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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喊着,身体却因为软弱无力而又爬不快。
“子君!”
席慕寒心痛的低喊了一声,就要朝她奔去,却被即刻上来的两个黑衣人给控制住了。
“席慕寒,我们玩的是赌局,你还没有开始赌呢,”南宫少冷冷的对被自己的手下控制着的席慕寒说。
席慕寒的眼泪终于从深邃的眼眶里滚落了出来,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他知道,现在拔枪,只能是一枪打死章子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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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群么一个哈。
正文 章子君疯了
他知道,现在拔枪,只能是一枪打死章子君了。
不,他不能打死她,她是他今生唯一爱着的女人,是他决心要跟她过一生的女人。
可是,那边,章子君已经不再清醒了,她不仅仅在爬动,而且还在拉扯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并且朝离她最近的男人伸出手去。*
“子君!”他痛苦的喊着,终于拿起了手枪,他要打死她,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这些龌龊的男人奸污。
打死她之后,他再自己打死自己,既然不能和她在世做夫妻了,那么,就去做一对鬼夫妻吧。
他欠她的,就是做鬼,也要跟着去还的。
“哥!”席慕如突然冲了进来,一下子扑了上来,一把抢下席慕寒手里正要扣下扳机的手枪。
“慕如,你把枪还给我,让我打死她。”席慕寒疯狂的喊着,因为那边,章子君已经把上衣脱完了,正在用手脱自己的裤子。
席慕如踩在高跟鞋来到了南宫少的面前,轻轻的把手里的枪抛下,然后主动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南宫少,你不是想要我吗,放我了我嫂子,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说完,主动的伸出双臂挂上了南宫少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慕如!”席慕寒心痛的喊,看着眼前正卖力的讨好南宫少的妹妹,痛得心都碎了。
“哥,带着嫂子走,”慕如回过头来用悲哀的眼神望着席慕寒,“你今生从未爱过一个女人,现在你终于学会了爱人,学会了珍惜自己的女人,做妹妹的我不能让我哥的唯一的一次爱情落了空是不是?”
“老大,这?”南宫少的手下拦住席慕寒,等着他的命令。
“让他带那个女人走,”南宫少的手抓住了席慕如胸前的柔软,心里却在说,带走也是个废物了。
手下的人接到命令,即刻让开了路,席慕寒飞奔向地上正在乱滚的章子君,此时,她已经在用手拉扯她那浅紫色的内裤了。
快速的捡起被她扔在一边的西服,连忙把她整个的包裹住,然后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看了一眼那已经被南宫少拥抱在怀里的慕如,咬了下牙,终是抱着章子君从南宫少的手下已经打开的出口奔了出去。
当务之急肯定是要先救章子君,至于慕如,他会很快想办法把她救出来的,南宫少这种畜生,哪里配得上他的妹妹。
“总裁,快上车!”阿力过来拉着正在飞奔的席慕寒,他看这总裁是糊涂了,明明他的车就在旁边,他居然抱着章子君还在朝前面跑。
“欧阳呢?通知他来了没有?”席慕寒一边上车一边问。
“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们现在去和他会合。”阿力快速的帮他把车门关上,然后跳上了驾驶室。
“章子君中了春毒,南宫少太卑鄙了。”席慕寒用手死死的控制着正不停的来拉扯他衣服的女人,一边痛苦的说。
“啊,那,”阿力即刻明白过来,随即把前排和后排的屏风落了下来,现在当午之极,应该让他的老大帮章子君解毒才是的。
在屏风落下来的一瞬间,后排就成了一个独立的房间,席慕寒把后排的座椅放下去,于是就成了一张简单的床了。
把怀里已经停止乱动的女人放到床上,摸着她满脸滚烫通红的脸,而她整个人已经晕厥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楞了一下,章子君难道中的不是春毒?而是别的什么毒?她现在已经像个死人一样了,他还怎么用自己给她解毒?
“阿力,赶紧问欧阳到哪里了,她好像中的不是春毒,把屏风拉开。”席慕寒焦急的喊着。
“是!”阿力迅速的按了一下按键,屏风即刻升了上去,拿出手机给欧阳打电话。
席慕寒推开车门,让自然风吹进来,章子君的脸上是红白交加,她一定正承受着无比的痛苦。
他握紧她的手,心里却不停的狂喊着:子君,坚持住,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终于,二十分钟后和欧阳会合了,章子君被抬到了欧阳开来的救护车上,席慕寒跟着上了车。
“她这是什么毒?”席慕寒看着欧阳正给章子君挂点滴一边疑惑的问。
“春毒,”欧阳示意护士给章子君找血管打针。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会是春毒呢?”席慕寒觉得奇怪,中了春毒的女人不是都难受得不停的找男人吗?
