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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睛一看,不是舅舅么,她竟然忘记舅舅在这里工作了。
“舅舅……”白以晴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是打死都不会来这家医院。
“以晴,你怎么在这里?”张文杰心想来这里的人不是看病也是陪人看病的。
“哦……额,我来看朋友。”白以晴强装镇静,面不改色心不跳得回答道。
“哦,有空来舅舅家玩啊,你舅妈常念叨你。”
“嗯。”
“那我去忙了啊。”
“好。”
白以晴松了一口气,微笑着目送舅舅离开。
张文杰走了两步突然又折了回来。
他盯着白以晴的脸,他就说刚才觉得哪里怪怪的,整个人脸色刷白,不对劲啊!他低头看见白以晴的身体,视线在白以晴的右手腕停了下来,这手都肿成猪蹄了。
“你的手怎么了?”
“哦,没事。”白以晴下意识得将手藏到身后。
“还没事?你这孩子,看都看到了,还藏?”张文杰表情微怒。
“好像扭到了。”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小泽呢?怎么没见他?”他朝周围瞅了瞅,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哦,他,出差了。”这个理由已经是百试不爽了。
“那也叫个人陪你来啊。”
“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白以晴低下头,她脸上的表情显示她好痛。
“别说话了,舅舅带你去。”张文杰看出来她眉头紧蹙,拼命忍着痛。
张文杰带着白以晴来到急诊室,医生拍了片子说她是骨折了。
“骨折了还说没事,你啊!”张文杰埋怨地看着白以晴,从小到大都这么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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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差点儿就露馅
没有知觉,痛也就折磨不到你。
——白以晴blog
白以晴额头豆大的汗珠滑了下来,她感觉她有些晕晕的,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你怎么了?”张文杰看着她眼神迷离,身体有些摇晃。
紧接着她就毫无知觉地昏倒在他怀里。
“以晴,以晴。”张文杰连忙呼喊,摇晃,她始终没有反应。
都疼得快晕了连句“痛”都没喊过。唉!
白以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打着点滴,床旁边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她眨了眨眼睛,让自己能看清楚点。
“醒了。”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白以晴看到妈妈一脸焦急地望着自己,她准备撑起身子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右手被打上了石膏。
“别乱动!”张文怡连忙制止她,右手石膏,左手吊针,怎么能动啊。
“妈,你怎么来了?”白以晴听话地躺会被窝。
她声音沙哑,轻咳一下,缓解这难受的感觉,没想到竟然引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
“你怎么弄的,把自己弄的又是感冒,又是骨折的?”张文怡抚了抚白以晴的后背。
“舅舅呢?”咳嗽过后,白以晴想起刚才是舅舅陪她一起来的,石膏打了,怎么他不见了。
“我让他去忙了。”张文怡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疼地说,“都这样了,怎么都不吱声呢?”
“我没事。”白以晴露出一抹笑,“您公司那么忙,过来没事吗?”
“公司再忙有女儿重要吗?”
白以晴低头笑而不语。
“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白以晴寻声看过去,窗口站着一个人,因为背光,她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身材,短而精干利落的头发,轮廓清晰,要是他没开口她都没有认出来他是许泽,他满脸愧疚走近病床,看着她。
白以晴心里咯噔一下啊,完了,露馅了,她告诉舅舅他出差了,他怎么又给跑过来了。
“好多了,你不是去出差了,怎么回来了?”白以晴示意许泽,让他配合自己。
“哦,那边没什么事了,我刚回来就接到电话连忙赶过来了。”许泽顺着白以晴的意思接着说下去。
他接到白以晴母亲的电话时还正搂着任佳静在被窝里睡觉呢,本不打算理会这烦人的铃声,熟知待他看清楚来电显示的名字后瞬间吓醒了,大早上给他打电话,不是白以晴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吧?果真,张文怡只是简单地问他在哪,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告诉他白以晴在的医院地址,匆匆挂了电话,他看着手机半天反应过来,医院是禁止使用手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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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最默契的配合
总是有那么一种关系和爱情无关,和友情无关,只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合作关系。
——白以晴blog
“妈,许泽来了,您就赶紧回公司吧。”
她不敢耽误妈妈的时间,她一分一秒代表的公司的利益,多少员工的生计,不要因为她而毁了这一切。
“是,妈,您先回去,以晴有我照顾。”他很惭愧,按法律来讲白以晴是他的妻子,她受伤了,理应他来照顾。
“那好。”张文怡看着许泽来了,白以晴也有人照顾,她心里也踏实些,“那,小泽,以晴就交给你了。”公司那边正筹划新品上市,还在开会,她接到电话就赶紧过来。“我先走了啊!”
