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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一说,韩琸闫眯起眼,讨好地笑了笑:“真的不走了?”
“哼!”我瞪他一眼,倔强的扭过头,坚持不妥协!
韩琸闫顿了半响,揉乱我的头发:“那好吧!我任性的姑娘,你就蹲在这儿陪蚂蚁聊天,我先去逛逛。”
起初,我只以为韩琸闫是跟我说笑,直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抬起头,发现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我完全愣住了,脑袋“嗡嗡嗡”直响。
韩琸闫竟然就这样把我扔在了半路!
我对着空气猛眨着睫毛,他还好意思说我“任性”!?
“啊!”
我仰天怒吼,紧紧拽着拳头下定决心:死德性!再也不要理你了!回家冷处理!
委屈万分转身,刚沿着银杏大道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一阵脚踏车的车铃声。
本着“好人不挡道”的原则,将身子往右侧移了移,腰间倏地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揽住。
紧接着,整个人被抱坐上了车杠。
我惊呼出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竟被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登徒子调戏了!
还没等我从这震惊的眩晕中缓过神,耳畔浮现一丝熟悉的笑声,那是恶徒的专属。
怒气冲冲的回过头,果然,韩琸闫正骑在脚踏车上悠然自得的对我挤了挤眼。
我气得用力地用拳头捶他,恨不得一拳将他捶倒在地。
韩琸闫猛地刹住车,用他的长腿支住车身。
然后,不以为意的笑着抓过我的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后,又重新踏起了车。
“诺诺,不想摔大跟头就乖乖的,别乱动哦!”
“你从哪里偷来的车?快给人家送回去!”
这句话让韩琸闫爆笑出声:“笨蛋!是我在学生公寓楼下借来的!”
“人家又不认识你干嘛借给你?”我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顶了句。
“就凭我‘玉树临风,花见花开,人见人爱’!”韩琸闫不着调的回答我,冷的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你这么喜欢校园,干脆弃商从教得了!”我扁扁嘴,抬起头,缓缓地看他一眼。
他不再搭理我,专心的踏着车。
林道间,阳光静静铺洒下,光影斑驳。
一阵清风过,拂起我胸前的长发,银杏树一棵棵从我眼前晃过,恍惚间我想起了许多年前,也是在这个校园,也是在这条景色秀丽的大道上,也有个人曾踩着脚踏车带着我穿行四季,看尽风华。
“诺诺,知道我为什么带着你回来这里吗?”韩琸闫突然温柔地问我。
我摇头,疑惑地抬头望韩琸闫,他笑眼弯弯,格外温柔:
“诺诺!对不起!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会变得越来越贪心,会想霸占她的笑容,霸占她的热泪盈眶,霸占她的不知所措,霸占她的心,包括她的回忆!诺诺,原谅我,我已经贪心的无可救药,我无耻地想霸占你的所有!所以,今天在你成长的地方,我练习着你的青春足迹,只希望当你回忆的时候,那里永远都能有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将脸深深的埋在韩琸闫的胸口,“砰砰”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际,是那么的有力,那么的动听。
那一瞬,我笑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温暖的男人是如此的可爱。
我闭上眼,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暗暗对他允诺:
“笨蛋,我早已将你埋进了我的心里,此时,此刻,我将用我所有的时光向你证明,我有多么想把你好好收藏!因为,爱你是我最美好的时光;爱你,让我拥有这世上最温柔的力量。”
、Chapter 37
作者有话要说:欧洲杯开始鸟……于是我再一次沦陷
接到滕嘉的电话,我与韩琸闫正打算去E大后门的小吃街觅食,听他电话那头火急火燎的语气,于是我们打了个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滕嘉选的地方是一个风雅至极的会所,依山傍水,环境很是优美。
在如此一个令人心情愉悦的环境下,我很难想象他竟然阴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这里!”他朝我们招招手,脸上稍许恢复了些温度。
“滕大少,你闯什么祸了?”我拉着韩琸闫一起坐下。
滕嘉却不看我,直接对着韩琸闫,特别夸张的抓过他的手说:“兄弟,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额际青筋一跳,猜不出滕嘉这是上演的哪出?
