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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浴缸上看着水潺潺地流着,她搬起指头算他口里的日子,真的有三年四个月又两个礼拜吗?从零九年的四月多到现在,三年四个月是真有了,至于后面的两个礼拜,她是算不清楚了,真要这么久,那她要做他专属情人的时间一共有……一共两千三百九十天……听起来好久……她竟然躲了他这么久。
楼下有人按门铃,许润出去了一会儿,今天晚上帮他举牌的男人,后面跟着的是两个女人,她们推着两排衣服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放进一间卧室里。
男人把手里的两个档案袋交到许润的手上,“东西都在这里了,要有什么忙尽管开口。”
“嗯,等等。”他拆开一个档案,看到一张表格,旁边贴着她的照片,他径直找到她父亲的名字,指着那个名字,交代了几句,那男人意犹未尽地笑笑带着那两个女人离开了。
许润拿着表格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李依菲的信息,这些基本上他都是了解的,可当他准备放进档案袋的那一刻,他的余光扫到了姓名那一栏,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不用看的那一栏,竟然是他最不知道的,那里赫然写着三个字:李湛雅。
李湛雅?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不是叫李依菲吗?
再打开另一个档案袋,这个是从会所里带出来的,资料上写的名字,还有身份证复印件,通通都是这个名字,他再看,那身份证的签发日期是09年6月,她趁着换校区,趁着文理分班,换了名字!
她竟然改名字了!!哈哈……难怪他翻遍这所城市所有的高中学生名单都找不到她,果然一个人存心想躲另一个人简单地易如反掌!
她究竟为什么,躲他躲地如此绝情!不惜去换了自己十几年的名字。
“许……”李依菲放好水下来叫他去洗澡,忽然记起他不喜欢自己这么称呼他,顿了顿,“许润,水好了。”
许润把东西丢在茶几上站了起来,他这一起身,李依菲才发现他真的很高。
“李依菲,不,我该叫你李依菲,还是李湛雅?”他舔了舔唇瓣,轻笑一声,“你来告诉我,我该叫你哪个名字?”
李依菲慌张地眼睛飘忽不定,被他发现了……
“怎么?是不是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了?李湛雅!”最后三个字,他是吼出来的!
李依菲吓得浑身抖擞,往后退了两步,“对不起……”
可是她也不想的,她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名字改掉,可,当时的她,这是唯一的办法,躲开他的唯一一个办法。
妈妈对她说,脑子放明白点,要她自己看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人家许润是什么家庭,怎么会喜欢她?即使是一时兴起,也是玩玩而已,这样的人她惹不起,她不能像表姐一样重蹈覆辙。
四月清明节过后的某一天,妈妈发现了家里的花,发现了她的异常,那个时候她几乎已经喜欢上许润了,在他一天天的等待和追求下,她喜欢上了那个帅气的他,温柔的他,可是,她却被告知,白以晴和许泽的孩子竟然是许润的,是他和表姐韩美美的孩子……
。
我换去了的风尚阁,改了名字:唯安若,走出版路线了,以后都是小清新啦,所以趁着《花惜》的番外赶紧再狗血一把,以后没机会了……呜呜……
新文《爱你此去不留》期待大家的支持哦……我的幸福就交给你们了……
【简介】
。这是一个叫夏清的女人把蓝锦城的心从坟墓里挖出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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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大学念的是女校,那是段单薄的青春,没有爱情、没有悲喜,毕业后爸爸让她嫁给比自己大六岁的蓝锦城,隐约记得自己九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帅气逼人了,隔了十几年再见到他,夏清感觉像是一脚踩进了棉花垛里,差点翻了。
蓝锦城的眸子清凉,举止温柔,和他一起一定会幸福,所以她嫁了,可如今再想起来,那种柔情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是她最恨的。
她每天晚上站在蔷薇花边,望着窗外被月光染亮的大海,白塔上的光速扫过她的身体,这个时候蓝锦城才会回来,每晚只是匆匆一面,三百六十五面而已,她就泥潭深陷了,也许根本没有那么久,她早已经爱上了他,而他还是刚见面时那个目光冷清,背影落寞,却散发着清微的橘味和淡淡咖啡香的他。
他的眼神只为一个人驻足,他的青梅,那时候他的眸子沉地像深海,足以溺死夏清,既然他爱的是青梅,为什么还要娶她?为什么?
