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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再次涌上心头,如果不是当初的妥协,现在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黎裔风平静地看着苏坤鹏,握紧苏浅的手,手里拿着绽放得徇烂的彼岸花,朝秦雪琪的墓碑走近了几步,没忘记礼貌地向苏坤鹏问候。
“爸!”
苏坤鹏望着跟前的女儿和女婿,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而身后的秦孤鸿却已上前,面色肃穆的对上他的眼神:“苏坤鹏,若你对雪琪有一点点的情意,郭素云的事就不要再插手!”
郭素云说白了还是苏氏的总经理,单是苏氏的声望,就不会让她在行贿和挪用资金的事情上受到过多的诘难,更何况,还有苏坤鹏在其中锋旋周转。
郭素云的事如果被大肆报道宣扬,那么社会公众对苏氏的印象就会大打折扣,必会引起苏氏股价的下跌,即使不会对苏氏基业构成毁灭性的创伤。
苏坤鹏明显是考虑到这点,才会大费人力物力去疏通关系,试图在法院判决时减轻郭素云的罪行,这也是郭素云最多只会拘役一年的原因。
“二十多年前,你可以那么残忍地放弃雪琪,今时今日,在雪琪坟前,你若再以苏氏为借口,维护那个间接害死她的凶手,那我秦孤鸿这一辈子都会看轻你苏坤鹏,堂堂苏氏董事长只不过是一个在感情上摇摆不定的孬种!”
秦孤鸿不留余地的诘问让苏坤鹏脸色更差,顺着秦孤鸿手指的方向,是那张黑白照片上美丽的少妇,在她人生最美丽的时刻遇到他,却在也因为他,在最灿烂的时候调谢了生命。
“我最爱的始终是雪琪,这一点毋庸你来质疑!”苏坤鹏目光坚定地迎上秦孤鸿的质问,对雪琪的那份感情,并不会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怪只怪他曾经太过懦弱,也太过低估了雪琪的倔强。
那样决然的转身,不再给他任何的机会,本浓烈的爱意终究也有疲惫的一天,当爱成为一种无法弥补的愧疚,雪琪也变成了他心口上的一种痛。
“你爱她,你爱她会让她一个人流落在外?你爱她会让她那样委屈而死?”
苏坤鹏在听到秦孤鸿的讽刺后,脸上倏然变色,衣袖下的双手不自禁地握紧,对郭素云他到底抱有怎么样的情感,或许连他自己也搞不清吧?
算不上相濡以沫的二十几年相处,即使曾经对郭素云抱有着一种怨恨责备,恨她让自己失去了一生的挚爱,但经过了岁月的流逝,这份埋怨依旧如当初那么浓烈吗?
黎裔风握着她的手收紧,苏浅压抑着自己奔腾的情绪,反握住黎裔风的大手,难道再轰烈的爱情都抵不过几十年的朝夕相处吗?
郭素云这些年来努力为苏氏,贿赂官员也是为了苏氏有更好的发展,就算一开始是她费尽心机破坏了苏坤鹏和叶雪琪,但她对苏坤鹏却是认真的,这些苏坤鹏看在眼里,所以恨减弱了,甚至可以说他现如今最爱的已经是郭素云罢,现实真的这么残忍吗?
苏浅低下头,掩盖着眼底的难过,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当苏坤鹏对母亲的感情被摊开在阳光下,当她突然间发现,这份爱情或许只是一个男人空虚时候的补给,或许早就在岁月中烟消云散,只是当事人不肯承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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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稍后还有更O(∩_∩)O哈!最近真的太忙,每天更新也不及时,抱歉了大家 ̄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只要他在身边
时光荏苒,一切时过境迁,她没有办法让时间倒流,去问问母亲,若是早知道是如今这样的结果,当初还会不会做那样的选择。
苏浅的唇瓣咬得略微泛白,抬眸直直地望向苏坤鹏,握着黎裔风的力道加大,苏坤鹏对郭素云的感情有多深与她没什么关系,只是却是对母亲当初的所作所为的一种讽刺而已。
苏浅脸上露出与凝重气氛截然相反的淡淡笑容,挽着黎裔风仰首微笑着道,“裔风,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祭拜吧!”
