欲肉搏战,拼杀得如火如荼之后,才坐下来开始了静静地梭哈,可以想象那女人身上只有一件替身的礼服,里面已经唱了“空城计”,这样的画面,真的很适合让人们挖空心思去去YY,有趣,哈哈。
训练有素的发牌员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手下盒子的牌,在她眼里无论甲方乙方做什么都与他没有关系,标准优雅的伸出手臂分别发给两家一张底牌,对方是电光火石还有情意绵绵她都视而不见。
发第二张牌,依然是每人一张,这一次互相要亮出来,谁的大谁就先下赌注,这一次是刘晓清K,而莫鍚是10,自然是刘晓清先出筹码,刚才她在开牌的时候已经暂时取消自己的计划,现在拿出五十万美金筹码推到桌子中间,莫鍚按动按钮,“我跟100万”。
发牌员得到允许继续发牌,直到最后一轮下注,彼此才慢悠悠地掀开自己的底牌,莫鍚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情绪,刘晓清一直羞答答地看似对他有意思,那眼神一直直勾勾地,估计刚才上瘾了,还想继续吧,呵呵,让我自己去想吧。
掀底牌的时候到了,莫鍚不急不慌地拿起手上的牌,刘晓清也将牌拉近自己,心脏在那一刻突突乱跳,她想如果赢了,我就继续我的计划,如果输了,我就顺水推舟,想好,将手腕翻开,小手遮住牌的正面,等着莫鍚,一起掀牌。
两人竟然都是顺子,手上五张牌都是连续数字。“哈哈,我们真有缘啊,都是顺子,还是同样的顺子,看来我们要接底牌了,呵呵……。莫,如果我赢了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期待哦!”刘晓清说着一时兴奋起来,忘记了胸前没有了依托,动作大了一点点,只见那酥胸一个劲地颤抖起来。
“是吗?我也是啊,不过,不巧,我的底牌很给力,是A。”莫鍚胸有成竹地胜了这一局,心里才算稍稍松口气,瞥见对面酥胸乱颤,差一点笑出了声,眼微眯,掩去眸中的嘲讽和戏虐,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任何情绪。
不出意料,莫鍚始终保持冷静地坐在那里,三局都是他的牌领先,赢了,心里也就舒服了,接下来进一步接触澳泰德,距离最后的目标越来越近了,只要找到国内与奥德泰密切合作的最大走私犯,收集到他走私军火地罪证,就可以一举将他彻底铲除,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好了,小女子甘败下风,二周内你等我的消息,如果这一次事成,老板会亲自与你见面。”刘晓清不情不愿地说。
“谢谢刘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再会!”莫鍚说着站起来走向门口,刘晓清急忙上前想要拉住他,被他适宜地抽出手,对着地上的内衣舔舔脸,刘晓清恍惚之际,莫鍚邪肆地一笑,拉开门走出去。
莫鍚走出来,飘逸和他的弟兄们立刻站起来迎上去,见莫鍚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白一黑十分稳健地走出好莱坞星球大酒店,布加迪威航已经停在门口,一白一黑两兄弟上了车,在悍马的护卫下离开了。
“把这些拍下来,对,保持原样,不要碰它!”莫鍚走后,刘晓清叫来他的手下,举着相机把地上散落的内衣裤拍了下来。
他的手下莫名其妙,人都走了,拍你的内衣裤管什么用,可刘晓清的脸上始终染着绯红,好像还沉浸在刚才两人的热情之中,是这样吗?
“接下来,要做什么?”飘逸问。
“订最早的航班,我要回国,你没看见她有危险吗?”莫鍚温怒了,脸色铁青,两眼冒火,嘴唇都在颤抖,从走出赌场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已经飞到了小汐身边,他要尽快见到她,想办法保护她,这个叫刘晓清的女人就是个疯子!
、【068】你该怎么办
酒店里,一白一黑的两个大男人正在吵架,身穿白色礼服的飘逸大敞着怀,衬衣领口被拉扯开几颗纽扣,露出白净坚实的胸肌,胸脯大力起伏着,他大口喘着粗气,双手叉腰毫无目的看着窗外,净白的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身穿黑礼服男人,早已经把上衣扔在大床上,金丝边眼镜躺在地上,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好像在收拾东西,一副气哼哼地模样,一看就知道这对兄弟刚刚大吵过,还都在气头上,郁气未消。
“我说你们俩就不能冷静点吗?”甜妞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个冰袋,走到男友面前,踮起脚尖伸手将冰袋敷在飘逸的了左边眉骨上方。我们这才看清楚,飘逸的眉骨已经红肿,看来刚才他们不仅吵架还大打出手,飘逸受了伤。
“那件事怎么样了?”莫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闷声问。
“王斌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摄像头还在原地,只不过他们不会看到我们的任何情况,他设置了程序,对方会反复看到几个固定画面,这种方法简单,但是对方也不是傻子,很快就会明白的,所以……”甜妞没说完,就被莫鍚抢过话题。
“所以,现在搬家!”莫鍚吼着,青筋暴起,把最后一件东西放进箱子,使劲儿盖上箱盖。
飘逸听罢也转回头,凝神片刻,“对!赶紧!”说完拉着甜妞就走出去,莫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手扶上额头,闭目深思着。
≈≈≈≈≈≈≈≈≈≈≈≈困惑分割线≈≈≈≈≈≈≈≈≈≈≈≈
时小汐正在问诊,来寻求心理咨询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和小汐年龄相当。
“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助纾解?”时小汐温和地说。
“有件事一直窝在心里,搞得我寝食难安,现在睡眠不足,每天工作起来也是无精打采,我想是不是心理出了问题?”女孩答。
“结婚了吗?”时小汐公式化地问。
“是的。”女孩含羞低头,时小汐看到她的耳际红了。
“你的情况你丈夫知道吗?”时小汐问。
“他已经走了。”女孩继续低头,这一次,时小汐看到她的肩膀的抽搐。
“离婚了?”时小汐试探着。
“他牺牲了。”女孩说完哇哇地哭出来,哭得很伤心,一时也听不下来,惊动了里面看书的水兵,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将纸巾盒递过去,坐在了女孩身边,关心地看着她。
“是因公殉职还是……”时小汐问到了一半,心里咯噔一下,竟然不敢再问下去。
“是稽查刑警,为了破获一起贩毒案件做卧底,结果身份暴露,被他们杀了,连尸首都没有……”女孩又哭起来。
“你还爱着他?”时小汐停顿半天,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才敢问出口。
“是的!我很爱他,他走了,留下我一人,不,是一个半,现在我的很彷徨,很害怕,不知该怎么活下去?”女孩一直在哭着,就连水兵也为之动容,用纸巾揩拭着眼角的泪。
“一个半?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怀孕了?是遗腹子?”时小汐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去,自己都都口干舌燥,心怦怦地乱跳,不知为什么听了女孩的陈述,她竟然浮想联翩,如此慌乱,这是从她心理医生一来没有发生过的。
“时博士,你帮帮我,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