番外4:许润和李依菲④
更新时间:20121120 8:45:43 本章字数:3208
这犹如晴天霹雳,直接击垮了她好不容易建筑的城墙,她一个高一的学生,冲破禁忌,对比自己大五岁的男生动了心,这已经是“色胆包天”了,当时学校猛抓早恋的学生,不仅会罚款,还要周一上主席台通报批评的,被全校的师生指点,最后才请家长谈话,休课一个月……她周五晚上看到许润在校门口等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假装不认识他不是一两次了,但他好像从未生过气,跟着她的身后静静地走着,有时候会讲一些搞怪的笑话,有时候会说一些她听不懂的情话,挺多了,她也习以为常了,不去理会他。
她以为这样的他们可以一直下去,以为这样的平静而略带点期待的小幸福会永远陪着自己,可是面对妈妈的警告,还有白以晴家里像极了许润的那个孩子,她的都要崩溃了,她也是个孩子,她还是十六岁生日刚过没多久的孩子,竟然喜欢上一个有了孩子的男人,他已经是做爸爸的人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对她?她做错什么了?他怎么忍心来扰乱她平静的生活,她只想做一个悄悄在校园里穿梭的女学生,做着简单的事情,听歌,看书,背背单词,如此简单而已,可她没有听劝,没有听白以晴和妈妈的劝告,尽然冒死去接受他……
没有人知道,她躲在被窝里是如何哭的,感觉周围的空气充满的都是泪水,就连电台里传出的歌曲都像一把盐撒到她的伤口,她的脑袋里他的模样清晰可见,他每天说的话,他每天的表情一遍遍地回放,她的心如同一个面团,被揪开,糅合,再揪开……
第二天她的双眼肿得像两个核桃,眼球的红血丝充斥着整个眼眶,活像一只兔子,舍友看到她的样子紧张地问她怎么了,她只能摇头说晚上熬夜看书了,舍友劝她不要太拼命,身体要紧,那一天她给班主任请假;一个人在宿舍里发呆,流泪,遗忘涓。
“为什么?”许润不解地拉过茶几上的表格,立在李依菲的眼前,“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他怒吼着,扔掉手里的纸,拉过她的胳膊,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唇霸道而放肆,攫住她的唇久久不肯放开,掠夺着她的城池,搜刮着她所有的私有物。
李依菲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没有过一刻的平静,她无耻地希望那个买她的是是他,这样,她一定会在他的身下绽放,就算是初夜,她也给的心甘情愿。
她抱住许润的腰,张开嘴巴开始回吻他,尽管他的吻冷酷无情,只是在宣泄自己心里的怒火,可她还是愿意接受,还有什么能比她现在更加糟糕的垦?
矜持?尊严?清白?
在她走进会所的时候,都被她通通丢进了大海,从她决定迈入那道门槛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她现在一无所有,所以也不再害怕失去。
如果说这么做会让他更加恶心自己,那就恶心吧,反正她早就把自己恶心了个通透,也不在乎再多一个。
许润的动作停了一下,他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闭着双眼的女孩,她原本修长的睫毛在睫毛膏的修饰下拉地更长了,灯光的笼罩下闪着点点亮光,宛若两只栖息的小蜻蜓,可爱极了。
他的指腹摩挲着李依菲的脸颊,她要比以前胖了很多,是丰满了,很更加好看了,以前的她,真的太瘦了,瘦地他心尖儿发疼,瘦的他真想问她,你冷不冷,真想敞开衣服把她揽进怀里,裹住她纤瘦的身子,给她点力量,给她的温暖。
“谁让你吻我的?”他离开她的唇,目光灼热地凝视着李依菲的唇,她的唇瓣上还有浅浅的一个小黑点,是痣吗?他的指尖不由地移了上去,触着她温暖的唇瓣,“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来吻我的?”
李依菲感觉到他的手指变得越来越热,他的气息也是浓厚了起来,喷射在她的脸颊上,炙热难耐,她敢肯定,此刻,她的脸一定红地比霜叶还要火。
“我今天晚上的职责不就是这个吗?”她其实想说的是,她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许润将她紧紧地扣进胸膛,他不要她把和他亲热当作是一中职责,他要她心甘情愿地交出自己,身体,还有心。
“今天不早了,去洗洗睡吧。”他放开她的身体,转身毫不留情地上了二楼。
独留李依菲一个人在原地发愣,甚至,她的双臂仍然还是拥抱他的那个姿势。
就这样?没有了?他让她去睡觉?是她一个人?她没有听错吧?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李依菲陷入了沉思。
只是三年多没见而已,他竟然变了这么多,他有时候让她觉得沉静如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觉得他还是以前的他,会笑嘻嘻,痞子般地看她,可他当年也只是刚刚大学毕业而已,怎么会三年内有这么多钱?还帮她还债?三百万,都够在市中心买套房子了。
相传,当年的他给了韩美美八十万,韩美美仍然把孩子丢给了他,是真的吗?
他走投无路,求助哥嫂,把孩子交给了白以晴抚养,是真的吗?
他花花公子,留情容易守情难,荼毒了很多少女的初恋,也包括她,是真的吗?
她的头好痛好痛,再见他,记忆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天地搅合地天翻地覆。
她跟着上了二楼,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在哪里睡,这么大房子,卧室一定不少,但她不敢乱跑,怕闯了他的禁忌之地,走到二楼浴室的门外,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可恶的男人,他淋浴,那让她来放水干什么?
许润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李依菲正鼓着腮帮子,和小青蛙没两样,见他美男出浴了,忽然变成了一只小龙虾,煮熟的,火红火红的。
“李湛雅,你站这里干什么?”
这男人,他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讽刺她,非要提她这个名字。
“怎么?我叫错了?”他调戏地伸出一只手指勾起李依菲的脸蛋,真美。
“李湛雅,你这名字还不错,比李依菲是要强多了,谁帮你取的?是你自己吗?没看出来,你还是挺有才华的啊,李湛雅……李湛雅……嗯……真不错。”他笑着点头。
“你不要再讽刺我了!”李依菲感觉无地自容,恼羞成怒地甩开他的手,“我改名字,躲开你,是我不对,可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
这话许润就不爱听了,他苦苦守候,寻找,她处处躲避,到现在她不知错,不悔过,还强词夺理。
“我还真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意识到,当年她躲避自己是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他忽然有点慌乱了。
李依菲哼笑一声,“许先生,三年前,您是一两岁孩子的爸,您是怎么好意思来勾搭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的!”
她倒是想问问看,那年的他,是什么样的心态来追求自己的,是逗她玩儿来的,还是来当爱情教师,教会她什么是爱情,之后转身离开?
许润眼前霍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