黎裔风将彼岸花放在墓碑上,回到苏浅身边,温热干燥的大手穿过她柔软的小手,十指紧扣,鼓励安慰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俊脸上是温和的淡笑。
苏浅心头暖暖的,那么多的前尘恩怨,黎裔风没有多少干涉的能力,但只要他一直站在她身边,就是对她最好的支持。
苏坤鹏沉默地望着三人肃穆地站在秦雪琪的碑前,眼神在看向苏浅时闪过调怅的心痛,在他离开经过苏浅时,肃静的空气中回荡的是他坚定的话语。
“我爱的只有你母亲,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苏浅凝望着母亲的照片,嘴角微微扯出哀伤的弧度,妈妈,听到这句话,你会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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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苏浅回过神就看到了门口的黎裔风,俊脸上的疲惫在她将目光投过去时,瞬间被温和的笑容冲散,将公文包交给出来迎接的佣人,自己第一时间走向了客厅。
“我去帮你放水洗澡!”苏浅心疼地看着黎裔风眉眼间流露出的倦意,刚起身去厨房,却被黎裔风长臂一神,困在了他的怀里。
“别走,陪我一会儿,嗯?”
他难得撒娇像个大孩子,怀抱那般紧致,让她寸步难行,只能僵硬着动作,乖乖地呆在充斥着淡香的怀抱里,脸上不禁浮上淡淡的笑意。
“我又不会跑,抱这么紧干嘛?”
“谁说不会,我就是怕我一撒手你就跑掉。
”黎裔风低悦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满足,拥着她的双臂不肯松开一分,在她的一声轻呼中,他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捏着她不算圆润的下巴,若有所思道:“看我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你,不能再让你有机会从我身边跑掉。
”
黎裔风看似玩笑的口气,仔细去听,却能隐约感觉到他的不安,苏浅盯着他那双闪烁着流光溢彩的黑眸,却是捕捉不到丝毫的异样情绪,英俊的面庞上只有对她时才有的温柔宠爱。
她知道黎裔风因为她病情的事情担心太多了,所以即便是过了好几个月还这么没有安全感,常常患得患失。
感动之余,她是真的很不忍心,她不想要他在除了自己的公事外,还要为她的事情而烦恼。
“哦,我已经被某人栓的死死的,这辈子都不能跑掉了,你尽管放心好了。
”苏浅调皮冲他眨眨眼,自豪地扬着下颚,轻松的揶揄只换来他开怀的笑容,带着点坏坏的意味,探过头,轻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舔抵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原来我在老婆眼里,就是一根霸道的绳子!”他邪魅地挑着眼睑,苏浅被他看得不禁一窘,讪讪地推搡着不住凑近的他,笑着讨饶:“你不是,是我心甘情愿,甘心做牛做马也要赖在你身边!”
“做牛做马?嗯?”
客厅内洋溢着欢声笑语,沙发上嬉闹的两人,早已忘记了今夕为何夕,刚回到家的黎夫人恰好看到这番场面,笑着摇头,默默地上了楼,不去打扰这对颈鸾相交的佳偶。
念儿又被白翩然接去英国小住,所以饭桌上只剩下三个人,用完饭回到房间,苏浅正打算去卫生间,黎裔风却像是想起什么,轻轻地拉过她的手:“明天是妈的生日,晚上大家一起出去吃顿饭算是给妈庆生。
”
“啊?你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有准备,那我一早就去买份礼物。
”
黎裔风对苏浅的提议只是淡淡地微笑,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正坐在床头看新闻的黎裔风却突然间说了一句:“明天我陪你去吧,若是买个重的,还可以帮你提提。
”
苏浅稍稍地愣了半秒,随即便明白过来黎裔风的用意,笑着答应下来,在他关掉电视起身时,她已走了过去,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薄润的唇角印上温柔的吻,“谢谢你,老公!”