“哦?”韩琸闫从容的勾起唇角,星眸微闪:“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滕嘉艰难地点了点头,几乎哽咽。
我在一旁看的咬牙切齿,这含情脉脉的两人已经吸引了四周好几束眸光,那对握在一起的手过于扎眼,让我想不跟他一般见识都难。
“松开!”
我一掌拍过,狠狠地瞪了眼滕嘉,真是太恶心姑娘我了,随后毫不客气的将韩琸闫的手夺回,这个基情四溢的当下处处都是陷阱,神经要高度警惕才行!
滕嘉悠悠地叹了口气,瘪瘪嘴:“夕夕,对‘竹马’下手怎么能这么狠!”
“懒得理你,再不进入正题,我们走人了!”我轻挑着一眉,看他。
这滕嘉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作风,今天这扭捏作态的,可别是基友化的前兆才好!
我一个激灵,难道他要向我出柜?
“夕夕,你这什么眼神?”滕嘉眯起眼,身体贴在椅背,闲散的说:“今年不是我们伟大的祖国与摩国建交12周年嘛!应摩国国防部长的邀请,我家老头下个月启程访摩,作为‘文化双边对话’的一项,文化部这次特意挑了一支舞团随行前往摩国,届时将与蒙特卡罗芭蕾舞团在蒙特卡洛歌剧院同台献演,听说摩国的王室这次邀请了300多名贵宾出席。”
听到这里,我难掩兴奋地打断:“你是说我们的舞团被选中了?”
“是的。”滕嘉点头:“蒙特卡罗芭蕾舞团为这次献演邀请了超豪华的制作班底。
天哪!
我觉得自己快幸福的晕倒了,将与被世界媒体一致赞誉为“完美”的芭蕾舞团同台演出!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小藤子。”韩琸闫抬起头,笑笑:“挑重点说!”
滕嘉沉吟了一下,面色有些难看,他将视线转向我:“这次随行官员中有古奕晟!”
滕嘉的话瞬间将我从飘飘然拉回平地,我笑笑,不接话。
这尴尬的节骨眼,脑中压根儿就没有想好应接的对白,世界这么大,怎么就非让两个分了手的人频繁的接触?
老天你这是在捉弄我,还是想考验我呢?
先是将他带离我的世界,在满目疮痍后又让他一次次重现在我的世界。
离开,回归,再离开,再回归!
不停的循环!
如果这是场考验,我想我已经拼尽了全力。
我终是将自己送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我转过头看韩琸闫,找到了安定的力量。
韩琸闫倾过身来,给了我一个吻,然后揉揉我的头:“机会难得,想去吗?”
“恩。”我小宠物般的点点头。
“那好好表现!”韩琸闫眉宇间是善解人意的温柔。
我伸手搂住韩琸闫的胳膊,甜笑着的撒娇。
滕嘉在我眼前露出接近二百五般的表情,探究的目光在我们脸上一阵转悠,忽然他目光炯炯,爱慕道:“哥,你太令我稀罕了!这辈子我认定你了!”
“服务员,点单!”
我一脸嫌弃的用菜单遮挡住那□裸的眼神,打定主意非吃垮滕嘉不可。
??? ???
