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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如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她用笔继续是纸上写着:饿死事小,人格最大,不要被人指着背脊骂我们是小偷好吗?
还给他们,我们明天肯定可以赚到钱的。
王少看着王如那一脸的坚持,然后依依不舍的把面包递到三个年轻男人的面前,心有不甘的说:“拿去吧。”
三个男人站着没有动,看着眼前这两个人,那个拿着竹箫的男人其实是个女人,因为偷面包的男人叫她姐。
原来也不是真的小偷,只是在这样的天气没有赚到生活费而已,为了肚子,出于无奈的举动。
其中一个说:“算了吧,不过是两个面包而已,我等下回去帮你们把钱给了,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再去帮你们买两瓶水来。”
说完,随即转身离去,另外两个也就跟着一起走了,王少看着那三个人走了,再看着生气的王如,即刻低下了头。
王如拉着王少站起来,然后和他拉着手,用手语问他那家店子在哪里。
王少知道王如的性格,于是只好老实的带路,两人手牵手的来到了这家士多店门口。
刚才那个年轻男人已经买好了两瓶水,见他们来了,赶紧递给他们。
王如摇摇头,然后把面包递了过去,轻轻的放在店里的柜台上,然后看了大家一样,弯弯腰表示抱歉,随即拉着王少的手转身走进了雨里。
从那天开始,王少记住了王如写给他一两句话:贫贱不能移,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不能什么时候都不能去偷东西。
“姐,吃点粥吧,要不等下都凉了。”王少拿起勺子来准备喂王如吃,王如却一把推开他,结果王少手里的勺子就掉到了地上,另外一只手里的粥也倒了一些出来。
“怎么了?”刚好护士进来,看着地上的粥和王如满脸的怒气,再看看王少端着粥慢慢弯腰去捡那条小勺子,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
“哎,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个弟弟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护士摇摇头,觉得病床上的王如有些过了:“你知道吗,为了你能住院,他自己去卖血,你还要发脾气。”
护士说完就摇着头走了,心里有些看不起王如。
卖血?
王如抬头看着王少,看着他捡起来的勺子,看着他那坚定的神情,她知道是她误会他了。
伸手去接那条小勺子,眼泪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王少,我亲爱的好弟弟,姐对不起你,姐错怪你了。
“姐,不哭。”王少用手去擦拭着王如脸上的泪珠。
王如望着他那苍白的脸,然后用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包子递到他嘴里,王少赶紧一口咬住。
病房里另外两张床的人都看着这两姐弟,为他们之间的姐弟情深感动着。
王如用勺子吃着这猪肝瘦肉粥,感觉到这是她30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粥,她细心的,慢慢的吃着,吃得一点都不剩。
王如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出院了,因为那点钱也就只够住那么久的,王少还要坚持让她再住两天,说他去想办法赚钱。
王如坚持要出院,她知道王少说的想办法赚钱的意思,就是再去卖血,可是,他的身体也不好,这才卖血两天,怎么可能又去卖血。
出院后,王如没有再回皇宫大酒店去了,她和王少还是来到地下通道里继续吹箫赚钱。
只是,流产后的她非常的虚弱,根本就没有力气吹了,王少看见这样的她,急的要把那把伞拿去卖掉换钱。
王如不让,说那把伞很可能帮他恢复记忆,也是他失忆前唯一的东西了,如果卖掉,这辈子有可能就再也记不起曾经的一切了。
“可是,恢复记忆和你的身体比起来一点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王少坚持着说,“而且我也不想恢复记忆了,这样跟着姐姐过一辈子挺好的。”
王如用手在他的发顶上摸了一下摇摇头,然后用手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那根手链,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牵起王少的手,然后带着他朝典当铺走去,她这条手链已经带了十几年了,是曾经那个叫南宫少的男人送给她的。
当时那个男人向她表明心迹的时候,她拒绝了他,他走的时候发狠把一条手链一枚戒指丢给了她。
戒指她从未戴过,也不可能戴,所以锁在滨海的梳妆台的柜子里,手链她倒是很喜欢,也就一直都戴着。
取下这条戴了十几年的手链,有些不舍,可是,和目前的境况比起来,那些曾经的过往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已经不需要了。
更,没有必要去守着。
典当铺看了看她的手链,然后又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里面的经理看了看他们,然后说:“三千,”
三千新加坡元,相当于人民币一万五的样子,王如想了想,这个价还成,只是,三千对
于她和王少来说,的确是少了点。
如果卖呢?王如在纸上用笔写道。
“五千。”经理很干脆的给价。
“还是当吧,不卖。”王少抢在王如面前开口,看王如的表情,他隐隐约约知道王如是不舍得这条手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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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怀孕的消息