“不客气!”黎裔风望着她的目光潋滟缱绻,充溢着最真实的情感,唇角上勾,摸乱了她的长发,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步履轻快地进了卫生间。
抬手整理着蓬乱的头发,望着关上门,亮着淡黄色温暖灯光的卫生间,苏浅的唇角,慢慢地翘起,孩子气的黎裔风,原来也是蛮有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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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吗?我下来了啊。
”
阴暗的停车场,当电梯门打开,看到不远处听靠在车边,穿着笔挺铁灰色西装的男人,苏浅只觉得这个停车场都被笼罩在温暖的光明之中,不用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柔软的唇在薄削的唇瓣上轻点
一吻,在他笑意涟涟的目光中,苏浅脸上也荡起愉悦的笑容,挽着他的手臂,征询道:“等会儿我们去金盛先看看怎么样?”
黎裔风只是淡淡地微笑,眸底对她的温柔呵护不容掩饰,反拥住她,将她带上副驾驶座位,细心地替她系好安全带,在关门前,捏着她的下巴柔声笑道:“就算是你想去天上借宝祝寿,我也得借把梯子去试试!”
“黎裔风,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佯作生气的娇嗔,柔美的眉眼间,是被心爱之人宠溺的甜蜜,苏浅伸手轻推还探身在她位置上的男人,想要关上门。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油嘴滑舌的这个意思,不是应该这样吗?”黎裔风作势就要俯身吻下来,修长的双臂将苏浅困在座位和自己的身体间,苏浅讨饶地笑着闪开头,灼热的吻直接落在她她的耳背上。
“快出去啦,有人看到怎么办!”轿车的引擎声让她不敢回应黎裔风,窘红了脸颊,而黎裔风仿若没听到她的劝止,细碎的吻秘密的沿着光滑的香颈下延,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锁骨间,温暖的车厢内是他不满地低笑声:“这年头,难道亲老婆都犯法不成?”
“亲老婆是不犯罪,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热可是有点嚣张啊,黎董。
”
黎裔风顺着苏浅的力道,退出了车子,只是抿着嘴角,似笑非笑地凝望着一本正经的苏浅,只看得苏浅一阵窘然。
不解他为何这么盯着自己瞅,刚想开口询问,他却倏然再次俯低颀长的身姿,充满磁性的低悦声线戏谑而恍悟:“可是在我心里,就算是当街跟我老婆做,爱,有三百人驻足观望,也不会觉得嚣张。
”
苏浅一怔,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美眸,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么一句,还是那么有名的句子演绎过来,叫她连反驳都没办法,此时她脸上流露出的不是甜蜜的羞涩,却是尴尬地窘迫和讪然,原来她在黎裔风面前,真是没有占上风的时候啊!
“时间不早了,吃饭去!”
某男悠闲惬意地自喃,唇角却是噙着得意的笑意,长臂一挥,轻巧地关上车门,迈着轻快优雅的步子绕过车头,还能隐约听到车内某女不满地嘟囔:“我怎么给自己找个这样的。
”
坐进车内,望着可爱纠结的小脸,黎裔风只是低低地笑着,晶亮的眸光紧紧地粘合在她那色厉内荏的小脸上,白皙好看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她颊边的发丝。
“你才发觉?老婆,你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么?”
平淡的陈述语调没有多少严肃,却犹如一个烙印在这一刻深深地落在她的心尖上,不是好人又怎么样,他对她的好,却是任何一个好人都无法给予的。
迎上黎裔风流淌着潋滟深情的眼眸,苏浅慢慢地勾起唇角,本搭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缠握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