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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百位参赛选手经过了一轮轮的循进,有的顺利晋级,有的梦碎舞台,最终进入决赛的选手算上我共有五位。
我的竞争者们个个才华横溢,实力不容小窥,他们每个人都各有所长,有的精通现代舞,有的擅长嘻哈舞,有宝莱坞舞蹈的佼佼者,更有爵士舞的顶尖高手。
总决赛这天,一号沙滩边挤满了人群,下午三点比赛正式开始,按照抽签的顺序,我最后一个出场。
或许今天是我的Lucky Day,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等到我出场时已是落霞满天,我今天选用的比赛音乐是Rod Stewart的《Beyond the sea》,那丝丝慵懒的爵士乐与我手中的中国绸扇配合的完美无暇。
我穿着洁白的长裙,在金色的海水中踏浪而舞,裙摆随着我的丝丝转动在风中楚楚动人地旋摆。
我的脚尖轻柔地点着海面,Stewart的歌声在落日的余晖里飘渺,幻化成一片梦境般的天空。
漫天的云彩在我身后,变化着各种颜色,紫色的,橙色的,红色的,形状极美,云水与我是如此亲近。
在金色的海边,我轻灵地凌空而舞,像个展翅的精灵在云与大海间自由自在的飞舞。
一曲终了,雷鸣般的掌声,越过艳丽静止的美空,穿透了我的心。
当大赛评委宣布最终结果时,我只是痴恋地望着海的另一头,期盼的,迷离的的眼波中闪着泪光。
我记起了很久很久之前,在另一个海边,我也曾为一个人翩跹而舞,那时的世界仿佛只属于我和他,没有人可以打扰,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那时的我从来都不知道好梦难圆,美梦易碎。
?
比赛结束后,大赛组委会包下了半山腰的一个Pub办庆功酒会,并邀请了所有参赛者,酒会气氛很High,舞池内有很多人在一起斗舞,我则被大家灌了许多酒,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只能提前与大家告别。
银色月辉洒在路上,我怀揣着80000比索的支票,晃晃悠悠的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夜晚的海风有些微凉,我慢慢地走着,有些歪歪扭扭,满身的酒气还夹杂着烟味。
我在一颗大槐树前停下,想缓和一下不平稳的心跳,却意外地发现自己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我晃晃脑袋,那声响又消失了,我扯扯嘴角心想那一定是自己喝多了而产生的幻觉,但很快那声音再次响起并离我越来越近,连海风也变得阴冷了起来,我心中阵阵发毛,酒完全醒了,我警觉的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
我机械般的回头,看见身后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有两人正站在那向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是抢劫吗!?我下意识地搂紧怀里的手包,躺在里面的支票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本以为景区的治安不用担心,却没想到,该死的,真不该独自上路。
容不得我后悔,我迅速转身,铆足劲儿向前一路狂奔,身后那两人不出意外的开始追赶了上来,我边跑边扯着喉咙高声呼喊:“救命!救命!”
狂奔中,我不由地扭头看身后,一个疏忽,脚下被绊了个踉跄,我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坚硬的柏油路撞的我浑身生生的疼,身后的脚步声嘎然而止,我狼狈的扭头看,那两人已经站在了我身旁,我惊恐的向后挪着身子。
我看见一人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冷艳的光芒,他们步步逼近,我却已无路可退,就在我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我听到一阵机车的轰鸣声由远而近,我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果然有人驾着机车疾驰而来,以一个漂亮的摆尾撞开正欲行凶的两人,黑色的机车在空气里划开一道涟漪,将我安全的带离。
“谢谢你!请送我回Poly酒店。”我大声的说,无奈他的车速太快,无论我怎么叫,声音都被呼啸而过的风掩盖。
机车在路上极速狂飙,凌厉的风将我的长发吹乱,在经过几个转弯时车身几乎压到了地上,车轮与地面摩擦出一串串火星,我吓得脸色苍白,只能闭上眼紧紧搂住他的腰。
感觉到机车减速了下来时,我睁开眼,发现他带着我驶进了一扇铜漆雕花铁门,穿过由一排排冲天般高的水杉树构成的弯曲道路后,终于停在了一幢灯火通明的别墅前,两排黑衣人整齐的站在别墅前,看样子很像保镖。
那人牵着我下车,我发现自己腿竟有些打飘,像走在云端。
“少爷!”那群保镖很恭敬的行礼,给我的感觉似乎又不是寻常的保镖那么简单。
那人冲他们点点头后,将头盔摘下往其中一人怀中扔去,然后旋身在我眼前站定,他的唇角扬起优雅的弧线,对我绽开一个清澈的微笑:
“嗨,我们又见面了!”
竟然是他!
那个跳崖的疯子!
我算是彻底震惊了,傻傻的望着他,忘记了言语,脑中只有四个字,冤家路窄!
“怎么?我救了你两次,你不对我说声谢谢吗?”他双手抱胸,浅绿棕色的瞳仁望着我,带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奇异笑意。
靠!我讨厌他这如救世主般的姿态,但又不得不承认再次被他搭救的事实。
我凝眉;张开口:“那个,你……”
“韩琸闫,”他打断我,“或者你可以叫我Will。”
“韩琸闫。”我懒洋洋的唤他,努努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中国有句老话叫‘大恩不言谢’!”
他笑笑,大手一挥搂住我的肩,低头俯在我耳畔轻语:“你的意思是想以身相许?”
我心一惊,迅速推开他巴在我身上的爪子,保持一定距离后才瞪他一眼,拉长声音道:“您真是个大好人,谢谢您两次出手相救,谢谢谢谢谢!天色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后会无期!”