“她中毒时间太长了,而且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毅力来控制身体的反应,”欧阳终于帮章子君把点滴挂好。
“南宫少应该不止给她用了一种药。”欧阳眉头皱紧,然后忧心的看着席慕寒,“你要有心里准备。”
“什么意思?难道她还有生命危险吗?”席慕寒有些不懂了。
“生命危险已经没有了,恐怕有后遗症,”欧阳眉头皱紧,然后迅速的拿出针来给章子君抽血。
席慕寒站在一边看欧阳忙碌着,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春毒会让欧阳皱眉头,他可是医学界的专家啊。
车开回了医院,章子君被安排进豪华的病房,席慕寒一直就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床头上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流进她的血管里。
她脸上的红潮慢慢的退去,然后就是赫人的白,像白纸一样,欧阳的药换了又换,他有些弄不明白了。
“欧阳,你究竟怎么回事,已经两天了,子君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席慕寒终于忍不住了。
他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的守在章子君的病床前,就是想等她醒过来,结果还是没有醒过。
“今天应该会醒过来的,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不要她醒了,你自己又倒下了。”欧阳看他疲倦之极,两眼通红,原本想责怪他几句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来了。
章子君是第三天傍晚醒过来,她醒过来时席慕寒已经趴在她床边睡着了,她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很自然的朝门口走去。
席慕寒是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时才醒过来的,当天看见正在那用力扭门的章子君下了一大跳。
她的手上还有针,而因为她走的原因,药瓶跌落在地上,点滴已经打不进去了,软管里居然有了回血。
“子君,”他快速的跑过去,一把把她拉了回来,然后慢慢的把她拉到床上,把地上的药瓶捡起来挂好。
“我不要这个。”章子君用手去拉扯手上的药管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子君,你生病了,这药是帮你治病的。”席慕寒用手去阻止她。
“你是?”章子君歪着头看了看席慕寒,用手抓着头发想了半天,“你是席慕寒是吧?”
席慕寒被她这个动作弄的哭笑不得,她怎么了?难道连他都不认识了吗?
“子君,我是慕寒,你赶紧到床上去躺好,这针药打了对你的身体很好的。”席慕寒说着就又朝她走近一步。
“不要过来啊!”章子君看见他走过来,吓得朝后退了几步,结果“咚”的一声,后脑又撞到了墙壁上去了。
“哎呦!”她痛得大喊一声,一把扯掉手上的输液管,针头拔掉的地方不停的流血。
“子君,你怎么样了?”席慕寒吓了一大跳,赶紧拿起旁边的棉签准备去帮她把针口给压住。
“血,好多的血!”章子君看着手上的血滴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接着,她本能的用手去握住自己的肚子,然后惊慌喊着:“孩子,你要下来就赶紧下来吧,我受不了啦!”
她一边喊着,一边把自己的肚子压在床沿上,整个人看上去痛苦不堪。
席慕寒整个的楞在了那里,章子君这是怎么了?她明明是手上在流血啊?她怎么握住自己的肚子呢?
“孩子啊!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父亲,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章子君死死的趴在床沿上,眼泪已经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的嘴里不停的喊着。
席慕寒的心就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的痛着,鲜血淋漓,章子君此时的表情痛苦至极,她在喊着孩子,她是不是想起了第一个孩子?
难道,第一个孩子是这样掉下来的吗?当时的情景是怎么样的?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可是,今天看见章子君这样的情绪,他多少猜到了一点点。
而一直把肚子死死压在床沿上的章子君却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苍凉而凄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慕寒,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亲手杀了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席慕寒,你比蟒蛇还要冰冷,你比老虎还有狠毒……”
席慕寒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站不稳,他靠在墙壁上,痛苦得甚至忘记了去安慰还在那里笑得疯狂的章子君。
欧阳带着护士冲了进来,他的办公室就在章子君病房的隔壁,他听到笑声觉得不对劲,席慕寒又没有按呼叫器,他等了几分钟还是赶过来了。
“快点,帮她推镇定剂!”欧阳毫不犹豫的给护士下达指令,护士点头,即刻拿出针药来。
“欧阳,为什么要推镇定剂?”席慕寒终于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看着欧阳凝重的表情不解的问。
欧阳没有理会席慕寒,而是和另外一个护士一起抓住章子君,看着镇定剂慢慢的推进她的肌肉里。
终于,原本疯狂大笑的章子君安稳了下来,俩个护士把她扶到床上躺好,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欧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席慕寒跟着来到欧阳的办公室,他实在是弄不明白了。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章子君疯了。”欧阳沉痛的述说着一个事实,一个他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什么?”席慕寒突然觉得五雷封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欧阳,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慕寒,接受事实吧,章子君疯了,”欧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没有创造奇迹,她是真的疯了。”
“不,我不相信,”席慕寒倒退了一步,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欧阳,而欧阳却郑重的朝他点头。
“为什么这样?”席慕寒的手死死的抓住欧阳的衣领,恨不得把他给掐死,“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你昨天还说她的毒已经解了,还说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她的毒是解了,我昨天给她检查,没有发现以往病人的那些先兆,我以为她可能创造了奇迹,应该不会有精神问题的,”欧阳低下头,心里也难过的要死。
席慕寒松开了手,欧阳说什么?精神问题?章子君居然有精神病了?
“南宫少太狠毒了,他同时给她下了‘天使的放荡’和‘女佣的放荡’这两种春药,而这两种药的分量都用得大,同时,这两种药都是靠刺激人的神经来使其产生生理亢奋的药。”欧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继续说。”席慕寒咬着牙齿。
“作为男人,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