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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穿好鞋子,走到桌子前坐下。上官若云以为我又要喝酒,瞬间收走了我面前的酒杯。我白了他一眼,笑笑。“我饿了。”
然后便拿起筷子,认真的吃起菜来。大冰块跟上官若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拼命的往我的碗里夹菜,一会就堆的老高。
吃的肚子滚圆,又喝了好多茶水,才跟大冰块打道回府。谁也没有说话。也许不知该怎么说,也不知该说什么。
出了酒楼,我便飞檐走壁的快速往王府去,大冰块也跟在后边。风呼呼的在耳边吹过,冷清的月光照在一片苍茫的白雪上,我下意识的裹了裹披风,好冷!
萱王纳妃(三)
萱王府张灯结彩喜气扬扬的布置着即将到来的婚礼,整个王府里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郁郁寡欢。我安静的坐在大冰块的院子里,研磨着从几个采药人手里收来的草药。
那次醉酒后,上官若云也俨然成了我的保镖。我去哪里他便跟到哪里,唯恐我会想不开。连晚上睡觉,都不肯走,厚颜无耻的跑到我床上来。不过,并无无礼之举。
让大冰块买了几辆马车的粮食,又去青衣纺拿了些布料,我便带着他们去看望小秋。如过去般,我亲自拿着碗,一个个的分给他们粮食。萱王纳妃的消息,早已传遍京城。这些百姓,纷纷给我道喜。
上官若云尴尬的看着我,一脸担忧。我微笑着对那些百姓感谢,语气淡然心态平和。百姓并没有错,他们的时代就是这种观念,妻妾同处实属正常。我觉得自己很无力,所以也无意改变什么。
越来越不喜欢在王府里待着了,所以我在京郊一直到日落还不想走。他们留我吃便饭,我欣然答应。坐在小秋家里,与他们静静的吃着寻常人家的饭菜。菜很普通,却特别香。
第二天,又让大冰块拖了几车粮食回来。我让侍卫四处喊叫了下:“萱王纳妃大喜,广济百姓,特在萱王府门口发放粮食。”。我衣着朴素的拿着大碗乘着粮食,一点点分给那些穷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跟我道喜。
我现在也算大富大贵之人,金钱于我来说已是毫无用处。酒楼衣纺收入非常可观,手里大把的银票花不出去。看到他们这些百姓连衣食都成问题,心里不禁有些难受。
以后,一个月便发放一次粮食吧,不为萱王更不为萱王妃,只为那些贫苦的穷人。
劳累了一天回到中院推门进房,看到陌坐在房里等我。上官若云看了一眼陌,悄然退出房间。我知道他想什么,但我不会先开口。“你……你去看京郊的人了?还在王府门口发放粮食,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是为了那些穷人,没其他原因。王爷明日大婚,还是早些回院子休息吧。栀儿劳累了一天,先歇了。”说完,便自顾爬上床,盖了被子不再看他。
他在房里站了一会,便关门离去。他刚走,上官若云推门进来。静静的脱了鞋子外衣,躺在我的边上。“你的故事,还没有跟他讲吧。”
“没有,也没有讲的必要了,不是么?”我别过头,躲开上官若云的目光。他放下帘子,一伸手把我揽进怀里,让我的头靠在他胸膛上。摸着我的头发,轻轻拍我入睡。
月亮照进屋子里,分外清冷。我往上官若云身上靠了靠。温暖的抱枕,让我很舒服的睡着了。明日之事,明日再说。
萱王纳妃(四)
我是在陌大婚的第二日才见到贺郡主的,大婚那日我在大冰块的院子里磨了一天的药。原本萱王纳妃,对方又是邻国公主,我这个萱王的正妃理应出席。但是,我没去。有些场合,我能掩饰;有些场合,我则不行。
我看不得自己丢脸,所以选择逃避。陌派人请了几次,我都拒绝。后来,便没有再勉强。
