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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冰块,我知道你没睡。其实,做人大可不必如此固执。所有人,你都可答应去救。至于你想谁死谁活,又有谁能左右你呢?太固执的人,受的伤害也就多。”
早上醒来的时候,大冰块已经不见踪影。梳妆台上放着一张字条,还有一支玉箫。“我去神龙帮救人,倒不是因为怕他们,不想连累你。你说的话,我会考虑。玉箫暂放你处,三日后归来再来索取。大冰块字”
“大冰块字”,我轻笑出声。其实,叶风也有点意思。
三日后,大冰块并未归来。倘若只是救人,又何必会将玉箫留下呢。这是他的心爱之物,向来都不曾离身。神龙帮的所在地就在京郊,来回也不过一天时间,又何来三日之说。大冰块出去,必然还有其他事情,而且是有些危险的。
这么想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服装设计图,几天都未画好一幅。墁儿也不说什么,安静的帮我收拾掉撕烂的一堆底稿
大冰块受伤
大冰块大约离开十天后,半夜闯进了我的房间。不应该说闯,应该是摔。进门之后,就直接晕在了地上。我赶紧下床,扶他起来。碰到肩膀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
烛光下一照,我满手是血,触目惊心。
大冰块整个上身的衣服都被血浸红了,肩上伤口还在不断流血。我头晕目眩差点昏了过去,匆忙跑到衣橱里找了些白纱出来。
记得小学的时候,学校体检抽血没人敢第一个上去。我挥舞着小胳膊冲过去,老师摸摸我的头夸我勇敢。台下小朋友问我疼不疼,我甜甜的笑着说:“不疼”,然后转身看到抽血的医生正将红红的一针管血往容器里倒。我直接晕了过去,从此便得了晕血症,见不得血。
理智终是战胜了心理,因为我知我晕了过去大冰块明早必然流血而亡。半夜三更如果喊丫头进来伺候,又不知会闹什么传言。我只好努力撑着,脱掉大冰块得衣服,用湿布擦掉伤口周围得血。
伤口周围有些粉末,想必半路之上他已经给自己上药。可惜伤口太深,未能止血。我从大冰块口袋里找出药瓶,倒了些药到伤口上,然后用一件白色得纱衣把伤口紧紧得包扎了一下。固定的紧,加上药沫,暂时伤口未再留血。
观察了一会,并未渗出血来。我便披了件外套悄悄的到大冰块平时住的院子拿了几件他的衣服,又偷偷摸摸的溜回来。这才昏昏沉沉的在边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放亮。我匆忙起身,披件披风站在门口。看到匆匆走过来准备帮我洗漱的墁儿,拦住了她。“墁儿,今天我很多图样必须要做出来,你帮我去青衣纺把新进的布料每样挑一种送到霓裳纺。对了,下午也没什么事,你就在青衣纺帮帮忙吧。晚饭前赶回来,就好。”
墁儿自然是乐意的,放下手里端的热水盆便兴高采烈的出门去。想必,连早饭都顾不得吃了。
倒不是有意支开墁儿,怕她看到大冰块这样太过惊讶。我平时喜静,这个中院除了墁儿其他奴婢都不太敢来打扰。我想先帮他收拾一下,然后再送他去他住的院子养伤。
进门的时候,大冰块貌似醒了。只是因为流血太多,看起来有气无力的,不像平时那么冰冷僵硬。拉开被子,检查了下伤口,并未渗血。然后扶他起来靠着床边坐下。
突然意识到他身上除了一条衬裤并无他物,整个上身一览无余的映入我的眼里。大冰块个子很高,胸肌发达,皮肤稍微有点黑。其实大冰块跟陌都输于成熟男人的类型,脸上线条生硬而又有菱角。只是大冰块平时都是冷着一张脸,又比陌多了一些酷酷的感觉,不过少了很多温暖。
“看够了没?帮我穿件衣服吧,现在是冬天。”大冰块依然冷冷的说,不过语气里带有些许的玩笑意味。我赶紧拿被子给他盖上,准备下床拿昨晚放在凳子上的衣服。却冷不丁的,被他一把抓进怀里。
靠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我脸红红的,心砰砰的跳。可是又不敢乱动也不敢拒绝,生怕弄的他伤口裂开。他嘴巴在我耳鬓间,似解脱般吐出一句话:“终于没有牵挂了,以后我就一辈子跟着你了。”
上官若云归来(上)
原本答应帮二哥去跟爹爹说情的事情,因为了生病便忘却脑后。不料却收到二哥的书信让我新年过后再去提,也好罢。所有的事情,年后都要有个决断了。
近几日,未曾外出,一直在大冰块住的院子陪他。说陪,倒也不算。还是如在揽月楼般,我坐在书桌前画设计图,他躺在床上看医书。每日都要吃药,药很苦。纵使不怕死的大冰块,每次喝都要皱着眉头。
每当这个时候,我便得意洋洋的取笑他。他也只能狠狠的瞪我一眼,说不得什么。毕竟,象我这种喝再苦的药都不会眨眼的人很少。
去霓裳纺将最新画好的图给裁缝,又在那里坐着观察了一会,墁儿被我留在府中照顾大冰块。生意奇好,所有我设计出的衣服都做好一件挂在特别制作的柜子里。来店里的人,可以去挑选喜欢的样式再订做,同样的款式布料颜色又有很多不同。
我不知谢朝以前的女子冬天装扮是何种模样,自从那日梅园雪仗后,大街小巷都是统一的小上衣中裙子长靴子外加一件中长斗篷。富贵人家或者穷人家,料子自不会相同。
很多书上说,倘若穿越古代,切勿改变历史。可是我所在的朝代,历史上并未有。况且我只是改变了这个朝代的穿衣风格,谈不上改写历史这个高度吧。
许久未去揽月楼了,便信步走了去。最近走路倒不会太累了,也不枉费大冰块逼我学的轻功。只是离飞岩走壁,还差很远,最多能跳到房顶去。
揽月楼还是一直宾客临门,清一色的女服务生带着微笑周旋在桌间,大厅的舞台上容貌清秀的女子缓缓的谈着琵琶,与舞台下的假山流水辉映着。
没有再进三楼的管事房间,直接上了五楼上官若云的房间。淡淡菊花香,能给我心定的感觉。即使他不在,我去他的房间休息一会应该也不是太过分吧。
