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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且上一代的恩怨本就不该波及下一代。”
老太君闻之,冷哼了一声,“狡辩!”在她的眼里看来,靳沉香和她母亲一样虚伪,面目可憎。
“我和龙哥是真心相爱,希望老太君能成全我们。”靳沉香知道和老太君说情理是不可能,她如今也只能坚定地表达
自己的立场,至于她能不能答应,那已经不是自己能把握的事。
果然,老太君听了她的话,那眸光更加的冷厉,仿佛被冻住一般只盯着靳沉香看,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说,“你和
海龙是真心相爱……呵呵,那么你敢对着他说出来么,把这个事情告诉他,到那个时候他还会再爱你么,爱你这一个
害死他母亲的女人的女儿!”
这一句话,重重地敲打在了靳沉香的心上,她的呼吸有些紊乱,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头的大石,提不起,放不下。
“哼,你自己也不敢确定吧,不敢确定海龙在得知了真相后,是否还会继续像现在这样对你,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自
私的女人!”战老太君见靳沉香露出犹豫不安的神情,她的眼里满是鄙夷,“你以为瞒着海龙就可以得到他的爱,就
可以嫁入战家,你做梦!”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我说出真相前离开他!”
看到老太君的态度如此坚决,靳沉香觉得已经没有再和她谈下去的必要,转身之前她问道,“不知道老太君为什么不
早告诉龙哥这件事?”
战老太君犹豫了下,神情有一瞬的恍然,“这事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吧!”
老太君的神情与态度令靳沉香感到意外,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想让战海龙知道,毕竟直接告诉战海龙总比来要挟自己
更有效许多,但她为什么不愿告诉他。
“你们不愿意告诉他,不愿意让他面对现实,但我会!”
不管战老太君究竟是如何想的,靳沉香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将这件事告诉战海龙,她不认为一味的逃避会是好的处理事
情的方法。
“你!”战老太君显然没想到靳沉香会这么说,白眉拧起,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的意味,“你这么做是打算和我对
抗到底了!”
“老太君你误解我的意思了。”靳沉香对于眼前的这位老人还是敬畏有加,毕竟她的出发点也是为了战海龙好,“我
和龙哥是真心相爱所以我不想欺骗他,我不想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欺骗和谎言的基础上,老太君你放心,我会亲自将
这件事告诉他,用我的方式。”
至于之后战海龙会如何做,已经不是她能掌握的范围,她只想忠实于自己,忠实于他,忠实于他们之间的感情。
说完这些话,靳沉香转身离开,她身后的老太君的目光在她转身的瞬间变得暗沉幽长,那眼底如同枯井一般一眼看不
到底的森冷。
“和奶奶谈的如何?”
见靳沉香从远处走回来,战海龙便走上去,抬头朝望峰亭那里看了一眼,眯了眯眼。
“老太君说她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就先回来了。”靳沉香见他看向老太君那边时眉头皱起怕他为难,便忙着向他解
释。
战海龙笑了笑,眼里露出对她的怜惜,“辛苦你了。”
他自然知道奶奶是不屑同沉香一起走才留在望峰亭里,而沉香则是为了不让自己面对这两难的局面,才故意这么说来
安慰自己,难得沉香这么的替他着想。
靳沉香笑着摇头,拉住他的手臂,“上完香了,我们回去吧。”
战海龙回头看了那边一眼,“我去和奶奶道个别。”
望峰亭里,祖孙两似乎又很激烈地说了些什么,离得太远靳沉香没能听清。
不知战老太君和战海龙说了什么,他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一言不发地拉着她的手往山下走去。
“龙哥?”
坐上了车,靳沉香望向他问道,“老太君说了什么吗?”从刚才出了望峰亭到现在,他的脸色就从没好看过。
战海龙侧脸微微一笑,显得有些勉强,“没什么,你别瞎想。”
他越是这么说,靳沉香的心底就越不安,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既然已经定了主意,她就不会再彷徨。
回到营地,战海龙便以谈事为由,拉着魏东成到了办公室,一直到深夜。
靳沉香从中午等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到了宿舍,欢喜地迎了上去,“回来了,我给你做了小笼包,要吃点
么?”