大婚第二日,贺郡主来中院给我请安。墁儿说这是谢朝的规矩,妾每日要向妻请安。这个规矩倒不怎么好,平白给了那些失宠的正牌妻子一个刁难小妾的机会。不过,也意味着正妻的身份是不容质疑的。
这贺郡主穿一身大红的袍子,头发盘成髻,两边插了很多的金钗。个子不高,皮肤白皙,眼睛鼻子嘴巴都小小的,跟如兰一个类型。不过如兰生性恬静,而这贺郡主只有16岁,活泼的跟个孩子一般。
“敏儿给王妃请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吓的墁儿赶紧去扶她。我嘴角上扬,有些无语。“起来吧,不必行此大礼,以后来请安也无须下跪。”
这贺敏起来后长舒了一口气,动作虽小却已被我看在眼里。舒气,估计原以为我会刁难她。若她如我一般沉稳安静,也许我还会把她当作敌手。
而她……我不与旗鼓不当的人交手。更何况,妻妾的争夺,在我而言没有胜负。再多宠爱,也不可能独占一切。
“敏儿刚来,一切还不熟悉,如有事情可找墁儿。你暂且回去休息吧,下午我带你去衣纺订做一些谢朝的衣服。”敏儿听我这么一说,露出甜甜的笑容,对我微微鞠躬然后便由丫头扶着回她的院子了。
唉,始终还是个孩子。
下午的时候,我带着敏儿去霓裳纺挑衣服。墁儿看了我俩的装扮,有些愤愤的。其实倒也没什么,我原本就不喜那些金银首饰,平时多是单插一根玉簪。而敏儿似乎是从前郡主的习惯,满头都是金钗。
进了霓裳纺,她看到柜子里的衣服,眼睛瞪的老大。“王妃,这些衣服真是好看!我泊拓国就没有这种类型的。”我笑笑,招呼伙计帮敏儿量身。
“敏主子,你喜欢的话多挑几件,这些衣服都是出自王妃的设计,其他国家并无此类。”墁儿急着献宝,我也未作阻拦。
敏儿满眼都是惊讶,嘴巴老半天才合上。“这霓裳纺是萱王产业,敏儿以后可来这里订做衣服,布料自有青衣纺供应不必麻烦。另外,等会我带你去揽月楼吃晚膳,那处也是萱王产业。”
到揽月楼的时候,天已快黑。里边宾客爆满,生意极好。上官若云看到我带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进来,想必已然知晓是陌新娶的妃子。下了楼来,带我们去三楼雅间。
敏儿看到上官若云的时候,惊讶一点也不亚于我当日。人坐在雅间,神还未回过来。这样一个美人,是人都没抵抗力。
点了些饭菜,我根墁儿吃的不少。敏儿则是怕生一般,文雅的拿着筷子,吃的也少。不愧是郡主出身,虽然性格活泼但仍是有很好的教养,这倒也让我放心许多。
下楼出门之时,郝然发现大冰块坐在一楼的一个桌子边喝酒。而倾国倾城的上官美人,正坐在大冰块的腿上为他倒酒。看到我下来,竟满眼笑意的在大冰块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我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安排墁儿送敏儿回去后,我坐到桌子边,恶狠狠的盯着对面这两个人。我拉了上官若云一把,他挣开手又缠到大冰块身上。而大冰块就像没事人一样,悠闲的喝着酒。我实在忍受不了两个男人这般亲热的场景,一阵阵寒意。
“若云姑娘,把大冰块的腿都要坐断了还不下来?”我讽刺的说。谁知他更来劲了,又在大冰块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栀儿姑娘想上来坐的话,若云就让位置。”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算盘打的哗啦啦的响。为了保护大冰块阻止上官若云先勾引后抛弃的计划,我冒死豁出去了。“大冰块,上官若云是男人,你别着了他的魔。”
上官若云又“啪”的亲了大冰块一口,这次是亲在嘴上……“栀儿姑娘,大冰块早已知晓。你似乎忘记了,他可是江湖第一神医。”
我头里一堵,差点背过气去。上官若云看我脸色不对,赶紧过来拍我的背。“咳咳!大冰块你知道他是男人还跟他这样?”