半个月的光影,过的比翻书还快。
难怪有人说时间是一匹旋转木马,在你恍惚间,她已蹁跹而过。
飞机真是人类最好的发明。
前一晚我与韩琸闫还在床上死命的纠缠,十四个小时的飞行后,我已身处地中海的摩国。
韩琸闫没有来机场送我,他只是在我临行前,令我渡过了印象深刻的一夜。
我们疯狂的嘶磨,缠绕,直到筋疲力尽,天空微白……
踏入摩国的土地,才发现这个以财富文明的海上明珠确实是名副其实有钱人的天堂。
这个国家位于临海峭壁之上,这里不但拥有令人浮想联翩的悠久历史,更弥漫着令人血脉膨胀的传奇色彩。
我们一行人被安排在当地最璀璨,最昂贵的巴黎大酒店,孩子们难掩兴奋之情,而我却有丝丝失望,从小听老妈将了太多的童话故事,总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住进真正的王宫。
如今精致威严的宫殿近在咫尺,我却只能望而兴叹,美梦难圆那。
望着窗外的星星点点,乘着睡意来临前,我抓起手机给韩琸闫打去电话,结果耳际传来一个轻柔美丽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沉着脸将手机随手一扔,怎么我一离开,这男人就不让人省心。
躺在床上,我翻腾来翻腾去的胡思乱想,最后我咬着痒痒的牙根决定,这次回去后必须给韩琸闫来个“24小时开机”的硬性规定。
于是,住不成宫殿的遗憾,加上联系不上韩琸闫的事实纠结着化作巨石压在了我的胸口,郁闷了我整整一夜。
第二天,作为将要被接见的代表团一份子,我不但用彩妆完美的遮盖起自己那对熊猫眼,还得到了大公的赞赏,他说很喜欢我的那部舞剧《莲》,这令我受宠若惊。
本以为王宫是总是规矩无限,冷冷冰冰的,但摩国的宫殿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一切都是如此和谐,令人愉悦。
享用过美味的午餐,公务官大人请侍卫将我带入了路易十五厅,说是摩国的小王子也就是蒙特卡罗芭蕾舞团的现任团长,想跟我讨论一下此次的公演适宜。
我站在最珍贵的路易十五大厅中,四周静悄悄,满目的湖水蓝与华贵金,我望着从细木镶嵌着的大理石地板折射出的自己的影子,莫名的踌躇了起来。
威尼斯的枝型吊灯在我头顶绽放着冷艳的美,只有自己的呼吸声陪伴左右,令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的存在。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王子驾到。
王子!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童话,而是真实的存在。
我整了整自己的衣装,转身,欠了欠身,温和的笑脸相向。
王子回予一个优雅的笑。
我被瞬间秒杀,双眼展露迷离的光彩,
果然是优良基因下的产物,王子俊美的像是从画里走出的神一般。
只是我的惊喜还没延续多久就变了味儿,王子锐利的眼神高声莫测的在我脸上打量,那眼神无比冰冷,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一样,冻的我浑身冷颤。
紧接着,他的嘴角向上弯延:
“好久不见,我的美人儿!”
这一开口,将我硬生生的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我像见了鬼一般张大了嘴,向后退去,用眼神搜寻着这屋内可以用来防身的物品。
王子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命身后的侍卫关上大门。
“怎么,看到老朋友都不问声好吗?”他那双乌的发蓝的眸子在我身上飘。
我直勾勾望着眼前的衣冠禽兽,他那阴冷的声音我从未忘记过:“Oscar……”
“表现不错,还记得我的名字。”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恐惧,对着我阴阴地笑。
“你是摩国的王子?”惊喜与惊吓,一字之差,我打心眼儿里难以接受。
“我,也可以是你的王子。”始料不及的,Oscar长臂一挥,将我抱入怀。
“放开我!”我用力的推他,这个混蛋,简直一个基因突变的怪物!
“我真不喜欢野蛮的女人。”Oscar缠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一个翻转,他将我压制在了那张19世纪意大利的镶金书桌台上。
、Chapter 38
“你想做什么?”我故作镇静,恶狠狠的死盯着Oscar。
虽然本就不抱着用眼神吓退Oscar的骚扰,比气力自己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介于我是个有气节的姑娘,所以在气势上至少要Hold住,不能输。
“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