一口气顺畅地说完,不等他回应,我自顾自地仰着头转过身向外走去。
“等你从这里走回Poly天都已经亮了!”身后传来韩琸闫从容的声音。
切,我充耳不闻,继续向前。
“也许,刚才那两人还在路上等着你!”
韩琸闫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咬住唇心中迟疑着到底是走还是留?
走?万一不幸被他乌鸦嘴言中,被那两人逮个正着,我岂不是太冤!
留下?似乎也不怎么稳妥,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禽兽起来!?
失财事小,失身事大!
走!坚决走!
我不再犹豫,跨大步子,向外坚定的走去。
只是刚没走出几步,手臂忽然被拉住,天旋地转间,我整个人被韩琸闫扛上了肩头,不等我发作,臀部就着实挨了一掌,力道大的惊人,我吃痛的瞪大眼,这公开的场合他都敢对我咸猪手,关起门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韩琸闫,你耍流氓啊!放我下来!”
我气急败坏的大吼,但他却丝毫没有搭理我的意思,只是扛着我,大步大步的向别墅内走去,上了楼他一脚踹开房门,最后我被他重重的甩到软绵的大床上!
“你要做什么?”我坐直身子紧紧地贴住床头,防备的看着他。
“知道害怕了?”他忽然笑了,明亮的浅绿棕眼睛对上我的黑眼睛,“倔强的小姐,偶尔认输一下会让你变得更可爱!而且有教养的姑娘不应该轻易的耍性子!”
我有些意外,完全不懂他的意思,感情他把我留下就是为了讨论我的性格?
“韩琸闫,你到底想怎样?”我有些焦躁的问他。
“只是好心收留你一晚而已。”
“就这么简单?”我凝眉。
“就这么简单!晚安,我的‘多疑’小姐!”
他云淡风轻的抛下一句,随后转身离去,望着他的背影我竟有些恍惚,我一人对着空气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加的烦躁了起来。
第二天,我顶着一对熊猫眼离开了韩琸闫的别墅,离开之前他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是希望保持联系。我随便应付了几句便将名片塞入口袋,头也不回的坐上他安排送我回酒店的车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配了个图,心心跳的舞大体上就是介样子滴(*^__^*) 嘻嘻……美吗?
我:韩琸闫,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君子!
韩:先君子后小人,你懂的!
我:|||||
万恶的大姨妈来袭,偷着码了一章!!!
有人在看吗?木有留言忒伤我心了
、Chapter 18
缘分就是,不早不晚,恰恰刚好!
有生以来第一次进警察局,在异国他乡,这真令有些我哭笑不得。
三个小时了,整整三个小时我被关在审讯室内无人问津。
那扇铁门将我与外界隔绝。
我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只有四面冰冷的水泥墙陪着我,手腕上泛着寒光的手铐令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
我想破了脑袋都没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看了眼墙上的钟——15点整!
原本这会儿我的航班应该已经在晶都的跑道上着陆了,而我却被当做一名女毒贩被关押在这寂静的审讯室内。
“佛祖啊!快来帮帮我吧!”
我对着墙壁默默地,虔诚地祈祷着,希望这黑暗的一刻快快过去。
谢天谢地,审讯室的门口的走廊上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铁门被推开,一名审讯官走了进来。
他与我隔桌而坐,眼神凌冽万分直勾勾的盯着我,阴森森的眼珠子在我脸上咕噜噜地转个不停。
“姓名?”他问。
“我是中国公民,我要求联系中国大使馆!”我抬眼,开口捍卫自己的权利。
“姓名?”他机械般的又问了遍,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袁诺夕!”我回答。
“呵呵,袁小姐,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中国也好美国也好,哪怕你来自外星球,到了这里你就都得听我的,”他抿嘴一笑,精明的眼中闪过丝嘲讽,“老实交代你这是第几次运毒了?”
听到他这无理的指控,我气不打一处来,对他的武断的言辞极度的不满,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骂人的冲动,我高声强调:
“不是,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违法的事情。”
“袁诺夕小姐,”他笑,笑的很冷,“你最好老实交代,不要抱有侥幸的心理。”
“说一百次,都是‘我没有’。”
“说,你的接头人是谁?”
“……”
“你们的组织叫什么?”
“……”
“你一共参与了多少次运毒的行动?”
我被他问的有些烦了,对着他直接就吼着顶了回去:
“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参与运毒,背后更没有什么组织,我不知道这包毒品是怎么到我包里来的,我只记得之前在机场有人撞了我一下,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有人将毒品放到我的包里,你们——”
“袁诺夕小姐!”
我话音未落,审讯官用拳头重重的垂向桌子。
“摄像头,你们有去机场的监控室调阅当时的影像资料了吗?”我不甘示弱地打断他,“一定会看到的,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并没有编造,那一定能证明我是无罪的。”
“真是太可惜了,袁小姐!”审讯官的口气变得尖锐了起来,“机场的摄像系统有一路线路被老鼠咬断了,这么巧就是正对着你那个区域的那几台。”
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心猛地一缩,刚燃起的希望被瞬间浇灭。
“袁小姐,”审讯官又阴森森的盯着我,“我劝你还是趁早交代了,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也受不了多少皮肉之苦。”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准备对我大刑伺候了吗?
我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只是,是谁说过的——“威武不能屈”!
我清清喉咙,一字一句说的义正言辞: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警方的职责应该是查明真相,而不是随口污蔑一个无辜者的清白!”
“袁小姐,嘴硬对你毫无益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