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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子是属狗的,灵地很,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就好像是……血腥味!
刁孩儿皱了皱眉头,以为阿孝回来又出去了,把猎物搬到了屋里头,也没太在意,只是奇怪阿孝天要黑了还出去干什么。他打开门进去,茅屋里的左手边是老陈和阿孝睡觉的房间,窗子很小,里面无论什么时候总是阴冷阴冷的,而右手边则是一个堆了一些破烂桌椅的杂物间兼厨房,血腥味便是从那里传来的。刁孩儿面前正对着一个供桌,上面摆着一个字迹不清的牌位和一个旧香炉,香炉上正燃着似乎刚敬上的三柱香。香很普通,这里大多数人家都用的这种,点起来味道不是很重,但和空气里的那丝血腥味混合在一起,闻起来却是很不舒服。
刁孩儿走进厨房,想看看楚孝打到了什么猎物回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房梁上吊着的几串熏肉依旧挂在那儿晃来晃去。
“阿孝——”刁孩儿又大喊了一声,却依旧是没有人答应,正要转身出去,却猛然看见一个人影挡在后边儿,只见那人站在暗处,又一身黑衣,吓得刁孩儿浑身一哆嗦。那人慢慢走了过来,昏暗的光线下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的脸。
“我说阿孝,你走路怎么也没个声响,想吓死人啊!你到哪儿去了?怎么老叫你不应声?”刁孩儿一见是阿孝,不禁把刚才郁闷的事一股脑儿抛出来,颇有些喋喋不休地问道。
楚孝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刁孩儿看了看周围,拍着楚孝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嘻笑问道:“你这回猎到了什么东西呢,老远就闻着味儿了!”
楚孝笑了笑,并不作回答,而伸手指了指屋外,问:“那马是谁的?”
楚孝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刁孩儿也没太在意:“那是老叔给你买的,他说他要晚回来,让你别等他吃饭。”
“哦,是么?”阿孝问道,“是陈叔?”
“你不废话!”可以看出刁孩儿心情并不算好,“除了他,你还有哪个叔叔?”
楚孝摸了摸鼻子,皱着眉头道:“噢,我当然知道。我是说……呃,你当我没说,他要什么时候回来?”
“差不多该回来了吧……”刁孩儿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对了,你可别跟我老爹说我一人回来的啊!他要知道我一人先回来,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说不定以后也不准我去了!”
楚孝又问:“他当时怎么说的?”
刁孩儿道:“没说别的什么了,就让我先回来。”
楚孝低头想了想,正要抬头问什么,却见刁孩儿已经走到身后,要出去的样子,一面还酸溜溜地说着话:“你在这儿等着吧,要老叔回来找不着人可要急了,别忘了给马喂多些草料,今天可让它累着了。我也要先走了,家里还在等着我吃饭呢!”
“等等……”楚孝大声叫住刁孩儿,把他拉回厨房里,颇有意味地在他耳边问道:“你猜我今天猎到了什么好东西?”
“谁知道?刚刚问你又不说!”刁孩儿想把楚孝的手扬开,楚孝的手却死死地拽住他的衣领子,刁孩儿挣扎不开,便瞪了楚孝一眼,道,“干什么呢?我没工夫跟你玩,再说我也玩不过你,哎……哎哎你松手啊!”
“你到底看还是不看?”楚孝示威似地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你今天是怎么了?老觉得怪怪的……哎哟!……看!看!您老这是在哪儿藏着呢?”刁孩儿来了兴趣,嘣了几句教书先生口里常念叨的几句京腔,转过身来,朝里四处翻了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楚孝用脚指了指墙脚的一个大箱子,示意他自己去看。
“不会吧!还真当宝贝一样藏着?”说着刁孩儿把小脑袋探进墙角暗处,那里紧靠着堆成一堆的破烂家具,积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打开箱子,血腥味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箱子里则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刁孩儿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仿佛里面真藏着一只噬人的凶兽。
首先看清的依旧是一团漆黑,不过是毛一样的东西,刁孩儿将那些凌乱的黑色毛发轻轻拨开,却赫然露出……
刁孩儿手一抖,一眼看见黄白的面皮,用指甲抠了抠,却只一用力碰,那儿便突然渗出大股脓液来,刁孩儿眼里看着,不禁回头“哇”地吐了出来!
因为他看见……
箱子里的是人!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
“你杀人了……”刁孩儿满脸惊恐地回望了一眼满脸淡然的楚孝,手像被什么蛰了一下猛地缩回来,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你……你你……快逃吧……”刁孩儿声音有些发抖,脑袋一紧,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看看死的是谁?说不定你也认识呢!”楚孝笑得有些诡异,浑然没有刚才玩笑时的摸样,眼神冰冷地如同陌生人。
刁孩儿摇了摇头,却又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箱子里的人,方才跌倒在地上时,箱子里的死人低垂的头已被他随手掀起,死人的两只睁开的眼睛正对着高高的房梁一晃一晃的熏肉,刁孩儿一眼看清了那张脸,便瞬间呆住了,脑子又一空,仿佛什么都忘了,心里只觉得一下堵得慌,气都出不来了,脸憋得通红。
箱子里的那张脸是楚孝的脸!
刁孩儿猛地回身扑向门口:“你不是阿孝!你是谁?”