“好,您放心吧,有我呢。”
“以晴,有事记得给妈打电话啊。”张文怡说着便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瞬间变得非常安静,他们都没有说话,这是他们定的规矩:亲朋好友离开后十分钟内不说话,以免被折回来的人听到他们的秘密。
非常明智的约定吧?白以晴定的,她在和许泽打算结婚时就想好了一切,她必须保证他们的婚姻不被外人看穿。
大概已经有十五分钟了,许泽才开口打破这沉默。
“你要不要先睡会儿?我帮你看点滴。”
“好,一会儿你叫我。”白以晴说罢合上了眼睛。
许泽看了看点滴,还早,他先出去抽支烟。
他躲进洗手间,点燃了一支烟,他不知道她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昨天晚上的风雨夜,发生了什么,他和任佳静在一起,他守着他心爱的女人,可他的合法妻子却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她会不会也和任佳静一样害怕那轰隆隆的雷神,会不会也和任佳静一样需要一个爱她的男人守着她?结婚到现在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婚姻对她是不公平的。
这时候电话铃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看着来电名字:任佳静,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她睡醒来没看到他的影子肯定又胡思乱想了。
“亲爱的,你想我了?”许泽接起电话调侃道。
“你在哪儿呢?”他仿佛看到她撅着嘴唇傻傻的样子。
“我啊,我在看美女哦。”他压低嗓音,忍住笑。
“哼!那我不打扰你欣赏了,我挂了。”
“哎……别挂啊,我错了。”许泽听到她说挂电话立马求饶。
“您哪里有错啊?是小的打扰您雅兴了。”她揶揄道。
“别别别,知错了,我现在在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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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只卖身不卖艺
不是她不吭声就代表她不痛。
——命中注定我爱你
“医院?你怎么了?”任佳静一听到他在医院火烧眉毛地询问。
“乖,别担心我。”许泽轻扬起嘴角,他喜欢她在意他的样子,“不是我病了。”
“哦!那是谁?”任佳静松了一口气,不是他就行。
“是白以晴。”
“她怎么了?”是她啊,对于白以晴,她很抱歉。
“她昨晚手腕骨折了。”
“怎么会骨折的?”骨折?那可不是小病痛。
“我也不知道。”他很惭愧地回答。
“你怎么当人家老公的?”她听出他的不开心,故意逗他。
“嘿,你这小丫头骗子,找事儿呢?”他是谁真正的老公,她难道还不清楚?
“大爷饶命,奴婢知错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诚惶诚恐的弱女子声音。
“给我唱首小曲我就饶了你。”
“大爷请自重,小女子只卖身不卖艺。”
“呵呵……你,等我回去收拾你!”许泽心跳一个猛的收缩。
“什么时候回来收拾我啊?”任佳静试图打探他的归期。
“今天没活动啊?”
“有啊,一会儿就走。”
“那我回去收拾谁啊?”
“嘿嘿,什么时候回来嘛?”她撒娇问道。
“估计晚一会儿,她还感冒了,在打点滴。”
“还感冒了?那你多呆会儿,好好照顾她。”等她不忙了,她也去看看她。
“那我挂了,回去的时候给你电话。”
“好,拜拜。”
“拜拜。”
许泽匆匆收了电话,灭了烟。他要去问问医生白以晴的情况。
“请问,您是刚刚给白以晴上石膏的医生吗?”他找到急诊室骨科医生。
“哦,你说的是一大早手腕骨折的那位小姐吧?”医生抬头看着门口走进的男子,从相貌上断定年龄,他想他应该是刚才那个病人的老公。
“对。”许泽走进门诊。
“有事吗?”一个大男人,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真是,浪费一身皮囊。
“我想问她的伤怎么样。”
“没事,打了石膏很快就会好的。”
“那大概多久?”
“没听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吗?”
“哦。”许泽被医生呛了一句,“那么,会留下后遗症吗?”
“不会,你想太多了。”
“哦,那麻烦你了。”许泽悻悻然转身走出门诊,这年头,医生都这么嚣张吗?
许泽走进白以晴的病房,他抬头看了看点滴,还有一截,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应该在家里,可是为什么会手腕骨折呢?是碰到哪儿了,还是摔倒了?
白以晴眉头轻皱,突然一阵刺痛,将她从睡梦中拉醒,她手腕的痛其实一点好转都没有,刚才有张文怡在,她只好装作已经没事了,她以为等她睡醒来就好了,没想到,越来越痛了,她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表情已然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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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她所承受的痛
短的是生命,长的是磨难。
——张爱玲
“怎么了?”许泽看着被窝里的人轻微地动了动,她醒了?不是刚睡着么?“怎么醒来了?”
“那个,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医生?”白以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一些。
“手腕还很痛吗?”许泽突然意识到她是手腕疼,白以晴是个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既然让他叫医生,那肯定是手腕很痛。
“嗯。”白以晴点点头。
“你忍会儿,我去找。”许泽话音未落便消失在门口。
“怎么了?这么着急?”白以晴舅舅张文杰刚忙玩准备来看看白以晴的情况就在门口和许泽撞了个满怀。
“她刚睡着,突然疼醒来了。”许泽着急地对张文杰说。
“你先去叫医生,我去看看。”张文杰不慌不及得吩咐。
“嗯。”
不一会儿医生便过来了。
“手腕痛?”医生轻轻拉起白以晴打好石膏的胳膊。
白以晴点头如捣蒜,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按道理打了石膏就没那么疼了啊!”医生也纳闷了。
“要不再拍个片子看看?”张文杰突然提议说。
“那也能这样了。”
“这点滴也快完了,小泽叫护士来拔针。”
“嗯。”
白以晴的片子出来后,医生仔细一看,是有些错位,怪不得会很痛,那会儿居然没有看到,他拿起