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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亲和哥哥,后来又失去了父亲,对他而言小冬瓜何尝不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靳沉香很钦佩的正是他这种宽大的胸怀,点头称道,“嗯。”这个世上能称为亲人的人,未必一定要有血缘关系,有
血缘关系的却未必能称为亲人。
“沉香……”洪承恩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靳沉香有些吃惊,抬头看向他。
“沉香我要离开这里了,我有一句话一直憋在心里,我想问问你,希望你在我离开之前能认真地回答我!”
那边陆逸北激动地抓住了战海龙的手,压低声音说,“龙老大,你瞧那小子竟然握住了沉香的手,太过分了,我们过
去狠狠地揍他一顿!”
战海龙垂眸,目光落在他紧握住自己的手背上,吐出一句,“把你的手拿开!”
见他那般的镇定自若,陆逸北扯了下嘴角,收回手抱怨道,“切,也不知道刚才是谁那么紧张,临到关头了反到临阵
退缩!”
让他瞎操心,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战海龙的目光从他面上扫过,陆逸北立刻转头看向别处,嘴里还哼着小调。
本来靳沉香想抽回被他紧握的手,谁知他却握得更紧,看着洪承恩眼里那份执着,她只好点头,“你问吧。”
洪承恩得到了她的许可,心里也紧张得不得了,他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道来,“沉香,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先遇到
的人是我,你会不会选择我?”
问完这句话,洪承恩盯着靳沉香一瞬不瞬,紧张不安充斥着他的每根神经,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比战海龙差,他所失的
只是先机。
靳沉香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微微笑着,“承恩,你很优秀……”她顿了下,又道,“只是,这个世上没有如
果,而你也不该陷入这样的假设中不可自拔,即便你得到了答案又如何,只是徒增苦恼而已。”
“沉香……”洪承恩的眼里多了份暗殇,“你就一点希望都不肯留给我?”
靳沉香伸手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眼里写满真诚,“希望不是让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去争取和珍惜的,你
要懂得舍得,舍去不可得的,才能获得可以得到的!”
听了她的话,洪承恩颓废地放下双肩,低头轻笑,“果然,还是我奢望了……”
靳沉香轻拍了他的手背,安慰他,“你是个好人,值得更优秀的女人,好好珍惜身边的缘分,你会发现,其实人生未
必如你所想的那般的失望……”
洪承恩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她,“谢谢你,沉香!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人又谈了会儿,最后洪承恩站了起来,他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一旁,嘴角缓缓地勾起,对靳沉香说,“沉香,我要离
开这里了,你可以给我一个拥抱么?”
靳沉香觉得自己跟他说的很清楚了,而他似乎也明白了过来,如今他们是敞开心扉的朋友,她不会吝啬给予他一个离
别的拥抱。
洪承恩伸手打算抱住她的时候,忽然侧过脸,盯着她的眼角。
两人此刻的姿势在外人眼里看来有些暧昧,靳沉香想移开脸,却被他按住了肩膀,“别动,你的眼角有根睫毛,我帮
你拿掉。”
“哦……”靳沉香眨了眨眼,在她眨眼的瞬间,洪承恩已经将那根睫毛从她脸上扫走。
“谢谢你,沉香!”他伸手抱住了她。
陆逸北看到这里,将目光转了回来,好暇以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战海龙还是一脸的镇定,但握着杯子的那只手
背上的青筋却微微突起。
他抿嘴偷笑,瞧瞧,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气得要死,就非要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戏看完了,我们也走吧!”陆逸北见那边的两人都离开了,便转头对战海龙说道。
战海龙默默地起身,压下一张钞票,转头就朝停车场走去。
“哎呀呀,沉香,你今晚可要自求多福了!”陆逸北双手放在后脑勺,哼着小调悠哉地跟在战海龙身后。
晚上的时候,靳沉香才刚到家,就看到战海龙抱着小宝宝在客厅里逗孩子玩,冬雪见她进来便朝她死劲地使眼色,一
旁的战天承也朝自己看了看,她不解今晚这两人似乎有点不对劲。
正想着,那边就传来了战海龙的声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靳沉香听着似乎有那么点生气的意味,她便解释,“今天洪承恩来向我道别,我们聊了会儿天。”
“哦,这个道别仪式倒是挺长的嘛……”战海龙抱着小宝逗乐,但头也没回过来看靳沉香一眼,就冷冷地抛出了这么
一句。
瞧瞧,这会儿醋味出来了!
靳沉香听着这味儿就不对劲,她看着冬雪和战天承在场也不愿与他斗嘴,就笑着说,“是啊,他要回去了,以后可能
都不来a市,我们毕竟朋友一场,就聊多了。”
“只是聊多了?”这会儿战海龙抱着小宝宝,转过了头盯着她看。
“是啊,只是聊多了!”靳沉香打趣地回道,“请问首长大人,你还要盘问什么呢?”
战海龙哼了声,转头又将注意力投在了女儿的身上,“宝贝,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你妈咪,晚上必须早回家,不得逗留
超过八点,早出晚归的坏习惯必须改了!”
得!
靳沉香暗自腹诽,瞧他那话,难不成还要给自己来个宵禁么!
“女儿还小,你说这些她懂么!”
她没忍住反驳了一句,结果却惹得他回头的一记白眼,“不懂,就教到她懂为止!”
末了,战海龙坏笑地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他刚才做了个决定——调教娇妻!
听了她这话,靳沉香从暗自腹诽变成了暗自哀叹,他这打算是没完没了了啊!