刁孩儿不等出门,脚下却是一软,跌倒在地上,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后颈上直直插着一根半尺长泛着绿光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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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痴儿
云子珺回头看时,荆远已无踪影,只在地上留下一具尸体和半边血迹。
云子珺捡起地上的篮子,把掉出的药草重新拾掇好,深吸了一口气,往回走去。
云子珺并不担心有人怀疑到他,他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又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就算李悦明知是他杀的人都不能拿他这个云家二公子怎样,更何况人也不是他杀的,能逼到那女子动用那个机关的人,明显不会是云子珺。
当云子珺回到刚才遇见小童的地方时,已经有好几个家丁焦急地在那儿等着,那小童正对着那几个家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大意便是说不能让他们进去云云。一个家丁眼尖瞧见了施施然过来的云子珺,忙走前两步急匆匆地道:“云公子来了,大公子有请!”
云子珺回头看时,荆远已无踪影,只在地上留下一具尸体和半边血迹。
云子珺捡起地上的篮子,把掉出的药草重新拾掇好,深吸了一口气,往回走去。
云子珺并不担心有人怀疑到他,他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又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就算李悦明知是他杀的人都不能拿他这个云家二公子怎样,更何况人也不是他杀的,能逼到那女子动用那个机关的人,明显不会是云子珺。
当云子珺回到刚才遇见小童的地方时,已经有好几个家丁焦急地在那儿等着,那小童正对着那几个家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大意便是说不能让他们进去云云。一个家丁眼尖瞧见了施施然过来的云子珺,忙走前两步急匆匆地道:“云公子来了,大公子有请!”
云子珺回头看时,荆远已无踪影,只在地上留下一具尸体和半边血迹。
云子珺捡起地上的篮子,把掉出的药草重新拾掇好,深吸了一口气,往回走去。
云子珺并不担心有人怀疑到他,他光明正大地走进来,又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就算李悦明知是他杀的人都不能拿他这个云家二公子怎样,更何况人也不是他杀的,能逼到那女子动用那个机关的人,明显不会是云子珺。
当云子珺回到刚才遇见小童的地方时,已经有好几个家丁焦急地在那儿等着,那小童正对着那几个家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大意便是说不能让他们进去云云。一个家丁眼尖瞧见了施施然过来的云子珺,忙走前两步急匆匆地道:“云公子来了,大公子有请!”
第001章 眼前身后
(Ps:嗯,我承认,从这个卷名称就可以看出来我要写什么故事,写完这一卷后,基本都是战争故事了,所以先放松一下下~~!)
第001章眼前身后
往来弗里岛的行船上,挤着十几个正计划着前往弗里岛看看行情的冒险者,他们都是一个冒险团的成员,这年头冒险者这份工作早已不如几百年前那般受人欢迎,自从大陆战争结束,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因为那些不切实际的英雄主义情结,而去成为一个伟大的冒险者,所以此刻站在这艘行船上的这些满脸穷样的人,都是些强壮的兽人和没有帝国公民身份的人类。wWW。既然是穷人,自然不缺对于金币的幻想,所以当他们听说弗里岛上发现了新的金矿之后,便立刻抛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加入了这一轮的淘金者浪潮中。
“嘿,希莱姆,你的帽子掉啦!”
酒气冲天的船舱里,一个兽人狠狠灌了一口白鬼烈酒,躺在一个木箱子上大笑道。船舱很小,小到得有几个人躺倒木床的上铺去才挤得下所有冒险者,海风不是很大,虽然船舱的门打开着,这里依然满是各种各样奇怪的气味。那个兽人的名字叫做科泰,是这个冒险团的副团长,为了挤下他硕大的身躯,他不得不一双脚靠在那一边的木床,整个身体凹下来躺在贴着几块破布的木箱子上,头顶着船舱门边的木板,醉醺醺地举着酒瓶子乱晃。
希莱姆是一个人类,在所有冒险这里最瘦弱的一个,这个人类是一次冒险团做任务时,在一个古代亡灵法师墓地救出来的倒霉鬼,后来因为无路可走加入了他们。本来按照科泰的意思,这家伙既不会武技也不懂魔法,走几步路便要开始喘气,带上也是个累赘,不过希莱姆却有一个不错的优点,那就是他竟然有和野兽沟通的能力,虽然不能驭使它们,却能帮冒险团提前预知危险的到来。
所以这么一个没有任何战力的家伙,便在这个小到没有名字的冒险团里呆了下来。
听着科泰大大咧咧地喊道:“希莱姆,来,捡起帽子,是男人就跟我拼完昨天的酒!”,希莱姆苦笑着垂下手捡起帽子,一边说道:“科泰,昨天可是你先倒下的!”
“什么?!”兽人科泰老脸一红,不服气道,“昨天老子晕船,今天重来!”
“算了吧算了吧,老科泰,你可不是希莱姆小白脸的对手!”几个人纷纷嘲笑道,“昨天你倒了之后,希莱姆还一个人灌了一打红鬼烈酒呢!”
白鬼烈酒和红鬼烈酒都是冒险者最爱的牌子,不但价格低廉,而且喝起来十分带劲,大约是因为冒险者都有些嗜酒如命,在出发前往弗里岛之前,冒险团的团长弄来了好几桶这样的酒。
“好了!快睡觉吧,科泰,你别发酒疯了,天亮前肯定就能到弗里岛港口的,到时候别就没了精神!”一直闭着眼睛的冒险团团长希尔敲了敲木制船舱墙壁,一脸无奈地说道。希尔虽然也是个人类,但显然要比希莱姆强壮许多,而且希尔的武技十分强悍,据说曾经在某个大型冒险团干过一段时间的副团长,他长着一副浓密的络腮胡子,眼睛很大,眉毛也很粗,一只长满老茧的手时常摸着自己的鼻子。
男人说起喝酒,就如女人谈论衣服,总有着说不完的故事,船舱里不时传来骂声,笑声和踹木板的砰砰声,船舱里渐渐热闹起来,这片海域颠簸的厉害,希莱姆躺在木床上睡不着,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