“还是当吧,不卖。”王少抢在王如面前开口,看王如的表情,他隐隐约约知道王如是不舍得这条手链的。
“那好吧,我们给你开单据,签字拿钱就可以了。”经理面无表情的说。
走出典当铺,王如看着手里的三千元新加坡元,曾经,她随便一件衣服一条裙子都不值这个钱,可是,现在,她却要靠这点钱过日子了。*
他们来到郊区的贫民窟,这里的房子才最便宜,别的地方他们去不起。
租了300元一个月房租的单房,价格有些偏贵了,可是,王如看中的是有厨房,洗手间和一个阳台,这样她和王少换洗衣服就有地方了。
只是,这个贫民窟里的房东很冷漠,他非要王如他们一次性交一年的房租,王如他们给他说了很久的好话,最后说一次性至少要交半年的房租,他没有那么多精力来每个月追着要房租的。
王如和王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次性要叫那么多个月的,可是,为了有个地方落脚,他们咬牙交了半年的房租1800元。
其实王如他们不知道,贫民窟里住的大多是打工的和真正的平民,很多时候到交租金的日子了就交不上去了,以前房东有时是连续几个月都收不到租金,然后人家实在没钱就搬走了。
后来这里的房东都变精了,他们一开始就让交一年或者半年,这样就有保障一些,不会亏太多。
交了半年的租金,剩下的钱去买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三人沙发,(是那种晚上可以放下来做床的三人沙发。)
当然还买了一些必须的用品,锅碗瓢盆和简易餐桌,这一花下来,虽然是买的商场里最便宜的打折货,那1200也花得所剩无几了。
其实,王如是第一次完全脱离家庭步入社会自己过日子,以前有钱的时候买东西都是去商场买,所以不知道还有个地方叫‘旧货市场’。
等他们俩把东西买好搬回家里时,才听隔壁的邻居说完全可以去旧货市场买的,他们买的这些东西,如果在旧货市场去买,只需新货的三分之一。
他们俩听了这个心痛啊,这钱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没事,姐,你在家里休息,明天开始我去赚钱来养你。”王少看着王如那惆怅的脸,赶紧安慰她说。
你去赚钱?你会做什么呀?你都失忆了呢。王如在纸上写给他。
“我失忆了,只代表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不代表我不会做事啊,”王少非常坚定的说,“而且,我跟着你这么二十多天了,我发现我认识很多字的啊,其实,我以前肯定是读过书的,而且,你说的那个什么英语,我也看得懂的,一看就明白的。”
那好吧,你明天出去找工作试一下,我可能要休息两天才能去找事做了。
王如同意了,其实王少说得也对,他只是失忆了,其实他又不是傻子,找份工作来做,也许可以让他快一点恢复记忆也不一点呢。
第二天一早,王少就穿得整整齐齐的出门找工作去了,王如再三叮嘱他,路上要小心,还有坐公交车一定要先把整钱换成零钱,不要整个十块钱都投进去。
王少赶紧答应着知道了,因为曾经有次他和王如坐公交车,因为没有零钱,他就把十块钱都投进去了,结果那天就赚了那十块钱,当天晚上俩人都饿在肚子在公园的石凳上坐了一夜。
王少走了,王如就躺在床上睡了,一米宽的单人硬板床,她以前从来没有睡过,现在又刚流产,睡上去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沙发更不舒服,昨晚王少睡的沙发,也许是因为连续二十天没有躺着睡过了,她见王少睡得很香。
她却睡不香,因为在一医院睡了两天了,她已经睡够了,所以也就睡不着了。
虽然躺着,但她心里却着急的是钱的问题,手上只剩下不到一百块钱了,如果不尽快赚到钱回来,恐怕过几天就又要饿肚子了。
锅里炖着一锅鸡汤,这是昨天王少坚持要买的,一只鸡花了20元钱,心痛死她了,所以,每一口汤她都小心翼翼的喝下去。
王少是一口都没有喝过,在她的指点下,王少居然也会做饭了,这让她多少有些安慰。
流产后的她非常的虚弱,已经第四天了,隐隐约约还有血来,因为输过血,头也一直有些晕,所以她不敢冒然走出去。
王少说是找工作,可是他把找工作看得太简单了,因为记不起过去的事情,所以,在很多方面,他依然表现得像个刚出社会的人。
开始在那些招牌栏去看招聘告示,然后到那些公司去面试,只是,当人家问他什么毕业时他不知道,当人家问他要证件时,他还是没有。
没有证件,没有学历,就连最起码的身份证件都没有,这样的他那里找得到工作?
一连三天,他都没有找到工作,不过他也没有乱花钱,王如早上拿给他多少钱,晚上回去还是多少。
王如觉得奇怪,问他怎么没有花钱?难道连车都不坐妈?
王少就说找工作挨家挨家的去问,所以不需要坐车。
王如也没有找过工作,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不过,还是对他一整天在外边不吃饭有些生气,说怎么着也得买两个包子吃买瓶水喝。
王少就笑着说不需要,早上他吃的饱饱的出门,晚上回来家里也有饭吃,饿一顿不会饿坏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在物价横飞的年代里,他们手里那点钱还是很快就用完了,王如流产后一个星期,就不得不也出门找事做。
同样的问题,连起码的身份证都没有,而且她还不会说话,的确是找不到工作的,她能做的,还是换上那身长衫,拿上竹箫,然后去地下通道卖艺。
只是,平民窟这个地方都是穷人,所以这个片区卖艺几乎没什么人扔钱,她不得不每天坐一块钱的公交车去繁华闹市的商业街的地下通道卖艺。
王少找了一个星期的工作没有坐落,心里非常着急,见王如又开始去卖艺了,他心疼他着急,可是,他却赚不回钱来。
这天,他实在找不到工作,就有些苦闷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