大冰块不理我,继续喝他的酒,悠闲的看戏。上官若云在我边上坐下,脸色突然变的冷冷的。“要是他不知我是男人,能让我靠近他一步?栀儿小姐,不要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我看了大冰块一眼,他不看我只是低头继续喝酒。气氛变的有些凝重尴尬,我只好起身回府。
若兰离家出走(上)
新年的味道越来越浓了,王府因为纳妃而省去了布置打扫的工序。墁儿每日穿着霓裳纺订做的衣服来跟我请安,然后便窝在房里看陌作诗作画。我让墁儿知会陌年前多陪敏儿不必来中院。
陌以为我还在为纳妃之事赌气,想着过段时间我便会想通,也就没有过来。多数普通女子,抗拒不了便只能认命。我虽也是一个普通女子,却终不是这个世纪的人。
如果没有爱,那么也就没有了恨没有了妒。我安静的过着我的日子,如此甚好。
赶到揽月楼三楼管事房间的时候,若兰正伏在桌子上痛哭。我赶忙到她边上坐下,把她拉起来替她擦泪。“如兰,发生了何事?慢慢说,没有过不去的。”
如兰边抽泣边说,听了好久我才明白。
他父亲替她应了一桩婚事,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商人,膝下无子,听说了如兰的情况欲娶她为妾,帮他传宗接代。我听完,气氛的摔了一个茶杯。上官若云听到响声,跑起来查看又被我赶了出去。
难道女人,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迂腐。可气的是,如兰的父亲竟然认为如兰能嫁的出去,已是万幸。未征求意见,便允了下来。
我回王府换了套华丽的衣服,腰上挂了王妃的玉佩,把如兰拉上马车,便奔礼部尚书府去。从前我做事不会如此冲动,许是受了陌娶妃的影响,对这些封建思想十分敏感。
我拉着如兰直接进了大厅,到最高的位置坐下。礼物尚书自后院赶来,看到如兰正欲责骂,冷不丁看到坐在首座上的我。“见了萱王妃,尚书大人不行礼么?”
“礼部尚书柳冲见过萱王妃,王妃千岁千千岁。”这尚书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到中间跪下行礼,额头上冒了一头的冷汗。第一次用这王妃的身份,欺压别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尚书大人大概不知我与令爱早已义结金兰,听说尚书大人为如兰许了一户人家,本王妃今日前来了解一下,顺便向尚书大人道喜。”我有些嘲弄的说。这尚书大人必然自知如兰已向我说明情况。
“小女20有余,早该许配人家。我也十分不舍,只是女大不中留啊。”我招手让他起来,他便在下面的椅子上坐下。
“女子不中留,也不该嫁给一个四十有余的商人做妾吧?如果尚书大人觉得如兰留在府中心有负担,又或者尚书大人清廉节俭到养不起如兰姑娘,那本王妃就带走如兰。”我冷冷的说。
“父亲大人,就让如兰终生侍奉你跟母亲吧,如兰宁死不嫁。”如兰跪在他父亲面前,哭着说。
“不肖女,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由你胡来?你若今日出的家门,就永远不要再回来。”这尚书还真是顽固不化,不敢冲撞我转而责骂如兰。
我刚要开口,如兰上前拉起我的手,便往门外走去。我被她突然的动作,弄的有些迷糊。出门之前,听到如兰一字一句的说:“感谢爹爹的养育之恩,如兰不孝就此别过了。”
若兰离家出走(下)
如兰许是憋了一口气,上了马车却开始哭泣不止。我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安心。她住王府自是不方便,便让马车直接去了揽月楼。
上官若云把她安置在五楼的一间房内,又吩咐了个女服务生去外面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