听到她的话,战海龙的手明显僵直了下,之后他的笑就更加的勉强,语气明显带着疲惫的感觉,“不了,我刚吃过。
靳沉香第一次见到这般沉闷的战海龙,竟然连平时最爱的小笼包都不能换回他的一笑,她大抵明白了老太君对他说了
什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之后,战海龙便进了浴室洗漱,出来时依旧一脸的疲惫。
“龙哥,你今天似乎很累。”靳沉香走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将脸偎依在他胸前,笑着说话眼底却流转过淡
淡的怅然。
“嗯,有点累,早点休息吧。”战海龙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他的声音很低沉,明显心事很重的样子。
靳沉香见战海龙脸上露出疲惫,便没有再多问什么,松开了手说,“你先休息,我想再看会儿书。”
“嗯。”战海龙点了点头,先躺下休息。
静谧,压抑在彼此间蔓延开。
靳沉香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皱了皱,随后关了灯走到旁边的小书房。
打开台灯,取出信纸,她轻咬着笔杆想了许久终于动手写下了心中想说的话。
她写了一张又一张,都不满意,直到身边纸篓都堆满了纸屑,天边那薄薄的白光破除地平线的黑幕,放出细长却崭亮
的光芒时,她的笑颜逐开,伸手擦拭了额头的汗珠后,将信纸折叠好放进信封中。
目光在信封上停留了许久,她才提起笔写下了一行字——小白兔敬上,大灰狼亲启。
淡淡的日光照射在脸上,靳沉香伸直了腰板,张开手伸了个懒腰,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整个人也跟着轻松了许
多。
她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才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被子叠得整齐放在床头,连被子都整洁得没有一丝的褶皱,完全不像是
有人躺过一般。
靳沉香走到床边坐下,一夜的不知疲惫让她此刻顿感疲乏,但心情却是无比的轻松,他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事,情绪的
波动才会这么大。
但她相信,他和她之间的感情能经得起考验,所以她想给他点时间,给他点空间,好好地考虑下他们的将来。
刚想躺下休息会儿,敲门声响起,那声音带着急促感。
靳沉香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后就看到李建华和付兰婷站在门口,两人皆是一脸的焦急与不安。
“你们这是怎么了?”靳沉香感到意外,什么事能让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一起来找她。
“沉香,你救救海心吧!”付兰婷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满是祈求,“只有你能救她了。”
果然,靳沉香叹气,想来也只有叶海心的事儿才会让他们一起来找自己。
“你先别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怎么帮忙?”靳沉香拉着她进了屋子坐下,又为她倒了杯水。
付兰婷哪里有心思喝水,她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沉香,海心被权非宇强行带回去,已经好几天了我都联系不
上她,昨天她忽然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让我去救她,当我要问清楚情况时电话便被人掐断了,沉香我真的很担心她,
权非宇不会……”
说着付兰婷抬头看了身边站着的一言不发的李建华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我怕他会对海心不利。”
靳沉香也抬头看向李建华,见他脸上依旧有淡淡的清淤,她暗自摇头,看来这次权非宇是真的生气了。
“怎么办,沉香!”付兰婷一时慌了阵脚,无措地看向她。
靳沉香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着她的情绪,“好吧,我去找龙哥问问,看能不能由他出面找权非宇谈谈。”其实
她此刻去找战海龙却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此时此刻却不容她再犹豫。
“嗯!”付兰婷忙不迭地点头,眼中的焦虑稍稍减退了些。
三人便结伴到了军营办公室外。
刚抬头,靳沉香就看到了陆逸北和魏东成两人从里面走出来。
“咦,你们三人今天倒是有默契,怎么一起来找海龙啊……”陆逸北堆起一脸的笑意,眼梢掠过李建华时却是目光一
冷,语气也带了一丝生冷的意味,“可惜啊,他今天不在,你们来迟了。”
“他不在?”靳沉香听了后感到惊讶不已,她以为他那么早起床是去了军营训练,却不知他根本不在军营里,那么他
到底去了那里。
一听战海龙不在,付兰婷的神情又变得担忧,“战先生不在啊,那么海心她……”
魏东成白了陆逸北一眼,“你又知道他们是来找海龙的!”
“切,难不成是来找你和我的么!这里有个讨厌的人在,要是我都不愿意出来!”陆逸北不屑地嗤了声,斜了一眼李
建华,李建华见了他带着不善的目光,只是低头苦笑,见李建华竟然没有反应,陆逸北也懒得再数落他,转头问靳沉
香,“沉香,你和海龙没什么吧?”
“嗯?”靳沉香一愣,听他的话似乎是战海龙在躲着她。
“你瞎说什么呢!”魏东成恨极了陆逸北这个大嘴巴,暗地里给了他一胳膊肘,“沉香,你别听他瞎扯淡,海龙他是
有事出门去了,晚上就会回来。”
“要到晚上?”靳沉香微微皱眉,咬住下唇,眼波暗沉了下去,又是一整天么。不知为什么他越是沉静,她就越忐忑
不安,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真抵不过那一纸真相。
“沉香,你有什么事,跟我们说说吧。”陆逸北见靳沉香和付兰婷都是一脸的难色,便猜到定是有事。
“我想请你们带我去找权非宇!”想来战海龙是有意躲着自己,如今还有更紧急的事儿要去做,他和自己的事儿就暂
时搁置一旁吧。
“找他?”陆逸北感到意外,“找他做什么?”不是该找海龙么!
靳沉香简单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们听,之后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所以还要麻烦你们带我们去找权非宇,至
少让我们见一见海心。”
陆逸北听完后伸手拍了拍额头,哀叹道,“哎呀,女人真是麻烦!权非宇也真是的,都是自己的未婚妻了,还怕她跑
了不成,至于像关押犯人一样关着她么!”
魏东成依旧一张扑克脸,斜睨了陆逸北一眼,转头安慰靳沉香,“你别担心,非宇他不会对海心如何的。”
“可是,海心她打电话来向我求救!”付兰婷却摇头,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她在电话里说得很激动,我听得出来
她很害怕,我求你了魏先生你带我去找她,只有见了她平安无事我才放心!”
魏东成拗不过付兰婷的祈求,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好吧,我带你们去见权非宇,只是能不能见到海心本人,我就不
敢保证了。”权非宇那个人的个性恶劣起来,谁也拿他没辙。
陆逸北听到他的话,惊讶地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哎呀,天要下雨了……”
别怪他太惊讶原本一直秉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原则的魏东成竟然也会答应别人的请求,对方还是个女人,啧啧,真是
让人刮目相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魏东成一个胳膊肘又捅了过去,痛得陆逸北捂住了肚子直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