推门而入,房间依然如从前一般温馨舒适,香炉里正飘出淡淡的菊花香,铜镜前还有未收起的簪子,衣橱里大半都是我设计的衣服,我嘴角扬了扬。走到软塌上,脱下鞋子靠在枕头上,闻着阵阵菊花香,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呵,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在想我哦。”我睁开眼睛,上官若云那倾国倾城的脸离我不到一尺。我揉了下眼睛,貌似是真的。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
“突然出现吓人啊,不是说年前才回来的么?”他身上居然也穿着我最新的冬日服装款式,莫非我的设计普及到他的家乡?“我刚回来!出门买了件你的冬季款式衣服,你就进来霸占了我的床。你说,我们这叫不叫心有灵犀?”他一脸坏笑。
“鬼才跟你心有灵犀。你……”话还未完,嘴巴已经被他堵上,人也被他死死的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用脚踢他,结果膝盖被压住。用手打他,被他抓在手里。刚伸出牙齿咬他的唇,下颚被他抬高根本下不得手。
他就这样掠夺着我的嘴巴,直到我呼吸困难脸上涨红才放开。“上官若云你个无赖,以后我也再也不来揽月楼了。”我捶打了他几下,就要下床穿鞋闪人。他把我的鞋子拿在手里,就是不肯还我。
“不要这样小气!照下镜子,跟我这样的大美人亲嘴,吃亏的貌似不是你吧?”他把我抱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虽然不用照也知我没他一半好看,但是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呢。
他让我的头靠在他腰间,他把我的发髻打散,拿起梳子温柔的一下下帮我梳头。那梳子似有无穷的魔力般,让我越来越放松,心越来越安定。没过一会,我便在上官若云的身上睡着了,睡的很沉很香。
上官若云归来(下)
起来的时候,上官大美人正坐在镜子前梳头。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直直的垂在身后。我摸了下自己虽长但有些分叉发黄的头发,一阵自卑。
只是每次醒来都是看到他坐在镜子前梳头,这让我有些唏嘘。看过聊斋的应该都记得,一个绝色美女坐在镜子前,头摘下来放在桌子上一下下的梳头那个情节吧。
“有多少人知道你是男的?”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又担心他因此生气。“你是第三个。”他淡淡的说。
“这么说,除了你爸妈就我知道你是男的?”我头上冒出了汗,我真不是自愿知道这个秘密的。那日他点我穴就知道他会武功,倘若要杀人灭口我恐怕是再劫难逃。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即便要杀你,叶风也会拼命的。不是么?”我哆嗦了一下,古人太可怕。想什么,都被人看穿,何来秘密可言。“其实那啥……你很合适当女人。在我们那个时代,做个手术就可以把男人变成真的女人。”我献媚的说着。
“我不想真的做女人!叶风呢,不是寸步不离的么?”我怎么听起来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冰块差点挂了……就是差点死了,在王府养伤呢。”
“大冰块?呵呵。真是想不到,叶风对你可真是好,他现在可算再无牵挂了。”上官若云也说大冰块再无牵挂了,我虽不知他做了什么,但感觉上应该是牺牲了些东西。
上官若云这次回来,感觉上有些不同。是哪里不同,我一时也不清。只是脾气不似从前那般温顺,也敏感起来。从前他总是穿的倾国倾城,面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我便自信的认为,他必不会对我这般庸俗之人动情。
可是,此刻坐在上官若云对面的我,分明的感觉到了他的妒他的怕还有他的欲望。我也曾那么深那么痛的爱过,这些点滴的感觉我都懂,十分的懂。他的心就如他的背景一般琢磨不透,我有些怕了。
一个心如死灰为情所伤的女子,背负着已经嫁人的事实,况且还是王妃,任何男人的情我都承受不起,包括陌的。不想伤人,却早已将人伤的无路可退。
金兰结义(上)
养了些天的伤,大冰块总算可以起床溜达了。可能受了些内伤吧,还是不敢动武。每日早晨他就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看我自己联习。可是从他失望的表情里,我算明白自己真的不是练武的料。
轻功还算小有成就,其他的真是汗颜。大冰块总算良心发现,不再逼我学那些齐齐怪怪的招路,除了魔鬼式的训练我轻功外,还开始教我用毒。实在想不到一个神医,居然是个用毒高手。“让人中毒再去帮人解,很好的发财办法哪!”大冰块白了我一眼,不理会。
只是我对下毒很有天分,没学多久就能得意扬扬的找人试毒了。可是上官若云悠闲的喝掉我下毒过的茶水,摇着他的小扇子冲我笑:“我从小在药池里泡,别说你那点麻痹毒药,就算鹤顶红我都照样免疫。”
你狠,我拿自己试验还不成么。大冰块教我做的昏睡一个时辰的粉末,我做好闻了下直接睡了一天。最过分的是麻痹毒药,说是药效只有两个时辰,我放了些到手臂上,两天没有动的了。看来我不但有天分,而且青出于蓝。
我很少到揽月楼去,不想招惹上官若云。大冰块与我性格相似,很多东西不喜争抢,只是淡淡的守护在旁边。而上官若云,虽依然是过去那般波澜不惊,可是他的眼神掩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