一旁的冬雪见两人这么就杠上了,忙朝战天承使眼色,战天承急忙出来调和,“好了,瞧你们说了半天,孩子们都饿
了,赶紧来吃饭吧!”
在父母的调和下,两人便暂时收敛了气势,坐下平静地吃了晚饭。
晚上靳沉香忙完后,进浴室洗了澡,刚从浴室出来,就被战海龙堵在了门口。
“海龙,你这是干什么?”靳沉香闻到他身上有浓浓的酒味,便皱了皱眉头,伸手扇了扇,“嗯,一身的酒味,去洗
洗……”
谁知,战海龙却低头就胡乱地吻着她,边亲吻嘴里还囔囔说道,“老婆,你今天去见了洪承恩,只是道别?”
靳沉香伸手拦住他的脸,侧脸回答,“是啊,难不成你还希望发生什么!”这个家伙就喜欢胡乱吃醋!
“你还让他抱了你,还亲了你!”战海龙此刻故意借酒耍赖,活像个吃了醋的大男孩。
“你,你怎么知道!”靳沉香惊讶地看着他,“哦。,你跟踪我!”
“你太过分了!”竟然跟踪她!
“我是刚巧路过!”他死活不认账。
“那么巧!”她咬牙。
“就是那么巧!”他说得理直气壮。
靳沉香:“……”
她发现跟醉酒的人耍无赖,根本就是失策。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为什么让他抱你!”
“我们只是朋友,朋友道别的方式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么!”
“他还亲了你!”
“战海龙,他那是在帮我拿掉眼角的睫毛!”
“真的?”
靳沉香咬牙,“难道你不希望是真的!”他敢说是,她就扒了他的皮!
“老婆,你生气了?”战海龙见靳沉香的脸色沉了下去,又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般,皱眉问道。
“废话!”她现在很生气,灰常的生气!
谁知,他却笑得很邪气,“那我要好好地向你道歉,补偿你!”
“什么?”
战海龙坏笑着弯腰将她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
将她直接抱起,背部抵着浴室的石壁,他的舌头如蛇一般缠了上来。
大掌在她的背部一路沿上,将她的身体压向他自己。
靳沉香的身体被迫往前高ting起,他松开了她的唇,低头含住她的浑圆。
“啊……你做什么!”靳沉香张了张嘴,娇嗔道。
他的舌头舔过那高耸的小点,邪邪一笑,“老婆我这可是在补偿你哦……”
一句话,气得她按住他肩膀的双手狠狠地一拢,“补偿毛线!”他分明是在趁火打劫好伐!
“嘶……”他眉头拢紧,低头也毫不客气地反击她,轻轻咬住她的浑圆,大掌往下一压,他的身子完全嵌入了她的身
体里。
“啊!”她咬牙,不敢惊呼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那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如同一阵电流,瞬间从下面冲
了上来,直逼大脑而去。
身子因此而止不住地战栗了起来,随着他那强而有力的撞击律动着,每一下猛烈的撞击,夹着酥麻麻的感觉瞬间电走
全身,那从未有过的欢愉感如同潮水般将她的神经全部淹埋。
五官那那一刻仿佛都被电麻痹,无法思考,唯有跟着他的每一下的撞击,而如蛇一般地扭动着。那近乎癫狂的感觉,
还有那狂野的冲击几乎将她的灵魂都撞出身躯。
水被激荡出一阵的浪花,刷刷的水声将她那几欲从喉咙里喷薄而出的娇嗔声淹埋。
她朝前挺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身下那紧密而荡漾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张开嘴,断断续续的
呻吟声从喉咙里逸出。
他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肢,将脸紧贴着她的胸口,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朝上挺jin,体内仿佛有着一只狂野的飞
马,在那广袤的草原上不停地奔驰着,散发着无尽的野性,尽情放纵。
节奏,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快速。
她低头,大口地喘息,眼中的他,那发被露水打湿,答滴答滴的水珠从他那紧绷纠结的肌肉上一路滑下,他紧闭着眼
的样子,性感至极。
那样邪魅狂佞的他,她这是第二次见到,那般的至情至性,狂野奔放,只稍一眼就让人无限沉沦。
“龙……”她的话刚出口,他猛地一个冲击,猛烈的欢愉一下子冲到了脑门,所有的话最后都化作了一道几近婉转的
声音,从她的喉咙冲出。
“啊……”那一刻水花四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瞬间贯穿,那达到极致的顶峰的愉悦令她眼前一片的白光飞掠,她
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一切在这一声中,尘埃落定。
她的身子一下软趴了下去,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大口地喘息着,她的爪下,他的肩膀上被抓出了十道红而长
的抓痕。
他紧紧地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躯,将脸贴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那急剧跳动的心声,与自己同步的喘息声,第一
次,他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老婆……”他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前,那柔软的感觉令他再一次血脉喷张。
身体里的蠢蠢欲动,她立刻感觉到,惊慌失措地推开他,捂住胸口就想往外爬去。
脚刚伸出一只,他的大掌就伸了过来,一个轻轻的拉拽,她又被他圈禁了怀里。
“怎么,想逃走?”他将她背对着自己抱着,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
“呜呜……补偿够了……”她想哭,她真的不行了,双腿间的酸痛让她有些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她后悔了,真不该
喝酒结果让这个家伙有机可乘。
“不够,老婆现在才开始!”他坏心眼地咬了她的耳垂,引得她又是一阵的颤抖。
“啊……”她气得小脸红得透彻,双手忙按住他的大掌,阻止他袭向自己的胸前,双腿紧紧地闭拢,不再让他有机可
乘。
他一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